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六章 忘恩負義?仁至義盡
破案：開局融合警犬嗅覺基因 作者：李四兇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十幾分鍾後。
隨著羅飛穿過村子。
跟著老漢來到他的家裏。
一個男人正蜷縮在角落。
而當看到羅飛，他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警官你救救我！”
“這個男人簡直是個瘋子，他昨天晚上差一點就把我幹死了！”
這個男人身材瘦削。
絕對稱不上是身強力壯。
而且被打的鼻青臉腫，嘴角都破了。
也難怪他會對老漢感到害怕。
羅飛卻是嚴肅的問。
“先生，我聽說，是你闖入這個老伯家裏，而且打算要暗殺他，對嗎”
看到對方有些懷疑。
男人也是不置可否。
“警官，這件事情真的不怪我！”
“我也沒想到，這個老家夥看著好像是已經睡著了，可實際上竟然還醒著……”
聽到對方嘟囔了幾句。
羅飛也點了點頭。
“所以你是承認自己要暗殺他的行為了”
看到對方有些難以置信。
男人隻好點了點頭。
“是的警官，不過我非但沒有把他殺掉，反而被他打了一頓。”
“按理說我應該算是受害者吧您得把他抓起來！”
看到對方的有些生氣。
羅飛搖了搖頭。
“先生，既然你自己都承認殺人未遂，那對方就算把你打傷了，也頂多隻能算是防衛過當。”
隻是聽到這裏。
男人確實有些委屈。
“怎麽會這樣，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啊！”
不過這個男人雖然被綁了起來。
但是隻是鼻青臉腫，根本沒傷筋動骨。
所以換個角度想，也好在老伯年輕力壯。
這才沒有著了對方的道。
否則要是他沒有打過這個兇手。
那現在這個老伯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幾乎同時。
老伯也是清了清嗓子。
“年輕人，所以現在警察都來了。你總該沒話說了吧。我是你的話，就給我老實交待。你為什麽要跑到我家裏來。還要偷偷勒住我脖子你到底要做什麽”
聽到這裏。
對方頓時無比汗顏。
也隻好強擠出一絲笑容。
“老伯，我承認我之前是有些粗暴。不過這也不怪我啊。這件事真的不是我的錯。”
可是看到對方極力解釋，但明擺著是在故意避重就輕。
老伯也是嚴肅道。
“年輕人，我是你的話就別支支吾吾的。”
“你要是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我或許還會不追究你的責任。”
可老伯是有些懷疑的看著年輕人。
對方卻是有些窘迫。
就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隱。
……
“羅組長，陳老伯的老婆我們已經找到了！”
幾乎同時。
派出所的警察也已經姍姍來遲。
同時間，跟著他們一起來的。
還有一個中年大姐。
她穿著一身洗到發白的紅色毛衣，胳膊上還戴著套袖。
看上去就非常樸素。
隻是當看到那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被綁住了。
大姐卻是連忙道歉。
“警官我承認我錯了！”
可是看到對方上來就認錯。
羅飛也被弄得有些懵。
“這位大姐，你為什麽忽然道歉你做錯什麽了”
看到對方有些不解。
這位大姐卻是無比慚愧的看了一眼陳老伯。
“警官，實不相瞞。找這個男人來，對付我老公的人……就是我！”
大姐的話，讓陳老伯也是震驚了。
他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婆，你在開玩笑是不是”
看到對方難以置信。
幾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姐也是無比委屈。
“警官，我可以對天發誓，我之所以做出這種事情。都是被我老公逼的！”
