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疲倦的月光躲到雲層裏休息,隻留下幾顆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下注視著蒼茫大地。各種生物也開始了屬於自己的夜幕狂歡。

    此時城市中的某一道路上,一抹鬼魅般的身影借著夜幕的掩飾,輕靈快速的穿梭在各個建築物之間。也就一瞬間又隱沒在一片黑暗裏。

    或許引人注意的不獨獨是那矯健的身姿。更是擁有這副身姿的主人。

    該怎樣形容這樣一個女人?妖嬈?慵懶?魅惑?清純?嗜血?冷清?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可以生成這樣,柔軟的粉唇,卻又展現出該死的性感;明麗的雙眸,卻又隱隱現出沉靜與黑暗。一身黑色勁裝穿在身上將玲瓏纖細的身姿展現無虞。

    各種明明相互矛盾的元素在她身上竟是處理的天衣無縫,那麽理所當然。

    四周一片寂靜無聲,藍菁萱站在高處望著麵前的這座奢華的別墅。

    這是z市最大的一處地下娛樂場所。來這裏尋求風流的都是些高官富賈。誰也不能想到這座安靜奢華的別墅裏麵卻是一片醉生夢死的奢靡景致。

    而具藍菁萱收到的資料顯示,這座宮殿的地下卻是世界最大恐怖組織的本部基地。聽說他們近期研究了一種兩型雙核炸彈。這種炸彈一旦出現在世界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而藍箐萱今天的目標便是破壞他們的基地數據。

    沒錯,藍箐萱是一名遊走於黑暗邊緣特工。

    藍菁萱檢查好身上的裝備,查看著戴在腕上的微型電子地圖與別在腰間的銀針。熟練的躲過障礙物跳入別墅,稍微掠了一眼大廳,見到的盡是些平常在電視常見的一些麵孔,在曖昧的燈光與音樂下男男女女或抱在一起,或迷情忘我激吻,或相擁貼麵熱舞。

    這都是平常道貌岸然的那些商政紅人!鎂光燈下他們西裝革履,是整個城市的代表。而暗夜裏,他們浪蕩下作,做盡苟且之事。

    藍箐萱微微撇了撇嘴,也未多做停留,不一會便到達地下基地。按照指示來到數據庫門口,熟練的跳過一根根x射線。就在她經過最後一根時,一個低沉陰森的聲音突兀般響起。

    “你終於來了。”

    藍菁萱一驚,這裏如今竟然還有人,而她竟然沒有發現,組織不是說……疑惑歸疑惑,……拔針的動作卻是一點不慢的。

    她不是用的手槍或炸彈等特工專用先進的一些武器。而是中醫用的銀針。

    她,是一名醫者。隻是當那發著森森寒光的

    銀針瞄準那發出聲音的人時,她看到了一張無比熟悉的臉。

    藍箐萱詫異驚唿“爸爸。”

    那麵前的人一改往日麵對她時的慈愛溫暖,嚴謹威嚴。此刻卻是眼中閃著危險的冷芒,冷酷清情,整個人顯得如此嗜血瘋狂。

    藍箐萱想到什麽,抬手看著手上的微型地標圖,果然如此……她,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她被控製了。

    而此刻卻是不容她多做緬懷,多做猜測。那陰森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箐萱,end13,我的好女兒,你的任務已經圓滿完成了。你知道你的位置為什麽end嗎?因為是終結的意思。我很欣慰,但是你還是必須得消失在這個世界。這是你的使命。”

    而後臉色一轉狠厲道“不要怪我,也不要在試圖掙紮了,你知道的太多了,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碰這個案子,可是你不聽,現在你查到了,你便跟著它一起走吧。”

    聲音異常冰冷,陰狠。剛說完,他人便不見了,於此同時,整個基地開始爆炸。用的是那雙核炸彈吧。

    藍箐萱很想問一句“為什麽”,卻是永遠也開不了口了,她隻看到眼前是一片金色的世界,不一會就感覺周身被那毀天滅地的灼熱包裹著。她最後的一絲意識是在想,估計她現在成了分子狀態,也就是傳說中的非飛湮滅了。

    隻是為什麽感覺不到痛呢!

