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霍中庭這麽說,白條苦笑著說道,“我見探測儀沒有反應,我就連忙迴來了,至於其他的,我根本就沒有去關注。”


    聽到白條這麽說,霍中庭這才笑著說道,“既然你沒有關注,那就得麻煩你再走一趟了。”


    見霍中庭這麽說,白條這才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吧!走一趟就走一趟,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頭,就這一次了,下次你就是說出猴叫喚呢,我也不去了。”


    聽到白條這麽說,霍中庭這才說道,“好,不過我醜話也得說前頭,你一定要給我仔細去查看,可不能糊弄我,要是日後被我知道你糊弄我,你知道到底是什麽後果。”


    見霍中庭這麽說,白條連忙說道,“放心吧!我糊弄誰也不會糊弄你啊!再說了,這可是找尋生命石大事,我可能小事上不靠譜,但在大事上我絕對可以信得過。”


    聽到白條這麽說,霍中庭看了他一眼後這才說道,“最好如此,對了,外麵天都黑了,這會影響到你嗎?”


    見霍中庭這麽說,白條笑著說道,“天黑對我來說從來都不是事,等著我凱旋的好消息吧!”


    說完這話,一道白光閃過,白條就在霍中庭麵前消失了。


    白條離開後,霍中庭也趕緊去處理公務去了,當然在處理公務之前,他還去基地食堂去吃了飯。


    吃完飯,又處理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公務,白條終於迴來了。


    “哥,我把那幾座山都看過了,沒有發現同那個黑色的石頭一模一樣的石頭。”


    見白條這麽說,霍中庭想了想這才說道,“沒有發現,也就是說那個韓耀威撒謊了,可是這個石頭不可能是他們製假弄出來的,也就是說的確有這麽一個地方,隻不過不是那個韓耀威說的山上,可是這種石頭沒在山上,那他會存在在哪裏?”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白條想了想這才說道,“生命石喜歡水,水裏!哥,你還記得我之前同你提到的那個人工湖嗎?有沒有可能這種黑色石頭就是在那裏發現的?”


    見白條提到了那個人工湖,霍中庭想了想這才說道,“很有可能。”


    說道這裏,霍中庭話鋒一轉,“白條啊!你哥我平時對你怎麽樣?”


    雖然不知道自家老哥為什麽突然提到了這茬,但白條仍舊老實說道,“挺好的啊!怎麽了?”


    見白條這麽說,霍中庭這才笑著說道,“既然你哥我平時對你挺好的,那你要求你再去那個人工湖底下去探查一下是不是一點都不過分?”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白條很是無語,“你忘了你之前是怎麽說的了,你說那是最後一次。”


    見白條這麽說,霍中庭淡定的說道,“我遵守約定了啊!我的確沒有再讓你去山上去探查啊!這次是讓你去探查那個人工湖啊!”


    知道自家老哥這是在同自己玩文字遊戲,白條雖然很是不願意,但想到生命石的重要性,最終他還是接下了去探查人工湖的這個任務。


    白條去的很快,從消失到迴來,總共都沒用十分鍾。


    “怎麽樣,人工湖下麵有那種石頭嗎?”


    聽到霍中庭這麽問,白條這才說道,“湖下麵基本上全都是那種石頭。”


    見白條這麽說,霍中庭也是大喜,“有發現生命石蹤跡嗎?”


    聽到霍中庭這麽問,白條這才說道,“這就是最為奇怪的地方了,那個湖底下明明全都是那種石頭,但生命石探測儀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哥,該不會是咱們想岔了吧!這種石頭的出現同生命石並沒有什麽關聯。”


    見白條這麽說,霍中庭想了想這才說道,“探測儀之所以一點反應都沒有很有可能是因為它距離生命石太遠。”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白條有些不解的說道,“還遠啊!已經不遠了啊!已經距離湖麵非常的近了,如果這樣還是遠的話,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見白條這麽說,霍中庭這才笑著說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非常遠,並不是是指橫向的非常遠,而是縱向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白條有些蒙圈的說道,“縱向的?怎麽個縱向法,我怎麽有些不明白呢?”


    見白條這麽說,霍中庭這才說道,“簡單來說所謂的縱向距離,就是指從地麵到地心的距離,這就是我所謂的縱向距離。”


    被霍中庭這麽一說,白條終於明白他的意思了,“哥,你是說生命石所在位置距離地麵非常的遠,所以才會導致了探測儀沒有反應?”


    見白條這麽說,霍中庭點頭說道,“我覺得很有可能是這樣,要不然無法解釋這一切。”


    說完這話,霍中庭就非常熱切的看向了白條。


    眼看著自家老哥非常“熱切”的看向自己,白條突然有了一種不好預感,事實證明,他的第六感很是準確。


    還沒等白條開溜呢,就被霍中庭給抓住了,“跑什麽跑啊!”


    見霍中庭這麽說,白條沒好氣說道,“傻子才不跑呢,反正我才不去鑽地,你就是給我跪下,叫祖宗,我也不去。”


    聽到白條這麽說,霍中庭冷笑著說道,“想的挺好啊!還想著讓我給你跪下,叫祖宗,看來你是皮癢癢了是吧!”


    見霍中庭這麽說,白條連忙說道,“沒有皮癢癢,沒有皮癢癢,哥,你放過我吧!我去還不行嗎?”


    聽到白條這麽說,霍中庭笑著說道,“怎麽不想讓我管你叫祖宗了?”


    見霍中庭又提了這茬,白條連忙說道,“哎呦,哥,你是我祖宗還不行嗎?放了我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說這樣的話了。”


    聽到白條這麽說,霍中庭冷笑著說道,“你當我傻呢,我要是放過你,你自由之後嗖的一下在我麵前消失了,那到時候我去哪塊去找你去啊!”


    見自家老哥已經把自己算計給看破了,白條想了想這才說道,“哥,我真的去,絕對不騙你,要不我發誓還不行嗎?”


    聽到白條這麽說,霍中庭這才無語的說道,“白條,你是不是當我同你一樣傻啊!發誓要是真的有用的話,你今天可能都已經不站在這裏了。”


    見霍中庭這麽說,白條連忙說道,“不一樣的,我發的這個誓同你們往常的發的誓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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