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章 狡兔三窟?隨機應變
破案：開局融合警犬嗅覺基因 作者：李四兇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可是看到鄧雯是有些遲疑。
臉上寫滿惴惴不安。
羅飛卻是冷笑著。
“鄧姐，你這麽認為麽，我倒是有截然不同的看法。”
看出羅飛是有些欲言又止。
鄧雯也不免詫異。
“羅組長，您這是什麽意思，我怎麽有點聽不懂”
“鄧雯姐，我是覺得，沈流風這個人，狡兔三窟。一定會給自己留下後路。而且如果是找人來施工。假如他真的把屍體藏在地下。”
“那這說不定會創造出更多目擊者。所以就算是從謹慎角度考慮。他也不會做這件事，因為風險太大。對於沈流風來說，他一定寧可選擇更加穩妥的辦法。”
聽出羅飛的意圖。
鄧雯不由得欽佩。
“羅組長，聽你這麽一說，似乎這話很有道理。不過如果不是在這一棟宅院，那他是在什麽地方藏匿屍體呢”
“說不好，也或許他就是故意隻留了一條胳膊。但是剩下的屍體也分別分開，混在其他屍體裏了。這樣的話，就會少一名死者。更加容易讓警方死無對證，也無法找到確鑿證據。”
羅飛的分析，讓鄧雯不禁凝眉。
“想不到這個沈老板居然會有如此縝密心思，這還真是讓人多少有些吃驚了。”
看出對方是有些欲言又止。
羅飛卻是付之一笑。
“鄧雯，這種事情，既然我們遇到了，那就算是心急也沒用。”
“所以依我看，咱們不如靜觀其變。說不定過段時間，就能找到線索了。”
羅飛這樣說，語氣是一本正經。
而鄧雯則是不置可否。
“羅組長，要不這樣我現在就嚐試提取dna，看看這個人的基因是不是和之前這十年來，那些報備失蹤的人口數據庫有吻合的。”
鄧雯的提議，讓羅飛點點頭。
“既然鄧姐這樣有心，那這件事就拜托你了。”
隻是雖然已經確定要進行dna比對。
但是羅飛對於這件事，並不抱著樂觀態度。
原因無他。
畢竟鄧雯雖然是常禮市本地技術鑒定科的第一人。
也是整個dna鑒定科的頂梁柱。
可是這一具屍體已經被塵封在水泥裏太久太久。
包括毛發和皮膚組織裏的細胞都已經死去。
早就已經失去了活性。
惟一剩下可以鑒定的部分，就隻剩下了骨骼。
所以此時。
羅飛也是有些不安的問。
“鄧雯姐，你確定這一具屍體的死亡信息可以比對我們能通過鑒定技術找到它的身份”
“當然。”
鄧雯說著不置可否。
“雖然現在屍體已經變成了一具白骨。就連表麵的皮膚和毛發都已經被水泥和石灰灼燒到失去了活性。不過這名死者，是有腰間盤突出症狀的，他也有骨質增生，以及肋骨折斷又修複才留下的痕跡。加上牙齒缺少，明顯說明他是有早衰症狀。我們也可以通過這幾年的病例報告，來對他的身份進行確認。”
鄧雯說的一本正經。
這讓羅飛也是稍稍如釋重負。
“這麽說來，這還算是一件好事。”
看著對方是有些難以置信。
似乎沒想到自己會做出如此判斷。
鄧雯也是耐心解釋道。
“羅組長，雖然我是這麽判斷沒錯。不過並不代表，我這麽說就一定是對的。”
“不說其他，畢竟這名死者，不見得是本地人，有可能是外來人口。而在早十年前，電子計算機技術還沒有普及。很多醫院的檔案，還都是手寫的。所以我們也不一定就能夠找到真相，甚至可能會屢屢碰壁。”
聽到鄧雯的分析。
羅飛點點頭。
“鄧雯姐，你說的有道理。”
“這樣，我一會就叫蘇建凡去聯合本地的醫院數據庫，對死者的身份信息和病理特征進行身份比對。”
“相信我們一定能夠通過數據對比，得出更多有用的結論。”
半晌後。
隨著羅飛和本地的數據庫做了對比。
他也很快找到了這個人的個人信息。
畢竟一般情況下，很少有人會同時聚集三種病症在身上。
而這名死者就偏偏做到了。
“羅組長，您確定麽”
隨著羅飛撥通了沈月玲的手機號。
她也感到有些難以置信。
因為如果死者是一名女性，那很可能說明，父親是把自己的某個情人跟母親合葬。
但是又是用水泥澆築屍體，生怕被人發現。