    ==分隔線==

    初春天氣,碧空萬裏無雲,微微細風輕柔拂過,帶過一絲涼意。一座極致奢華的府邸坐落在青山綠水間,建築乃是按西流國王公貴族中最高規格建造,奢華極致,襯著這山水間更多了一絲別樣風韻。這是西流國瑞王君雲瀛的府邸。而在這座府邸的西北處盡頭,一座破敗的茅屋跟整個王府顯得那麽格格不入。

    此時,隻見一衣著華麗的少女身後跟著一幾個地痞流氓打扮的男人,幾人一前一後朝著房間走來,就在快要踏入門口之際,華服少女對著身後幾人低聲耳語幾句,左右張望,待到見眼下四下無人,迅速閃入門內,將門從內裏關掉。

    水羽馨轉身走向裏麵,隻見榻上躺著一名女子,身材凹凸有致,玲瓏纖弱。皮膚白皙,吹彈可破,讓人忍不住想抱在手裏一親芳澤。

    好一個纖纖美人。水羽馨眼裏閃過一絲妒嫉。

    隻是再將視線移向她臉時,如若不是做好心理準備的她也定會嫌惡。

    該怎樣形容這一張臉?…整個

    巴掌大的小臉,五官玲瓏剔透嬌小柔美,但再一看,眼睛畫的跟熊貓似的,整張臉上擦著厚厚的一層粉,加上塗了點劣質胭脂,整張臉跟個調色盤似的,看起來跟個吸血鬼一樣尤為可怖,令人作嘔。這怎的叫一個俗字了得,又怎的一個醜子了得。

    而這時,水羽馨已走至床邊,望著床上的醜顏亦是皺起眉,眼中毫不掩飾的鄙夷,更甚至掩著嘴巴測過身子作勢要嘔吐的惡心樣。

    但也就一瞬間,她想起來這裏的目地,壓下心理作用的惡心,伸出手,探了下床上之人的鼻息,發現還微微有些氣息。

    心憤恨道:醜人多禍害,竟然還未死透。

    於是從衣袖中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靠近床上人的鼻息。“風若言,我跟您無怨無仇,您以後千萬不要找上我,要怪就怪你自己,霸者王妃的位置不放,你如此醜顏,又豈能配予瀛哥哥。”

    話還沒有說完,床上原本緊閉雙眸的少女,倏的睜開雙眼,閃過一束淩厲的光,目光瀲灩,仿若洞悉一切。

    水羽馨眼中閃過慌亂與驚訝,下意識的縮迴掩著瓶子的手,但是手卻被風若言死死的扣住。水羽馨無奈極力的擠出一絲僵硬的笑“若言姐姐,你醒了呀”。

    “你想殺我”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平靜如波的話語用陳述般的語氣,讓水羽馨心底一顫。

    此時風若言將她甩下床頭,自己起身半坐在床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床下之人。

    陰寒徹骨的聲音再次響起,一字一句頓道“你——要——殺——我”

    水羽馨臉色一凝。她又豈是見過如此的風若言,風若言雖然有點囂張跋扈,但卻是個十足的草包,典型的胸大無腦,卻又愛把自己妝扮的不人不鬼的。如果之前有人跟她說見到風若言會害怕。她肯定會以為她腦子壞了。而此時她麵對著麵前的人竟會感到心驚?是的,她感覺從剛進門開始的緊張感在此刻全部從心底冒了出來,直襲全身。在如此強烈威壓下更是臉色發白,全身瑟瑟發抖。

    但片刻之後,水羽馨似想到了什麽,臉上重新換上千嬌百媚的笑“你說笑了,昨個兒得知你因為瀛哥哥受了傷,我那裏還留有瀛哥哥前次留給我的白玉露,所以就送給你來了。

    藍箐萱一愣,風姐姐?是說她嗎?瀛哥哥?又是誰?

