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鼻
尖蹭著我的頭發，深深地聞著。欲望在小腹處積聚。不。我從他懷中
抽身。
“我還是生你氣。”
他皺起眉頭。
“你要鬧多久？”他問道，伸手撓撓頭。
我聳聳肩。
“至少要等吃完飯。”
他望著我，嘴角滿是笑意，轉身拿起遙控器關掉了音樂。
“這歌是你放在ipod上的嗎？”
他緩慢地搖搖頭。我知道是她。
“你覺得她當時放這個是為了告訴你什麽嗎？”
“額，聯係到現在的事，或許吧。”他輕聲說。
果然……不會換位思考。心裏的小人環抱起胳膊來。
“為什麽你一直沒有刪？”
“我挺喜歡這首。如果你不喜歡，我刪了。”
“不用，沒關係。我喜歡邊聽音樂邊做飯。”
“你想聽什麽？”
“你來選，給我驚喜。”
他露出一個邪笑，走到ipod旁邊，我繼續攪拌雞蛋。沒過一會兒，
熟悉的旋律響起。起先是斷斷續續的鼓聲，然後響起鋼琴聲，一個溫
柔的男聲開始吟唱：
pleaseivemeifiactalittlestrange（如果我表現得有
些奇怪，請原諒我）
foriknownotwhatido（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我臉紅起來，驚訝於edward的勇氣。他的表情已經變了，輕浮的樣
子一掃而光，目光炯炯有神。
feelslikelightningrunningthroughmyveins（像是閃電劃過
血液）
everytimeilookatyou（每次我看到你）
該死的。歌詞跟現實如此一致。他是怎麽做到的？我著迷地望著他，
他緩緩地，像是真正的捕獵者一樣，向我走來。赤著腳，白襯衫敞著
領口，眼神可以融化一切。
helpmeouthere,allmywordsarefallingshort（幫幫我，我
無法盡訴心聲）
andthere’ssomuchiwanttosay（卻又有萬語千言）
iwannatellyoujusthowgooditfeels（我隻想告訴你有多麽
棒）
whenyoulookatmethatway（當你那樣望著我）
“edward，拜托了。”我輕聲說著，手裏提著攪拌棒。
“拜托什麽？”
“別這樣。”
“哪樣？”
“這個……”
他站在我麵前，低頭凝視著我。
“你確定？”他輕聲說。
soiwonteverhavetoloseyougirl（我不會失去你的）
won’teverhavetosaygoodbye（不會對你說再見）
他向前一步，從我手中拿過攪拌棒放進碗裏。我的心提到嗓子眼。我
不想……我想，非常想。他真的很……令人沮喪……他真的很……性
感。我用力不去盯著他迷人的眼睛。
“isabe，我要你。”他輕聲說。“我喜歡，我討厭，我喜歡跟你吵
架。對我來說……是全新的體驗。我需要知道我們之間一切都好。而
這，是我唯一會的方式。”
“我對你的感覺從來沒有變過。”我小聲說。他在身邊，令我熱血沸
騰。熟悉的引力升騰起來，每個細胞都吼叫著要我走向他，心裏的小
人已經欲火焚身了。我盯著他v領口中露出的胸毛，想要吻上去。
他如此之近，但他沒有碰我。我能感覺到他的熱量已經讓我血液燃燒。
“除非你說可以，不然我不會碰你。”他溫柔地說。“但是現在，經過
一個糟爛的早上，我隻想把自己埋進你身體，忘掉一切。隻有我們。”
我們……一個神奇的詞。小而有力，讓我下定了決心，抬頭望著他美
麗而嚴肅的臉。
“我要碰你的臉。”我能看到他眼中一驚，在他改變主意前，我伸手
