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霍中庭這麽說,顧巡陷入了沉思,好一會後,他才說道,“這樣的人好像還真有,那是末世前發生的事情了。”


    顧巡的話讓霍中庭來了興趣,“說說。”


    “當時是早上,我剛和朋友們通宵在外麵玩了一晚上,本想迴家補覺的,卻被一個隻露著兩個眼睛的怪人把我給攔在了軍區外麵,當時我很奇怪,就問他要幹什麽,結果那個怪人就給了我一封封信。”


    聽到顧巡這麽說,霍中庭有些疑惑的問道,“他就給了你一封信,然後沒有再跟你說什麽嗎?”


    見霍中庭看向自己,顧巡這才說道,“說了,他和我說這封信關係到我們家的生死存亡,讓我一定要把這封信轉交給我父親。”


    “那之後你是給了還是沒給呢?”


    聽到霍中庭這麽問,顧巡這才說道,“當時我覺得他是個神經病,所以我進了軍區大院後,就把那封信給扔了。”


    顧巡的話讓霍中庭很是無語,“你連看都沒看那封信的內容你就給扔了?你是不是個棒槌啊!”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顧巡有些訕訕的說道,“我當時困的不行,真的沒想那麽多,還以為是哪個神經病院的神經病跑出來了呢。”


    在穩了穩自己情緒後,霍中庭這才接著問顧巡道,“那個人有什麽特征你還記得嗎?除了露兩個眼睛?”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顧巡想了想這才說道,“那個人挺高的,我就有一米八二了,那個人至少有個一米八七、八八這樣,除此之外,他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


    見顧巡這麽說,霍中庭接著問道,“怎麽個奇怪法?”


    聽到霍中庭這麽問,顧巡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他走路的姿勢有些刻板,就好像是機器人走路的那種感覺。”


    說道這裏,顧巡停頓了一下這才接著說道,“還有就是他的說話的聲音也有些粗重,說話的語調也有些奇怪。”


    顧巡的話讓霍中庭陷入了沉思,走路姿勢刻板,說話聲音粗重,這個人是得了什麽病嗎?


    “除了這些,他還有什麽特征?”


    聽到霍中庭這麽問,顧巡搖了搖頭,“應該沒有了,當然就算有,我應該也記不清了,畢竟要是算起來的話,這已經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


    “他長什麽樣子,你沒看到對吧!”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顧巡點了點頭,“對,他當時除了兩個眼睛,其他所有的地方都包了起來,包括他的手,也是帶了皮質的手套的。”


    對方的話讓霍中庭疑惑了,“你當時遇到他的時候,是在夏天對吧!”


    聽到霍中庭這麽問,顧巡肯定的說道,“沒錯,的確是在初夏,因為我清楚的記得我當時穿的是短袖。”


    “如果是冬天,帶著手套還情有可原,是為了保暖,那夏天帶手套是為了什麽呢,難道他是為了掩蓋什麽?”


    被霍中庭這麽一提醒,顧巡突然想起來一個事情,“我靠近他的時候,他身上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無法形容,有沒有可能他是為了掩蓋那種味道才把自己包裹的那麽嚴實的。”


    聽到顧巡這麽說,霍中庭陷入了沉思,“那個人是在什麽時候出現的,你還記得嗎?”


    霍中庭的話讓顧巡開始迴憶,“差不多是末世半年前吧!”


    “後來你有沒有再見過這個人?”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顧巡搖了搖頭,“沒有,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


    “能把阿姨叫下來嗎?我想確認一下她有沒有見過那個家夥。”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顧巡立馬上樓去叫安娜去了。


    安娜倒是下來的很快,隻不過臉色仍舊是一如既往的難看。


    “你怎麽又來了啊!”


    聽到安娜這麽說,霍中庭好脾氣的說道,“是有些事情需要和您了解,所以我就又來了,還請阿姨你多多見諒。”


    見霍中庭這麽說,安娜也不好再去發作什麽了,畢竟人家都給她台階了,她要是再不下,那她就有些太不識抬舉了。


    她可以不考慮自己,但她不能不考慮自己的兒子,有個不靠譜的爹就已經很讓兒子頭疼了,不能再來一個拖兒子後腿的媽。


    想到此,安娜這才說道,“想問什麽你就問吧!”


    聽到安娜這麽說,霍中庭這才問道,“末世半年前,你家有沒有來過什麽奇怪的人?”


    霍中庭的話讓安娜搖了搖頭,“沒有吧!應該是沒有。”


    見安娜也不確定,霍中庭接著說道,“就是渾身上下都包裹的很嚴實的,隻有兩個眼睛露出的那樣的人沒有來過你家是嗎?”


    被霍中庭這麽一說,安娜好像有印象了,“被你這麽一說,我好像有點印象了,好像的確有這麽一號人物,當時顧震說,那個人是因為曾經被全身燒傷過,有些自卑,所以才會是那副打扮的。”


    “你和他說過話嗎?”


    聽到霍中庭這麽問,安娜搖了搖頭,“沒有,我見到他的時候,正好是顧震送他出去,所以我並沒有和他正麵接觸過。”


    “之後這個人還來過你家嗎?”


    聽到霍中庭這麽問,安娜搖了搖頭,“應該沒有了吧!反正我在家期間他肯定是沒來過的,至於我不在家的時候他來沒來,那我就不確定了。”


    說道這裏,安娜停頓了一下這才接著問道,“那個人到底是什麽身份啊!”


    聽到安娜這麽問,霍中庭搖了搖頭,“目前還不清楚,安娜姨,謝謝你的配合,我還有事,就不繼續打擾了。”


    從顧巡家迴去的路上,霍中庭一直都在思索那個奇怪的人到底是誰,他有沒有可能就是王新田口中的那個所謂的大伯。


    可是如果王新田要是真的叫他大伯的話而且還和他非常的親近的話,那他應該和顧震有血緣關係才對,可是顧震又沒有堂兄表兄這樣的親戚,那他又是何方神聖呢,難道是遠親?


    除此之外,最讓霍中庭感興趣的是那個怪人和顧巡說的話,他說那封信關係著顧家的生死存亡。


    霍中庭覺得他指的可能不是末世要來這個事情,因為末世的到來,並不會讓顧家家破人亡,那不是這個事情,那又是什麽事情呢,以至於讓他說出了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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