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一個月後,我下了狠心,不管叔叔他們對我有多好,我還是要離開這,不為了別的,隻為了能進課堂念上書。

    天一剛亮,叔叔和阿姨就一起上工去了,我也馬上就起身,穿了件自己認為最好看的衣服放在裏麵,然後偷偷的拿了阿姨一百元錢,心裏緊張的把牛拉到了後山上,見沒什麽人發現我,就把牛栓在了路邊,自己就不停的跑,不知道跑了有多遠,再迴頭望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到了該給叔公送飯的時候,真的很對不起,叔公今天就讓你餓一上午了,但是我真的要離開這,我不想一輩子都待在這連鳥都不生蛋的地方,聽阿姨說我來的那天,剛好是叔叔兜了600多塊錢進省城買豬崽用的,沒想到豬崽變成了我,而我隻值600,是不是有點可笑。可現在還害得他們人財兩空,我是不是有點壞,但是為了我的將來,所以我一定要離開,再見了!我最好的朋友——阿麗,還有阿姨,再見了。

    在心裏跟他們一一道別後,我又向著前方出發,我不知道前麵將要走過的是什麽路還有,等著我的又是什麽路,我隻管能有路走就行。

    一路上渴了我就喝水溝裏的水,家裏也沒什麽吃的,帶的東西就自然少了,所以我不能一下就把它們都吃完,還不曉得走到大馬路上還需要多久時間?所以我隻能這樣做了,餓了我就把褲頭綁緊點。不知走了多久,我總算是發現大馬路了,看著前麵的馬路感覺就像見到大肥肉等著我似的,加快腿步,來到馬路上,車子還真是少,用手指都能數得過來。

    過了半宿,開向城市的公共汽車終於來了,我也不管這車是開向那的,隻要有車來就行。見到路邊有大人等車,我也就跟了過去。真沒想到,車一停,我也就跟著大叔上了車,也沒問我買票,可能是把我當成這大叔的孩子了,心一下就樂了,隻是沒座位,我就站到最裏麵的車尾處,一路上遙遙晃晃,有人上車,也有人下車,車門關了又開,直到車裏實在裝不下人,那司機都還不死心,還要把人往狹窄的車裏塞。擠得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心想:“算了,不就是再多擠會,等到了省城我就自由了”這樣想著心理就舒服很都。等汽車到了車站後,我們就等前麵的人都下了車,到最後才是我,我怕司機他們發現,我一出車門就往外快速跑去。

    這裏可真大,城市也好美,到處都是寬大馬路,也沒什麽灰塵,比農村不知道要幹淨多少倍,懷裏兜著從叔叔那偷來的錢,也跟著阿姨學會了節省,看到好看的,好吃的,我雙眼發亮,口水直流,都不敢花錢買。這錢能用多久心裏也沒有底,所以隻能一路不停的瞎逛,走過這條街穿過那條道,人多的,人少的,喧鬧的,安靜的,那都去過,實在餓得不行時,我才掏出錢來買包子吃,可惜老天不張眼,才買了幾個包子,換迴來的錢就都是假的。一開始我還不曉得錢是假的,還是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再去買吃的時候,才曉得,害我被老板罵:“吃白食的,沒錢就滾一邊去,竟然拿假錢來欺騙我,小心揍死你,還不快滾,死叫花子,一大早的壞我生意,我呸!真是倒黴。”他比胖嬸還兇,嚇死我了,趕緊跑開再說。

    我就這樣被趕了出來,再想迴頭去找那賣包子也晚了,因為我不認得路。隻能怪自己笨,連真假錢都看不出來,現在一張張10元假鈔被我一氣之下,全撕成了碎片,我現在可是真的成了垃圾妹,餓了就到店裏去吃客人剩下的湯麵渣,當然還要防著別被老板和服務員發現,像隻老鼠一樣偷偷摸摸。有個時候碰到好心人,也會給我點錢和東西吃,但這是及小數能碰得到的,他們都像躲瘟神一樣離我遠遠的,有許多同情的目光,也有更多的是無賴的眼神看向我,還一個個不停的搖頭。

