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大地上時,一千多士兵披掛整齊,手持長槍,腰掛長刀,斜背連弩!整整齊齊的站在訓練場上!


    李陽走上台,手持盤龍亮銀槍,威風凜凜的站在臨時搭建的點將台上,看著一個個就像是鋼鐵怪物一樣的士兵吼道:“任務已經下達,爾等隻需跟著主將奮勇殺敵,殺敵一個,本官賞百錢,活捉田浩的,封五虎上將之一,獨領萬人的一軍,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


    一聽如此重的賞賜,眾人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精神十足!五虎上將,獨領萬人的軍隊啊!


    “出發”


    隨著李陽的一聲令下,隊伍浩浩蕩蕩的走出了莊園,向著雁門關走去!


    一支千人裝備精良的隊伍,一路上引來無數人的注意,都議論紛紛,直到打聽到是新任太守的隊伍,紛紛都跟在後麵看熱鬧!


    守門的門卒,看到李陽手裏的聖旨,無一敢阻攔,全部讓到一邊行禮!


    進城後隊伍分成三組,賈詡帶著一隊去了軍營,張遼帶著一隊去了田浩家,李陽帶著一隊向著太守府衙走去!


    太守府


    田浩正喝著小酒,欣賞著美妙的舞蹈,一個私兵跑了進來道:“大人,不好了!新任太守帶著數百甲士已經到了大門口了!”


    田浩一慌,手裏的酒杯掉在了桌上,酒水灑了一衣服,連忙道:“召集甲士,準備拿下新任太守,哼!老子等了這麽多天了,終於來了!”


    私兵連忙道:“大人,府衙的大門被堵住了,兩千騎兵施展不開啊!”


    田浩一把將桌子掀翻道:“騎不了馬,那就步戰,兩千人還打不過幾百人嗎”


    看到田浩憤怒的樣子,私兵連忙退出去著急隊伍,準備起來!


    軍營


    此時的軍營中,兩個軍司馬正在訓練士卒,一個士兵來報:“大人,新任太守到了,太守差其軍師到軍營外了!”


    “軍師......傳他進來!”


    沒過多久,賈詡就進了帥帳,看著大帳裏跪坐這的兩個將領,一個長得五大三粗,一個倒像是文弱書生!


    賈詡道:“兩位將軍,田浩欺壓百姓,草菅人命,搜刮民脂民膏,賣國求榮,勾結匈奴,致雁門官兵百姓與不顧,吾家主公截獲了田浩私通匈奴的信件,兩位是要隨某去幫主公鏟除禍國殃民的田浩還是呆在軍營裏,或是要與吾家主公做對?”說完拿出自己製造的假信件!


    兩個軍司馬接過信件一看,隻見信上純粹是把整個雁門和十來萬百姓官兵賣與匈奴了!兩人沒見過田浩的字跡,平時就算是田浩傳下令來也是傳給主將田永年,兩人自然是難分真假!正好今天田永年去了太守府!


    兩人看到信件,頓時火冒三丈對著門外的守卒道:“擂鼓聚將,召集五千士卒,隨本將擒殺田浩......”


    太守府


    太守田浩已經帶著兩千甲士在院子裏列陣,刀槍林立,屹立在太守府!


    田浩站在院子裏,看著大街上嚴陣以待,端坐於玉麒麟之上的李陽,再看看刀槍林立,渾身上下隻露出兩隻眼睛的士卒,一股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田浩對著身旁的田永年道:“永年啊!汝速去軍營調集甲士,隨本官斬殺李陽!”


    田永年聽完田浩的話搖搖頭道:“族兄,如今大門已經被李陽封死,某怎麽能出得去,再加上軍營裏的士兵對吾等兄弟早已經是怨聲載道,藍耀武和令狐統早就對某不滿,如今就算是到了軍營也不一定調的動兵馬,依某之見,索性大家一鼓作氣,拚殺出去,實在不行就占山為王,總比在這裏等死的好啊!”


    田浩猶豫了一下道:“本官的妻兒老小該怎麽辦?難道就丟下不管嗎?”


    田永年道:“族兄啊!這時胡才恐怕已經正在趕往匈奴去的路上把!隻要匈奴發兵,族兄就可以反攻雁門,到時候在報仇雪恨,隻要留得性命,一切都看造化吧!”


    這時,田浩手持一把三尖兩刃刀,走到隊伍的前麵,看著馬鞍橋上威風凜凜的李陽道:“李陽,吾等二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汝隻要來交接就是,為何要散布謠言,敗壞本官的名聲?”


    李陽騎在玉麒麟上,哈哈哈大笑道:“好個不要臉的田浩啊!某一直以來,從未想過要做這雁門太守,這一切都是汝逼的!”頓了頓李陽繼續道:“還記得李家莊的一百多匹戰馬嗎?那是某的東西,汝仗著太守的官銜,強占某的東西,還說是無怨仇,真是笑話!簡直就是滑天下大稽。”


    田浩也哈哈哈笑道:“本官當有多大的事呢!原來是這事,這樣吧,本官還汝五百匹戰馬,再賠上一千金,汝看可否?”


    李陽瞅了半天田浩,就像是看著傻子一樣的說道:“田浩啊田浩,隻要汝能叫那些被汝害死的人活過來,還迴被汝玷汙過的人清白,某就辭去太守一職,不再追究,如看可否!”


    田浩怒道:“這怎麽還,這樣把,隻要汝放本官和這些士兵離去,某就將所有的戰馬和家產都給汝,怎樣?”