又是欲蓋彌彰，在葬禮上狸貓換太子，這樣的做法，是處處透露著詭異。
也讓沈月玲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沈小姐，雖然這樣的結果，是有些讓人難以接受，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放平心態，不要太糾結了。”
羅飛這樣說著。
語氣裏滿是安慰。
而沈月玲則是在這會清了清嗓子。
“羅組長，您的意思我都明白。其實昨晚在跟父親聊天的時候，在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已經察覺了些許端倪。隻不過是我自己不願意承認，也不太願意麵對。僅此而已。”
沈月玲清楚的知道，自從父親開始故意欲蓋彌彰，顧左右而言他開始。
自己其實就已經大概才猜到，父親其實是有故意隱瞞的。
隻不過是他不肯對自己主動承認，也僅此而已。
而在意識到這一點後。
沈月玲也更加堅定了自己需要對父親重新審視，並且要想辦法，讓他主動認錯的堅定信念。
“羅組長，您說的這個人，我也大概知道是誰。他以前是我父親手下的一個業務部經理。隻不過是後來帶著老婆孩子出國了。就再沒迴來。那個時候，我們大家還特意給他開了慶功酒會。隻是沒想到，他居然慘死了。這還真是讓人不由得唏噓。”
沈月玲說著，是有些欲言又止。
而看出她是有些遲疑。
臉上寫滿複雜神情。
羅飛卻是好奇的問。
“沈小姐，那你父親有沒有說過。他們之間具體有什麽過節。究竟是什麽原因，才導致了他做出這樣的決定，甚至是決定要殺人滅口”
羅飛的話說的很直接。
因為都到了這種時候，再隱瞞也沒有好處。
所以與其跟沈小姐糾結下去。
那還不如單刀直入。
而沈月玲此時，也是不置可否。
“羅組長，實不相瞞。”
“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懷疑過，他可能也不在人世。不過我沒有和父親說過自己這份想法。我也隻是自己暗中調查。因為當時出的事情，還挺大的。”
沈月玲解釋後。
羅飛才知道。
原來此前在公司發生的事情，並不算是很小。
甚至可以說是鬧得很大。
因為財務人員變動，沈老板原來的一名情人利用公司的公款購買奢侈品，結果卷款出逃。
而當時和這位財務關係比較好的人，就是這位當時的業務部經理：王俊如。
他本來想著，自己和財務搞好關係，能讓自己賺點外快。
日後也能多獲得一些公司提成。
結果沒想到，對方卻要他幫忙做出假的采購單。
靠著陰陽賬本謀取私利。
這讓對方吃驚不已，而毫無疑問。
也是因為對方的舉動，沈老板在這一起案子裏。
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更是被稅務公司發現，有嚴重偷稅漏稅的情況。
“當時我的父親是很上火，起初公司裏也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出來主動承認錯誤。”
“後來還是通過我父親，按照蛛絲馬跡，想辦法套話。才知曉了這兩人的所作所為。”
聽到這一消息。
羅飛也說。
“不過，要是這樣看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
羅飛這樣說著，語氣幽幽的。
可沈月玲卻是從他的話裏，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
“羅組長，我怎麽覺得，您是話裏有話，莫非您還有其他看法，對於這件事有自己的理解”
看著沈月玲是有些詫異。
似乎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樣說。
羅飛卻是不置可否。
“沈小姐，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麽”
