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主動搭訕?做出犧牲
破案：開局融合警犬嗅覺基因 作者：李四兇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可是羅飛雖然是這樣說。
但是一旁的宋清雨此時卻是很認真的說。
“羅組長，您真的沒必要多想。”
“畢竟我們之前受到你的恩惠。這對於我們的幫助很大。所以您若是有任何想法，或者是需要幫忙的，都可以盡管與我們開口。”
宋清雨說的坦然，態度也很堅決。
羅飛聽了也是付之一笑。
“這件事倒是沒那麽嚴重。”
“隻是可能需要林女士做出一點犧牲……就是不知道，您是否願意”
隨後。
羅飛便把自己的縝密計劃告訴了林女士。
隻是在聽說羅飛需要自己去跟一個比自己小十歲的人搭訕的時候。
林女士還是遲疑了一下。
“羅組長，沒問題的。這個請求，我願意答應。”
隻是下一秒，林女士便一口答應了羅飛的請求。
隻是看到她居然答應了。
一旁的宋清雨還有些詫異。
“媽，你確定你想好了。這件事可非同一般。”
“如果要是你被那個黃老板盯上。到時候他非得要跟你交往不可。那豈不是很麻煩”
看出女兒是有些吃驚，也有些難以置信。
更是擔心自己可能會遭遇什麽不測。
老母親卻是笑著搖了搖頭。
“女兒。你的意思我都明白的。不過在我看來，之前羅組長給我們提供了許多幫助。”
“他對於我們母女有很重的恩情。所以就算是需要我做出那麽一點犧牲，也是無所謂的。”
在林女士看來，自己這麽做，不光是為了幫助羅飛。
同時。
也是為了更好的避免更多的受害者出現。
畢竟像那個李本華一樣，總是欺騙別人感情，還以此作為詐騙和斂財手段的人恐怕是不在少數。
若是自己可以教育下這個姓黃的，那也可以讓對方引以為戒。
也是意識到這一點。
羅飛不由得佩服。
“林女士，您這樣的想法是有道理的。”
“也不得不說，您是真的很勇敢，而且也很有聰明才智和膽魄。”
此時此刻，看著羅飛是滿臉讚許的望著自己。
臉上也寫滿了刮目相看的表情。
林女士卻是搖了搖頭。
還有些不好意思。
“羅組長，說來慚愧。其實我之前就一直想報答您，隻是一直沒機會。我也想過。送你禮物，可是如果我這樣做，隻怕你不會收下。”
“所以現在，既然有機會能夠好好報答您的恩情，那我自然不會錯過這樣的好機會。”
隻是雖然林女士答應了對方的請求。
不過宋清雨卻有些生氣，忍不住撇了撇嘴。
“媽，伱也是的。你這樣答應別人的請求。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再說既然羅組長在調查這個黃老板。那隻怕是他很危險。也沒準就是個殺人犯呢”
此時此刻。
宋清雨是真的為母親擔心，所以才處處為她著想。
可是看出女兒是有些欲言又止。
眼眶也濕潤了。
林女士卻是笑著搖了搖頭。
“宋清雨，你放心。我是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
“就算是我真的可能有什麽危險。那隻怕羅組長也會盡量找人來保護我的周全。”
林女士說著，看了一眼羅飛。
那意圖分明是對對方有莫大的信任。
這讓羅飛也是心中一片欣慰。
幾乎同時。
羅飛也注意到。
在餐廳門口那邊，正有人看向這邊。
而且表情很是複雜。
“趙小姐，你找我有事”
隻是聽到羅飛叫自己。
此時的趙夢瑤也是深吸口氣。
“羅組長，實不相瞞。我是對於父親的死因，還是有些忍不住耿耿於懷。”
“所以我這一次，才特意來找您。”
趙夢瑤說著，是很嚴肅的。
這也讓羅飛不禁好奇。
“趙小姐，聽你的意思。莫非是你想到了某些人可能是有嫌疑的”
看著羅飛是有些期待的望著自己。
臉上浮現出些許欲言又止。
趙夢瑤也不置可否。
“羅組長，若是我接下來說了自己的真實想法，那恐怕你不會願意相信，你甚至還會懷疑，我是不是故意栽贓陷害旁人。就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我不在乎。就算是我要萬劫不複。甚至是被您懷疑，我也不在乎。”
