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中庭跟白條去到江宏輝的牢房的時候,他正在淡定的吃早餐。


    在他的身上,你根本看不出絲毫的慌亂和不自在。


    見到霍中庭來了,他也隻是抬頭看了霍中庭一眼,然後就自顧自的又去吃早飯了。


    麵對這種情況,霍中庭也很是淡定,那就那麽全程看著江宏輝吃早餐,一直在江宏輝吃完了,他這才開口說道,“昨天晚上睡得怎麽樣?”


    聽到霍中庭這麽問,江宏輝用手巾擦了擦後這才說道,“挺好的。”


    見江宏輝這麽說,霍中庭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後這才說道,“我看不見得吧!”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江宏輝抬頭看了霍中庭一眼後這才說道,“在監獄裏麵我也沒有別的事情,不睡覺我做什麽啊!霍上校,您這話問的很有問題啊!”


    見江宏輝這麽說,霍中庭在他麵前站定了這才說道,“不是我問的有問題,而是你迴答的有問題才對吧!昨天淩晨三點多,你確定你在睡覺?”


    霍中庭的話讓江宏輝咯噔了一下,他在看了霍中庭一眼後這才說道,“確定啊!難道是有誰告訴你,我淩晨三點的時候沒睡,如果要是真的有人告訴你的話,那肯定是對方謊報軍情,我淩晨三點多的時候,明明在好好的睡覺。”


    知道江宏輝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霍中庭在看了他一眼後這才說道,“不是別人告訴我的,是我自己親自聽到的,忘了和你說了,我昨天是在你隔壁的牢房睡的”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江宏輝也是大驚。


    等到他冷靜下來後,他第一反應就是霍中庭昨天為什麽要在他隔壁休息,難道他知道了些什麽?


    想到此,江宏輝在打量了霍中庭一番後這才說道,“霍上校好好的高床軟枕不睡,非要來監獄湊熱鬧,難道霍上校是有什麽特殊的癖好嗎?”


    聽到江宏輝這麽說,霍中庭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後這才說道,“我有沒有特殊的癖好,這個不牢你關心,咱們都是聰明人,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這個你可認識?”


    見霍中庭從兜裏麵掏出黑色的石頭,江宏輝也是大驚。


    別人可能不知道這個黑色石頭是什麽,但他卻是一清二楚的。


    還沒等江宏輝想好要怎麽去迴答,就見白條飛起來對他說道,“好久不見啊!黑婁。”


    麵對這個情況,江宏輝很是震驚,不過他到底是老狐狸,雖然心裏麵非常的震驚,但表麵上卻一點都不顯露分毫,“霍上校,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見江宏輝一臉吃驚的看向自己,霍中庭有些無奈的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裝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和白條都一清二楚。”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江宏輝在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見江宏輝這麽說,飛在半空中的白條沒好氣的說道,“你不明白,我想你是非常的明白才這麽說的吧!!黑婁,你恢複了記憶我說的沒錯吧!要不然你怎麽解釋你身上的結界,還有你之前和昨天的表現?”


    聽到白條這麽說,江宏輝知道自己再去否認也沒有用了,畢竟普通人見到昨天晚上那幕早就被嚇尿褲子,但他卻沒有,這不就是在明晃晃的告訴對方,自己有問題嗎?


    想到此,江宏輝這才說道,“黑婁這個名字真的好久沒有人叫過我了,還真是懷念啊!”


    見他已經承認了,白條這才說道,“你到底是什麽時候恢複的記憶?”


    聽到白條這麽問,江宏輝想了想這才說道,“要是認真算起來,那可真是有些久遠了,至少有十年了吧!具體時間我也記得不了。”


    江宏輝的話讓白條很是欣慰,因為江宏輝恢複記憶的時間,正是他大戰能量消耗嚴重,休眠的那段時間,也就是說,就算上頭追責,他也不會受到太大的處分,畢竟那個時候的他根本自顧不暇。


    “我很是好奇,你到底是怎麽恢複的記憶,畢竟單憑你個人的話,應該是做不到的吧!”


    聽到白條這麽說,江宏輝這才淡然的說道,“沒錯,單憑我自己當然做不到了,是那幫家夥幫我的我。”


    雖然江宏輝沒有明說那幫家夥到底是什麽,但在場的霍中庭和白條都心知肚明。


    “說實話,我很是好奇的啊!那幫家夥來找你做什麽?”


    聽到白條這麽說,江宏輝笑著說道,“他們想讓我暗地裏麵搞破壞,事實證明,我做的還不錯。”


    見江宏輝這麽說,白條冷冷的說道,“他們來找你的目的應該不單單隻有這一個吧?你之所以設局把自己送進監獄裏麵來。應該也是為了躲他們吧!”


    聽到白條這麽說,江宏輝笑著說道,“我為什麽要躲他們啊!我們可是一夥的啊!”


    見江宏輝這麽說,白條冷笑著說道,“一夥的?你確定?既然是一夥的,那他為什麽要掐你的脖子,還有昨天如果不是我們出現,你確定你今天還能這麽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裏?”


    說道這裏,白條停頓了一下這才繼續說道,“黑婁,你和我說實話,你到底在當年那件事裏麵扮演了什麽角色?”


    聽到白條這麽說,江宏輝有些不解的問道,“什麽意思,我怎麽不明白呢?”


    見江宏輝這麽說,白條這才飛到他麵前對他說道,“在幾天前,我還一直都以為當年那件事,你不過是個被無辜牽連的家夥,但經過這幾天調查,我發現事情好像似乎並不像我想的那樣,當年的事情你似乎並不無辜,你和背後那夥人應該早就有所勾結吧!”


    聽到白條這麽說,江宏輝冷笑著說道,“飯可以多吃,話可不能亂說啊!我現在的確是和那些人勾結到了一塊,但我當年絕對沒有。”


    見他說的這麽義正言辭,白條沒好氣的說道,“你當年絕對沒有?好,要是絕對沒有,那就讓我讀取你的記憶,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麽個沒有法。”


    白條的話讓江宏輝沉默了,好一會後他才說道,“我倒是想,但那夥人為了防止有人偷窺我的記憶導致他們暴露,早就在我身上設立了防止讀取記憶的結界。”


    見這個江宏輝一套一套的,霍中庭也是挺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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