撫摸了他的臉頰，手指滑過下巴。他閉上眼睛，把臉埋進我手中。
他輕柔地倚過來，我自動獻上嘴唇。他倚在我身上。
“isabe，可以嗎？”他輕聲說。
“可以。”我小聲說著，他的嘴唇溫柔地貼上來，舌尖打開我的唇齒，
胳膊環住我將我拉緊。一隻手伸向我的後背，手指拉住我的頭發，固
定住腦袋，另一隻捏住我的臀部，讓我緊緊貼住他。我輕柔地發出呻
吟。
“cullen先生。”taylor咳嗽了一聲，edward立即鬆開了我。
“taylor。”他冷冰冰地迴答。
我暈暈地定定神，看到taylor站在大起居室的入口處，一臉不自在。
edward和taylor彼此望著對方，仿佛有什麽無聲的交流。
“去我書房。”edward有些生氣，taylor快速離開了房間。
“過會兒繼續。”edward輕聲對我說，跟著他走了。
我深吸一口氣。該死的。我就一分鍾都不能抗拒他嗎？我搖搖頭，還
好taylor打斷了我們，雖然，很尷尬。以前taylor有打斷過什麽？
我不想去想。午飯。我要做飯。我開始刮土豆。taylor有什麽事呢？
我的腦袋一刻不停。
十分鍾後，他們出現了，煎蛋也做好了。edward有些心事重重。
“過會兒我去布置。”他對taylor說。
“好的，先生。”taylor答道，離開了起居室。
我取出兩個加熱好的盤子，放在案台上。
“現在吃嗎？”
“對，謝謝。”edward坐在吧台椅上，認真地看著我。
“出事了嗎？”
“沒，沒有。”
我做了個鬼臉。他不想告訴我。我把菜端上來，坐到他身邊。
“很好吃。”edward讚賞地嚐了幾口。“想喝一杯嗎？”
“不了，謝謝。”cullen，在你身邊我要頭腦清醒。
的確很好吃。說實話，其實我不餓。但不吃的話，edward又要嘮叨。
我們靜靜地吃飯。過了一會兒，edward拿起遙控器，一首之前聽過
的古典樂
響了起來。
“這是什麽？”我問道。
“bailero，auvergne的一首歌。”
“很好聽，是什麽語？”
“古法語，奧克西坦地區的方言。我忘記叫什麽了。”
“但你會說法語。”我想起了他跟父母吃飯時說的法語，非常流利。
“對。”edward笑了，放鬆了身體。“我媽媽喜歡多才多藝，學樂器，
學外語，學武術。emmett會說西班牙語，我和alice說法語。emmett
彈吉他，我彈鋼琴，alice彈大提琴。”
“哇。武術呢？”
“emmett會柔道。alice在十二歲以前試過要學，後來不喜歡。”他
笑了。
“希望我媽媽也能這麽有條理地培養我。”
“在培育孩子上，esme很嚴格。”
“她一定很為你驕傲。如果是我，我就會。”
一絲陰雲出現在edward臉上，他有些不安，仿佛迷失在什麽迴憶裏。
“決定好今晚穿什麽了嗎？還是需要我去幫你選選？”他的語氣突然
變得粗暴。
哇哦。他生氣了。怎麽了？我說什麽了？
“額……還沒有。那些都是你選的？”
“不，isabe，不是我。我給neimanmarcus店的私人導購一張清
單，寫明了你的尺寸。那些衣服應該是合身的。另外我想你應該提前
知道下，從今晚開始，我加強了安保。鑒uren可能出現在任何
地方，我認為這是必要的戒備。我不希望你在任何情況下沒有保護，
好嗎？”
我眨眨眼睛。“額……好。”那個我-現-在-想-要-你的edwardcullen
去哪兒了？
“很好。我去給安保布置點事情。不會太久。”
“他們在這兒？”
“對。”
在哪兒？
edward端起盤子放到水池裏，離開了房間。剛才怎麽了？他像是變
了一個人。這是某種精神分裂症嗎？我要上網查查。我洗了盤子整理
