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比例不夠,請小天使們耐心等待哦(′-w-`)  迎麵走過來的那個男人, 他的容貌將這禦書房都給照亮了, 耀眼至極。


    毫不疑問, 他隻要往那一站, 任何人都不會注意到其他, 他簡直就是天地精華蘊生而成的。


    然而這位年輕的丞相他卻又偏偏清濯文雅而華美, 實在是吸引人至極。


    斯蒂蘭手裏一邊幫著皇帝研磨, 可是她的眸光已經控製不住的黏在季荀的身上。


    真是美啊,之前斯蒂蘭見到他的畫像的時候就已經是驚為天人了,可是如今見他的真人,卻是覺得那種神韻讓他的容顏越發動人了起來。


    季荀一進到禦書房裏,他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瞬,這不過是他謹慎的習慣罷了。


    即使是見到了嬌豔妍麗的夏蘭, 他也隻是一掃而過, 並無多停留半刻。


    隻不過剛剛季荀的確是感覺到了有眸光在探尋他, 可是當他察覺到的時候卻又不見了, 這不禁讓年輕的丞相猜想是不是他的錯覺。


    然而在皇帝麵前, 季荀暗下自己的心思,恭敬的俯身道:“臣見過陛下。”


    斯蒂蘭的耳朵微微一動, 可是她低垂側臉的唇角卻是控製不住的勾了起來, 一顆心蠢蠢欲動。


    然而斯蒂蘭還沒有忘記這是什麽場合, 她隻得勉強按耐住自己,隻是看著礙眼的皇帝心裏越發的不順了起來。


    好不容易熬到了季荀和皇帝商量完政事,他也告退了下去, 斯蒂蘭迫不及待將一個食盒塞到了皇帝的手裏,嬌聲道:“陛下,這是臣妾的一片心意,你可不要辜負哦!”


    拉古奇小姐的心情很好,因而她不吝嗇於給皇帝一個好臉,還嬌俏的朝著他眨了眨眼眸。


    隻是她轉身離開得也特別的幹脆利落,還很迅速,讓皇帝半天都迴神不過來。


    隻是他一向對這種矯揉造作的女人沒有什麽好感,因而他嫌棄的將食盒給扔到了一邊,對侍從吩咐道:“扔了。”


    “小主人,皇帝將你的點心給扔了!”


    對於皇帝的舉動,斯蒂蘭早就有所預料,不過美男當前,這根本就影響不了她的好心情。


    反正又不是她自己做的,不過是從禦膳房裏拿過來的罷了。


    而她真正親手做的,斯蒂蘭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嫵媚動人了起來,身姿越發婀娜輕盈的幾步趕上了丞相。


    季荀聽見了自己身後的動靜,他停住腳步迴身一看,對著斯蒂蘭拱手道:“見過貴妃娘娘。”


    夏蘭停下腳步,嬌柔又溫婉地淺笑道:“丞相大人免禮。”


    “不過本宮有個疑問,大人是如何知曉本宮是貴妃的?”


    “豔冠六宮,聖寵優渥,除了貴妃娘娘,本相想不到第二人。”


    季荀說著這話之時,低眉之間帶著一抹淺笑,漫不經心卻又帶著讓人信服的力量。


    這般奉承的話語在他的嘴裏也顯得格外的真摯,被他隨意的態度而說得彷如隻是一個再平淡不過的事實罷了,哄得夏蘭眉開眼笑。


    “大人謬讚了,”夏蘭的聲音都帶上了一抹甜意,她仿若不經意間提起道:“對了,本宮這裏還有些剩下的糕點,大人若是不嫌棄的話,就請笑納了吧。”


    夏蘭說著,將自己手上提著的這個食盒伸手送到了季荀的麵前。


    季荀微微一怔,隻不過他還是接了過來,恭敬道:“謝過娘娘美意。”


    “大人慢走,本宮這就告辭了。”夏蘭矜持地對著季荀笑道。


    隻不過她卻並未走遠,在不遠處留戀的看著季荀的背影。


    “小主人,那裏麵的食物真的是你親手做的嗎?”


