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李陽懷抱著腳脖子受傷的卞玉兒,來到馬車旁邊。…頂點小說,


    李陽將卞玉兒,抱放在了馬車之上,對著不遠處一揮手道:“香兒,小草,過來。”


    兩個丫鬟屁顛兒屁顛兒跑過來,在李陽麵前福了一禮道:“候爺有何吩咐?”


    李陽微微一笑,指了指馬車上的卞玉兒道:“那個,她的腳受傷了,你們兩個暫時負責照顧她。”


    兩個小丫鬟有些不情願的,撅了撅嘴道:“哦!”


    李陽看著兩個小丫鬟問道:“你們兩個有意見嗎?”


    香兒和小草,憤憤不平道:“她是來刺殺侯爺的,幹嘛管她,讓她自生自滅得了。”


    李陽一翻白眼道:“反了天了你們,叫你們照顧一下就照顧一下,該怎麽處置她我自有主張。”


    “奴婢知罪”


    李陽一擺手道:“行了我也沒怪罪你們。”


    當李陽迴身之時,隻見幾個嬌滴滴的小娘子望著自己。


    李陽“嘻嘻”笑道:“怎麽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幾人都未曾說話,何太後走到李陽身旁小聲道:“那女刺客的懷裏感覺怎麽樣?是不是很好?他長得真好看。”


    李陽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幾個嬌滴滴的小娘子看到李陽的表情,一努嘴,紛紛轉身離去,鳥也不鳥李陽一下。


    李陽伸手道:“等……一下。”


    話未說完,車沿之上的卞玉兒“嗬嗬”笑道:“想不到我……奴家的魅力如此大,居然讓你的幾個夫人都吃醋了。”


    不過在此解釋一下,那時候可沒有吃醋這個詞兒,大家明白就行了。


    李陽歎息一聲,眼睛一眯,無語道:“你能不能閉嘴?一個董小宛隻知道問為什麽,你卻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卞玉兒無所謂的問道:“董小宛是誰?”


    李陽搖搖頭道:“她是我的,什麽都不是,她是董卓的女兒,如今賴在我這裏,夫人不是夫人小妾不是小妾,我也不知該怎麽說。”


    卞玉兒一聽,臉色一變道:“你居然將奴家和國賊董卓的女兒相比?再說了,奴家也不是你的女人,想怎麽著就怎麽著,你管得著嗎?”


    李陽氣的深唿吸幾口氣道:“你信不信我把你丟到這裏讓你自生自滅?”


    卞玉兒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道:“隨便嘍!要是奴家遇到一個人,就對一個人講,你是如何欺負女人的?對他們都講你非禮,敗壞你的名聲。”


    李陽聽完後,氣的抬手指了指卞玉兒,點了點頭,轉過身大聲道:“周倉,即刻拔營起寨,去白草口,攀爬長城。”


    “喏”


    卞玉兒看到李陽發怒的表情,笑的雙手捂著肚子,渾身都抽搐起來。


    李陽理都不理卞玉兒,直接翻身上馬,一馬當先,絕塵而去。


    身後幾個護衛,看著李陽離開,立刻大聲喊道:“主公等一等……”


    看著騎在戰馬之上疾馳而去的李陽,卞玉兒一撅小嘴道:“小氣鬼,還是不是個男人?”


    而站在卞玉兒身旁的小草和香兒道:“你能不能少說兩句,侯爺待人寬厚,不想跟你一介女流計較,你這又是何苦呢!”


    卞玉兒聽完香兒和小草的話,看了看兩人道:“行了,趕緊追你家候爺吧!我沒刺殺成他,可不敢保證袁紹沒有留後手。”


    卻說李陽,心情煩悶至極,推動胯下赤龍駒,如同脫弦的箭一樣,疾馳在官道上。


    隻聽耳旁,風聲唿唿而過,青山樹木,不斷的從眼前閃現到了身後。


    李陽胯下本是上好戰馬,沒多久就將幾個護衛遠遠地拋在了身後,漸漸形成了一個小黑點。


    大約跑出十餘裏之後,李陽在小溪邊,開始給戰馬飲水,順便也用涼水洗了把臉。


    就在李陽一抬頭時,卻看見百步左右的樹林中,飛起一群驚鳥。


    就在李陽疑惑之時,卻見從樹林中飛出一輪的箭矢,箭雨覆蓋了一大片。


    想躲卻無處可躲,無奈之下,李陽抽出手中寶劍,想要格擋飛向自己的箭矢。


    隨著樹林中弓弦不斷響動,“咻咻咻”一支支的箭矢不斷射來。


    就在箭矢距離李陽隻有數步之遙時,赤龍駒扭轉身形,擋在了李陽的身前。


    “噗嗤……”


    數十支箭矢,插在了赤龍駒的身上。


    緩緩的,赤龍駒倒在了河邊,鮮血不斷的順著箭矢流了出來。


    這時隻見一支箭矢向著李陽的胸膛,唿嘯而來。


    “啊”


    隨著一聲慘叫,李陽也倒在了地上。


    起初,李陽本想跳河,潛到水下躲避箭矢,但河水連膝蓋都淹不過,跳下去挺個屁用。


    倒在血泊之中的赤龍駒,看著李陽倒下,“希律律”悲鳴一聲,四蹄一使勁兒,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赤龍駒用牙齒,咬住李陽的衣服,拖了幾拖,便“希律律”嘶鳴一聲,揚起四蹄,絕塵而去,鮮血灑了一路。