好，帶著那份標有isabemarieswan的卷宗，走上樓去了“我的”
臥室。站在更衣室裏，我挑出三件晚禮服。現在，選哪件？
******
“在幹什麽？”edward輕柔地問。
edward進來時，我正躺在床上盯著筆記本。我有些驚慌，不知該不
該讓他看到我正瀏覽的網站——多重人格分裂症。
他躺到我身邊，饒有興致地看著頁麵。
“特意來看這個的？”他滿不在乎地問。
粗魯的edward不見了，可愛的edward迴來了。我到底該怎麽才能跟
得上他的情緒變化？
“研究一下難纏的人類性格。”我麵無表情地說。
“難纏的性格？”
“這是我的寵物研究計劃。”
“現在我是寵物研究計劃了嗎？你的科學研究副業？好吧。我還以為
我是你的全部呢。swan小姐，你傷害了我。”
“你怎麽知道就是研究你呢？”
“猜的。”他笑了。
“事實上，你的確是我認識的最糟糕最善變的控製狂……親密層麵
上。”
“我以為我是你唯一在親密層麵上認識的人。”
我臉紅起來。
“對，沒錯。”
“得出什麽結論了嗎？”
我轉頭望著他。他躺在自己的一邊，腿伸直了，胳膊撐著頭，表情溫
柔愉快。
“我認為你需要密集治療。”
他起身輕柔地把頭發為我別到耳後。
“我認為我需要你。現在。”他遞給我一支唇膏。
我皺起眉頭，有些困惑。唇膏是那種很妖豔的紅色，不是我的風格。
“你想讓我塗上這個？”我小聲問。
他大笑起來。
“不，isabe，除非你想塗。我覺得這不是你愛用的顏色。”
他盤腿坐起來，把t恤從頭上脫下來。
噢。
“我喜歡你要畫個地圖的那個主意。”
我呆呆地看著他……畫地圖？
“不能碰的地方。”他略微解釋道。
“噢。我當時是開玩笑的。”我小聲說。
“我沒有開玩笑。”
“你想讓我在你身上畫……用唇膏畫？”
“這樣可以洗得掉。”
一絲興奮閃爍在我唇邊，我狡黠地對他笑起來。
“用更牢固點的東西怎麽樣？液體鉛筆？”
“幹脆紋身算了。”他的眼中滿是笑意。
edwardcullen去紋身？望著他完美的身體，要畫上歪歪扭扭的線？
不！
“不要紋身。”我笑起來。
他也笑了。“那還是唇膏吧。”
我坐起來。噢。一定會很有意思。
“來。”他向我伸出手。“坐我身上。”
我脫掉襪子，向他爬過去。他平躺下來，彎著膝蓋。
“坐到腿上來。”
我按照他說的跨坐在他身上。他睜大眼睛，像我一樣興奮。
“看起來——你很喜歡這個。”他淡淡地說。
“噢，cullen先生，我總是很喜歡知道新信息。而且從此以後我就
會知道該怎麽碰你了，你會放鬆很多。”
他搖搖頭，仿佛他不敢相信自己要讓我在他身上畫這些了。
“打開唇膏。”他命令道。
噢，他在老板狀態。我不在乎。
“把手給我。”
我把另一隻手遞給他。
“有唇膏的那隻。”他對我翻了個白眼。
“你對我翻白眼了嗎？”
“對。”
“cullen先生，這樣很沒禮貌。我知道有些人對於翻白眼是很排斥
的。”
“是嗎？”他的語氣很誘惑。
我把握著唇膏的那隻手遞給他，突然他坐了起來，我們現在鼻尖對著
鼻尖了。
“準備好了？”他低聲喃喃道。空氣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小腹處的
肌肉拉緊了。哇哦。
“嗯。”我輕聲說。他離得如此之近，如此誘惑，edward的專屬氣息
跟我的沐浴液味道交融在空氣中。他握著我的手，遊走在肩膀上。
“摁下來。”他溫柔地說，我呆呆地任由他指引著我的手，從肩頭畫
到胸前，越過他的胃。他的身體縮緊了，麵無表情地望著我，看著我
的眼睛，眼神戒備。我能看出他在克製，下巴的肌肉拉緊了，眼中滿
是緊張。
滑過他的胃時，他小聲說：“上到另一邊。”他鬆開我的手。
