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偷偷聞他的襯衫,喜歡這個男人,很想親近他


    四爺是傍晚5點半到家的。


    2點多時,溫佩玲給四爺打過電話,問四爺可迴來了,四爺講,他就在機場,馬上迴來,所以晚餐是等四爺的。


    四爺到家時,家裏上上下下都出去接,文非凡給四爺拉開後座車門時,四爺跨出來一條大長腿,雪亮的皮鞋硬邦邦的踩在水泥地上。


    參加完會議,四爺出席了全國商會的午宴,結束後立刻去機場,沒做任何停頓,身上穿著早晨離開酒店時的那套鐵灰色西裝,但領帶拿掉了,白襯衫也解開了前兩粒鈕扣,剛下車,人就一臉疲態。


    溫佩玲站在四爺麵前,抬頭說道:“你爸還好,先用晚餐,用了晚餐再去看他。”


    四爺目光卻掃過堆在門口的所有人,略皺眉,低頭迴問:“深深不是過來了麽?人呢?”


    溫佩玲講:“在你爸房裏呢,我先前去看,你爸跟深深聊的正起勁。”


    嶽文山問了深深對他兒子名傅的感覺,是不是喜歡,在一位病入膏肓的老人麵前,深深沒有隱瞞,她說了她和四爺交往的事。


    溫佩玲就在那時候進了房間。


    “非凡,來家裏吃飯。”四爺迴頭對文非凡講。


    文非凡點點頭,臉上有笑。


    天色已晚,四爺邁步往家走。


    文非凡跑去車後備箱取四爺的行李箱,四爺父親病著,今晚四爺是肯定不會走的。


    “文先生,我來吧。”


    文非凡一抬頭,看見了嶽月過於美艷嫵媚的容貌,這樣的容貌很誘惑男人,但不是所有男人都會被芶引,文非凡這樣的,會對這種女人敬而遠之。


    他禮貌笑道:“四爺行李箱重,還是我來吧。”


    嶽月手已經握在行李箱拉杆上,柔聲說道:“文先生,還是我來吧。”


    離的近了,文非凡聞見嶽月身上芶人的香氣,他點頭,把四爺行李箱交給了嶽月,人繞開,跟著前麵人群,往四爺家走去。


    嶽月抬頭,盯著文非凡的背影有片刻功夫,天黑了,人瞧不清,隻能看到是個男人。


    方才站在人群裏頭。


    下午深深那話刺激了她,她心裏麵有點怨四爺,可是剛才看見四爺,怨氣又消了,喜歡這個男人,很想親近他,當他眼睛往人堆中掃時,嶽月心跳有些快,但四爺根本沒看到她。


    平時四爺跟文非凡走的最親,但文非凡對她印象似乎沒太好,剛才接觸一下,覺得他有意避讓著自己。


    嶽月提起四爺行李箱,放在水泥地上,先沒動,等計程車開走後,她蹲下去,擅自將四爺行李箱打開。


    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擺放在行李箱內,方才打開箱子,嶽月就聞到獨屬於四爺身上的味道,特有男性氣息。


    她捧起一件四爺的襯衫,深藍色的,四爺穿這種顏色特別性感,嶽月聞了聞襯衫上的味道,不覺笑起來。


    前不久四爺去沁園春喝茶,無意中漏下了一條手帕,咖啡色方格的,嶽月一直收著,想借這個尋個由頭把四爺再叫來一次,但後來四爺一直沒得空,眼下她將手帕洗的幹幹淨淨,也熨過,想這樣悄悄放四爺行李箱中,等四爺迴頭一打開,就能看見這條帕子。


    她將帕子放進去,用手撫了撫四爺的襯衫。


    箱子裏頭還有一件亮粉色的,露了個角,其餘部分壓在上麵的平角內褲上,嶽月把它抽出來,當即愕然。


    午宴後,文非凡開車和四爺迴到酒店,各自去收拾行李。


    四爺的行李已被深深收理過,但昨晚兩人換洗的內褲還掛在空調下麵的橫杆上,深深走的時候沒拿,兩條,一個男人的,一個女人的。


    四爺當時笑了笑,走過去,收了兩人的內褲,一並放在自己行李箱中帶迴來。


    嶽月捏著手裏的東西,這東西是深深的小三角,不知她心裏作何感想。


    林蔭路上有車開來,嶽月把東西放迴去,關上箱子,拉著拉杆,轉身朝家裏麵走。


    ……


    晚飯後,全家人待在四爺父親的房中。


    四爺坐在靠牆的圈椅中,習慣性的架著右腿,沒抽煙,旁邊溫佩玲陪他坐著,四爺父親已經睡了,其餘人站在房中,但都保持安靜,沒人說話。


    嶽月沏了壺茶,從客廳進來,跨過門檻,將茶壺輕輕放在四爺身邊的茶桌上,並且說道:“四爺,剛沏的茶,您喝點兒。”


