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嘶鳴,旌旗招展,繡帶飄揚,張遼典韋的軍營之中,升起了嫋嫋炊煙。頂點小說,


    隨著李陽中軍的到來,典韋和張遼,將李陽引進了中軍大帳。


    進入中軍大帳之後,典韋和張遼對著李陽一抱拳道:“主公,末將無能,這城中的主將龜縮不出,整日高掛免戰牌,至今未曾攻下真定!”


    李陽微微一笑問道:“城中守將是何人?”


    張遼道:“城頭上插著文字大旗,有可能是袁紹麾下大將文醜。”


    李陽一聽眉頭微微一皺道:“他不是在袁紹身邊嗎?怎麽跑到這兒來了?莫不是袁紹大軍也到了真定?”


    張遼一聽搖搖頭道:“根據派出去的探馬迴報,袁紹大軍應該未曾到真定城。”


    李陽微微一笑,起身對著大帳中的眾人道:“走,我們去看看,到底是何人敢阻擋我大軍前行。”


    “喏”


    雖說文醜,在伏擊李陽的時候,李陽見過,但李陽可不知道那就是文醜,懷著好奇的心,李陽想去看看文醜到底是什麽樣?


    李陽剛要離開,躺在擔架上的卞玉兒,對著李陽道:“哎!你們就這樣走了,奴家咋辦?”


    李陽迴頭道;“兩軍陣前,危險重重,你腳受傷,萬一冀州兵要是衝殺出來,亂軍之中,誰又能顧得了你。”


    卞玉兒小嘴一撅道:“你們都不認識文醜,奴家可認識他,不帶奴家去的話,怎麽能知道文醜是真是假?”


    而這時,趙雲嘴角微微一翹道:“忘了告訴你,之前我在冀州尋找祖授和審配時,曾經和文醜交過手,因為那時候,正好碰到了袁紹和公孫瓚的界橋之戰。”


    卞玉兒一聽,小嘴一撅,扭頭道:“不帶奴家去算了,有什麽了不起的?奴家在大帳之中落得個清靜。”


    李陽微笑著搖搖頭,便帶著趙雲,典韋,張遼,高順,管亥,廖化,郭嘉,幾個護衛出了軍營,向著真定城下而去。


    李陽帶著手下眾人,率領一千甲士,在真定城下一箭之外,裂開了陣勢。


    望著城頭之上,隻見甲士林立,刀槍寒光閃閃,弓箭手挽弓搭箭,緊張的注視著城下。


    李陽用手中的望遠鏡,細細的觀望著城頭之上,突然間,李陽一停頓,眉頭緊皺,指著城頭上的一員大將道:“隻能看看,他是不是文醜?”


    趙雲順著李陽的手指望去,透過望遠鏡看了半天,對著李陽點點頭道:“不錯,此人正是文醜。”


    李陽一聽笑道:“哈哈!這真他娘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伏擊我的這小子居然就是文醜,而且如今就在真定城中。”


    聽完李陽的話,眾人紛紛有些驚訝的問道:“他就是伏擊主公之人?”


    李陽點了點頭,對著眾人道:“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他,就他那鍋蓋臉龐,螃蟹蓋大的鼻子,我還能忘得了他不成。”


    而這時,廖化對著李陽一抱拳道:“主公,給末將一萬人馬,末將攻上城頭砍下他的腦袋。”


    緊接著,管亥也出列道:“末將願隨廖將軍一同攻打。”


    而典韋大大咧咧道:“主公,我是前部正印先鋒官,這種事情,怎麽能少得了我,還是我來吧!”


    李陽一抬手道:“行了,你們都別吵了,我自有主張。”


    說完後,李陽對著眾人下令道:“調一萬重騎兵,全部棄馬,給我推進到八十步,輪番向城頭放箭,所有騎兵列於陣後,防止城中衝殺,高順帶領五千陷陣營,張遼率領五千騎兵,你們讓兄弟們養精蓄銳,將精神頭兒養足了,一旦到了攻城的時候,你們就給我攻城。”


    “喏”


    這時郭嘉出列道:“如今我們大軍,人困馬乏,此時不宜與攻擊,還是讓將士們休息一夜,明日一早攻城不遲,何況,如今天色已晚,黑燈瞎火,弓箭也容易失去準頭。”


    李陽點點頭道;“先生所說不錯,是我一時讓文醜氣昏了頭,傳令下去,讓將士們好生休息,嚴加防守,敵軍夜襲,一切明日照舊。”


    “喏”


    說完李陽便帶著眾人,迴到了本陣軍營之中。


    城頭之上的文醜,看著李陽漸漸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一翹道:“先讓你小子得意一會兒,等主公大軍一到,我好好收拾你才怪。”


    說完後炎涼,一抖手中的板門刀,對著守城的士兵道:“嚴加防守城池,不可有一絲懈怠,當敢玩忽職守?擅自出城迎戰者,立斬不饒。”


    “喏”


    據說李陽迴到了本鎮軍營之中,剛進中軍大帳,卞玉兒就微笑道:“怎麽就這樣迴來了,難道,你也攻不下真定城?”