    嬌生慣養的小公主會廚藝,還是讓阿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的手藝很好的,吃過的人再也不會忘了那味道。”斯蒂蘭驕傲道。


    “一千年的時間太長了,我總要找點什麽樂趣打發一下時間。”


    隻不過是短短的接觸,不過斯蒂蘭還是將季荀這個人的品性給看出了個大概來,果然是個難啃的硬骨頭啊。


    這個男人太過冷靜理智了,他麵色越如溫玉,他骨子裏的血越冷。


    美色於他而言,在現實的權利麵前根本就如浮雲一般不值一提。


    這個男人很懂得自己要的是什麽,也很懂得抓住機會,能屈能伸。


    但是對於那些他不看重的東西,也毫不在意,舍棄的輕而易舉。


    更何況,這個男人一看就是對情愛根本就不感興趣的類型,因為他的精力都放在對權勢的汲取之中了。


    他對於妻子的追求不過就是出身好,品性好,然後彼此相敬如賓的過一輩子。


    隻不過正因為他不愛女色,又責任感極強,對於不追求愛情的女子來說嫁給他是極好的選擇。


    除非她真的觸碰到了什麽讓這個男人無法容忍至極的底線,不然的話,絕對可以自在的過一輩子,因為他絕對不會背叛她。


    “對於這種追求其他高過一切,對愛情不屑一顧的男人,你有沒有很熟悉?”阿寶的聲音在斯蒂蘭的腦海裏幽幽的響起。


    “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的意思是,你難道不會覺得季荀很討厭嗎?”


    畢竟斯蒂蘭曾經的未婚夫杜蘭澤就是這種男人,追求力量超過一切,在他的心裏從來都沒有情愛,更是利用了斯蒂蘭對他的愛情。


    斯蒂蘭臉上的笑容一頓,意味不明道:“他們怎麽會是一樣呢?”


    季荀又沒有喪失良知,相反,他這個男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異常純粹。


    季荀根本就不在意世俗的眼光,因而夏蘭的貴妃身份根本就不會是枷鎖。


    可是他卻不會為了自己本身就不在意的情愛之事,而去付出巨大的代價,去冒險,因為這在他看來是不值得的。


    斯蒂蘭想要撩撥他,看著他在理智和肉,欲之間的掙紮。


    看看他到底是死死壓抑著,想要而不敢要,而是這心中無欲無愛之人徹底爆發,猛然的感受著愛情的熾火。


    想到那時季荀臉上會出現何等迷人的神色,斯蒂蘭越發的期待了起來。


    季荀迴到了自己的丞相府,空曠得很,除了伶仃幾個下人之外。


    季荀是個孤兒,他又未娶妻,身邊連個姬妾都沒有,這丞相府裏確實是沒有多少人煙味。


    離開飯還有一段時間,季荀肚子剛好也餓了,他不禁打開了夏貴妃送給他的食盒,捏起了一塊點心吃了起來。


    剛一入口,季荀的眼眸便是一亮,他從未吃過如此美味的東西。


    禦膳房的東西季荀用過不少次,這不會是那些禦廚做出來的。


    夏貴妃的手藝倒真是極好,想到在禦膳房外見到的那個巧笑嫣然卻又嬌柔婉約的貴妃娘娘,季荀的唇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


    即使是季荀平日裏根本就不注意女子的姿容,可是他卻也明白,夏貴妃的確是動人得很。


    “皇上此時在何處?”


    雲貴人還在養身子,她拉了好幾天身體尤其的虛弱,夏貴妃可是特地偏心的給了她一大碗燕窩。


    夏貴妃如此厚愛,一個小小的貴人敢推辭嗎?