    藍箐萱用力的捂住疼的厲害的腦袋帶,隱上眸子中的驚愕。還未來的及理清頭緒。卻又再次強烈得感覺到一股殺

    機湧現。

    水羽馨看到重新閉了眼的風言,便再次起了殺意,畢竟這次機會難得,而且外麵還是自己的人。

    風無言這人是該死的,胸大無腦,十足的草包一個,更隻不過是個亡國公主,這也罷了,本來他們也不會有交集的,卻不料她卻要嫁給了她喜歡多年的瀛哥哥,這要她如何能不恨她。本以為經過昨天那事,能至她於死地。卻未想三十大板下來還沒死。

    她不得不感慨,真是醜人多作怪,禍害遺千年。不過卻也身受重傷,所以就算現在自己殺了她別人也不會懷疑的,況且根本沒人來關心這亡國公主的死活。

    她不死,肯定還得霸著這王妃之位,那她該怎麽辦呢,她還想嫁給瀛哥哥的,所以她必須死。更何況想到昨天那事……水羽馨眼裏閃過狠厲。手裏攢緊白瓶,目光兇戾再顯,毫不猶豫,快速向風若言麵門揮去。

    風若言怒了,事不過三,而這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殺她,真當她好欺負的麽?

    ”就憑你“眸子再次睜開,漆黑如夜的墨眸閃過一束淩厲與毀天滅地的強勢,而水羽馨對上那一雙寒氣盡放的雙眸,頓時一顫,臉上再次閃過慌亂和恐懼。

    ”白玉露麽?還是迷仙草,哼。“

    藍箐萱冷哼一聲淡漠道”無色無味,被吸入體後三個時辰體內渾身發熱,七個時辰如萬蟻嗜身,一天後讓人沉迷惡夢幻境之中無法自拔,直到七七四十九個時辰後受盡痛苦渾身癱瘓,七竅流血而死。“

    水羽馨心中驚愕,她怎麽會知道這是迷人香?她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她看著麵前這張醜陋的臉,沒錯呀,還是這張臉呀。

    所以那草包女人知道美人香純屬意外。

    可是心裏為什麽感覺如墜冰窟,這種感覺她從來沒有經曆過的呀,而現在卻被剛剛自己還鄙夷過的又蠢又醜的人驚得全身發涼?這樣的認知讓她心裏閃過一絲惱怒。她又怎會連風若言都比不過。於是又滿含恨意與嫉妒得雙眸對等著風若言。

    惱怒道:”哼,風若言你這賤女人,醜八怪,被你看到了又怎麽樣,我今天就要殺了你,免得你禍害瀛哥哥。“

    ”是麽?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藍箐萱也沒有理會麵前那張扭曲的臉,嘲弄道。

    水羽馨見那草包竟如此不把她放在眼裏,咬牙切齒狠狠道:”哼,風若言,我會讓你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本事的。“

    轉而大聲朝外麵叫道:”外麵那些狗奴才,你們還不快給我滾進來。“

    這時房門被撞開,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一時間倒是讓這破舊的房間顯得甚是擁擠。

    那幾個壯漢看到風若言的臉閃過鄙夷,隻不過對著那玲瓏凹凸的身姿眼裏毫不掩飾的淫色。心道,雖然臉看起來惡心巴拉的,但這副身材竟是比迴春樓的頭牌還要絕色。壓在身下定是相當**的,況且她還是他們曾經高高在上的公主呢。

    水羽馨見到那些男人看風若言的目光,朝風若言得意一笑:”風若言,你不是喜歡男人,喜歡患花癡麽,今天我就成全你。“

    ”你知道麽,我可是做了雙重準備來的,本來最開始隻打算殺了你算了,雖然會受點苦受點痛的,可是你偏偏要逼著我拿第二條對付你。哼,也對,反正你是喜歡勾引人,他們幾個剛好是你們國家的下等奴隸,等他們幾個將你伺候好了,我再將你掛在洛城的天下樓,讓你去勾引天下人。“

    而後指著那一個個麵容猥瑣的男人道:”你們這些狗奴才給我聽著,今天你們把瓊華公主給伺候好了,到時候本郡主我重重有賞。哈哈哈哈。“她想到風若言下賤的樣子,一時忍不住癲狂的笑了起來。

    然而一一

    接下來她聲音卻是生生的卡在喉嚨裏。更是讓那些欲行獸欲的滿屋子男人,齊齊的傻了眼,下巴落了地。

    藍箐萱看著那些個已經麵色潮紅,躍躍欲試的男人,顯然這些男人服了某種藥物。還有那個歹毒瘋狂的女人,心中怒火滔天。

    隻不過為了一個男人,竟然對她行如此齷齪歹毒之事,她藍箐萱又豈是好欺負的?