看到她是很委屈。
此時還捂著臉，忍不住哭出聲。
羅飛也是不免好奇。
“大姐，你為什麽要做出這樣的事情，目的是什麽呢”
看著羅飛有些不解。
大姐隻好咬了咬牙解釋道。
“羅組長，其實是這樣的。”
“原本我和我丈夫的感情還不錯。一直以來，他都不讓我出去上班。”
起初的時候。
大姐還覺得。
丈夫不錯。
可是隨著時間推移。
大姐就越發察覺到了不對勁。
“警官，你見過哪個丈夫不讓自己的老婆出去上班，而且我每次一說自己要出去打工，賺點錢，好補貼家裏，他就很生氣！”
原來這個老陳很怪。
每次妻子一生要出去上班賺錢。
他就說妻子這是在給自己上眼藥。
他覺得是妻子瞧不起自己。
也覺得自己沒用，所以才會堅持要出去工作。
“這難道不是事實麽，你要是總拋頭露麵，那不是給我丟人”
聽到這裏。
羅飛算是明白了。
這個老陳雖然才五十多歲。
可因為一輩子在村子裏麵，沒見過世麵。
所以他的思想和覺悟還停留在三十年前。
蔡大姐此時也是快要氣哭了。
“警官，你給我評評理，我這樣做隻不過是想補貼家用，想賺點外快，補貼家用，難道這也錯了”
隻是聽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羅飛卻是有些詫異。
“所以你的意思是，就因為這種理由，你就要謀殺自己的丈夫”
羅飛是真的懷疑。
這其中是不是還有其他什麽別的原因
一旁的老陳也是滿臉震驚，近乎崩潰。
“親愛的，我們在一起都二十幾年了。”
“我一直以為我們兩個感情很好，不像別人家夫妻一樣總是吵架，可沒想到你竟然有這種想法，這真是讓我難以置信。”
看到對方是無比震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話。
大姐卻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也好意思說！”
“之前每次我說自己要出去上班，你就威脅我說，自己要跟別人說。我是出去搞破鞋了，給你戴綠帽子。”
“你說我都已經快50歲了，這麽大歲數，就是想賺點錢，給自己養老，我做錯了什麽要被你這樣威脅！”
大姐的聲音裏帶著哭腔。
這讓其他人也始料未及。
很顯然他們萬萬沒有想到。
這個老婆竟然為了不讓老婆出去上班。
做出這樣極端的事情。
他的行為甚至已經可以算是軟禁。
原本其他人還認為，這個老婆做的不太對。
可是在知曉的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
他們隻覺得。
這個大哥實在是有些太過極端。????明明都這麽大歲數了。
還搞得自己像是霸道總裁。
這簡直讓其他人哭笑不得。
“你這大叔也是的！”
“真沒想到，你們兩個就為了這點事情，鬧到這種地步”
……
此時，羅飛也問老漢。
“陳老伯，你的老婆說的話是真的嗎”
“是你對他過於嚴苛，甚至不允許她出門找工作，才會導致今天這樣的結果”
看到對方有些難以置信。
陳老伯頓時支支吾吾。
很顯然，大姐說的話是真的。
就是因為他做的太過火，把對方給逼急了。
才會讓事情發展到今天這種局麵。
而看著對方說不出話來。
大姐似乎也是覺得，自己的表現有些對不起對方。
也或許是因為不想繼續讓這個老婆蒙在鼓裏，他也非常認真的說。
“老陳，雖然我們在一起這麽多年了，但是其實我的心早就不在你這裏。”
“如果非要說的話，其實我早就喜歡上了別人，隻不過是你不知道。”
大姐說著。
撇了一眼旁邊那個被揍的鼻青臉腫的中年人。
當看到對方遲疑的眼神。
也明顯是欲言又止。
陳老伯似乎明白了什麽。
他的眼睛也瞪大了。
“你是認真的，不是開玩笑”
可是看到對方震驚無比，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話。
蔡大姐卻是非常認真的說。
“我有什麽撒謊的必要嗎”
“我就是不喜歡的，是你自己一直死纏爛打。而且不說別的，我跟小劉在一起28天就喜歡上他了，所以我對你也早就沒有感覺了，是你自己一直不死心。”