我比對著左邊的線，開始畫右邊。他給予了我重重的信任，我幾乎可
以形象地數出他的痛苦。七個小的圓形白色疤痕，烙印在他的胸前。
看到這種醜陋邪惡的東西出現在他完美的身體上，讓人如同墜入黑暗
的深淵。
“好了，畫好了。”我控製住情緒，輕輕說。
“噢，沒有，沒畫好。”他伸出中指繞著脖子畫了一圈。我沿著他手
指滑過的痕跡畫了一圈，然後望向他綠色的眼眸。
“還有後背。”他低聲說著，挪了挪身體，我從他身上移開，坐到床
的另一側，盤腿麵對著他的後背。
“沿著前麵的線畫，跟這一麵對稱。”他的聲音低沉而嘶啞。
我在他後背上畫出了一道棕紅色的痕跡，又數出了幾道疤痕，現在一
共九個了。我用力抑製住想要親吻它們的衝動，忍住眼中積聚的淚水。
誰會對一個孩子做這種事？他低著頭，身體繃緊著，我緩緩在後背畫
完了所有的線條。
“脖子也畫？”我小聲問。
他點點頭，我在他頭發下畫了一條，與之前的線連起來。
“好了。”我低聲說。他看起來像是穿了一件奇怪的皮背心，妓女常
穿的那種紅色背心。
他的肩膀輕輕地放鬆了下來，緩緩轉過身來麵對著我。
“這就是界限，”他低聲說著，眼神深邃，瞳孔擴張，是害怕，還是
想要？我想要撲倒他，但忍住了，好奇地看著他。
“我可以遵守這些界限。現在，我想撲到你身上。”我喃喃道。
他狡黠地一笑，張開雙臂，做出完全接納的姿勢。
“噢，swan小姐……你可以為所欲為。”
我露出孩子般的笑臉，投進他懷裏，把他壓倒
在床上。他摟著我，發
出一陣大男生似的笑聲。我能感受到他此刻終於放鬆下來了，煎熬已
經結束了。不知怎麽地，我很快
尖蹭著我的頭發，深深地聞著。欲望在小腹處積聚。不。我從他懷中
抽身。
“我還是生你氣。”
他皺起眉頭。
“你要鬧多久？”他問道，伸手撓撓頭。
我聳聳肩。
“至少要等吃完飯。”
他望著我，嘴角滿是笑意，轉身拿起遙控器關掉了音樂。
“這歌是你放在ipod上的嗎？”
他緩慢地搖搖頭。我知道是她。
“你覺得她當時放這個是為了告訴你什麽嗎？”
“額，聯係到現在的事，或許吧。”他輕聲說。
果然……不會換位思考。心裏的小人環抱起胳膊來。
“為什麽你一直沒有刪？”
“我挺喜歡這首。如果你不喜歡，我刪了。”
“不用，沒關係。我喜歡邊聽音樂邊做飯。”
“你想聽什麽？”
“你來選，給我驚喜。”
他露出一個邪笑，走到ipod旁邊，我繼續攪拌雞蛋。沒過一會兒，
熟悉的旋律響起。起先是斷斷續續的鼓聲，然後響起鋼琴聲，一個溫
柔的男聲開始吟唱：
pleaseivemeifiactalittlestrange（如果我表現得有
些奇怪，請原諒我）
foriknownotwhatido（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我臉紅起來，驚訝於edward的勇氣。他的表情已經變了，輕浮的樣
子一掃而光，目光炯炯有神。
feelslikelightningrunningthroughmyveins（像是閃電劃過
血液）
everytimeilookatyou（每次我看到你）
該死的。歌詞跟現實如此一致。他是怎麽做到的？我著迷地望著他，
他緩緩地，像是真正的捕獵者一樣，向我走來。赤著腳，白襯衫敞著
領口，眼神可以融化一切。
helpmeouthere,allmywordsarefallingshort（幫幫我，我
無法盡訴心聲）
andthere’ssomuchiwanttosay（卻又有萬語千言）
iwannatellyoujusthowgooditfeels（我隻想告訴你有多麽
