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霍中庭這麽說,醫生和阿鬆都非常的詫異,畢竟人眼睜著呢,也有唿吸,很明顯就是活著呢啊!怎麽還需要確認呢。


    雖然很是不解,但醫生仍舊按照霍中庭的要求對這個人進行了檢查。


    這一檢查,醫生才知道為什麽霍中庭會讓他去確定這個人到底活著沒活著了。


    他明明眼睛睜著,也有唿吸,但奇怪的是,他整個人卻一點脈搏都沒有。


    見到此,醫生也是大驚,畢竟這種情況這麽多年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醫生的表現霍中庭和阿鬆都是看在眼裏的,所以當醫生露出詫異的表情的時候,阿鬆立馬問道,“醫生,到底怎麽了?”


    聽到對方這麽問,醫生這才有些驚慌的說道,“他明明已經沒有脈搏了,但奇怪的是,他居然還有唿吸,而且他的瞳孔也沒有擴散,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醫生的話讓阿鬆很是詫異,倒是霍中庭聽了這個話後很是平靜,因為他在之前就已經有了懷疑是不是這個家夥已經死了。


    聽到醫生這麽說,阿鬆詫異的問道,“怎麽會這樣?”


    阿鬆的話讓醫生搖了搖頭,“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按照理論來說,沒有了脈搏,應該算是個死人了,但奇怪的是,他居然還有唿吸,所以目前為止,我也不知道該怎麽界定了。”


    聽到醫生這麽說,霍中庭這才看向了阿鬆,“你給他吃的那個藥,還有嗎?”


    見霍中庭這麽說,阿鬆連忙說道,“有的,頭,您是懷疑那個藥有問題?”


    聽到阿鬆這麽問,霍中庭點了點頭,“你記得你之前和我說的話嗎?你說在吃這個藥之前,他並沒有異常,是吃了藥之後,才不吭聲的。”


    被霍中庭這麽一提醒,阿鬆也想起來這茬了,“對,要是按照這麽說的話,那個藥的確很有問題,你等等啊!我馬上就把他給取來。”


    阿鬆迴來的很快,沒一會,就帶了一瓶白色的塑料瓶子迴來了。


    “頭,我給那個家夥吃的就是這個藥。”


    從阿鬆的手中接過藥後,霍中庭先打量了一番,這才問阿鬆道,“這個藥誰給你的?”


    聽到霍中庭這麽問,阿鬆看了霍中庭手中的藥一眼後,這才對霍中庭說道,“是藥房的人給我的,他說這個藥審訊的時候,效果很好,於是我就拿來試試了。”


    “藥房給的?你給他用的藥和你給兔子用的是同一個瓶藥嗎?”


    知道霍中庭這麽問的原因,所以阿鬆立馬說道,“不是,由於這個藥比較珍貴,所以一瓶藥裏麵隻有一粒,給這個人用的藥是我昨天去藥房新取迴來的。”


    聽到阿鬆這麽說,霍中庭想了想這才說道,“也就是說,你給這個家夥用的藥很有可能就不是審訊用的藥,而是其他的藥,你還記得昨天給你拿藥的那個人長什麽樣子嗎?”


    見霍中庭看向自己,阿鬆這才說道,“記得。”


    聽到阿鬆這麽說,霍中庭也沒有和他客氣,“走,跟我去藥房。”


    幾個人去到藥房的時候,藥房的人正打算換班,見到霍中庭他們來了,小姑娘們還在奇怪呢,“霍上校,您是來取什麽藥的嗎?”


    聽到對方這麽說,霍中庭搖了搖頭,“不是來取藥的,我來是有事情想問你們。”


    霍中庭的話讓小姑娘更是懵逼了,最後是一個稍微年長的人站出來說道,“不知道是什麽事情啊!”


    聽到對方這麽說,霍中庭這才說道,“請問你們藥房所有人都在這裏了嗎?”


    雖然不知道麵前的人為什麽這麽問,但安如仍舊老實的說道,“因為我們藥房是三板輪著值班的,所以還有兩個人沒在。”


    聽到對方這麽說,霍中庭這才轉身對阿鬆說道,“昨天給你藥的人在這裏嗎?”


    見霍中庭這麽說,阿鬆搖了搖頭,“沒有。”


    聽到阿鬆這麽說,霍中庭這才對安如說道,“能把你那兩位同事給我叫來嗎?”


    “可以呢,我馬上就派人去叫。”


    霍中庭他們一行人等了有半個小時後,藥房的另外兩個人終於來了。


    那兩個人一出現,阿鬆就立馬指著其中一個有些白白胖胖的女生的說道,“就是她,昨天給我拿的藥。”


    聽到阿鬆這麽說,白白胖胖的女生也是一臉的懵逼,“我昨天給你拿藥?我昨天好像都沒有見過你啊!你是不是認錯人呢了啊!”


    對方的話讓阿鬆很是憤怒,“我是不可能認錯的,我昨天見到絕對是你。”


    見阿鬆這麽堅持,那個白白胖胖的女生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失憶了,迴想了老半天,也沒想起眼前人。


    想到昨天自己和同伴一直在一起,白白胖胖的女生立馬問自己同伴道,“阿靈,昨天咱們兩個一直在一塊,他昨天有來取過藥嗎?”


    聽到白白胖胖的女生這麽問,另一個女生直接搖了搖頭,“沒有吧!對了,你先告訴我們你拿的是什麽藥吧!沒準這樣我們會有印象也有可能。”


    見這個女生這麽說,阿鬆立馬把手中的藥遞了過去,“就這個。”


    接過手中的藥打量了一番後,那個白白胖胖的女生這才說道,“這個藥我們藥房的確有,但昨天沒有人取這個藥啊!你要不信可以看我們取藥記錄。”


    白白胖胖的女生一邊說著,一邊把取藥登記表給找了出來。


    事實證明,也的確像她說的那樣,取藥登記表上的確沒有阿鬆昨天的取藥記錄。


    見到此,在場的人都非常詫異。


    最覺得不可思議的當然就是阿鬆了,“我明明昨天就是從你手裏麵取的藥,怎麽現在你卻死活不承認了呢。”


    聽到阿鬆這麽說,白白胖胖的女生也很是委屈,“我昨天明明就沒有見過你,你怎麽就不信呢,等等,你昨天取藥的時候,就我一個人在嗎?”


    雖然不知道白白胖胖的女生為什麽這麽問,但阿鬆仍舊老實的說道,“對,的確就你一個人在,怎麽了?”


    聽到阿鬆這麽說,白白胖胖的女生這才說道,“這是不可能的啊!我們藥房自從之前出了事情後,要求給藥的時候,必須得有兩個人或者兩個人以上人在才可以給,所以我一個人在的時候,我是不可能給你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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