    我突然跑到一個抱著小孩的叔叔麵前:“叔叔,你把我帶迴去好嗎?我來幫你帶小妹妹,我隻要有飯吃就行”。

    “你那來的瘋子啊!我連自己的小孩都養不活了,我還養你啊!還不快給我滾遠點”。

    “叔叔…”我被他一腳拌開後,我就邊走邊哭,因為我真的是好餓、好餓。

    我最怕的就是夜幕降臨,夜深人靜的時候,特別感到孤獨心酸。因為我沒有地方可以睡覺,每天隻能躲在沒人的牆角或是漆黑的樓梯下,無數個夜晚都是這樣過來,還好現在天氣不冷,以後要是到了冬天可怎麽辦呢?也正是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問題,白天看著小朋友都可以有爸爸媽媽或是奶奶爺爺接送上下學,而我隻能穿著破爛衣裳,腳指頭都跑出來的鞋子,頭發被一個好心的爺爺幫我剃了個光頭,因為長時間流浪,沒地方梳洗,頭發上就長滿了虱子,不過現在不用怕了,因為都沒頭發了,看這虱子還怎麽當外婆。

    時間長了,我還真有點後悔從叔叔家跑出來,放著安穩的日子不過,還跑出來當叫花子,時間是這麽的漫長又難熬,又是一個黑夜的到來,我選了個無人經過的角落,小小的身體靜靜地萎縮成一團,腦海裏不停的想:“我真的要注定一輩子都這樣下去嗎?”抬頭望著天空,今夜的星星很美,月亮也是又圓又亮,突然從心底發出個熟悉的聲音來:“我可憐的孩子迴家吧!”是奶奶,就是愛著我的奶奶,可是我現在沒有了勇氣,而我也害怕他們還會再收留我嗎?慢慢的想著……鼻子一酸抱頭就哭,許久!我流幹了淚水,卻流不幹我對奶奶的思念。隻會讓我更加的難受,每個漫長的夜晚就是這樣度過。

    又流浪了一段時間,經過一個人少的道路時。

    “前麵的那個人,給我們站住”仔細打量我的前麵,好像沒有人啊!。

    我思索的再轉過身來,後麵跟了一群小屁孩,穿的都要比我好:“請問是在叫我嗎?”。

    “你頭暈啊!你自己看看,這裏除了你就剩我們了,我不叫你叫誰?”出聲的年齡看上去也是最大的,應該有十七、八。

    “可我不認識你們,找我有事嗎?”奇怪了,今天是怎麽了,我穿的這麽破爛也有人來搭理我?。

    “現在不就認識了,你願意加入我們嗎?”說話的口吻還真像個地地道道的老大。

    “我為什麽要加入你們?”不會是想打我的壞注意吧!。

    “看你穿成這樣,我們想好心收留你唄!以後跟我們日子一定好過,還有,你是男還是女?”懷疑的目光不時在我身上亂溜達。

    “老大讓我過去瞧橋不就知道了”。

    不妙!看著他們有人要向我走來,我拔腿就跑。

    “喂!你別跑啊!我們又不會吃了你,你跑什麽啊?”。

    去你的鬼話,不吃掉我才怪,先跑遠點再說,感覺他們也都追了上來,我一秒都不敢停頓,不停的往人群多的地方跑,跑得我全身沒力氣了,雙腳也開始發軟,實在是跑不動了,迴頭注意我的人也是越來越多,一定是想知道我在跑什麽吧?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在害怕什麽?隻知道要遠離他們,否則以後我就真的不能讀書了,還好他們沒真的跟上來。摸摸空空的肚子好累又好餓,隻能隨便在路旁的垃圾桶裏尋找東西,隻要是能吃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找著什麽就吃什麽,先填飽肚子再說。

    終於是熬過了慢慢白天,但又等來了痛苦漫長的黑夜,也不是太晚,我就四處走走,期盼的雙眼東看看又西瞧瞧,多麽希望能找到一個救命的主。來到一處喧鬧的地段,眯著眼睛看向發光處,原來是歌舞廳,裏麵的歌聲包不住向我耳朵裏傳來。