看到大姐竟然就這麽坦率的承認了這件事情。
老伯隻覺得有如五雷轟頂。
“我不明白你喜歡他什麽，難道就因為他比我年輕，你看他長得那個樣子，我實在是想不到你居然會跟這麽一個人在一起。”
看到對方滿臉難以置信。
大姐卻是非常肯定。
“當然不隻是因為這個，還因為他比你有頭腦，比你有遠見。”
“他還答應我，等這一次幹掉你之後就帶我離開這裏，一起逃出這小山溝。”
大姐的話。
讓老伯頓時感到萬念俱灰。
他是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遭到背叛。
而且還是以這種慘烈的方式。
這讓他的內心深處頓時升起了一陣窘迫和不安。
“怎麽會這樣”
“難道我真的錯了”
而看著對方臉上寫滿了吃驚不已。
整個人都懵了。
羅飛隻能問。
“大姐，難道做出這種事情你就不後悔嗎要知道你們可是在一起20多年了，雖然他可能對你有些嚴格，但是起碼不用你出去上班。每天在家裏待著。”
“這要換成別人早就高興死了。”
當然。
羅飛不是認真的。
他就是故意諷刺。
可蔡大姐聽了卻是嗤之以鼻。
“警官，我還沒跟你說呢，其實前兩天的時候我就給他下過藥了。”
“隻是可能計量太小。這老不死的竟然沒事。”
這樣的消息，讓陳老伯的表情瞬間僵住。
大姐也是提醒了一句。
“你還記不記得，你昨天晚上的時候吃的麵片湯”
“記得呀，說起來我還覺得湯的味道有點苦，我還以為是自己的原因……”
看著陳老伯撓了撓頭。
大姐卻說。
“你沒發現，咱家門口的大黃狗都已經死了”
這話讓老伯才迴過神來。
“對啊，我家夠呢”
仔細想想。
昨天晚上他光顧著抓人。
壓根沒有注意到自己院子裏的狗都沒有叫。
大姐這是非常認真的告訴他。
“我告訴你吧，那條狗就是吃了我做的麵片湯就死了。”
“結果沒想到你吃了之後隻是昏過去了……估計是我老鼠藥放少了！”
聽到這裏。
陳老伯才明白，這大姐是真的恨透了自己，所以才決定要對他下死手。
不光給他準備了有毒的晚飯。還做了兩手準備。
這下子他是真的萬念俱灰，再也對老婆不抱任何希望。
“大叔，既然證據確鑿，我們現在可以抓人了吧”
聽到羅飛提醒了一句。
大叔也是點了點頭。
“抓吧，我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
隻不過大叔雖然嘴上這麽說。
但是表情分明是對於這個老婆，還有些在意。
所以表情才是五味雜陳。
不過也對，兩人都在一起20多年，就算是貓狗都有感情，更何況是人呢
嗡——
同時間。
羅飛收到了一條短信。
當看到是那棟寫字樓的物業管理員發來的。
他也沒太在意。
簡單來說。
對方是覺得這一次案件，調查導致寫字樓裏麵的人紛紛落荒而逃。
有不少商戶都不敢在這裏繼續辦公了。
尤其是想到有人死在這裏，光是想想都膈應。
他們也害怕自己沾上黴運……
就在這個時候。
隨著羅飛迴到重案組。
長途公交一案當中。
受害女孩的父母已經趕到了派出所。
“羅組長，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多謝您。”
“雖然我們家孩子什麽都不肯說，但是我們已經通過警方了解到了具體情況，多虧了你願意主動出麵為她撐腰，否則的話，說不定她就幹脆忍氣吞聲了！”
其實這兩個家長，明顯是為孩子擔心。
而且也為她的遭遇心痛不已。
但是現在除了認命似乎已經別無選擇。
畢竟都已經這樣了，那孩子能夠活下來其實對他們來說就已經是最大的寬慰。
而看著這對父母痛心疾首。
羅飛也說。
“二位，其實她還算比較勇敢，即便是在這種時候還能極力想辦法求生。就是真的很了不起。”
羅飛其實聽說了在車上的時候。
這三個女孩不是沒有反抗過。
他們也極力向周圍人求救。
甚至還咬了那個光頭男的胳膊。
但是也無濟於事。
最主要的是這車上的人基本全程裝傻。
所以女孩們已經盡力了。
幾乎同時。
羅飛也接到了電話。
“羅組長，出事了。兇殺。就在本地一所大學附近。”
聽到是鄧雯的聲音。
而且似乎情緒有些波動。
羅飛也連忙安慰。
