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彩虹的話讓霍中庭很是失望,“到了現在了你還不承認嗎?”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陳彩虹倔強的說道,“我沒有做過,我為什麽要承認,你是打算要屈打成招嗎?我不知道張燕到底給你塞了什麽好處,不過我沒有做過,你就是刑訊逼供,我還是不會承認。”


    陳彩虹的話讓金卓嗤笑,“張燕給我們塞好處?那她得塞多少啊!才能讓我們為她說話,妹妹,有些話不能亂說,你要知道白帝最不可能被收買的人就是我們頭了,頭我申請去她家進行搜查。”


    金卓這話一說出口,陳彩虹就震驚的抬起了頭,“你們不能去!!!”


    對方的話讓金卓有些詫異,“為什麽不能?難道你的家裏麵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聽到金卓這麽說,陳彩虹支支吾吾老半天都沒有說明白,見到此,金卓這才說道,“你越是不讓去,我就越是去。”


    金卓的話讓陳彩虹很是崩潰,她急的都哭了出來,“我承認我承認還不行嗎?你們不要去我家,我求求你們了。”


    見她反應這麽大,霍中庭和金卓都很是詫異,畢竟不過是去家裏麵進行搜查而已,怎麽對於陳彩虹來說就好像是天都要塌下來呢。


    把霍中庭的詫異看在眼裏,錢謙這才站出來對他說道,“那個霍上校,咱們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聽到錢謙這麽說,霍中庭點了點頭。


    兩個人走到門外後,霍中庭這才說道,“錢醫生,你想要和我說什麽?”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錢謙歎了口氣後,這才對霍中庭說道,“那個陳彩虹他們家的情況有些特殊。”


    對方的話讓霍中庭挑了挑眉,“哪裏特殊了,能具體說說嗎?”


    聽到霍中庭這麽問,錢謙這才說道,“那個陳彩虹他父親三年前在施工的時候從四樓摔了下來,然後高位截癱,她母親一年前也因為腦淤血,導致現在走路不利索,和半癱也沒有什麽區別了,家裏麵倒是還有一個七歲的弟弟,但七歲的孩子能頂什麽用啊!可以這麽說啊!他們全家的希望都在陳彩虹身上,如果要是陳彩虹犯了事的事情被她的家人知道了,那估計他們可能也就沒有再活下去的希望了。”


    錢謙的話讓霍中庭也是恍然大悟,怪不得剛剛金卓提出要去她家的時候,那個陳彩虹情緒那麽激動。


    兩個人迴去的時候,那個陳彩虹還坐在地上哭,見到此,霍中庭這才說道,“你放心,我們暫時不會派人去你家了。”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那個陳彩虹這才停止了哭泣,“謝謝。”


    “你剛剛說你承認下毒的人是你,那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誰?”


    霍中庭的話讓陳彩虹笑了,不知道是不是霍中庭的錯覺,他覺得陳彩虹的這個笑容笑的有些詭異,然而還沒等他把自己疑問問出口呢,就見陳彩虹嘴角的血流了出來,見到此,離陳彩虹最近的錢大夫立馬衝了上去,但還是晚了,“沒用了,我現在服下的毒和我給李迴中的下的一樣,都是見血封喉的毒藥,哎,人間太好,就這麽離開,我.....我是真都不甘心啊!明明.......明明......明明就差了最後一步,我就可以.......可以擁有更加美好的明天了,可惜啊!”


    勉強的說完這些話陳彩虹就沒氣了,可能是遺憾太多,導致她死不瞑目,錢醫生費了好大的勁,最後才讓她的兩個眼睛合上。


    麵對這種情況大家都是沒想到的。


    在讓大家散去後,霍中庭這才對留下來的錢醫生說道,“陳彩虹的最後說的那些話,我總覺得哪裏怪怪的,錢醫生你有嗎?”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錢謙點了點頭,“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尤其是那句,隻差了最後一步,什麽意思,到底是哪裏隻差了最後一步,還有之前提出要去搜查她家,她的情緒那麽激動,但現在她卻可以拋棄自己家人慷慨去赴死,我總覺得哪裏好像不對。”


    “沒錯,我的直覺告訴我,可能答案就在陳彩虹的家,沒準咱們去了,就可以知道她為什麽會說那樣的話了。”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錢謙點了點頭。


    一行人去到陳彩虹位於外區的家的時候,大家是真的被她家的情況給震撼到了。


    說是家徒四壁也不為過,除此之外,院子裏麵雜草已經長的有半人高了,見到此,金卓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麽感覺像是好久都沒人住過了似得呢,要不然院子的雜草怎麽會沒有人清理呢。”


    聽到金卓這麽說,錢謙也有些疑惑,“按照理論來說不可能啊!畢竟陳彩虹每天都要迴家來休息的啊!該不會是沒時間吧!”


    錢謙的話金卓並不讚同,“不,沒時間不可能連走路的踩痕都沒有,絕對是很長時間沒有人住了。”


    一行人才靠近陳彩虹家的房子,霍中庭就聞到了一股臭味。


    “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臭味?”


    聽到霍中庭這麽問,錢謙點了點頭,“聞到了,我怎麽感覺是什麽東西腐爛的那個味道呢。”


    錢謙的話讓在場的人神情都凝重了起來,最後還是金卓忍著惡心去把門給踹開的。


    門一打開,那股臭味更加濃鬱了,大家紛紛去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這才忍著惡心走了進去。


    鄭彩虹的家是一個兩室的房子,一個是臥室,至於另一個則是廚房,順著廚房就可以走進臥室。


    越是接近臥室,那個味道就越是濃重。


    等到眾人打開了臥室的門的時候,雖然在開門之前就已經做了準備,但大家都沒想到陳彩虹真的能夠這麽狠心。


    床上躺著一男一女,他們屍體已經開始腐爛了,他們死不瞑目的看著房頂,至於地上則躺著一個小男孩,他的屍體也已經腐爛了,至於他的臉已經看不出本來的模樣了。


    麵對這種情況,金卓氣的直接說了一句畜生。


    在叫人讓法醫來了後,霍中庭和錢謙他們這才撤了出去。


    出來後,大家好久都沒有說話,最後還是金卓打破了這個寧靜,“怪不得要死要活的不讓咱們來他們家了,要是咱們來了,那她殺了自己父母和弟弟的事情不就泄露了,這個女人可真是夠心機的。”


    聽到金卓這麽說,錢謙這才說道,“這事都怪我,要不是我當時把霍上校叫出去,估計霍上校也不會讓你們暫時不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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