聽出對方的意圖。
內心雖然忐忑，但是語氣比剛才堅定了不少。
羅飛也是深吸口氣。
略有些無奈的說。
“趙小姐，你要說的到底是什麽事情，還是說。你心中已經有了。關於這個可能的某人的人選了”
羅飛這樣問，讓趙夢瑤點了點頭。
“羅組長，實不相瞞。我是想過，可能是他做的這件事。但是如果要是讓我百分之百，完全肯定。那又是另一迴事。”
可是看到趙夢瑤是有些欲言又止的。
說到這裏，也是明顯有些不忍心再說下去。
羅飛卻是忽然抬眸，嚴肅道。
“趙小姐，你要說的到底是誰，他做了什麽”
這一刻。
羅飛的耐心已經基本要用光了。
而聽出對方是有些不耐煩。
趙夢瑤也隻好無奈的坦白道。
“羅組長，實不相瞞。”
“我是懷疑，可能是我男友傷害了我父親，隻不過是我沒切實證據，和足夠的證據能夠證明這一點。”
趙夢瑤說著，是有些欲言又止。
表情也變得無比尷尬。
可羅飛卻是有些懷疑的問。
“趙小姐，我是真的很好奇。你是通過什麽，判斷出這一點的”
“警官，我知道若是我這樣說，你可能不會相信。你甚至可能會覺得。我是故意栽贓陷害他。”
“不過事實並非如此。”
“我也隻是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但是又不敢確定，所以才決定來找您。”
看著對方是有些艱難的說完了自己要說的話。
羅飛也是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趙小姐。既然是這樣，那不如你跟我來。我帶你去旁邊的房間，咱們好好聊聊，關於你男朋友的事。”
“那就多謝羅組長了。”
這一刻。
趙夢瑤是對羅飛深深鞠了一躬。
半晌後。
隨著兩人上了車。
羅飛鎖上了車門。
而此時的趙夢瑤卻是忽然忍不住開始哭了起來。
“羅組長，您說我怎麽就這麽命苦啊”
“我的父親剛被人害死了。我現在自己也陷入了麻煩之中。我真的好慘啊！”
看著對方是紅了眼眶。
忽然就開始訴苦。
羅飛卻是不由得皺眉頭。
“趙小姐。你不是要跟我交代案件有關的事麽。怎麽忽然就哭起來了。”
要知道從剛才趙夢瑤上車開始。
羅飛已經開始錄音了。
所以此時對方說的每一個字，都被錄音機完整的保留下來了。
他也不擔心，趙夢瑤可能會裝可憐，從而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不過這一幕，還是被剛出了餐廳的李煜看到。
這讓她的臉色，幾乎是一瞬間就冰冷下來。
……
反觀車內。
聽到羅飛的懷疑。
趙夢瑤卻是哭的更加兇了。
“對不起羅組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故意情緒失控。隻是想到一些事情，我的內心就很不是滋味。所以才會如此。”
隻是等趙夢瑤迴過神，她才發現，自己幾乎是整個人都趴在了羅飛的肩膀上。
這讓她瞬間更加不好意思起來。
“對不起羅組長，是我不對。”
“我剛才不是故意流眼淚，也並不是想要訴苦，我隻是，情緒使然。真的抱歉了。”
看著對方是有些欲言又止，說著又眼眉低垂下去。
臉上也是泛起一抹紅暈。
整個人都顯得很不自在。
羅飛也是深吸口氣。
“說說吧，你到底是覺得。你的未婚夫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此時。
聽到羅飛是一本正經。
趙夢瑤也隻好耐心解釋道。
“羅組長，其實說起來，也有點難為情。因為當初，我跟劉翰園交往，我父親是極力反對的。”
“因為他覺得，這個男人看著就不是很靠譜，八成也不會真心對我。可是那時候我沒有想太多。我隻是覺得，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這就足夠了。”
經過趙夢瑤解釋。
羅飛才知曉。
原來趙夢瑤是一心想要獲得父親認可。
她也認為。
劉翰園足夠浪漫，是個體貼的男人。