    李陽走到卞玉兒身前,伸出食指,微微挑起卞玉兒的下巴道:“笑話,我會攻不下小小的真定城,隻是如今將士人困馬乏,不利於攻城拔寨,小小一個真定城,我至少有十種辦法可以將它攻下。”


    卞玉兒向著李陽湊了湊,獻媚道:“城中守將真是文醜的話,你可要小心了,奴家早就聽聞,那文醜可是袁紹麾下第一猛將,你可別偷雞不成蝕把米。”


    李陽微笑著將臉,往卞玉兒跟前也湊了湊,就在兩人臉龐,接近零距離的時候,李陽微微一笑道:“你這招激將法,對別人或許有用,但對我來說沒用,我不會拿將士的性命去開玩笑,你還是省省吧!”


    卞玉兒輕聲道:“奴家為何要對你用激將法,你打不打這下真定城,跟奴家有什麽關係?”


    李陽搖頭苦笑道:“原因很簡單,無非就是想,用我的手殺了文醜,來出你心中這口惡氣罷了。”


    聽了李陽的話,卞玉兒坐起身來道:“討厭一點意思都沒有。”


    李陽笑著湊到卞玉兒跟前道:“那你倒是說說,怎麽樣才不討厭?怎麽樣才算是有意思?”


    “咳咳咳”


    李陽和卞玉兒,正在零距離接觸,猛然間聽到咳嗽之聲,迴身望去,隻見郭嘉站在大帳門口,微微有些尷尬地側著身。


    卞玉兒看到郭嘉,臉色一紅,坐直了身形,側過臉龐,去看帳篷的牆壁。


    李陽站起身,正了正身上的衣袍,走到郭嘉跟前道:“這麽晚了先生不去休息,可有事?”


    郭嘉笑了笑道:“打擾主公了,也沒什麽要事,這是探馬來報,我袁紹已經調集十萬兵馬出發,不日即可抵達常山郡,我們還需早些作出防範。”


    李陽聽了後點了點頭道:“先生放心,此事我已知曉,明日我們爭取一舉拿下真定,如何防止袁紹十萬大軍,先生隻管安排就是。”


    郭嘉聽完後,微微一笑,對著李陽一抱拳道:“既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主公了!”


    說完後,直接轉身離開了李陽的中軍大帳。


    見郭嘉已經離開,李陽再次來到卞玉兒身旁,坐下道:“你已經聽到了,袁紹率領十萬大軍,已經向著常山郡而來,到時候萬一混戰開始,我可是顧不了你。”


    卞玉兒聽完李陽的話,將胸膛湊到李陽身前,嬌滴滴,輕聲細語道:“你這是擔心奴家嗎?”


    李陽一翻白眼道:“這可是你來招惹我,你一而再再而三挑逗我的耐性,可別逼我了。”


    說完後,伸手一把,抓在了卞玉兒的翹臀之上。


    “啊!色鬼……”


    “啪”


    尖叫聲,引來大帳之外站崗的親兵。


    十幾個親兵進來一看,眼睛睜得溜圓,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傻愣愣地站著當場。


    因為他們看到,他們引以為傲的李陽,如今卻是被卞玉兒,一記清脆的耳光抽在了臉上。


    親兵上前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無奈之下,互相麵麵相覷一會兒,互相使了個眼色,退出了中軍大帳。


    李陽歪了歪嘴,臉龐抽搐兩下,揉了揉臉龐,指著卞玉兒道:“有你這樣的女人嗎?不就是摸了一把……幹嘛要打我的臉,我這還要靠臉吃飯呢!”


    此刻,卞玉兒看著自己的雙手,再看了看李陽的臉龐,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有些驚恐地望著李陽道:“奴……奴家,奴家不是故意的。”


    李陽揉了揉臉龐,走到一個銅鏡之前,對著銅鏡一望,倒退幾步,轉身指著卞玉兒道:“你……你看我這臉,明日還要攻城拔寨,你這讓我怎麽見人。”


    卞玉兒戰戰兢兢道:“對對,對不起!奴,奴家,真不是故意的,誰讓你那個的。”


    李陽點點頭,用手指指了半天卞玉兒,二話不說,睡在了床上。


    卞玉兒看著躺在床上的李陽,對著李陽道:“你這都睡到床上了,那奴家怎麽辦?”


    李陽雙手一攤道:“你愛去哪就去哪?和我有什麽關係?這是我的床鋪,想和我擠,那你就擠在一起,不想擠,你去打地鋪也不是不可以。”


    說完眼睛一眯,直接躺在了床上,雙臂抱攏,不去理會卞玉兒。


    坐在床上的卞玉兒,看著李陽,你了辦天,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夜無話,隨著東方,紅彤彤的朝陽冉冉升起,李陽起身,看著靠在床頭熟睡的卞玉兒,搖頭苦笑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說完,變成一個薄薄的毯子,蓋在了卞玉兒的身上。


    可能是,身上輕輕地觸動感,驚醒了熟睡中的卞玉兒,卞玉兒睜開雙眼,看了看望著自己李陽,再看了看蓋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有些不好意思道:“對……對不起!”


    李陽微微一笑,一揮手,起身下床。


    可令李陽不知道的事,自己挨了一記耳光,還有臉上一個手印兒為證的事情,已經在軍中傳得沸沸揚揚。


    就連給李陽端來洗臉水的親兵,看向李陽的表情,也是怪怪的,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滿臉通紅。


    李陽看著這些親兵的表情,再想起自己臉上的巴掌印,臉色一變道:“傳令三軍,趕緊埋鍋做飯,準備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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