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從窗戶的縫隙中,照射在了李陽的房間。£∝頂點小說,


    李儒站在李陽的身旁,對在場的人道:“羅小虎,白玉鳳,你們兩個一組,設法躲進劉府中,一旦得到玉璽,立刻發出信號彈,通知我們,你們直接來三津渡與我們會合。”


    “喏”


    李儒繼續道:“酒鬼,白虎,曾大牛,你們三個去打探清楚,蔡氏到底住在哪裏?順便將蔡氏綁架,讓他們用玉璽來換,挾持著蔡氏向三津渡撤離。”


    “喏”


    這時李陽問道:“他們都有事兒做,那我呢?”


    李儒微微一笑道:“主公怎能冒險?此次行動危險重重,稍有不慎,便會陷入了重重包圍,主公隨我找好了船隻在三津渡等候他們。”


    說完後,李儒對著在場的人道:“此次行動,大家必須都要記住了,絕不能以真麵目示人。”


    “喏”


    而李陽聽完後,對著李儒道:“兄弟們前去涉險,我怎可能請做一些安全的事,去綁架蔡氏的事情,就由我和白虎,酒鬼三人去做,曾大牛保護先生,和董小宛去找船隻,大家最後不管誰先得手,發出信號通知另外的人。”


    眾人都有些為難道:“主公,我們勢單力孤,主公還是去找船隻的好!”


    李陽搖搖頭,對著眾人道:“大家無需再勸,我心意已決,都跟隨我這麽多年了,難道還不知道我的脾氣,我是不會讓兄弟們獨自冒險,何況以我的身手,若是遇到危險,想要安全撤離,機會也是有很大的。”


    眾人見勸李陽不下,也都不再言語,而李儒道:“既如此,那主公還需小心行事,一切以安全為主。”


    李陽笑了笑道:“知道了,先生隻管放心就是。”


    轉而,李陽對著眾人道:“好了大家都去樓下吃點東西,吃完後,都去四下打探!”


    “喏”


    拋開李陽的人如何打探不題,卻說身在劉府的劉表,整日捧著玉璽猶如芒刺在背,心緒沒有一絲的安寧。


    而恰巧,此刻蔡氏,帶著兒子劉琮,正好就在劉表的府上。


    蔡氏見劉表無論走到哪裏都捧著傳國玉璽,對著劉表道:“老爺,你整日捧著玉璽,連奴家的莊園也不來了,老爺就打算一直抱著玉璽睡嗎?”


    劉表連忙賠笑道:“夫人說的這是哪裏話,在袁紹未曾拿走傳國玉璽之前,我是時刻不敢離開,隻有在府上,有重兵保護,我才會放心。”


    蔡氏聽到劉表的話,臉色一變,對著劉表道:“好,既然如此,那你就抱著你的玉璽睡吧!奴家這就帶兒子迴我的莊園,有種你就永遠別來”


    說完後,便帶著劉琮轉身離開了劉表的房間。


    劉表單手抱著玉璽,伸出另一隻手,對著蔡氏叫道:“夫人……你迴來,你聽我說……夫……”


    看著走出房門,理也不理自己離去的蔡氏母子,劉表無奈的歎息一聲道:“唉!這會不知道又要睡幾天地板了!”


    蔡氏帶著兒子劉琮,怒氣衝衝地離開了府上,便上了一輛馬車,向著城北而去。


    走到一條巷口之時,突然間衝出來三個乞丐,滿臉汙垢,發髻蓬鬆散亂,將臉龐遮住一大半,扭打著衝了出來。


    趕車的車夫,看到從小巷中衝出來的乞丐,連忙緊勒馬韁,才將馬車停住。


    馬車猛然停止,慣性作用之下,險些將蔡氏母子二人,從馬車中甩了出去。


    蔡氏母子二人穩住身形,如今的蔡氏本就窩著一肚子火,現在又差點兒竄出馬車之外,頓時怒火中燒,對著趕車的車夫道:“怎麽趕車的?信不信剁了你的雙手?”


    而小屁孩兒的劉琮,此刻也是嚇得渾身瑟瑟發抖。


    可是蔡氏話說完大半天,也不見車夫說話,一生氣之下,就準備挑開車簾,去收拾車夫。


    手剛伸到車簾之上,卻見一把明晃晃的鋼刀,從車簾之外,伸了進來,刀尖抵在了蔡氏的胸口之上。


    隻見從車外,進來兩個乞丐,手持鋼刀,架在了蔡氏母子二人的脖子之上。


    蔡氏懷抱著兒子劉琮,渾身戰戰兢兢,結結巴巴道:“好漢小心,刀槍無眼,莫要傷了奴家和小兒,好漢要什麽隻管說,奴家的夫君是荊州刺史……”


    三個乞丐不是別人,正是李陽,白虎,酒鬼,三人。


    李陽看著雍容華貴,一臉貴氣,曲線凸凹有致,皮膚白淨,秀眉高挑,雙眼如同一汪秋水,瓜子臉龐,身穿著一身紫色絲綢服裝的蔡氏。


    再看了看,還隻是個小孩子的劉琮,用手中的鋼刀,拍了拍蔡氏的肩頭道;“對你們兩個的命,我沒興趣,我在乎的是,劉表手中的傳國玉璽,沒辦法,劉表睡覺得抱著傳國玉璽,所以隻能拿你們母子來換,他若是換還罷了,他若不換,對不起!隻能將你二人的腦袋送給劉表了!”