“一個公司出事了，而且出事的還是業務部經理，加上老板的女人。”
“可是這麽久以來，老板自己都絲毫沒有察覺問題。最後還是大費周章，從對方嘴裏套話這說出去，誰會相信”
在羅飛看來。
沈流風可不是那種軟柿子。
他也絕對不會隻是任人宰割。
加上他本就性格陰鷙。
洞察力驚人。
所以隻怕他早就知道這件事。
之所以東窗事發，隻不過是找人背鍋，將計就計。
隻是在聽到這樣一番分析後。
此時的沈月玲卻是幾乎傻了眼。
“羅組長，您等下，您的意思是說。我父親他是欲擒故縱，故意縱容這兩個人。”
“不錯。”
羅飛這樣的分析。
讓沈月玲沉吟片刻。
這一刻，她也終於明白。
原來這一切看似失控，可實際上，一切都在父親的掌控之中。
他也隻不過是略施小計。
隻是在明白這一點後。
她也更加堅定了要把真相查清楚的想法。
“羅組長，雖然我承認，這兩人的做法，可能是有問題的。不過我並不認為，父親對他們做出的事情就是對的。”
隨著沈月玲開口。
羅飛也是不置可否。
“當然，沈小姐。所以如果要是你認識這兩人的家屬，或者是和他們還有一些聯係的話，那歡迎你第一時間主動聯係我。”
羅飛的語氣幽幽的。
這讓沈月玲也點了點頭。
“羅組長，您的意思我都明白。”
“我這就把這兩人的家屬聯係方式告訴您。”
隨著沈月玲給羅飛發了地址。
羅飛也決定，立刻前往目的地。
看看能不能把這兩名死者的家屬找到。
“羅組長，您有空麽”
隻是就在羅飛要離開辦公室的時候。
他也注意到。
不遠處，蘇曼穎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重案組。
而且她的表情還有些複雜。
“怎麽了蘇老板，難道你遇到了什麽麻煩”
“沒有的事羅組長。我就是剛好看到新聞，知道那個網絡主播遇到了一點麻煩，所以希望和羅組長多多交流。看能不能給她提供一些幫助”
蘇老板這樣說。
語氣裏帶著幾分欲言又止。
而羅飛也看出對方麵露難色。
便不由得詫異。
“蘇老板，你說主播遇到麻煩”
“是啊，就是那個女主播。跟您一起去別墅裏的那位。”
蘇曼穎解釋後，羅飛才知道。
原來女主播盧曉雪雖然是通過這一次直播，打擊犯罪。
獲得了一些名譽。
可同時，也有不少直播同行質疑她。
說她既然都簽署了協議。
如今卻又故意反悔，還給自己合作的公司帶來了巨額的財產損失。
這讓盧曉雪從此成為了直播界的群嘲對象。
有不少人認為，她這樣做是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
隻是為了推卸責任。
加上那個保健品公司現在已經瀕臨破產。
所以她也不需要承擔什麽責任。
這就讓旁人對她很是鄙夷。
也有不少人對她口誅筆伐。
甚至是各種嫌棄。
可是在聽到這消息後。
羅飛卻是幽幽開口。
“開什麽玩笑”
“盧小姐主動幫助警方是我要求的，如果要是當時她不肯的話，那我們警方就可以直接逮捕她。她又沒有什麽別的選擇。”
羅飛這樣的幽幽語氣。
讓蘇曼穎也點點頭。
“是啊，雖然盧小姐是因為這一次的事情，收到了巨大打擊。不過在我看來，她就是一個很優秀的人。更不應該遭到這樣的對待。”
“所以我打算，叫她接下來跟我一起去支教。跟著我們公司的慈善團隊去戶外直播。”
“如果要是她可以在公眾麵前，展示出自己的愛心的話。那想必會對她產生很大的幫助。”
聽出對方的意圖。
羅飛也是點了點頭。
“蘇老板，你的這個想法的確是不錯。”
“事實證明，你是相當有愛心的。”
羅飛的語氣裏滿是欣慰。
而看著他是有些欽佩。
嘴角還下意識上揚。
蘇曼穎卻是笑著搖頭。
“羅組長，我隻不過是真心希望，那些願意奉獻愛心，為了身邊人著想的人，能夠得到應有的褒獎。”
蘇曼穎說著，語氣是幽幽的。
這讓羅飛也是倍感欣慰。
“蘇小姐，我覺得你說的對。你也不需要有任何沮喪心情。我覺得你說的很對。”
聽出羅飛的意圖，語氣裏滿是欽佩，和對自己的褒獎。