    然而,當江如月虛弱的躺在床上,想要皇帝好好憐愛之時,卻根本就見不到他的蹤影。


    皇帝有太多的妃嬪需要安撫了,即使是他根本就對她們毫無好感,可是那些妃嬪背後的家族都讓皇帝不得不做出個姿態來。


    生病之時正是敏感脆弱的時候,即使是皇帝對江如月掏心掏肺,然而她需要他的時候,他卻陪在別的女人身邊,這就夠讓江如月的心裏被狠狠的劃上一根刺了。


    麵對雲貴人的詢問,青蕪的麵色為難了起來。


    她是皇帝特地安排給雲貴人保護她的,自然知曉江如月才是皇帝的心肝,可是她怕說了之後反倒是讓雲貴人越發的傷心了起來。


    然而江如月看著青蕪這吞吞吐吐的模樣,她心裏更是慌了起來。


    “快說!”一向溫柔淡然的雲貴人也有如此尖銳的模樣,讓青蕪隻得如實迴答道:“夏貴妃在禦書房伴駕。”


    隻是當他睜開眼眸,想看看這個熱情大膽的美人之時,映入眼簾的那張臉蛋,卻讓淩澈的臉色一頓。


    “相府小姐?”淩澈微微蹙起眉頭意味不明道。


    “殿下,這裏沒有什麽丞相千金,隻有花淺月。”


    花淺月放在淩澈腰上的手緊了緊,她的臉也越發的湊近他柔聲道。


    花淺月是老鴇給丞相千金娶的藝名,她既然已經進來了這裏,那麽以前的名字自然就不能再用了。


    淩澈輕佻的挑起花淺月的下巴,曖昧的摩挲著:“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自然,既然已經是青樓妓子了,那就得做青樓妓子該做的事情。”花淺月平淡的說道。


    她的眸光卻是坦蕩清澈的很,讓淩澈微微一怔。


    然而,淩澈手上的動作卻是越發的大膽了起來,他想看看花淺月究竟能夠忍耐到何時。


    丞相千金是溫婉卻又書卷氣息濃鬱的,即使是到了妓院裏,她身上的這些特質也沒有改變。


    這樣的一位女子,突然做出了這樣勾引人的舉動來,淩澈想看看她究竟有何意圖。


    然而花淺月卻是麵色絲毫不變,淩澈挑逗她,她的小手亦是在淩澈的身上挑逗著。


    到底這兩位都是久經風月之人,在這樣讓人臉紅心跳的氛圍之下,他們的身體都起反應了,可是他們的頭腦卻依舊清醒,還能夠麵不改色的談論事情。


    然而正直的阿寶卻是受不了了,這兩個臭不要臉的,有誰是像他們這般光著身子摟在一起談正經事的嗎?更何況這還是第一次見麵呢。


    可是斯蒂蘭卻是告訴阿寶,這叫特殊的外交手段,阿寶拒絕相信。


    “花小姐,明人不說暗話,你究竟有何目的?”


    淩澈的眼眸並無其他花天酒地的浪蕩子那般混濁,反倒是清亮透澈得很。


    他鳳眸微眯,帶出了點壓迫的氣勢來,可是花淺月卻是絲毫都不畏懼。


    “我來,是想和殿下談一筆交易。”花淺月的手柔柔的輕撫著淩澈的肩頭嬌聲道。


    然而這位風流王爺卻並沒有被美色所迷,他的眸光輕佻的從花淺月全身上下劃過,輕笑道:“用身體談?”


    這位丞相千金身上所背負著的東西,淩澈猜得出來一些。


    但是若是想用身體來換得為相府報仇的話,這籌碼著實是有些不夠。


    然而花淺月卻是出乎意料的輕輕搖了搖頭,眼眸流轉之間,帶著說不出的靈動和俏皮。


    “不,殿下,這隻是見麵禮罷了。”


    她紅唇微啟,開合間輕輕吐露出這句話來,結合這話裏的意味,讓她那張溫婉秀麗的臉蛋也變得魅惑無比了。


    淩澈驚訝的瞪大了眼眸,他從未想過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然而花淺月卻是得寸進尺的靠近淩澈,對著他吐氣如蘭道:“那這份見麵禮,殿下你還滿意嗎?”


