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到了什麽時候,總是有人喜,有人憂。↖,


    如今洛陽的街道之上,活不下去的窮人,隻能蹲在街道之旁插草賣身。


    而稍微有錢點的人,四下觀望,有買奴仆者,也有青樓將一些女子賣去,淪落風塵。


    一路之上,李陽沒有做任何的停留,沒多久,就來到自己的客船之上。


    進了船艙,船艙中的李儒,看到李陽單獨進來,連忙上前問道;“主公,事情辦的怎麽樣?”


    李陽嘴角一翹微笑道:“沒想到糜竺,但是這麽現實?還給我來個不見兔子不撒鷹,他不是想封侯嗎?咱給他封。”


    李儒有些不解的問道:“主公,封侯乃朝廷之事,我們怎麽封?”


    李陽笑道;“怎麽封?隨便寫一道詔書,蓋上玉璽,咱們又沒什麽損失。”


    李儒一聽問道:“不知這詔書該怎麽寫,封個什麽侯?”


    李陽看了看李儒道:“就是,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有商人糜竺,資助李陽有功,敕封為義侯,欽此!然後再給他蓋上傳國玉璽。”


    李儒一聽不解的問道:“這詔書寫的獨特,何況這義候,官居幾何?俸祿多少?”


    李陽笑道:“空頭侯爺,一粒糧食的俸祿也沒有,他糜家有的是錢,不發俸祿也無妨,他不是要侯爺嗎?給他就完事了。”


    李儒一聽問道:“主公,萬一要是糜竺迴過味兒了怎麽辦?”


    李陽笑了笑道;“詔書給他,立刻將她妹妹迎娶,等她迴過味兒來的時候,已經為時晚矣。”


    李儒笑了笑道:“主公這招真絕了,一旦糜家和主公結親之後,他們也隻能依附主公了,不然其他諸侯,都會像防賊一樣防著他們,畢竟他們成了主公的親家。”


    說完後,李儒拿起桌上的狼毫筆,直接開始書寫詔書。


    李儒寫好了詔書之後,吹幹墨跡,蓋了玉璽。


    手捧著詔書,李儒笑道:“沒想到,我們的玉璽,第一次,卻是用在了這種事情之上。”


    李陽笑著,接過李儒手中的詔書,對著李儒道:“隻是蓋一下罷了,白賺一個媳婦兒不說,他們家還得支持我們緊缺的物資,物有所值嘛,反正咱們也沒什麽損失。”


    李儒歎息道:“別說空頭侯爺,就算不是空頭的,如今朝廷誰又發給他們糧食俸祿。”


    說到這兒,李陽突然間想起一件事兒。


    李陽看著李儒道:“先生,我想迴去之後,將咱們的班底組建起來,改變一下爵位製度。”


    其實說白了,爵位隻不過是一個空頭銜而已,其實沒有意思的權利,但如今這年代,每一個人他就喜歡這個調調。


    李儒看著李陽,疑惑不解的問道:“不知主公說的製度,是什麽樣?”


    李陽微微一沉思道:“我想將爵位定為,公,侯,伯,子,男,公為國公,食邑三千戶,侯爵食邑兩千戶。伯爵食邑一千戶。子爵食邑六百戶。男爵食邑三百戶,每一個爵位都有封地,都有自己管轄的人口。”


    李儒一聽眉頭一皺問道:“主公這樣做好是好,但也有一定的弊端,第一,難免有搜刮百姓的官員,第二,如此一來,將土地劃分為數塊,怕會引起大家的爭端。第三,爵位如何封賞?”


    李陽聽完後點點頭道:“這個我倒沒注意,不如就由先生來製定一套方案,到時候我們再共同商議。”


    “喏”


    李陽笑了笑道:“既如此,先生就先慢慢思索,我先去將媳婦兒娶了再說。”


    李儒聽完後點了點頭,對著李陽一抱拳道:“如今世道不怎麽安全,主公出去的時候,多帶兩個護衛。”


    李陽笑了笑道:“先生放心,這迴我可是去迎親,自然是要多帶人。”


    然後李陽出了船艙,對著幾個護衛道:“羅小虎,白玉鳳,白虎,酒鬼,留下來保護眾人安全,曾大牛,趙亮,甘寧,帶一百人,我們去迎親。”


    “喏”


    一行人離開客船,直接向著洛陽而去,李陽也找了一個轎子,雇了一些吹鼓手,一路吹吹打打,向著糜家的商鋪而去。


    此時的糜竺,正在和糜貞閑聊,聽到外麵鑼鼓喧天,熱鬧不凡,吹鼓手不斷的奏響著樂曲。


    糜竺有些不解的望著屋外,對著身旁的糜貞道:“這是什麽事兒?怎麽這麽熱鬧?”


    就在這時,門房的仆役匆匆來報:“大爺,李陽帶著但是人吹吹打打,在府門外停下,說是前來迎親,連轎子都抬來了,何去何從,請大爺速速定奪。”


    糜竺未曾說話,可站在身後的糜貞,聽到了稟報之後。卻是掩嘴笑了起來。


    糜貞心道:“有意思,之前都已經談妥了,現在又來這一招,不過大哥也真是,想要詔書哪有那麽快?”


    此刻的糜竺,聽完了稟報,也是麵露難色,微微都不喜起來!