    說完後,李陽對著車外的車夫道:“現在去告訴劉表和蔡瑁,要想救他的夫人和劉琮,帶著傳國玉璽到北城門外,十裏處小山坡,小樹林旁錢來交換,否則老子就把他二人腦袋砍下來當尿壺。”


    說完後,也不管愣在當場的車夫,駕著車馬車,向著北城門而去。


    蔡氏坐在馬車之中,唯唯諾諾的對著李陽道:“奴家哥哥蔡瑁,掌管著荊州兵馬,你們還是快放了奴家,不然奴家的哥哥,不會放過你們的。”


    李陽一聽,對著蔡氏道:“蔡瑁算什麽東西?你最好給我閉上你的嘴,隻管跟著我們走,拿到玉璽,我就放了你們母子,拿不到傳國玉璽,我送你們母子一起上路。”


    而這時,趕車的車夫來到了蔡瑁的府上,先將蔡氏母子被劫持的消息,告訴了蔡瑁。


    蔡瑁一聽大發雷霆,直接就將桌子掀翻在地,對著門外的親兵道:“傳令,招集人馬,我要救迴我妹妹。”


    而車夫連忙勸阻道:“蔡將軍萬萬不可,我迴來的時候他們個個手持鋼刀,若是將軍帶兵前去,他們殺了夫人和小公子怎麽辦?”


    蔡瑁一聽,覺得車夫說的在理,但若是去找劉表,萬一劉表要是不用玉璽換來自己的妹妹母子,那自己以後的錦繡前程,豈不是都成為空談?


    想到這,蔡瑁招集人馬,快馬加鞭,向著劉表的府上而去。


    蔡瑁來到了劉表府上後,對著劉表一抱拳道:“刺史大人,夫人和小公子,被歹徒劫持,帶頭揚言,要讓刺史大人用玉璽來換。”


    懷抱金鑲玉璽的劉表,聽到蔡瑁的話,心裏麵就是一陣咯噔,小心髒也怦怦怦地跳了起來。


    劉表抬眼向著屋外一望,隻發現院中遍布甲士,個個刀出鞘,弓上弦,麵露殺機。


    望著屋外麵露殺機的士兵,劉表心道:“這狗日的蔡瑁,這是準備兵變呀!若今日不答應用金鑲玉璽換來他妹妹,他肯定會立刻,將老夫斬殺,那樣整個荊州豈不是落入他的手中。”


    看著眼前的架勢,劉表心中也是明白,眉頭緊皺心道:“若是將玉璽換來夫人和幼子,必然會得罪袁紹,但袁紹離自己何止千裏之遠,倒暫時也沒什麽大不了,可若此時得罪了蔡瑁,恐怕有可能會一命嗚唿。”


    但是在劉表心中還有一件事不明白,是什麽人如此大膽,居然用這種手段,來換傳國玉璽?


    想到這兒劉表心道:“難道是他們兄妹演的一招苦肉計?”


    而蔡瑁催促道:“刺史大人,何去何從?速速定奪。”


    劉表聽完心道:“如果玉璽被他們兄妹得到,那就還在荊州,也總好過給了袁紹,我也正好可以借助此事,對袁紹來推脫。”


    想到這兒,劉表對著蔡瑁道:“蔡將軍,速速召集人馬,我們去十裏外小山坡,換迴來她們母子人。”


    蔡瑁一聽劉表,肯用傳國玉璽來換迴自己的妹妹和外甥,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對著劉表一抱拳道:“多謝刺史大人!”


    等屋裏的眾人紛紛離開之後,從屋頂的橫梁上跳下來兩個人,隻見兩人黑衣蒙麵,站在了大堂之上。


    其中一個稍微瘦小一點的人,對著另一個道:“小騾子,他們拿著玉璽去交換,我們怎麽辦?”


    原來這兩人,正是潛伏在劉表府上的白玉鳳,羅小虎二人。


    羅小虎聽聞白玉鳳的話,微微思緒一會兒,對著白玉鳳道:“我們悄悄跟上,到時候見機行事。”


    “嗯”


    白玉鳳答應一聲後,兩人出了大堂,竄房越脊,很快就消失不見。


    卻說此時的李陽等人,一番的快馬加鞭,很快就將車趕到了小樹林旁。


    等待別人,其實是一件最無聊,最漫長的事,酒鬼,白虎,兩人在周圍警戒放哨。


    而李陽留在馬車之中,看守著蔡氏母子兩人。


    此刻的蔡氏,見無人在旁,對著李陽賣弄風情道:“好漢,你幫別人拿傳國玉璽,不過是為了錢財,你要多少?奴家都給你,而且隻要你不傷害奴家和兒子,奴家隨壯士怎樣都行。”


    李陽聽完後,眼珠一瞪,對著蔡氏道;“少給老子來這套,就你這姿色,還入不了老子法眼,你也就隻能是陪陪劉表那糟老頭的料,再囉嗦,老子拿刀把你的臉劃破,看你還怎麽在劉表跟前獻媚。”


    一句話,嚇的蔡氏蜷縮成一團,雙手捂著臉龐,渾身顫抖,連個大氣也不敢再出。


    而此時的,白虎,酒鬼,站在高處,手裏拿著望遠鏡四下觀望,隻見遠處,塵土飛揚,一隊隊的騎兵,盔明甲亮,刀槍生寒,向著小山坡疾馳而來,漫天的塵土,遮天蔽日。


    兩人匆匆跑下山坡,對著馬車內的李陽道:“來了。”


    李陽一聽,問白虎和酒鬼道:“來了多少人?”


    兩人連忙答道:“距離太遠,看的不是多清,可能不下三千人騎兵。”


    李陽一聽道:“還真看得起咱們,居然動用了三千騎兵,你們兩個,將他們母子拉到馬車之前,若是劉表膽敢妄動,先宰了他們兩個。”


    說完,李陽下了馬車,手持三尺青鋒,坐在了一塊大青石上,靜靜的等待著劉表到來。


    多謝《13672305777》的紅包打賞,桃花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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