雖然他結過婚。
不過沒有孩子。
“可是父親偏說，這個男人看著就不是很靠譜。他還認為，對方接近我一定是另有所圖。不會有什麽正當目的。”
後來，趙夢瑤是力排眾議。
並且劉翰園也拿出自己名下的一棟房子，作為給趙夢瑤的禮物作為彩禮。
這才讓老父親稍稍放心了。
隻是在聽了她的講述之後，此時的羅飛也是有那麽一絲茫然了。
“不過趙小姐，從你的描述來看。這位先生，應該是對你不錯。而且他也很優秀。”
在羅飛看來。
如果對方會為了感情而去殺人的話。
這背後說不定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原因。
多半是為了利益。
可是從趙夢瑤和劉翰園的角度看。
他們兩個人的財務水平，是差不多的。
而也是聽出了羅飛的懷疑。
語氣是明顯有些茫然。
趙夢瑤也隻好耐心解釋道。
“羅組長，我知道可能在您看來。這是有些不可思議的。
因為我們兩個算是門當戶對。”
“不過，在我父親看來。我是他唯一的寶貝女兒。他也希望找一個孝順的女婿。所以他希望劉翰園能夠入贅。”
“他就是希望，劉翰園能夠保證一輩子都對我好。而且不會出軌，不會背叛我。所以才會對對方提出了比較過分的要求。”
這樣的分析。
讓羅飛點了點頭。
“我了解了。”
“這麽看來的話，你的父親的確是做了很過分的事情。這容易被人記恨。”
“是啊。”
趙夢瑤此時也附和著。
“我當初也跟父親說過，不能這樣踐踏別人的尊嚴。”
“可是父親卻說。若是一個人，雖然嘴上說喜歡我。但是為了我，就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的話。那他也不配說自己真心對我。”
趙夢瑤雖然是有些無奈的苦笑著。
不過在羅飛看來。
這就完全是趙夢瑤的父親作死。
是他非要提出過分要求，才惹得對方不高興。
甚至是采取了極端手段，也不是沒可能。
不過，對於這一起案子，羅飛有自己的判斷。
他也覺得，這一切都是有疑點的。
於是他也嚴肅道。
“趙小姐，不過雖然聽了你的話，這似乎是理由充分。但是我還是需要更加切實有力的證據。”
“否則若是隻是你的一麵之詞，聽你口述，那我是不可能隨便去給一個人定罪的。”
趙夢瑤聽了也是連忙答應。
“羅組長，其實我之前也不敢相信。”
“因為我的丈夫之前一直表現很好。我們兩個還有半個多月就要結婚了。”
“可是就在昨天晚上，發生了一件事，這讓我覺得。我父親的死，和他是脫不了幹係的。”
聽出趙夢瑤是有些欲言又止。
明顯是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證據。
羅飛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趙小姐，你說吧。隻要你保證你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那我就願意相信你，並且順著你說的思路去進一步進行案件調查。”
羅飛的一番話。
讓趙夢瑤深吸口氣。
“羅組長，其實是這樣。昨天早些時候，我跟他在商量，給父親操辦葬禮規格的事情。”
“我是希望，父親能夠風光一點，走的體麵。可是他卻說。就父親生前做的那些壞事，低調一點比較好。否則有可能會引來仇人，他們也說不定會做出什麽。”
另外。
劉翰園還說。
之前就有不少新聞，報道過這類的事情。
若是自己稍有疏忽，那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
可是聽了對方的話。
羅飛卻是不由得皺眉頭。
“從某種角度看，他說的也沒錯。畢竟你的父親是吸引了不少仇恨。有許多人，隻怕是都對他恨之入骨的。”
“而且現在是這個節骨眼上，他這樣提議，也多半是想要把對你的影響降低到最小，這也是無可厚非吧”
這一刻。
羅飛是很冷靜的。
他也很理性。
可是趙夢瑤卻是忍不住歎氣。
“羅組長，我也知道。我的話，聽起來，似乎是我有些小肚雞腸了。不過從我自己的角度來看。”