棒）
whenyoulookatmethatway（當你那樣望著我）
“edward，拜托了。”我輕聲說著，手裏提著攪拌棒。
“拜托什麽？”
“別這樣。”
“哪樣？”
“這個……”
他站在我麵前，低頭凝視著我。
“你確定？”他輕聲說。
soiwonteverhavetoloseyougirl（我不會失去你的）
won’teverhavetosaygoodbye（不會對你說再見）
他向前一步，從我手中拿過攪拌棒放進碗裏。我的心提到嗓子眼。我
不想……我想，非常想。他真的很……令人沮喪……他真的很……性
感。我用力不去盯著他迷人的眼睛。
“isabe，我要你。”他輕聲說。“我喜歡，我討厭，我喜歡跟你吵
架。對我來說……是全新的體驗。我需要知道我們之間一切都好。而
這，是我唯一會的方式。”
“我對你的感覺從來沒有變過。”我小聲說。他在身邊，令我熱血沸
騰。熟悉的引力升騰起來，每個細胞都吼叫著要我走向他，心裏的小
人已經欲火焚身了。我盯著他v領口中露出的胸毛，想要吻上去。
他如此之近，但他沒有碰我。我能感覺到他的熱量已經讓我血液燃燒。
“除非你說可以，不然我不會碰你。”他溫柔地說。“但是現在，經過
一個糟爛的早上，我隻想把自己埋進你身體，忘掉一切。隻有我們。”
我們……一個神奇的詞。小而有力，讓我下定了決心，抬頭望著他美
麗而嚴肅的臉。
“我要碰你的臉。”我能看到他眼中一驚，在他改變主意前，我伸手
撫摸了他的臉頰，手指滑過下巴。他閉上眼睛，把臉埋進我手中。
他輕柔地倚過來，我自動獻上嘴唇。他倚在我身上。
“isabe，可以嗎？”他輕聲說。
“可以。”我小聲說著，他的嘴唇溫柔地貼上來，舌尖打開我的唇齒，
胳膊環住我將我拉緊。一隻手伸向我的後背，手指拉住我的頭發，固
定住腦袋，另一隻捏住我的臀部，讓我緊緊貼住他。我輕柔地發出呻
吟。
“cullen先生。”taylor咳嗽了一聲，edward立即鬆開了我。
“taylor。”他冷冰冰地迴答。
我暈暈地定定神，看到taylor站在大起居室的入口處，一臉不自在。
edward和taylor彼此望著對方，仿佛有什麽無聲的交流。
“去我書房。”edward有些生氣，taylor快速離開了房間。
“過會兒繼續。”edward輕聲對我說，跟著他走了。
我深吸一口氣。該死的。我就一分鍾都不能抗拒他嗎？我搖搖頭，還
好taylor打斷了我們，雖然，很尷尬。以前taylor有打斷過什麽？
我不想去想。午飯。我要做飯。我開始刮土豆。taylor有什麽事呢？
我的腦袋一刻不停。
十分鍾後，他們出現了，煎蛋也做好了。edward有些心事重重。
“過會兒我去布置。”他對taylor說。
“好的，先生。”taylor答道，離開了起居室。
我取出兩個加熱好的盤子，放在案台上。
“現在吃嗎？”
“對，謝謝。”edward坐在吧台椅上，認真地看著我。
“出事了嗎？”
“沒，沒有。”
我做了個鬼臉。他不想告訴我。我把菜端上來，坐到他身邊。
“很好吃。”edward讚賞地嚐了幾口。“想喝一杯嗎？”
“不了，謝謝。”cullen，在你身邊我要頭腦清醒。
的確很好吃。說實話，其實我不餓。但不吃的話，edward又要嘮叨。
我們靜靜地吃飯。過了一會兒，edward拿起遙控器，一首之前聽過
的古典樂
響了起來。
“這是什麽？”我問道。
“bailero，auvergne的一首歌。”
“很好聽，是什麽語？”
“古法語，奧克西坦地區的方言。我忘記叫什麽了。”
“但你會說法語。”我想起了他跟父母吃飯時說的法語，非常流利。