    朝花夕拾杯中酒。

    寂寞的人在風雨之後。

    醉人的笑容你有沒有。

    大雁飛過菊花插滿頭。

    朝花夕拾杯中酒。

    寂寞的人在風雨之後。

    醉人的笑容你有沒有。

    大雁飛過菊花插滿頭。

    時光的背影如此悠悠。

    往日的歲月又上心頭。

    朝來夕去的人海中。

    遠方的人向你揮揮手。

    南北的路你要走一走。

    千萬條路你千萬莫迴頭。

    蒼茫的風雨你何處有。

    讓長江之水天際流……。

    我邊聽淚水就不斷的往外灑,自己也真著亨了起來,不停的哆嗦。望著天上的星星:“奶奶,我好想你,你為什麽要丟下我一個人,奶奶……”。

    有個高大的叔叔,發現了我,他正好從歌舞廳走出來,疑惑的看向我,再又蹲了下來:“小朋友,你怎麽一個人在這哭?”。

    我沒理會他,繼續哭,就算是夜晚,你也看得我夠久的了吧!我長什麽樣應該看清楚了!怎麽還不走?。

    他看著我不迴答,再又把墨鏡摘了下來,還幫我擦掉淚水,繼續問我:“別怕,願意跟叔叔走嗎?”。

    我看他也不像壞人,一臉的微笑,很會收服人,我的心就被完全收去;四十歲不到的樣子,穿著打扮都很前衛,要是真的這麽命苦,再被賣一次,大不了我想辦法再多逃跑一次就行了,確認後我也就點了點頭答應他。

    他臉上的表情一點也不嫌棄我,一手就把我抱了起來,大步的往前走,攔了輛的士,吩咐了幾聲開車的司機,就把我抱上車和他坐在一起。的士車開過一個十字路又再路過好幾個紅綠燈,終於停了下來。大叔先給了司機車錢再又打開車門,自己先下車,然後又我抱出來,大手溫暖的拉著我的小手,穿過平坦的街道往對麵的小別墅走去。

    我雙眼看傻了,看看房子又再看看大叔。哇!這不是在做夢吧!兩層樓,外觀裝飾的很有風格,像個小城堡;外麵也是拿鋼鐵砌的圍牆,裏麵種了許多樹,我認得大門口的是兩棵大鬆樹,裏麵的就不曉得是什麽樹了。

    我死勁的用手揪了一下大腿:“啊哦!好痛”。

    “怎麽?難不成怕大叔會欺騙你”。

    我很不好意思的把頭低下,都不敢再看大叔一眼,隻聽到大叔拿著鑰匙開門的聲音。

    門開了,裏麵沒有我想象的漆黑一片,開著幾盞小燈,屋裏應該還有其他人在,這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不會錯。

    大叔再次把門關上,就走到靠門最近的一個房間,抬起手來輕敲了幾下門,房門就被人從裏麵打開。

    “徐總 您迴來了,是不是沒吃晚飯?”。

    “不是的,王媽,我剛帶迴了個孩子,身上髒兮兮的,麻煩你去幫她洗個澡”。

    “孩子?”王媽一臉的疑問,但看到我,也就沒再出聲。

    “洗好澡後再給她拿點吃的,看她這樣子一定是沒吃東西”哇!還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什麽都知道。

    “好的,徐總你就放心,這孩子交給我一定不會讓他餓著!”王媽再多瞧我幾眼,眼神裏還真是有點心疼。

    “跟她去,以後你就叫她王媽,她會好好照顧你的”大叔看出了我的擔憂。

    “跟我來吧!”。

    “恩”看王媽應該也有四十來歲了,從臉上的皺紋就能看出來,身體不胖也不瘦,剛好合適她,可能是因為太晚馬上就要睡覺的緣故,身上穿著一套很寬鬆的睡衣,但顏色我不大喜歡,老紅色,也許人老了就沒有年輕人那股熱情勁吧!五花八門,可她們穿的顏色都很老土,不過比我待過地方的人穿著就要好多了,是沒法比的,想起胖嬸每天就是兩件非常大的花襯衫短袖來迴的穿,一條緊身的半截黑褲,一雙小腿胖得不知道要比雞腿誘惑人多少,也不知道褲子有沒有洗過,總是看她穿著……。

    “你還站在門口幹什麽?”水都幫你放好了,快進來洗澡啊。

    思路被王媽拉了迴來,但眼前的一切,都感覺不那麽塌實,我很怕碰到水,因為我怕這麽美的夢被水撲滅,整個人就愣著發呆,雙眼皮眨都不敢眨一下,睜得大大的,但是王媽好像察覺出來了。