    李陽仰天長笑道:“哈哈哈,好蠢的田浩,宰了你為民除害後,某在將田家滿門誅絕,一切不還是某的,需要汝的施舍嗎?欺壓百姓的時候,汝可曾放過那些被汝殘害過的人?”


    “好,好,好”


    田浩連說三個好道:“李陽,本官好說歹說,汝就是油鹽不進,汝以為本官的這兩千士兵都是泥塑的嗎?”說完咆哮一聲道:“眾將士聽令,隨本官殺出去!本官帶爾等尋條活路!”


    看著亂了陣腳的田浩,李陽道:“想活命的就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跪在地上,不然定叫爾等血濺當場!”


    這時候,田永年道:“爾等都是太守大人的私軍,就算是投降,也會被李陽誅殺滿門,隻要大家一擁而上,誅殺了李陽,雁門還是達人的,爾等都是有功之臣,到時候大人會賞賜爾等良田百畝,賞百金”說完,舉起刀吼道:“隨本將殺啊!”


    在田永年的帶領下,兩千多士兵,手持大刀,長槍向著著大門外衝去!都為了那虛無縹緲的賞賜,或者是受到田永年的蠱惑,擔心滿門的安危,準備放手一搏!


    李陽看著衝想自己的士兵,冷冷的道:“冥頑不靈,還以為有什麽汝會有什麽操驢的障眼法,沒想到就是一個橫衝直撞!”說完一揮手中的盤龍亮銀槍,縱馬撤到了大街上。


    這時,後麵渾身鐵甲的士兵,一隊李陽和高順帶領,一隊徐晃和顏良帶領,兩隊人馬分開,堵在了長街的兩頭,長槍斜舉,長街的中間留下了一片開闊的區域!


    兩千多士兵從太守府的大門衝了出來,到了大街上,隻見道路的兩旁被死死的堵住,渾身鐵甲的士兵長槍斜舉,嚴陣以待,槍尖在陽光的照耀下,寒光閃閃,一時間都愣在了當場!


    隻見這時,兩旁的民房之上,黃忠帶著兩百的士兵,手持連弩,出現在了兩旁的民房上,弓弩對準了站成一堆的兩千多士兵!


    李陽對著屋頂的黃忠一揮手,黃忠立刻下令道:“預備,射”


    兩百人,兩百支箭矢,鋪天蓋地的箭雨,飛向了聚在一起的太守府士兵!


    “咻咻咻咻”


    箭矢飛入人群,傳來了哭天喊地的慘叫聲,隻是一瞬間,就倒下百十人,可是令這些人不可思議的是,一波箭雨剛過,另一波緊接著再次襲來,連反應的時間都不給,就這樣連續射擊了四五波箭雨才停了下來!


    連和對方手都沒交上,早就就倒下了六七百人,有的當場死亡,有的倒在血泊中痛哭,一時間慘叫連連,空氣中飄散出了濃濃的血腥味!


    這時,李陽一揮手,兩麵的長槍手行動起來,鐵甲在整齊的步伐中,發出“嘩嘩”的響聲,腳步整齊,整的地麵都微微的顫抖起來!


    黃忠見李陽下達了進攻的命令,二話不說,率領兩百甲士從屋頂紛紛跳了下來,手持合金鋼刀殺向了混亂不堪的太守府士兵的隊伍之中!


    雙方一交手,令雙方士兵都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雙方士兵的刀槍一撞上,太守府士兵的刀槍就會斷裂,太守府士兵的武器砍在李陽士兵的身上,隻見鎧甲上濺起一點火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必進雙方的武器冶煉技術相差將近兩千年,此時立馬顯現出來!


    也不知道是誰,“咣當”丟下了手中的武器跪地雙手抱頭道:“投降,某投降了!”


    也了第一個,就會有更多,這時,不想死的都丟下了手中的武器,雙手抱頭跪在了地上!


    放眼望去,隻見滿大街的殘肢斷臂,還有沒有死透在血泊中打滾的傷患士兵!顯得是那麽的淒慘。


    很快,現場就被李陽控製住,隻有田浩和田永年孤零零的站在太守府的大門上。


    田浩看著投降和戰死的士卒,手中的三尖兩刃刀一指李陽道:“李陽,可敢與本官一戰!”


    還沒等李陽開口,黃忠和徐晃走出陣營道:“某家黃忠前來擒汝!”


    徐晃看著和田浩交上手的黃忠,自己晚了一步,讓黃忠搶了先,田浩是沒自己的戲了!轉眼來看了看田永年道:“田永年,可敢上前一戰?”


    此時的田永年看到這一幕,心裏知道大勢已去,也豁出去了,一抖手中的長槍道:“戰便戰,怕汝是小丫頭養的!”就這樣雙方戰在了一起!


    田浩看似魁梧,其實走就被酒色掏空,和黃忠沒打夠五個迴合,就被黃忠一刀拍倒在地,生擒活捉!


    到是田永年,可能是長期在軍營的緣故,和徐晃大戰二十幾個迴合,不分上下,一時間打的難解難分,直到最後,徐晃高舉手中的開山斧,一招力劈華山,劈了下去!


    田永年見狀,舉起手中的長槍,一招橫擔鐵門栓,架住了徐晃的開山斧!


    本來這一招算是有擋住了!可是,徐晃的開山斧是合金鋼材打造,再加上徐晃本就是一流武將,力大無比,一下就砍斷鐵了槍杆,開山斧劈在了田永年的腦袋上,頓時來了個萬朵桃花開!


    就在此時,大隊的騎兵從街道的另一頭趕來,為首之人正是賈詡和典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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