“對。”edward笑了，放鬆了身體。“我媽媽喜歡多才多藝，學樂器，
學外語，學武術。emmett會說西班牙語，我和alice說法語。emmett
彈吉他，我彈鋼琴，alice彈大提琴。”
“哇。武術呢？”
“emmett會柔道。alice在十二歲以前試過要學，後來不喜歡。”他
笑了。
“希望我媽媽也能這麽有條理地培養我。”
“在培育孩子上，esme很嚴格。”
“她一定很為你驕傲。如果是我，我就會。”
一絲陰雲出現在edward臉上，他有些不安，仿佛迷失在什麽迴憶裏。
“決定好今晚穿什麽了嗎？還是需要我去幫你選選？”他的語氣突然
變得粗暴。
哇哦。他生氣了。怎麽了？我說什麽了？
“額……還沒有。那些都是你選的？”
“不，isabe，不是我。我給neimanmarcus店的私人導購一張清
單，寫明了你的尺寸。那些衣服應該是合身的。另外我想你應該提前
知道下，從今晚開始，我加強了安保。鑒uren可能出現在任何
地方，我認為這是必要的戒備。我不希望你在任何情況下沒有保護，
好嗎？”
我眨眨眼睛。“額……好。”那個我-現-在-想-要-你的edwardcullen
去哪兒了？
“很好。我去給安保布置點事情。不會太久。”
“他們在這兒？”
“對。”
在哪兒？
edward端起盤子放到水池裏，離開了房間。剛才怎麽了？他像是變
了一個人。這是某種精神分裂症嗎？我要上網查查。我洗了盤子整理
好，帶著那份標有isabemarieswan的卷宗，走上樓去了“我的”
臥室。站在更衣室裏，我挑出三件晚禮服。現在，選哪件？
******
“在幹什麽？”edward輕柔地問。
edward進來時，我正躺在床上盯著筆記本。我有些驚慌，不知該不
該讓他看到我正瀏覽的網站——多重人格分裂症。
他躺到我身邊，饒有興致地看著頁麵。
“特意來看這個的？”他滿不在乎地問。
粗魯的edward不見了，可愛的edward迴來了。我到底該怎麽才能跟
得上他的情緒變化？
“研究一下難纏的人類性格。”我麵無表情地說。
“難纏的性格？”
“這是我的寵物研究計劃。”
“現在我是寵物研究計劃了嗎？你的科學研究副業？好吧。我還以為
我是你的全部呢。swan小姐，你傷害了我。”
“你怎麽知道就是研究你呢？”
“猜的。”他笑了。
“事實上，你的確是我認識的最糟糕最善變的控製狂……親密層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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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是你唯一在親密層麵上認識的人。”
我臉紅起來。
“對，沒錯。”
“得出什麽結論了嗎？”
我轉頭望著他。他躺在自己的一邊，腿伸直了，胳膊撐著頭，表情溫
柔愉快。
“我認為你需要密集治療。”
他起身輕柔地把頭發為我別到耳後。
“我認為我需要你。現在。”他遞給我一支唇膏。
我皺起眉頭，有些困惑。唇膏是那種很妖豔的紅色，不是我的風格。
“你想讓我塗上這個？”我小聲問。
他大笑起來。
“不，isabe，除非你想塗。我覺得這不是你愛用的顏色。”
他盤腿坐起來，把t恤從頭上脫下來。
噢。
“我喜歡你要畫個地圖的那個主意。”
我呆呆地看著他……畫地圖？
“不能碰的地方。”他略微解釋道。
“噢。我當時是開玩笑的。”我小聲說。
“我沒有開玩笑。”
“你想讓我在你身上畫……用唇膏畫？”
“這樣可以洗得掉。”