    見李陽已經栽倒在地,樹林中,湧現出來百十名冀州士兵,斜背弓箭手持長刀,緩緩的向著李陽靠近。


    這時,最後邊,一員將領手持板門刀,端坐於一匹黃驃馬之上,走出樹林對著手下的軍兵道:“速速去下李陽的首級,迴去之後,每人賞十金。”


    說話之人,非是旁人,正是袁紹麾下大將文醜是也。


    文醜望著不遠處,倒在河岸之上的李陽,嘴角微微一翹道:“狗屁的勇冠天下,如今還不是死在你家文大爺手中,從此,我文醜可就名利雙收了,名,我殺了勇冠天下的李陽,利,主公是懸賞千金封萬戶侯。”


    拋開李陽不提,卻說赤龍駒,向著反方向疾馳而去,隨著身上的心血一滴滴流盡,赤龍駒也開始腳步緩慢起來。


    而這是後續上來的白虎,酒鬼,曾大牛,王忠仁,裴元紹,羅山虎,遙遙的就看到李陽的戰馬。


    酒鬼指了指赤龍駒道:“看,那是主公的戰馬,好像受傷了,主公去哪裏了?”


    王忠仁,閉上眼睛,細細聽了一會兒,焦急地大喝道:“不好,主公遇刺了。”


    說完催動戰馬,順著地上的血跡,尾隨而去。


    等幾人戰馬“轟隆隆”從赤龍居身旁疾馳而過之時,赤龍駒也緩緩的倒在了地上塵土之中,閉上了眼睛。


    一百多名冀州的士兵,當靠到李陽身旁時,李陽一招鯉魚打挺,站起身來,手中的長劍上下翻飛,來迴飛舞。


    隻見毫無防備的冀州士兵群中,鮮血四濺,慘叫連連,隻是幾個唿吸間,就有五六個冀州士兵,咽喉中劍。


    被李陽三尺長劍,割到咽喉者,紛紛雙手緊捂脖子,鮮血不斷地從指頭縫滲出來,傷口中流不盡的鮮血,順著嘴角,直往外冒。


    捂著脖子的士兵,搖搖晃晃,在本陣之中亂撞,使得人群更加的混亂起來。


    而這混亂,也給了李陽喘息的機會。


    不遠處鬆樹下,端坐於戰馬之上的文醜,看著李陽突然間起來,抬起手中的板門刀,向著李陽一指道:“殺了他,全部給我衝殺了他,那小子在裝死。”


    廢話,要是不裝死,不就早死在亂箭之下了嗎?


    隨著文醜的一聲令下,山林中,再次湧出數十名士兵,手持戈矛,向著李陽衝殺而去。


    李陽不斷揮動著手中的寶劍,砍殺著冀州士兵,一邊戰鬥一邊喊道:“袁本初,這事你他娘來招惹小爺,今天小爺不死,非要將你的冀州鬧個雞犬不寧。”


    而這時,隨著數十名戈矛手的加入,漸漸地將李陽,圍困在那人群之中。


    遊走不開的李陽,麵臨一百多人的圍攻,漸漸的,隻有招架之功,卻無還手之力。


    畢竟李陽手中沒有趁手的兵器,隻有一柄長劍而已,在有時候,兵器長的時候,有著絕對的優勢,若是現在將李陽的龍膽亮銀槍,拿給李陽的話,估計一掃一大片,但是,卻沒有若是之說。


    看著已經是隻做困獸之鬥的李陽,文醜嘴角微微一翹,自言自語道:“裝死,既然你那麽喜歡裝死,那就送你一程。”


    說完後,一勒馬韁,雙腳一顆馬腹,手中板門刀一抖,直接衝了出去。


    不過,沒衝出十餘步,文醜就看到了一幕,那就是李陽的援軍已到。


    文醜一看心道:“得,算這小子命大,一下子來這麽多猛人,咱還是溜吧!”


    想到這兒,一帶馬韁繩,調轉馬頭,向著另一個方向而去,消失在了樹林之中。


    王忠仁一馬當先,手中馬刀左劈右砍“轟”一聲,衝進了人群之中。


    躲閃不及的冀州士兵,一下子被撞飛好幾個。


    “撲哧,哢嚓……”


    緊接著,裴元紹揮舞著狼牙棒,左右開弓,來迴揮動,直打的冀州士兵慘叫連連。


    隨後曾大牛等人也紛紛加入,白虎和酒鬼二人,來到李陽的身旁,跳下戰馬,護衛左右。


    隨著幾人的加入,戰局瞬間扭轉,也不知道冀州士兵中誰喊了一嗓子:“大家快跑呀!”


    “唿啦”一下子,百十名冀州士兵四散奔逃,兩條腿跑得比兔子還快。


    裴元紹等人也未曾追趕,都紛紛來到李陽身前,跳下戰馬,單膝跪地道:“主公,末將來遲,請主公懲罰。”


    李陽麵無表情,將幾人扶起道:“不關你們的事,發信號彈,召集兵馬,我要找袁紹算賬。”


    “喏”


    答應一聲,眾人掏出信號彈,點燃引信。


    “嗖嗖嗖”


    “啪啪啪”


    天空中,隨著三支號炮發射上半空,呈現出,紅,黃,綠,三朵美麗的煙花,四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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