蘇曼穎都開始不好意思起來。
“羅組長，您說的未免有些誇張了。這也實在是過獎了。”
臉上寫滿惴惴不安。
羅飛卻是冷笑著。
“鄧姐，你這麽認為麽，我倒是有截然不同的看法。”
看出羅飛是有些欲言又止。
鄧雯也不免詫異。
“羅組長，您這是什麽意思，我怎麽有點聽不懂”
“鄧雯姐，我是覺得，沈流風這個人，狡兔三窟。一定會給自己留下後路。而且如果是找人來施工。假如他真的把屍體藏在地下。”
“那這說不定會創造出更多目擊者。所以就算是從謹慎角度考慮。他也不會做這件事，因為風險太大。對於沈流風來說，他一定寧可選擇更加穩妥的辦法。”
聽出羅飛的意圖。
鄧雯不由得欽佩。
“羅組長，聽你這麽一說，似乎這話很有道理。不過如果不是在這一棟宅院，那他是在什麽地方藏匿屍體呢”
“說不好，也或許他就是故意隻留了一條胳膊。但是剩下的屍體也分別分開，混在其他屍體裏了。這樣的話，就會少一名死者。更加容易讓警方死無對證，也無法找到確鑿證據。”
羅飛的分析，讓鄧雯不禁凝眉。
“想不到這個沈老板居然會有如此縝密心思，這還真是讓人多少有些吃驚了。”
看出對方是有些欲言又止。
羅飛卻是付之一笑。
“鄧雯，這種事情，既然我們遇到了，那就算是心急也沒用。”
“所以依我看，咱們不如靜觀其變。說不定過段時間，就能找到線索了。”
羅飛這樣說，語氣是一本正經。
而鄧雯則是不置可否。
“羅組長，要不這樣我現在就嚐試提取dna，看看這個人的基因是不是和之前這十年來，那些報備失蹤的人口數據庫有吻合的。”
鄧雯的提議，讓羅飛點點頭。
“既然鄧姐這樣有心，那這件事就拜托你了。”
隻是雖然已經確定要進行dna比對。
但是羅飛對於這件事，並不抱著樂觀態度。
原因無他。
畢竟鄧雯雖然是常禮市本地技術鑒定科的第一人。
也是整個dna鑒定科的頂梁柱。
可是這一具屍體已經被塵封在水泥裏太久太久。
包括毛發和皮膚組織裏的細胞都已經死去。
早就已經失去了活性。
惟一剩下可以鑒定的部分，就隻剩下了骨骼。
所以此時。
羅飛也是有些不安的問。
“鄧雯姐，你確定這一具屍體的死亡信息可以比對我們能通過鑒定技術找到它的身份”
“當然。”
鄧雯說著不置可否。
“雖然現在屍體已經變成了一具白骨。就連表麵的皮膚和毛發都已經被水泥和石灰灼燒到失去了活性。不過這名死者，是有腰間盤突出症狀的，他也有骨質增生，以及肋骨折斷又修複才留下的痕跡。加上牙齒缺少，明顯說明他是有早衰症狀。我們也可以通過這幾年的病例報告，來對他的身份進行確認。”
鄧雯說的一本正經。
這讓羅飛也是稍稍如釋重負。
“這麽說來，這還算是一件好事。”
看著對方是有些難以置信。
似乎沒想到自己會做出如此判斷。
鄧雯也是耐心解釋道。
“羅組長，雖然我是這麽判斷沒錯。不過並不代表，我這麽說就一定是對的。”
“不說其他，畢竟這名死者，不見得是本地人，有可能是外來人口。而在早十年前，電子計算機技術還沒有普及。很多醫院的檔案，還都是手寫的。所以我們也不一定就能夠找到真相，甚至可能會屢屢碰壁。”
聽到鄧雯的分析。
羅飛點點頭。
“鄧雯姐，你說的有道理。”
“這樣，我一會就叫蘇建凡去聯合本地的醫院數據庫，對死者的身份信息和病理特征進行身份比對。”
“相信我們一定能夠通過數據對比，得出更多有用的結論。”
半晌後。
隨著羅飛和本地的數據庫做了對比。
他也很快找到了這個人的個人信息。
畢竟一般情況下，很少有人會同時聚集三種病症在身上。
而這名死者就偏偏做到了。
“羅組長，您確定麽”
隨著羅飛撥通了沈月玲的手機號。
她也感到有些難以置信。
因為如果死者是一名女性，那很可能說明，父親是把自己的某個情人跟母親合葬。
但是又是用水泥澆築屍體，生怕被人發現。
又是欲蓋彌彰，在葬禮上狸貓換太子，這樣的做法，是處處透露著詭異。