“我是覺得，他應該還對這件事耿耿於懷。否則他也不會說出那麽過分的話……”
但是一旁的宋清雨此時卻是很認真的說。
“羅組長，您真的沒必要多想。”
“畢竟我們之前受到你的恩惠。這對於我們的幫助很大。所以您若是有任何想法，或者是需要幫忙的，都可以盡管與我們開口。”
宋清雨說的坦然，態度也很堅決。
羅飛聽了也是付之一笑。
“這件事倒是沒那麽嚴重。”
“隻是可能需要林女士做出一點犧牲……就是不知道，您是否願意”
隨後。
羅飛便把自己的縝密計劃告訴了林女士。
隻是在聽說羅飛需要自己去跟一個比自己小十歲的人搭訕的時候。
林女士還是遲疑了一下。
“羅組長，沒問題的。這個請求，我願意答應。”
隻是下一秒，林女士便一口答應了羅飛的請求。
隻是看到她居然答應了。
一旁的宋清雨還有些詫異。
“媽，你確定你想好了。這件事可非同一般。”
“如果要是你被那個黃老板盯上。到時候他非得要跟你交往不可。那豈不是很麻煩”
看出女兒是有些吃驚，也有些難以置信。
更是擔心自己可能會遭遇什麽不測。
老母親卻是笑著搖了搖頭。
“女兒。你的意思我都明白的。不過在我看來，之前羅組長給我們提供了許多幫助。”
“他對於我們母女有很重的恩情。所以就算是需要我做出那麽一點犧牲，也是無所謂的。”
在林女士看來，自己這麽做，不光是為了幫助羅飛。
同時。
也是為了更好的避免更多的受害者出現。
畢竟像那個李本華一樣，總是欺騙別人感情，還以此作為詐騙和斂財手段的人恐怕是不在少數。
若是自己可以教育下這個姓黃的，那也可以讓對方引以為戒。
也是意識到這一點。
羅飛不由得佩服。
“林女士，您這樣的想法是有道理的。”
“也不得不說，您是真的很勇敢，而且也很有聰明才智和膽魄。”
此時此刻，看著羅飛是滿臉讚許的望著自己。
臉上也寫滿了刮目相看的表情。
林女士卻是搖了搖頭。
還有些不好意思。
“羅組長，說來慚愧。其實我之前就一直想報答您，隻是一直沒機會。我也想過。送你禮物，可是如果我這樣做，隻怕你不會收下。”
“所以現在，既然有機會能夠好好報答您的恩情，那我自然不會錯過這樣的好機會。”
隻是雖然林女士答應了對方的請求。
不過宋清雨卻有些生氣，忍不住撇了撇嘴。
“媽，伱也是的。你這樣答應別人的請求。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再說既然羅組長在調查這個黃老板。那隻怕是他很危險。也沒準就是個殺人犯呢”
此時此刻。
宋清雨是真的為母親擔心，所以才處處為她著想。
可是看出女兒是有些欲言又止。
眼眶也濕潤了。
林女士卻是笑著搖了搖頭。
“宋清雨，你放心。我是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
“就算是我真的可能有什麽危險。那隻怕羅組長也會盡量找人來保護我的周全。”
林女士說著，看了一眼羅飛。
那意圖分明是對對方有莫大的信任。
這讓羅飛也是心中一片欣慰。
幾乎同時。
羅飛也注意到。
在餐廳門口那邊，正有人看向這邊。
而且表情很是複雜。
“趙小姐，你找我有事”
隻是聽到羅飛叫自己。
此時的趙夢瑤也是深吸口氣。
“羅組長，實不相瞞。我是對於父親的死因，還是有些忍不住耿耿於懷。”
“所以我這一次，才特意來找您。”
趙夢瑤說著，是很嚴肅的。
這也讓羅飛不禁好奇。
“趙小姐，聽你的意思。莫非是你想到了某些人可能是有嫌疑的”
看著羅飛是有些期待的望著自己。
臉上浮現出些許欲言又止。
趙夢瑤也不置可否。
“羅組長，若是我接下來說了自己的真實想法，那恐怕你不會願意相信，你甚至還會懷疑，我是不是故意栽贓陷害旁人。就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我不在乎。就算是我要萬劫不複。甚至是被您懷疑，我也不在乎。”
聽出對方的意圖。
內心雖然忐忑，但是語氣比剛才堅定了不少。
羅飛也是深吸口氣。
略有些無奈的說。