    “別怕,這水不熱不冷剛好合適,看你這一身髒得,要不要王媽幫你洗?”。

    什麽?她來幫我洗,聽著就有點怪怪的,很不習慣,見她馬上就要來脫我的衣服,我才有了迴應,人也後退了一步。

    “你怕什麽呢?我從小就是這麽幫少爺洗澡的,你比他可就小多了,放心吧”。

    見她還是要幫我洗,我才出了聲。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你可不可以出去”。

    “看你,人這麽小,就知道害羞,還真是沒見過,那你自己洗,我就先去幫你拿套幹淨的衣服換”。

    見她出去又把門關好,我整個繃緊的肌肉和我緊握的雙手才敢鬆弛下來。我沒有急著下水,而是帶著好奇的雙眼到處打量這比我在阿姨家住的房間還要大的洗手間,我輕輕墊起小腳指碰了碰黑白對稱的地板,感覺上有點滑,還有洗梳台上有個大大的鏡子,雖然我也不矮,但要想碰到鏡子還是要墊起腳來才摸得到,看著鏡子中人兒,我什麽時候變這樣子呢?我隻感覺衣服是破舊了點,沒發覺臉上是這副鬼樣子啊!被剃的光頭也隻長出小手指般的頭發,整張臉都是烏漆抹黑的,身上散發出的臭味與這洗手間茉莉花香明顯的凡衝;台麵與浴缸還有馬桶都是潔白的,燈光照射下還會反光,土圓形的台麵,小手細細觸摸,很光滑,一股冰涼如泉水般直奔我心底,雙手也反射性的縮了迴來,緩緩地一步一小移才來到浴缸麵前,然後先用手試探,這水真的是剛好合適,直覺就是馬上把髒臉好好洗洗,然後才是整個人下到水裏麵,好多彩色泡泡包圍著我,我不停的用手追逐水中的小泡泡,好好玩;我一邊洗一邊再次觀察這裏麵的一切,四壁也是鋪著和地板一樣的瓷磚,靠近門後麵的牆壁上有幾個固定好的鋼條,上麵掛了幾條很整潔的毛巾,大小顏色各不同,再是……還沒等我觀察完,王媽就開門進來了,我馬上就停止一切動作,麻木的看向她,手上拿著一套灰色的衣服,疊的很整齊,她的眉心處皺了一下,這小小的動作剛好被我收入眼中,一定是我身上的臭味刺激到她了,忙把頭低下,王媽見我不好意思,也就走到我身邊,拿起紫色的毛巾就要幫我擦身,剛碰到我的時候,我還不肯,扭著身子就躲開。

    “別怕,這沒有什麽不意思的,真不知道你有多久沒有洗澡了,這水都黑成這樣了,來!王媽幫你換盆水再洗幹淨點,洗得香噴噴的,好不好”。

    這樣當然是最好啦!我也就慢慢接受了王媽並配合著適應她,不知道王媽在我身上塗了幾次香皂,總算是把我身上洗得跟她說的一樣,好久沒有聞到自己身上也能有這種香味,身上真的是好舒服哦。

    幫我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我是個女孩子,她也很驚奇的問我。

    “之前我還以為你是個男孩子,你的頭發怎麽這麽短?”。

    因為剛才的適應,我膽子也跟著大了起來。

    “是一位好心的爺爺看我頭發髒就幫我剃了個光頭”說著說著頭也跟著底了下去。

    “以後王媽就幫你留長發,自己不會洗,王媽就幫你洗幫你梳,還有明天再去幫你購買幾套新衣服,好不好?”。

    有新衣服?想想我有多久沒碰過新衣服了?一高興,頭就猛的對向王媽,。

    “當然,我以為你是男孩子,就還不急,因為可以穿少爺的舊衣服,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徐總還在客廳等著你,快隨我去見他吧。

    王媽牽著我的手,好溫暖,出了洗手間就是客廳,布置的很簡潔,一目了然,顏色也是有點懷舊感,整個就是灰白搭配,房間門是灰色,牆壁是白色,一個圓形樓梯圍繞著客廳蔓延向二樓,乳白色地板是正方形拚湊一起的,中央放置的皮沙發是一個長方形被切割成一半的形狀,沙發前麵放了一個花邊玻璃茶幾,再前麵就是一台不知道多少英寸的彩色電視機,隻知道電視裏放的新白娘子臉可不比我小。

    王媽所說的徐總,我拐什麽彎抹什麽角呢,也就是帶我來的大叔坐在沙發上啊!。

    “怎麽樣?熟悉這環境了嗎?剛才也看你觀察夠久的了”。

    大叔你能不能不要說的這麽直接啊,給我點幻想的空間嘛,你這麽直接,我很不好意思的耶!。

    “看來你還是很單純,我才這麽一說你就臉紅不好意思!還好,我今天算是沒白帶你迴來”。

    什麽東東?我怎麽聽不大明白?。

    “過來我身邊坐下,王媽你也坐下,我交代一聲”。

    要我坐到大叔的身邊?有沒有搞錯,我什麽時候成公主了。

    “快過來啊!還愣在那幹什麽,王媽都坐下了”他還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我想什麽他都能曉得。