    縱然此時的糜竺在怎麽不高興,他也不敢托大,還是帶著自己的妹妹糜貞,趕往大門口迎接李陽。


    到了大門口一看,好家夥,吹鼓手不下一百人,大紅的八抬大轎,停放在商鋪門口。


    糜竺一看嘴角微微一翹,對著李陽一抱拳道:“李侯爺這是怎麽著,是考慮清楚,讓我做一方太守,還是打算強娶舍妹?”


    李陽也是微微一笑道:“糜兄,難道你就打算讓我再次說話嗎?”


    糜竺笑道:“候爺請!”


    李陽也作出了一個的請的姿勢,便跟著糜竺走了進去。


    隨李陽一同進入的糜貞,時不時的偷眼瞄向了李陽。


    再次進入糜家的大廳,李陽也未曾入座,隻是微笑著,從袖筒中拿出一卷詔書,遞給糜竺道:“封侯詔書已經拿到,就像你說了,既然我們是做交易,那我們就在商言商,詔書給你,令妹我現在就迎娶,不知糜兄意下如何?”


    糜竺微微一笑道:“哪有那麽快?你莫不是在誆騙於我。”


    李陽也不反駁,隻是將詔書打開,紅紅的朱砂玉璽印,出現在了糜竺的視線之中。


    糜竺放眼望去,細細打量了許久,詔書之上,八個大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看起來是那麽的耀眼。


    糜竺有些不敢相信,渾身微微顫抖道:“既然侯爺已經拿到詔書,之前你我所說之事,即刻生效。”


    聽到這兒李陽微微一笑道:“如今並州事務繁忙,我也不便久留於此,所以,我想此刻就迎娶舍妹,也好即刻啟程迴並州。”


    糜竺一聽看向李陽道:“如今就迎娶,是不是有些太倉促了,好歹我們也該準備一下,置辦一些嫁妝,讓舍妹風風光光的嫁過去。”


    李陽笑了笑道:“如今天下各地,處處狼煙四起,我這一迴並州,萬一中間出現什麽變故?我該當如何?還是早些迎娶的好,嫁妝的事情,你們隨後慢慢準備,準備好了再送到並州也不遲。”


    這時,糜竺和李陽也紛紛望向了糜貞。


    糜貞俏臉通紅,將小腦袋抵在胸口,雙眼看著腳麵,隻是雙手來迴的搓著衣襟。


    看到糜貞的表情,糜竺一看就知道自己妹妹的想法,更何況,手中蓋著傳國玉璽印記的詔書,糜竺實在是舍不得將其放棄。


    雖說糜竺身為一介商賈,但不代表其沒有眼光,傳國玉璽大印,真假他還是能夠分辨的清楚。


    思緒了許久,糜竺還是沒有抵抗住封侯的誘惑,無奈的對著李陽點了點頭。


    李陽見糜竺終於點頭,直接對外麵臨時找來的媒婆一揮手,可憐的糜貞,就這樣匆匆忙忙,被李陽給迎娶,連套新娘的喜服都未穿。


    吹吹打打中,八抬大轎,直接向著李陽的客船開去。


    身旁幫李陽牽馬的馬童趙亮,牽著李陽的赤龍駒,一邊走一邊望向李陽道:“我家公子就是厲害,堂堂糜的大小姐,總共不到一天時間,就被公子給娶進門。”


    李陽笑了笑道:“怎麽?你也想娶媳婦兒了?”


    趙亮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小人不敢……”


    李陽搖搖頭道:“不用這麽怕?等迴到並州,我就給你張羅一門親事,黃忠將軍的女兒,雷教頭的女兒,和你年紀相仿,不過他們喜歡英雄豪傑,能不能娶進門?還要看你小子的本事如何?當然你要娶平民百姓,我也可以幫你。”


    趙亮一聽,感覺天上掉下一個大餡餅,曾幾何時,她就是一個快要餓死街頭的人,沒想到,如今卻還有娶媳婦兒的機會。


    想到這兒,趙亮當街跪倒,對著李陽磕了三個響頭道:“公子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小人以後,就像孝敬親爹一樣,來報答公子的恩情。”


    李陽對著趙亮道;“起來吧!街上這麽多人,你也不怕別人笑話。”


    一行人就這樣吹吹打打,熱鬧不凡來到了客船。


    李儒見到李陽之後,連忙上前問道:“主公事情辦的怎麽樣?”


    李陽笑著指了指身後道:“這不已經來了嗎?即刻啟程,免得遲則生變。”


    李儒微微一笑道:“主公放心,我早已準備妥當。”


    李陽對著李儒點了點頭,便將新娘子接到了船艙之中。


    拋開外麵的熱鬧不提,卻說,李陽和糜貞,對坐於船倉之中。


    糜貞望向李陽有些不解的問道:“夫君,如此短的時間?你是怎麽搞到封侯詔書的。”


    李陽笑了笑,站起身來,走到床頭,抱起一個小木匣,走到了糜貞的跟前,打開木匣,拿出傳國玉璽放在了糜貞的麵前。


    看這傳國玉璽,糜貞有些驚訝道:“這是傳國玉璽?”


    李陽沒有說話,隻是笑著點了點頭。


    糜貞一翻白眼道:“傳國玉璽在你手中,這迴奴家兄長,可是上了你的當,賠了一個妹妹,隻得到一張空頭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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