“趙小姐，你要說的到底是什麽事情，還是說。你心中已經有了。關於這個可能的某人的人選了”
羅飛這樣問，讓趙夢瑤點了點頭。
“羅組長，實不相瞞。我是想過，可能是他做的這件事。但是如果要是讓我百分之百，完全肯定。那又是另一迴事。”
可是看到趙夢瑤是有些欲言又止的。
說到這裏，也是明顯有些不忍心再說下去。
羅飛卻是忽然抬眸，嚴肅道。
“趙小姐，你要說的到底是誰，他做了什麽”
這一刻。
羅飛的耐心已經基本要用光了。
而聽出對方是有些不耐煩。
趙夢瑤也隻好無奈的坦白道。
“羅組長，實不相瞞。”
“我是懷疑，可能是我男友傷害了我父親，隻不過是我沒切實證據，和足夠的證據能夠證明這一點。”
趙夢瑤說著，是有些欲言又止。
表情也變得無比尷尬。
可羅飛卻是有些懷疑的問。
“趙小姐，我是真的很好奇。你是通過什麽，判斷出這一點的”
“警官，我知道若是我這樣說，你可能不會相信。你甚至可能會覺得。我是故意栽贓陷害他。”
“不過事實並非如此。”
“我也隻是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但是又不敢確定，所以才決定來找您。”
看著對方是有些艱難的說完了自己要說的話。
羅飛也是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趙小姐。既然是這樣，那不如你跟我來。我帶你去旁邊的房間，咱們好好聊聊，關於你男朋友的事。”
“那就多謝羅組長了。”
這一刻。
趙夢瑤是對羅飛深深鞠了一躬。
半晌後。
隨著兩人上了車。
羅飛鎖上了車門。
而此時的趙夢瑤卻是忽然忍不住開始哭了起來。
“羅組長，您說我怎麽就這麽命苦啊”
“我的父親剛被人害死了。我現在自己也陷入了麻煩之中。我真的好慘啊！”
看著對方是紅了眼眶。
忽然就開始訴苦。
羅飛卻是不由得皺眉頭。
“趙小姐。你不是要跟我交代案件有關的事麽。怎麽忽然就哭起來了。”
要知道從剛才趙夢瑤上車開始。
羅飛已經開始錄音了。
所以此時對方說的每一個字，都被錄音機完整的保留下來了。
他也不擔心，趙夢瑤可能會裝可憐，從而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不過這一幕，還是被剛出了餐廳的李煜看到。
這讓她的臉色，幾乎是一瞬間就冰冷下來。
……
反觀車內。
聽到羅飛的懷疑。
趙夢瑤卻是哭的更加兇了。
“對不起羅組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故意情緒失控。隻是想到一些事情，我的內心就很不是滋味。所以才會如此。”
隻是等趙夢瑤迴過神，她才發現，自己幾乎是整個人都趴在了羅飛的肩膀上。
這讓她瞬間更加不好意思起來。
“對不起羅組長，是我不對。”
“我剛才不是故意流眼淚，也並不是想要訴苦，我隻是，情緒使然。真的抱歉了。”
看著對方是有些欲言又止，說著又眼眉低垂下去。
臉上也是泛起一抹紅暈。
整個人都顯得很不自在。
羅飛也是深吸口氣。
“說說吧，你到底是覺得。你的未婚夫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此時。
聽到羅飛是一本正經。
趙夢瑤也隻好耐心解釋道。
“羅組長，其實說起來，也有點難為情。因為當初，我跟劉翰園交往，我父親是極力反對的。”
“因為他覺得，這個男人看著就不是很靠譜，八成也不會真心對我。可是那時候我沒有想太多。我隻是覺得，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這就足夠了。”
經過趙夢瑤解釋。
羅飛才知曉。
原來趙夢瑤是一心想要獲得父親認可。
她也認為。
劉翰園足夠浪漫，是個體貼的男人。
雖然他結過婚。
不過沒有孩子。
“可是父親偏說，這個男人看著就不是很靠譜。他還認為，對方接近我一定是另有所圖。不會有什麽正當目的。”
後來，趙夢瑤是力排眾議。