“鄧雯你別激動。我們一會就去現場。”
“羅組長，出什麽事了”
李煜說著，美眸裏閃過一抹疑惑。
隨著羅飛穿過村子。
跟著老漢來到他的家裏。
一個男人正蜷縮在角落。
而當看到羅飛，他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警官你救救我！”
“這個男人簡直是個瘋子，他昨天晚上差一點就把我幹死了！”
這個男人身材瘦削。
絕對稱不上是身強力壯。
而且被打的鼻青臉腫，嘴角都破了。
也難怪他會對老漢感到害怕。
羅飛卻是嚴肅的問。
“先生，我聽說，是你闖入這個老伯家裏，而且打算要暗殺他，對嗎”
看到對方有些懷疑。
男人也是不置可否。
“警官，這件事情真的不怪我！”
“我也沒想到，這個老家夥看著好像是已經睡著了，可實際上竟然還醒著……”
聽到對方嘟囔了幾句。
羅飛也點了點頭。
“所以你是承認自己要暗殺他的行為了”
看到對方有些難以置信。
男人隻好點了點頭。
“是的警官，不過我非但沒有把他殺掉，反而被他打了一頓。”
“按理說我應該算是受害者吧您得把他抓起來！”
看到對方的有些生氣。
羅飛搖了搖頭。
“先生，既然你自己都承認殺人未遂，那對方就算把你打傷了，也頂多隻能算是防衛過當。”
隻是聽到這裏。
男人確實有些委屈。
“怎麽會這樣，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啊！”
不過這個男人雖然被綁了起來。
但是隻是鼻青臉腫，根本沒傷筋動骨。
所以換個角度想，也好在老伯年輕力壯。
這才沒有著了對方的道。
否則要是他沒有打過這個兇手。
那現在這個老伯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幾乎同時。
老伯也是清了清嗓子。
“年輕人，所以現在警察都來了。你總該沒話說了吧。我是你的話，就給我老實交待。你為什麽要跑到我家裏來。還要偷偷勒住我脖子你到底要做什麽”
聽到這裏。
對方頓時無比汗顏。
也隻好強擠出一絲笑容。
“老伯，我承認我之前是有些粗暴。不過這也不怪我啊。這件事真的不是我的錯。”
可是看到對方極力解釋，但明擺著是在故意避重就輕。
老伯也是嚴肅道。
“年輕人，我是你的話就別支支吾吾的。”
“你要是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我或許還會不追究你的責任。”
可老伯是有些懷疑的看著年輕人。
對方卻是有些窘迫。
就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隱。
……
“羅組長，陳老伯的老婆我們已經找到了！”
幾乎同時。
派出所的警察也已經姍姍來遲。
同時間，跟著他們一起來的。
還有一個中年大姐。
她穿著一身洗到發白的紅色毛衣，胳膊上還戴著套袖。
看上去就非常樸素。
隻是當看到那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被綁住了。
大姐卻是連忙道歉。
“警官我承認我錯了！”
可是看到對方上來就認錯。
羅飛也被弄得有些懵。
“這位大姐，你為什麽忽然道歉你做錯什麽了”
看到對方有些不解。
這位大姐卻是無比慚愧的看了一眼陳老伯。
“警官，實不相瞞。找這個男人來，對付我老公的人……就是我！”
大姐的話，讓陳老伯也是震驚了。
他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婆，你在開玩笑是不是”
看到對方難以置信。
幾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姐也是無比委屈。
“警官，我可以對天發誓，我之所以做出這種事情。都是被我老公逼的！”
看到她是很委屈。
此時還捂著臉，忍不住哭出聲。
羅飛也是不免好奇。
“大姐，你為什麽要做出這樣的事情，目的是什麽呢”
看著羅飛有些不解。
大姐隻好咬了咬牙解釋道。
