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沒等潘凝自己爬起來呢,潘子謙就激動的敲門來匯報好消息了,“姐姐!老姐!快別睡了,好消息啊!那隻雞還活著呢,而且還活蹦亂跳,一點都不像是要死的樣子。”


    聽到潘子謙這麽說,潘凝這才不情不願的起床,其實這個結果,潘凝不是很意外,畢竟她在打井之前就已經有了這樣的預料了。


    見自家老姐對於這個結果一點都不意外,潘子謙還奇怪呢,“姐,你怎麽一點都不吃驚?”


    聽到潘子謙這麽問,正在吃早飯的潘凝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後才說道,“你是不是傻,那隻雞也就兩種結果,要麽喝完水後撐不過嗝屁了,要不然就是好好活著,難道還有什麽第三種可能嗎?”


    被自家老姐這麽一嗆,潘子謙有些訕訕的摸了摸自己頭,“好像是啊!”


    見到潘子謙這個尷尬的樣子,坐在一旁的潘明昌和張明玉笑了。


    吃完早飯,潘子謙就按照潘凝的吩咐去把這個好消息跑去告訴了任強。


    至於井裏麵的水,潘凝仍然沒有讓家裏麵的人去喝。


    她會這樣是因為她有自己的考量,雖然說雞喝了水之後沒有什麽問題,但誰知道會不會裏麵有什麽對人體有害的東西啊!


    還是得專業人士檢測完全了,潘凝才敢讓家裏麵的人去喝井裏麵的水。


    潘子謙給任強送完消息還沒到一個小時呢,任強就領著一堆人來他們家了。


    其中有一個長相俊美冷著臉的男子雖然從頭到尾沒有說幾句話,但可以通過周圍那些人的言行舉止推斷出,他其實是這夥人裏頭真正掌握實權的人。


    見對方並沒有想和他們交談的意思,潘凝也沒有主動上前去攀談,在把招唿客人的任務全權交給了潘子謙後,她就上樓迴去繼續睡迴籠覺去了。


    潘凝這個迴籠覺整整睡了四個多小時然後才蘇醒過來,等到她下樓的時候,早上那幫客人已經不在了。


    見老姐醒了,潘子謙這個八卦小能手立馬開始和潘凝八卦他剛剛得到的小道消息。


    “姐,我聽研究所那幫小姐姐說,咱們家井水有百分之八十是沒有被汙染過的,也就是說是可以直接飲用的,不過得等他們的水質報告出來,咱們才能知道到底咱們家的井水到底可不可以讓人飲用。”


    聽到潘子謙這麽說,潘凝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嗯知道了,對了,今天領隊的那個男的到底是誰啊!”


    見自家老姐對這個感興趣,潘子謙擼了擼袖子連忙科普道,“那個就是任姐夫營救迴來的那個顏昕霖教授啊!是不是長得很帥,據說研究所一大半的小姐姐全都是他的迷妹。”


    聽到潘子謙這麽說,潘凝來了興趣,“那剩下的呢?”


    “剩下的全都是男的,當然不可能是迷妹了,隻可能是迷弟了。”


    知道自己被潘子謙給套路了,潘凝拿起抱枕就朝著他砸去。


    見到潘子謙惹潘凝生氣了,在沙發上守著萌萌君睡覺的小老虎風神立馬對著潘子謙就是一頓吼。


    “哎,你個沒良心的,早上是誰把你從門外給放進來的,現在就開始翻臉不認人了。”


    聽到潘子謙這麽說,風神吼的更厲害了。


    見到此,潘凝笑了。


    潘凝正看戲看的正高興呢,霍庭深蹦蹦跳跳跑了進來。


    “我就知道風神肯定在你家裏,呀,風神你吼子謙哥哥做什麽啊!”


    見到是霍庭深,風神終於不再去和潘子謙對質了,而是轉身很是溫馴的舔了舔霍庭深摸他腦袋的手。


    麵對這一幕,潘子謙崩潰了,“風神,明天早上我要是給你開門,我就是你孫子,我潘子謙說道做到!!!”


    聽到潘子謙這麽說,潘凝笑的更大聲了,至於霍庭深則是一臉懵逼。


    笑鬧過後,潘凝問抱著風神的霍庭深道,“我聽你白茹姐姐說,你們家給你請了家庭教師,你今天的課都上完了?”


    聽到潘凝這麽問,霍庭深點了點頭,“嗯都上完了,潘姐姐,我和你說實話,我一點都不喜歡那個給我輔導功課的老師。”


    霍庭深的話讓潘凝很是意外,畢竟能給霍庭深當家庭教師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要不然霍深也不會把自己唯一的外孫交給他了。


    “為什麽不喜歡那個輔導你功課的老師啊!你和姐姐說說。”


    聽到潘凝這麽說,霍庭深有些猶豫。


    見到他這樣,坐在不遠處豎著耳朵的潘子謙立馬開口道,“怎麽了,難道你是害怕那個老師打你的小報告?”


    “其實也不是,我就是覺得自己一個人學習太沒意思了,還有就是那個老師太過嚴厲了,偷偷的告訴你,其實我有點怕他。”


    聽到霍庭深這麽說,潘凝和潘子謙都有些意外,“為什麽啊!難道他體罰你了?”


    “並沒有,但我就是有點害怕他,我總覺得他長得有點像當初把我掛到樹上抽的那夥人其中的一個。”


    霍庭深的話讓潘凝大驚,當初那夥人死的死攆走的攆走,按照理論來說,應該不會再有漏網之魚了。


    但霍庭深的話又讓她很是懷疑,潘凝思緒了許久,最終決定讓白茹暗地裏麵去辨認一下。


    畢竟他們可能不知道那夥人到底是姓氏名誰,但跟那夥人生活了一段時間的白茹肯定是知道的。


    白茹的速度很快,潘凝他們才吃完晚飯,她就跟任強就來了。


    一進屋,見她臉色不對,潘凝心裏麵就咯噔了一下。


    讓他們兩口子坐下後,潘凝才問她道,“怎麽樣,那個人到底是不是當初把庭深吊在樹上的人?”


    聽到潘凝這麽問,白茹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我說實話,他應該不是那個人,但是他和那個人實在是長得太像了,我懷疑他和那個人有什麽親戚的關係。”


    “很像嗎?那就麻煩了,這事還是和庭深他家人說一聲吧!要是再讓他教下去,我覺得會對庭深身心健康產生什麽影響,今天通過和庭深談話,我發現他的厭學情緒非常嚴重。”


    潘凝的話讓白茹也很是吃驚,不過她倒是能夠理解,畢竟當時那事到底還是給庭深留下了陰影了,要不然他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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