並且劉翰園也拿出自己名下的一棟房子，作為給趙夢瑤的禮物作為彩禮。
這才讓老父親稍稍放心了。
隻是在聽了她的講述之後，此時的羅飛也是有那麽一絲茫然了。
“不過趙小姐，從你的描述來看。這位先生，應該是對你不錯。而且他也很優秀。”
在羅飛看來。
如果對方會為了感情而去殺人的話。
這背後說不定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原因。
多半是為了利益。
可是從趙夢瑤和劉翰園的角度看。
他們兩個人的財務水平，是差不多的。
而也是聽出了羅飛的懷疑。
語氣是明顯有些茫然。
趙夢瑤也隻好耐心解釋道。
“羅組長，我知道可能在您看來。這是有些不可思議的。
因為我們兩個算是門當戶對。”
“不過，在我父親看來。我是他唯一的寶貝女兒。他也希望找一個孝順的女婿。所以他希望劉翰園能夠入贅。”
“他就是希望，劉翰園能夠保證一輩子都對我好。而且不會出軌，不會背叛我。所以才會對對方提出了比較過分的要求。”
這樣的分析。
讓羅飛點了點頭。
“我了解了。”
“這麽看來的話，你的父親的確是做了很過分的事情。這容易被人記恨。”
“是啊。”
趙夢瑤此時也附和著。
“我當初也跟父親說過，不能這樣踐踏別人的尊嚴。”
“可是父親卻說。若是一個人，雖然嘴上說喜歡我。但是為了我，就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的話。那他也不配說自己真心對我。”
趙夢瑤雖然是有些無奈的苦笑著。
不過在羅飛看來。
這就完全是趙夢瑤的父親作死。
是他非要提出過分要求，才惹得對方不高興。
甚至是采取了極端手段，也不是沒可能。
不過，對於這一起案子，羅飛有自己的判斷。
他也覺得，這一切都是有疑點的。
於是他也嚴肅道。
“趙小姐，不過雖然聽了你的話，這似乎是理由充分。但是我還是需要更加切實有力的證據。”
“否則若是隻是你的一麵之詞，聽你口述，那我是不可能隨便去給一個人定罪的。”
趙夢瑤聽了也是連忙答應。
“羅組長，其實我之前也不敢相信。”
“因為我的丈夫之前一直表現很好。我們兩個還有半個多月就要結婚了。”
“可是就在昨天晚上，發生了一件事，這讓我覺得。我父親的死，和他是脫不了幹係的。”
聽出趙夢瑤是有些欲言又止。
明顯是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證據。
羅飛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趙小姐，你說吧。隻要你保證你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那我就願意相信你，並且順著你說的思路去進一步進行案件調查。”
羅飛的一番話。
讓趙夢瑤深吸口氣。
“羅組長，其實是這樣。昨天早些時候，我跟他在商量，給父親操辦葬禮規格的事情。”
“我是希望，父親能夠風光一點，走的體麵。可是他卻說。就父親生前做的那些壞事，低調一點比較好。否則有可能會引來仇人，他們也說不定會做出什麽。”
另外。
劉翰園還說。
之前就有不少新聞，報道過這類的事情。
若是自己稍有疏忽，那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
可是聽了對方的話。
羅飛卻是不由得皺眉頭。
“從某種角度看，他說的也沒錯。畢竟你的父親是吸引了不少仇恨。有許多人，隻怕是都對他恨之入骨的。”
“而且現在是這個節骨眼上，他這樣提議，也多半是想要把對你的影響降低到最小，這也是無可厚非吧”
這一刻。
羅飛是很冷靜的。
他也很理性。
可是趙夢瑤卻是忍不住歎氣。
“羅組長，我也知道。我的話，聽起來，似乎是我有些小肚雞腸了。不過從我自己的角度來看。”
“我是覺得，他應該還對這件事耿耿於懷。否則他也不會說出那麽過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