“羅組長，其實是這樣的。”
“原本我和我丈夫的感情還不錯。一直以來，他都不讓我出去上班。”
起初的時候。
大姐還覺得。
丈夫不錯。
可是隨著時間推移。
大姐就越發察覺到了不對勁。
“警官，你見過哪個丈夫不讓自己的老婆出去上班，而且我每次一說自己要出去打工，賺點錢，好補貼家裏，他就很生氣！”
原來這個老陳很怪。
每次妻子一生要出去上班賺錢。
他就說妻子這是在給自己上眼藥。
他覺得是妻子瞧不起自己。
也覺得自己沒用，所以才會堅持要出去工作。
“這難道不是事實麽，你要是總拋頭露麵，那不是給我丟人”
聽到這裏。
羅飛算是明白了。
這個老陳雖然才五十多歲。
可因為一輩子在村子裏麵，沒見過世麵。
所以他的思想和覺悟還停留在三十年前。
蔡大姐此時也是快要氣哭了。
“警官，你給我評評理，我這樣做隻不過是想補貼家用，想賺點外快，補貼家用，難道這也錯了”
隻是聽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羅飛卻是有些詫異。
“所以你的意思是，就因為這種理由，你就要謀殺自己的丈夫”
羅飛是真的懷疑。
這其中是不是還有其他什麽別的原因
一旁的老陳也是滿臉震驚，近乎崩潰。
“親愛的，我們在一起都二十幾年了。”
“我一直以為我們兩個感情很好，不像別人家夫妻一樣總是吵架，可沒想到你竟然有這種想法，這真是讓我難以置信。”
看到對方是無比震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話。
大姐卻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也好意思說！”
“之前每次我說自己要出去上班，你就威脅我說，自己要跟別人說。我是出去搞破鞋了，給你戴綠帽子。”
“你說我都已經快50歲了，這麽大歲數，就是想賺點錢，給自己養老，我做錯了什麽要被你這樣威脅！”
大姐的聲音裏帶著哭腔。
這讓其他人也始料未及。
很顯然他們萬萬沒有想到。
這個老婆竟然為了不讓老婆出去上班。
做出這樣極端的事情。
他的行為甚至已經可以算是軟禁。
原本其他人還認為，這個老婆做的不太對。
可是在知曉的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
他們隻覺得。
這個大哥實在是有些太過極端。????明明都這麽大歲數了。
還搞得自己像是霸道總裁。
這簡直讓其他人哭笑不得。
“你這大叔也是的！”
“真沒想到，你們兩個就為了這點事情，鬧到這種地步”
……
此時，羅飛也問老漢。
“陳老伯，你的老婆說的話是真的嗎”
“是你對他過於嚴苛，甚至不允許她出門找工作，才會導致今天這樣的結果”
看到對方有些難以置信。
陳老伯頓時支支吾吾。
很顯然，大姐說的話是真的。
就是因為他做的太過火，把對方給逼急了。
才會讓事情發展到今天這種局麵。
而看著對方說不出話來。
大姐似乎也是覺得，自己的表現有些對不起對方。
也或許是因為不想繼續讓這個老婆蒙在鼓裏，他也非常認真的說。
“老陳，雖然我們在一起這麽多年了，但是其實我的心早就不在你這裏。”
“如果非要說的話，其實我早就喜歡上了別人，隻不過是你不知道。”
大姐說著。
撇了一眼旁邊那個被揍的鼻青臉腫的中年人。
當看到對方遲疑的眼神。
也明顯是欲言又止。
陳老伯似乎明白了什麽。
他的眼睛也瞪大了。
“你是認真的，不是開玩笑”
可是看到對方震驚無比，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話。
蔡大姐卻是非常認真的說。
“我有什麽撒謊的必要嗎”
“我就是不喜歡的，是你自己一直死纏爛打。而且不說別的，我跟小劉在一起28天就喜歡上他了，所以我對你也早就沒有感覺了，是你自己一直不死心。”
看到大姐竟然就這麽坦率的承認了這件事情。
老伯隻覺得有如五雷轟頂。
“我不明白你喜歡他什麽，難道就因為他比我年輕，你看他長得那個樣子，我實在是想不到你居然會跟這麽一個人在一起。”