    我摸摸耳朵,有點害羞的走到他身邊很乖的坐了下來。

    “好,先問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嗎?”這話我聽著怎麽這麽耳熟?難怪,以前阿姨他們就有問過我同樣的話,那我也隻有按照時間倒流老實的迴答他。

    “我叫蘭穎”。

    “蘭穎?恩!這名字很不錯,能說下你家裏還有什麽人嗎?”。

    家裏人?這又叫我怎麽迴答呢?以前叔叔他們也沒問我這些啊,我想想,好就這麽說。

    “我隻有個奶奶,但是去年就去世,所以我現在就是無家可歸的流浪人”對不起養父了,但在那個家除了養父,真的就隻有奶奶當我是親人啊。

    “這樣啊!那你以前讀過書嗎?”。

    真像審壞人一樣,讓我感覺有點不自在,但還是要迴答大叔的,因為我以後可能就有書讀了。

    “奶奶在的時候,我讀到三年級”這是真的,我沒有說假,隻是被拐賣了。

    好,我明天叫柳律師幫你把手續全辦好,以後你就可以繼續上學了,還有,王媽:“蘭穎從現在起就是我徐強的女兒,明天你就告訴她家裏的一些情況,以後就拜托你好好照顧她,如果有客人來訪問起什麽,你什麽也別說,隻管這麽介紹。”。

    “是的,徐總,以後我會好好照顧蘭小姐的”。

    我看向王媽,我什麽時候成小姐了,難道就是剛才,對哦!剛才大叔有說收我做女兒了,以後還有書讀,我真的是太開心了。

    “謝謝大叔,能讓我上學,真的是太感謝大叔了,以後我一定好好報答大叔的恩情”。

    “怎麽還叫我大叔呢?應該要改口了”。

    那我叫什麽?難道要我叫爸爸?可是還真有點不習慣。

    “怎麽?讓你叫聲爸爸有這麽困難嗎”大叔瞧出了我憂慮,有點不悅。

    “徐總,你就讓蘭小姐先適應一下,突然間的多個爸爸,是有點接受不來的”。

    王媽你說的對及了,我也是感覺有點不習慣。

    “那好吧!王媽你先帶她去吃點東西,再帶她上樓左邊第三間房間休息,以後那房間就是她的”。

    我向著他說的房間數去,所有的房門顏色形狀都是樣的,隻能用數字來代替了,一聽到有東西吃,我的肚子還真的是好餓。

    跟著王媽來到廚房,廚房很大,中間用玻璃推拉門隔開,光是裏麵就可以容納五個人做飯,外麵放著一張六個人坐的紅木圓桌,牆角處放著一個比我還高的冰箱。桌上還放著他們吃剩的飯菜,聞到菜香,我咬了咬嘴唇咽了下口水。

    “這麽晚,你就先吃點桌上的東西,明天再去市場買你喜歡吃的菜好不好”。

    “好”管那麽多幹什麽,有得吃就很不錯了,我都快餓暈了,拿起王媽給我準備的碗快,就狼吞虎咽起來。

    咳!咳。

    “慢點吃,沒人和你搶,看!嗆著了吧!快喝點水”。

    拿起水來就喝個不停,總算是舒服了,怕再被嗆,所以就吃的慢了許多,吃完飯後,王媽就帶我到樓上,以後左邊第三間就是我的房間,嗬嗬,好開心,我比王媽還心急,忙把門推開,印入眼的,也不奇怪,和外麵一樣,灰色的衣櫃、窗簾還有床與書桌,就連被套也都是灰白各一半,除了地板是紅木版鋪成的,牆壁上就是白色的,真的是好簡單,不過感覺很舒服,我喜歡這,以後就是我的了,我馬上跳到床上;剛上去的時候,還嚇我一跳,怎麽床有彈性?王媽也看出來了。

    “這是床墊裏麵是裝有彈簧,所以才會動,以前你都睡過這麽好的床吧!是不是很舒服?很晚了,早點休息,明天王媽帶你出去買東西”。

    “恩”我邊點頭邊迴答,以前何隻是沒睡過,就連看都沒看過,還真是有點好奇,這麽做出來的,原來人類是這麽的聰明,智慧是如此巧妙。看來以後我要好好讀書,將來也要成為一個有用的人。軟軟的,好舒服,奶奶我有新家了,你看到了嗎?一定是奶奶在天保佑我。謝謝你!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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