也讓沈月玲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沈小姐，雖然這樣的結果，是有些讓人難以接受，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放平心態，不要太糾結了。”
羅飛這樣說著。
語氣裏滿是安慰。
而沈月玲則是在這會清了清嗓子。
“羅組長，您的意思我都明白。其實昨晚在跟父親聊天的時候，在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已經察覺了些許端倪。隻不過是我自己不願意承認，也不太願意麵對。僅此而已。”
沈月玲清楚的知道，自從父親開始故意欲蓋彌彰，顧左右而言他開始。
自己其實就已經大概才猜到，父親其實是有故意隱瞞的。
隻不過是他不肯對自己主動承認，也僅此而已。
而在意識到這一點後。
沈月玲也更加堅定了自己需要對父親重新審視，並且要想辦法，讓他主動認錯的堅定信念。
“羅組長，您說的這個人，我也大概知道是誰。他以前是我父親手下的一個業務部經理。隻不過是後來帶著老婆孩子出國了。就再沒迴來。那個時候，我們大家還特意給他開了慶功酒會。隻是沒想到，他居然慘死了。這還真是讓人不由得唏噓。”
沈月玲說著，是有些欲言又止。
而看出她是有些遲疑。
臉上寫滿複雜神情。
羅飛卻是好奇的問。
“沈小姐，那你父親有沒有說過。他們之間具體有什麽過節。究竟是什麽原因，才導致了他做出這樣的決定，甚至是決定要殺人滅口”
羅飛的話說的很直接。
因為都到了這種時候，再隱瞞也沒有好處。
所以與其跟沈小姐糾結下去。
那還不如單刀直入。
而沈月玲此時，也是不置可否。
“羅組長，實不相瞞。”
“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懷疑過，他可能也不在人世。不過我沒有和父親說過自己這份想法。我也隻是自己暗中調查。因為當時出的事情，還挺大的。”
沈月玲解釋後。
羅飛才知道。
原來此前在公司發生的事情，並不算是很小。
甚至可以說是鬧得很大。
因為財務人員變動，沈老板原來的一名情人利用公司的公款購買奢侈品，結果卷款出逃。
而當時和這位財務關係比較好的人，就是這位當時的業務部經理：王俊如。
他本來想著，自己和財務搞好關係，能讓自己賺點外快。
日後也能多獲得一些公司提成。
結果沒想到，對方卻要他幫忙做出假的采購單。
靠著陰陽賬本謀取私利。
這讓對方吃驚不已，而毫無疑問。
也是因為對方的舉動，沈老板在這一起案子裏。
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更是被稅務公司發現，有嚴重偷稅漏稅的情況。
“當時我的父親是很上火，起初公司裏也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出來主動承認錯誤。”
“後來還是通過我父親，按照蛛絲馬跡，想辦法套話。才知曉了這兩人的所作所為。”
聽到這一消息。
羅飛也說。
“不過，要是這樣看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
羅飛這樣說著，語氣幽幽的。
可沈月玲卻是從他的話裏，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
“羅組長，我怎麽覺得，您是話裏有話，莫非您還有其他看法，對於這件事有自己的理解”
看著沈月玲是有些詫異。
似乎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樣說。
羅飛卻是不置可否。
“沈小姐，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麽”
“一個公司出事了，而且出事的還是業務部經理，加上老板的女人。”
“可是這麽久以來，老板自己都絲毫沒有察覺問題。最後還是大費周章，從對方嘴裏套話這說出去，誰會相信”