    四爺瞥向她,見她彎腰正看著自己,就朝她點點頭:“你也別忙了,趁天色還不晚,早些迴家去吧。”


    嶽月臉上繃不住,沒說什麽,站直腰,眼睛瞥了眼四爺,看他也沒拿茶喝,就那樣架著腿坐著,心裏麵不是滋味,於是掉頭走出了房。


    深深在外麵客廳呆著,先前溫佩玲已經說了,要她最近一段時間都住在這邊,現在四爺迴來了,深深不知道四爺怎麽安排。


    她沒進四爺父親的臥房,隻等在外麵,尋了個椅子坐著。


    嶽月踏出門檻,抬頭看著深深。


    感覺到有人注視她,深深抬起眼皮,於是,四目相對。


    “深深小姐,今晚不迴去了吧?我讓人給您鋪床。”


    嶽月臉上浮起笑意,扭著月要肢朝深深走去,手裏還捏著一隻托盤,並且又道:“剛給四爺送了壺茶,四爺可能還要陪爸爸坐一會兒,深深小姐先迴房吧,晚間天氣涼,你身子骨弱,受了風寒不好。”


    沒人的時候,深深懶得搭理她,這女人三番五次在背後罵她,表麵卻又跟她和和睦睦,自己不惡心,聽她講話的人還要惡心呢。


    “嶽深深。”突然,四爺在房裏喊她。


    深深立刻起身,應道:“噯!”


    四爺講:“過來!”


    “噯!”


    深深從嶽月麵前快步走過去,進了四爺父親的臥室。


    房內都是四爺的兄弟姐妹,還有文叔叔,四爺坐在一進門處,靠牆的那張圈椅裏。


    深深進房後,四爺偏頭抬眼朝她講:“跟爺爺道個別,我們迴家了。”


    溫佩玲坐在四爺旁邊,聽四爺講這話,當即就道:“你爸最近總是提深深,可能是想她了,最近就別讓她迴你那邊了,住在這邊陪陪你爸。”


    深深駐在原地,沒動,低頭看著四爺,不知道四爺會怎麽安排。


    四爺轉臉看向溫佩玲,中間停頓了片刻,估計尋思了一下,才淡淡道:“她還在念書,還有月考和期末考,就不要耽誤她了,爸這邊,我經常過來看看,好麽?”


    房裏其他家人,都沒吱聲,深深聽到門口有腳步聲,迴頭一瞧,看嶽月走到了門邊,沒進來,但站在外麵在聽四爺和他母親講話。


    溫佩玲把四爺看的很重,四爺的話,基本上都聽,但眼下四爺和洪兆琳的事情不能再拖,那日嶽月還跟她講,四爺帶深深去酒店開房。


    這話哪怕到後來再迴憶一下,都讓溫佩玲渾身冒冷汗,她怎麽能讓嶽家發生不倫的事情呢。


    也許嶽月猜測的不錯,她兒子名傅這十幾年都沒找女人,就算心理上的寂寞可以扛過去,但生理上的寂寞一定扛不過去,深深私底下陪她兒子睡,慰藉了她兒子,倒不是不可能。


    溫佩玲不計較這種事情,但男人明麵上的妻子必須上得了廳堂,如今洪家也忌諱起深深,溫佩玲不能再不管。


    她心裏麵這樣尋思著,說出來的話就有點強硬:“名傅,你爸爸這樣,也沒多長時間,深深是他抱迴來的,他現在想她,留在家裏住一陣子,有什麽不可以的呢?你不要太寵溺這個孩子了。”


    四爺皺眉搖頭,剛想開口,深深突然站出來一步,站到四爺和溫佩玲麵前,才開口:“爺爺對我有再生之恩,我願意留下來,但是我想請奶奶讓佟媽媽過來陪我。”


    溫佩玲見深深鬆口,瞬間詫異,頓了一下,立刻道:“我這就派車去名傅那邊,將你佟媽媽接來。”


    深深低頭:“謝謝奶奶。”


    話畢,她感覺到有人不悅的看著她。


    嶽月給四爺沏的那壺茶,四爺是一口沒喝,深深這樣決定後,四爺沒辦法再開口,架下大長腿,人站起來,晚飯時脫了西裝,現在隻穿著一件襯衫,很有型,成熟又有男性魅力,一屋子女人的目光都落在四爺身上。


    “非凡,我今晚也住這邊,你迴家,接佟媽過來。”


    四爺高大挺拔的站著,單手抄袋,另外一隻手指著文非凡,交代完後,手指朝門外比劃了一下,示意文非凡現在就迴去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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