衛刀領命去辦事了,江知念收拾了一番,算好時間,吃上了自己配製的假病藥。


    為了對付慕容川,她可配製了不少藥。


    所以當慕容川來到莊子這裏,要見江知念的時候。


    就看到連翹紅著眼睛,一邊哭著一邊哽咽著道:“侯爺怎麽才來,夫人都病了好幾天了。”


    “前幾天下著大雪,都沒法請大夫,夫人都重病發燒說胡話了,奴婢都生怕夫人熬不過來。”


    “好在後來請了大夫給夫人看了看,總算沒有性命危險……”


    連翹將江知念的病情說的非常嚴重。


    慕容川本來壓著一肚子怒火,心中還帶著對江知念的怨恨。


    尤其因為慕鐵的死,慕容川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全部怪罪到了江知念身上。


    他覺得若非江知念來莊子,他也不至於派慕鐵過來,那樣慕鐵就不會死。


    他甚至都想著興師問罪。


    可突然間聽到連翹說的這些話,慕容川心中咯噔一跳,愣了愣。


    他是希望江知念出事,好霸占她的嫁妝她的一切,可不是這個時候出事。


    現在勳貴人家陸續在城門口設棚施粥了。


    侯府可不能落於人後。


    “夫人在哪裏?”


    “嗚嗚,夫人在屋內躺著,侯爺也不知道來關心關心夫人。”


    反正夫人說了,不能讓侯爺看出她的任何心思來。


    夫人交代她如何做,她便如何做。


    慕容川趕忙進了屋子,就聞到了屋內一股濃濃的藥味。


    慕容川被熏的條件反射地想吐。


    可他還記得自己來要做什麽。


    他來到床邊,就看到躺在床上臉色煞白的江知念。


    慕容川簡直都被嚇了一跳。


    “知念,你……”


    此時慕容川被嚇著了,哪還顧得上興師問罪,哪還顧得上有什麽情緒。


    他此時還真怕江知念此時突然間就死了。


    雖然說有些事他對江知念惱怒憤怒,哪怕恨得要死,但也不是讓江知念這個時候死去。


    江知念眼眸發紅,含淚看著慕容川道:“侯爺,我……我可能快不行了……”


    慕容川驚得眼皮狠狠一跳,“不,你別說這些話,什麽叫快不行了,你沒事的,一定沒事的。”


    “隻是你這是怎麽迴事?”


    “好端端的,怎麽突然間就這個樣子了,怎麽都沒人來伺候你?”


    此刻,看著江知念這樣,慕容川心情都有些複雜,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


    江知念虛弱開口道:“有連翹在身邊就行。”


    “反正病了,也吃不下什麽飯,就喝點藥,不需要人伺候著。”


    “侯爺總算是來看我了!”


    慕容川臉色僵硬著道:“你不會有事的。”


    說著慕容川看向連翹道:“連翹,你就是這樣伺候夫人的,讓夫人病了,該當何罪?”


    連翹嘟囔不滿道:“夫人本來身體好好的,都怪那個什麽慕鐵,大半夜的將夫人驚醒,非說奉侯爺的命令讓夫人滾迴去……”


    “本來下大雪天氣就那麽寒冷,夫人都沒帶厚衣服,不得不從屋內出來,跟慕鐵理論,哪想到慕鐵都威脅夫人……”


    “嗚嗚,可憐的夫人冒著風雪在外麵待了那麽長時間,慕鐵走後,夫人就病了。”


    “下著大雪根本沒法出門,馬車沒法行走,都不能請大夫,夫人就這樣發燒重病了幾天,越來越嚴重……”


    “若不是前兩天雪稍微化開一些,請了大夫過來,夫人可能就……”


    後麵的話,連翹說不出來,開始哭了起來。


    慕容川聽到這樣一番說辭,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本來想興師問罪的,聽到這樣一番話,慕容川自然不能承認這件事跟他有關。


    更不能興師問罪了。


    殊不知這是江知念故意如此,先定死了慕鐵的罪責。


    將生病這件事安在慕鐵身上。


    如此一來,慕鐵的死,慕容川絕對怪不到她身上。


    連提都不能提。


    更何況,如今慕容川來主要是想請她迴去利用她施粥。


    隻要他不是蠢到家,自然就不敢在這時候惹她不快。


    果然,就聽慕容川放低聲音道:“知念,你誤會了,是慕鐵自己假傳命令,跟我無關。”


    “我是擔心你,安排慕鐵來看一看,哪想到他自作主張說出那樣一番話來。”


    “鐵定有人在他麵前亂嚼舌根,他那樣說話確實以下犯上,若不是他已經死了,我定拿家法處置。”


    慕容川一副完全站在江知念這邊說話的樣子、


    論演戲,江知念也會。


    所以江知念恰當地露出非常震驚的神色,“咳……怎麽會,怎麽會死了?”


    “慕鐵可是你的人,怎麽死了呢?”


    慕容川一直在看著江知念的臉色神色,當清楚的看到江知念如此驚訝震驚的神色時,他心中不再懷疑。


    看樣子隻是巧合,應該是他想多了,應該跟江知念沒什麽關係。


    “他從莊子迴去,路上凍死了。”


    江知念用力的抓住慕容川的手,著急道:“侯爺,慕鐵對你對我們侯府很重要,他拳腳功夫也不錯,怎麽會凍死了,是不是侯府的仇家故意對付我們侯府。”


    “他們定是一直盯著侯府,故意找機會害死了慕鐵,慕鐵身上一定有傷,是不是有打鬥的痕跡?”


    江知念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完全站在侯府的立場說話。


    當然不動聲色的往侯府仇家方麵引去,好讓慕容川往那方麵去想。


    反正當年侯府牽扯到了攝政王一案,也確實多了一些朝堂政敵。


    慕容川順著這個思路往那方麵去想,眼神憤怒了起來。


    “你不用擔心這件事了,死了便死了吧,關鍵是你要把身體養好。”


    “隻是眼下侯府也出了一件要緊事,知念,如今我們侯府能不能度過難關,就靠你了。”


    慕容川還記得來的目的。


    主要目的是讓江知念拿出糧食銀子來,施粥。


    這個莊子如此大,以前糧食都運送到侯府,如今那些糧食也一定在莊子裏儲存著。


    慕容川低頭的時候,眼底掠過算計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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