看到對方滿臉難以置信。
大姐卻是非常肯定。
“當然不隻是因為這個，還因為他比你有頭腦，比你有遠見。”
“他還答應我，等這一次幹掉你之後就帶我離開這裏，一起逃出這小山溝。”
大姐的話。
讓老伯頓時感到萬念俱灰。
他是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遭到背叛。
而且還是以這種慘烈的方式。
這讓他的內心深處頓時升起了一陣窘迫和不安。
“怎麽會這樣”
“難道我真的錯了”
而看著對方臉上寫滿了吃驚不已。
整個人都懵了。
羅飛隻能問。
“大姐，難道做出這種事情你就不後悔嗎要知道你們可是在一起20多年了，雖然他可能對你有些嚴格，但是起碼不用你出去上班。每天在家裏待著。”
“這要換成別人早就高興死了。”
當然。
羅飛不是認真的。
他就是故意諷刺。
可蔡大姐聽了卻是嗤之以鼻。
“警官，我還沒跟你說呢，其實前兩天的時候我就給他下過藥了。”
“隻是可能計量太小。這老不死的竟然沒事。”
這樣的消息，讓陳老伯的表情瞬間僵住。
大姐也是提醒了一句。
“你還記不記得，你昨天晚上的時候吃的麵片湯”
“記得呀，說起來我還覺得湯的味道有點苦，我還以為是自己的原因……”
看著陳老伯撓了撓頭。
大姐卻說。
“你沒發現，咱家門口的大黃狗都已經死了”
這話讓老伯才迴過神來。
“對啊，我家夠呢”
仔細想想。
昨天晚上他光顧著抓人。
壓根沒有注意到自己院子裏的狗都沒有叫。
大姐這是非常認真的告訴他。
“我告訴你吧，那條狗就是吃了我做的麵片湯就死了。”
“結果沒想到你吃了之後隻是昏過去了……估計是我老鼠藥放少了！”
聽到這裏。
陳老伯才明白，這大姐是真的恨透了自己，所以才決定要對他下死手。
不光給他準備了有毒的晚飯。還做了兩手準備。
這下子他是真的萬念俱灰，再也對老婆不抱任何希望。
“大叔，既然證據確鑿，我們現在可以抓人了吧”
聽到羅飛提醒了一句。
大叔也是點了點頭。
“抓吧，我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
隻不過大叔雖然嘴上這麽說。
但是表情分明是對於這個老婆，還有些在意。
所以表情才是五味雜陳。
不過也對，兩人都在一起20多年，就算是貓狗都有感情，更何況是人呢
嗡——
同時間。
羅飛收到了一條短信。
當看到是那棟寫字樓的物業管理員發來的。
他也沒太在意。
簡單來說。
對方是覺得這一次案件，調查導致寫字樓裏麵的人紛紛落荒而逃。
有不少商戶都不敢在這裏繼續辦公了。
尤其是想到有人死在這裏，光是想想都膈應。
他們也害怕自己沾上黴運……
就在這個時候。
隨著羅飛迴到重案組。
長途公交一案當中。
受害女孩的父母已經趕到了派出所。
“羅組長，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多謝您。”
“雖然我們家孩子什麽都不肯說，但是我們已經通過警方了解到了具體情況，多虧了你願意主動出麵為她撐腰，否則的話，說不定她就幹脆忍氣吞聲了！”
其實這兩個家長，明顯是為孩子擔心。
而且也為她的遭遇心痛不已。
但是現在除了認命似乎已經別無選擇。
畢竟都已經這樣了，那孩子能夠活下來其實對他們來說就已經是最大的寬慰。
而看著這對父母痛心疾首。
羅飛也說。
“二位，其實她還算比較勇敢，即便是在這種時候還能極力想辦法求生。就是真的很了不起。”
羅飛其實聽說了在車上的時候。
這三個女孩不是沒有反抗過。
他們也極力向周圍人求救。
甚至還咬了那個光頭男的胳膊。
但是也無濟於事。
最主要的是這車上的人基本全程裝傻。
所以女孩們已經盡力了。
幾乎同時。
羅飛也接到了電話。
“羅組長，出事了。兇殺。就在本地一所大學附近。”
聽到是鄧雯的聲音。
而且似乎情緒有些波動。
羅飛也連忙安慰。
“鄧雯你別激動。我們一會就去現場。”
“羅組長，出什麽事了”
李煜說著，美眸裏閃過一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