在羅飛看來。
沈流風可不是那種軟柿子。
他也絕對不會隻是任人宰割。
加上他本就性格陰鷙。
洞察力驚人。
所以隻怕他早就知道這件事。
之所以東窗事發，隻不過是找人背鍋，將計就計。
隻是在聽到這樣一番分析後。
此時的沈月玲卻是幾乎傻了眼。
“羅組長，您等下，您的意思是說。我父親他是欲擒故縱，故意縱容這兩個人。”
“不錯。”
羅飛這樣的分析。
讓沈月玲沉吟片刻。
這一刻，她也終於明白。
原來這一切看似失控，可實際上，一切都在父親的掌控之中。
他也隻不過是略施小計。
隻是在明白這一點後。
她也更加堅定了要把真相查清楚的想法。
“羅組長，雖然我承認，這兩人的做法，可能是有問題的。不過我並不認為，父親對他們做出的事情就是對的。”
隨著沈月玲開口。
羅飛也是不置可否。
“當然，沈小姐。所以如果要是你認識這兩人的家屬，或者是和他們還有一些聯係的話，那歡迎你第一時間主動聯係我。”
羅飛的語氣幽幽的。
這讓沈月玲也點了點頭。
“羅組長，您的意思我都明白。”
“我這就把這兩人的家屬聯係方式告訴您。”
隨著沈月玲給羅飛發了地址。
羅飛也決定，立刻前往目的地。
看看能不能把這兩名死者的家屬找到。
“羅組長，您有空麽”
隻是就在羅飛要離開辦公室的時候。
他也注意到。
不遠處，蘇曼穎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重案組。
而且她的表情還有些複雜。
“怎麽了蘇老板，難道你遇到了什麽麻煩”
“沒有的事羅組長。我就是剛好看到新聞，知道那個網絡主播遇到了一點麻煩，所以希望和羅組長多多交流。看能不能給她提供一些幫助”
蘇老板這樣說。
語氣裏帶著幾分欲言又止。
而羅飛也看出對方麵露難色。
便不由得詫異。
“蘇老板，你說主播遇到麻煩”
“是啊，就是那個女主播。跟您一起去別墅裏的那位。”
蘇曼穎解釋後，羅飛才知道。
原來女主播盧曉雪雖然是通過這一次直播，打擊犯罪。
獲得了一些名譽。
可同時，也有不少直播同行質疑她。
說她既然都簽署了協議。
如今卻又故意反悔，還給自己合作的公司帶來了巨額的財產損失。
這讓盧曉雪從此成為了直播界的群嘲對象。
有不少人認為，她這樣做是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
隻是為了推卸責任。
加上那個保健品公司現在已經瀕臨破產。
所以她也不需要承擔什麽責任。
這就讓旁人對她很是鄙夷。
也有不少人對她口誅筆伐。
甚至是各種嫌棄。
可是在聽到這消息後。
羅飛卻是幽幽開口。
“開什麽玩笑”
“盧小姐主動幫助警方是我要求的，如果要是當時她不肯的話，那我們警方就可以直接逮捕她。她又沒有什麽別的選擇。”
羅飛這樣的幽幽語氣。
讓蘇曼穎也點點頭。
“是啊，雖然盧小姐是因為這一次的事情，收到了巨大打擊。不過在我看來，她就是一個很優秀的人。更不應該遭到這樣的對待。”
“所以我打算，叫她接下來跟我一起去支教。跟著我們公司的慈善團隊去戶外直播。”
“如果要是她可以在公眾麵前，展示出自己的愛心的話。那想必會對她產生很大的幫助。”
聽出對方的意圖。
羅飛也是點了點頭。
“蘇老板，你的這個想法的確是不錯。”
“事實證明，你是相當有愛心的。”
羅飛的語氣裏滿是欣慰。
而看著他是有些欽佩。
嘴角還下意識上揚。
蘇曼穎卻是笑著搖頭。
“羅組長，我隻不過是真心希望，那些願意奉獻愛心，為了身邊人著想的人，能夠得到應有的褒獎。”
蘇曼穎說著，語氣是幽幽的。
這讓羅飛也是倍感欣慰。
“蘇小姐，我覺得你說的對。你也不需要有任何沮喪心情。我覺得你說的很對。”
聽出羅飛的意圖，語氣裏滿是欽佩，和對自己的褒獎。
蘇曼穎都開始不好意思起來。
“羅組長，您說的未免有些誇張了。這也實在是過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