    淩澈眉頭輕挑,他自然是不能被一位之前循規蹈矩的大家閨秀給比下去了的。


    他雙手從花淺月的身上細細撫過,仿佛在鑒定自己的禮品一般,然而花淺月也是一副任君品嚐的姿態。


    淩澈將花淺月重新摟進自己的懷裏,笑得撩人道:“滿意,自然滿意。”


    “不知美人想和本王談什麽?”淩澈笑得邪肆,輕輕捏了把花淺月的臉。


    “自然是談談您和三王爺之間的關係。”


    花淺月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眸光灼灼的注視著淩澈道。


    這讓淩澈沉下了眸光來,收起了幾分漫不經心。


    淩澈不過是皇帝酒醉後寵幸了一位宮女所生,一向在皇宮裏就是不受寵被遺忘的。


    而他本人似乎也十分的不上進,成天的花天酒地醉生夢死,堪稱是爛泥扶不上牆。


    但是,這位五皇子卻和三皇子不知為何總是摩擦不對,仿佛天生看不順眼一般。


    三皇子是貴妃所出,備受皇帝寵愛,淩澈怎麽可能比得過淩霄呢?


    若是淩霄上位的話,他算起舊賬來,絕對沒有淩澈的好果子吃。


    淩澈也自然是不想讓淩霄登上皇位的,可是他勢單力薄,拿什麽和他鬥呢?


    “難道你想為本王獻策不成?”淩澈抱緊了花淺月的身子笑道,他的手有些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她。


    花淺月毫不受幹擾,她的眸光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淩澈的臉色,他隻是覺得新奇有趣,並沒有看不起女人。


    “正是,”花淺月眉眼彎彎,笑得得意,她輕輕咬唇道:“殿下,奴家有個法子,想說與你聽。”


    淩澈被花淺月這無意識露出來的嫵媚風情給看迷了眼,他怔楞了一瞬,她就已經湊到了他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出來。


    淩澈聽完了之後眼眸微睜,心有餘悸的歎息道:“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不過,我喜歡!”淩澈低頭輕挑起花淺月的下巴,笑得也很是壞心眼。


    可是偏偏他的這種笑容卻是如此純稚,看起來就像是個調皮可愛的大男孩。


    這讓花淺月的眼眸一亮,她總是無法抵抗幹淨純粹的東西的。


    她的眼眸裏仿若有星星一般,讓淩澈也神情有些恍惚,忍不住沉迷其中。


    “你的眼睛,真美啊!”


    淩澈情不自禁的溫柔撫摸著花淺月的眼眸,帶著滿足的讚歎出聲。


    隻是他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臉上又恢複了那種漫不經心的慵懶笑容。


    “你放心,你以後就由本王給包了,不會有人動你的。”


    淩澈的眸光曖昧的遊離在花淺月的身上,意味深長道:“這最美味的獎品,本王要留在成功之後再細細品嚐。”


    淩澈低頭在花淺月嬌嫩的粉唇上輕吮了一口,他才意猶未盡的抬頭舔舔唇道:“不過,本王要提前收點利息。”


    花淺月朝著他低頭嬌羞一笑,可是那水波瀲灩的眸子卻是跟帶著鉤子似地勾著他。


    淩澈倒吸了一口涼氣,他連忙定定神壓製住自己的身體反應,迅速的從這浴池裏起身了。


    若是再待下去的話,他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看著淩澈幾乎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花淺月捂著嘴偷偷的笑出聲來了。


    她從浴池裏出來了之後,卻是沒有忘記去感謝杜如嫤。


    隻是花淺月還沒有見到這位花魁,這老鴇倒是先過來找她了。


    “哎呀,媽媽的乖女兒啊,你可真是個爭氣的,這一下子就讓五王爺將你給包了,而且還是無期限的。”


    想著自己手裏的那一千兩黃金,這老鴇就笑得合不攏嘴了。這真的是價值千金啊!


    本來這花淺月容貌氣度十分出眾,又有前相府千金這噱頭在,能夠賣一個好價錢的。


    老鴇說什麽也不鬆口,不想在還未拍賣前就將這花淺月給讓人包了。


    可是一是對方是皇子王爺她得罪不起,二是對方出的價錢實在是高啊,就算是去拍賣也不一定能夠賣出這樣的價格來。


    就算是以往青樓裏的所有花魁,可是從來都沒有哪個得到過這個數的。


    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沒有這個店了,老鴇立刻就同意了,這看著花淺月的眼神也是格外的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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