一絲興奮閃爍在我唇邊，我狡黠地對他笑起來。
“用更牢固點的東西怎麽樣？液體鉛筆？”
“幹脆紋身算了。”他的眼中滿是笑意。
edwardcullen去紋身？望著他完美的身體，要畫上歪歪扭扭的線？
不！
“不要紋身。”我笑起來。
他也笑了。“那還是唇膏吧。”
我坐起來。噢。一定會很有意思。
“來。”他向我伸出手。“坐我身上。”
我脫掉襪子，向他爬過去。他平躺下來，彎著膝蓋。
“坐到腿上來。”
我按照他說的跨坐在他身上。他睜大眼睛，像我一樣興奮。
“看起來——你很喜歡這個。”他淡淡地說。
“噢，cullen先生，我總是很喜歡知道新信息。而且從此以後我就
會知道該怎麽碰你了，你會放鬆很多。”
他搖搖頭，仿佛他不敢相信自己要讓我在他身上畫這些了。
“打開唇膏。”他命令道。
噢，他在老板狀態。我不在乎。
“把手給我。”
我把另一隻手遞給他。
“有唇膏的那隻。”他對我翻了個白眼。
“你對我翻白眼了嗎？”
“對。”
“cullen先生，這樣很沒禮貌。我知道有些人對於翻白眼是很排斥
的。”
“是嗎？”他的語氣很誘惑。
我把握著唇膏的那隻手遞給他，突然他坐了起來，我們現在鼻尖對著
鼻尖了。
“準備好了？”他低聲喃喃道。空氣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小腹處的
肌肉拉緊了。哇哦。
“嗯。”我輕聲說。他離得如此之近，如此誘惑，edward的專屬氣息
跟我的沐浴液味道交融在空氣中。他握著我的手，遊走在肩膀上。
“摁下來。”他溫柔地說，我呆呆地任由他指引著我的手，從肩頭畫
到胸前，越過他的胃。他的身體縮緊了，麵無表情地望著我，看著我
的眼睛，眼神戒備。我能看出他在克製，下巴的肌肉拉緊了，眼中滿
是緊張。
滑過他的胃時，他小聲說：“上到另一邊。”他鬆開我的手。
我比對著左邊的線，開始畫右邊。他給予了我重重的信任，我幾乎可
以形象地數出他的痛苦。七個小的圓形白色疤痕，烙印在他的胸前。
看到這種醜陋邪惡的東西出現在他完美的身體上，讓人如同墜入黑暗
的深淵。
“好了，畫好了。”我控製住情緒，輕輕說。
“噢，沒有，沒畫好。”他伸出中指繞著脖子畫了一圈。我沿著他手
指滑過的痕跡畫了一圈，然後望向他綠色的眼眸。
“還有後背。”他低聲說著，挪了挪身體，我從他身上移開，坐到床
的另一側，盤腿麵對著他的後背。
“沿著前麵的線畫，跟這一麵對稱。”他的聲音低沉而嘶啞。
我在他後背上畫出了一道棕紅色的痕跡，又數出了幾道疤痕，現在一
共九個了。我用力抑製住想要親吻它們的衝動，忍住眼中積聚的淚水。
誰會對一個孩子做這種事？他低著頭，身體繃緊著，我緩緩在後背畫
完了所有的線條。
“脖子也畫？”我小聲問。
他點點頭，我在他頭發下畫了一條，與之前的線連起來。
“好了。”我低聲說。他看起來像是穿了一件奇怪的皮背心，妓女常
穿的那種紅色背心。
他的肩膀輕輕地放鬆了下來，緩緩轉過身來麵對著我。
“這就是界限，”他低聲說著，眼神深邃，瞳孔擴張，是害怕，還是
想要？我想要撲倒他，但忍住了，好奇地看著他。
“我可以遵守這些界限。現在，我想撲到你身上。”我喃喃道。
他狡黠地一笑，張開雙臂，做出完全接納的姿勢。
“噢，swan小姐……你可以為所欲為。”
我露出孩子般的笑臉，投進他懷裏，把他壓倒
在床上。他摟著我，發
出一陣大男生似的笑聲。我能感受到他此刻終於放鬆下來了，煎熬已
經結束了。不知怎麽地，我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