    藍箐萱飛身掠向那笑的花枝亂顫的女人,一把攝住她的喉嚨,將本來準備對付她的迷仙草毒盡數倒入她的鼻息。便把她推倒在地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然後嫌惡的擦了擦碰到水羽馨的那雙手。

    這一變故發生太快,藍箐萱的速度也是太快。

    待到水羽馨終於意識到風若言做了什麽時臉色一片灰白驚聲尖叫:”啊,風若言,你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將你碎屍萬段。“

    說著便掙紮著死命朝風若言撲來。

    看著麵前瘋癲如惡婦般的女人,風若言嘴角一抽,又是一腳將她踢飛,待她落地之時,將屋子裏唯一的桌子給砸碎壓在身下。

    看著這一幕,原本還有些躊躇的那些猥瑣男人們卻

    是不敢再動了。那一腳的力度可是連他們加在一起都達不到的呀,更何況他們服過藥了,身上還烈火焚身呀。

    風若言走近被踢的暈頭轉向的女人,臉上精致的妝容都花掉了,此時正滿臉憤恨的瞪著她。

    ”嘖嘖,你不是要殺我麽,不是要羞辱我麽,其實我想告訴你,我手也有點癢了,我也不介意毀掉個把人,隻是可惜了這張嬌嫩貌美的容顏了,隻怪本小姐我不是男人,不懂憐香惜玉。唉!“

    而後語氣一頓。

    轉身朝那些已經被嚇呆了的男人冷聲道:”你們不是喜歡女人嗎?地上這這個人就上給你們了,她要你們怎麽對付我的,你們給我絲毫不差的如數用在她身上,如若不然……“風若言淡漠的掃了一圈,將他們每個人的臉都看了一遍,一會宛如地獄勾魂使者般的聲音響起。

    ”你們就給我死。“

    說著她身影快速移動,將從那藍晴頭上拔下來的發簪狠狠的刺入他們身上的湧泉穴。

    那幾人隻能看著眼前的身影掠過,然後便是一陣刺痛,接著竟是連一絲反抗的氣力都使不上。

    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便聽見幽幽的聲音傳入耳中:”我知道地上那位是郡主,你們肯定是怕得罪她的,隻是你們有沒有想過,最開始你們冷眼旁觀的時候,就已經得罪她了,她也是不會放過你的。所以你們就算死也得做個風流鬼吧。而且你們現在身種劇毒,這種毒隻有我能解,如果你們按我的吩咐做了,可以**一夢,然後再離開這裏,自然就沒事了,不然的話……便隻有死路一條了。你們說呢。“

    ”當然,你們也不要懷疑我說的話的可信度。你們可以看看你們的手心是不是有一團暗氣呀。“

    風若言又扔下一個重磅炸彈。

    他們幾人聽後伸出手掌望去,果然看到一團黑霧,臉上更是一臉恐慌。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水羽馨聽到風若言這話,然後看到那幾人的反應徹底不淡定了,心如死灰,歇斯底裏的咒罵道:”你們這些狗奴才,你們敢這麽做,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趕緊給我殺了風若言,趕緊殺了她,我還能留你們一個全屍。你們快動手呀。你們這些廢物。“

    風若言聽了這話又些無語了,這女人真是腦殘。這要發生什麽,就實在是不怪她了。

    這邊的幾個人還在思索權衡利弊,而後一聽水羽馨這話心裏都活絡起來,且不說洛華公主給他們投了毒,性命都交到了

    她手上,況且他們身上的藥都要發作了,必須得找個女人呀,不然他們還是會憋死,瓊華公主這女人他們是打不過的,那麽隻有……

    領頭的一人朝水羽馨看去,水羽馨因為剛剛跟風若言的拉扯間,身上衣衫半露,看得他們血脈噴張,一咬牙跟風若言說道:”公……公主,你說話算話,會給我們解藥?“

    風若言諷刺一笑:”那是自然,不過你們得把事情給我辦好了。“

    ”我們一定照公主所說辦好。“

    說著幾個人便猴急的拖著滿臉恐慌加不可思議的水羽馨向外走去。

    片刻之後,門突然被推開,進來二個人,一男兩女,一個丫頭打扮的人臉色慌張的走進來,看到屋子亂糟糟的場麵失聲驚唿,”公主,你怎麽了?“

    ------題外話------

    各位美女看官朋友們,看了本書收藏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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