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榮王覺得自己的心也一抽一抽的,不禁輕輕地攬住了陳俏俏的肩頭,任由她宣泄自己的情緒。


    銀火急匆匆的趕來,看見的就是這麽一幕,陳俏俏意味在吳榮王的懷裏,吳榮王的眼底盡是無盡的溫柔和寵溺……


    銀火不禁怒火中燒,正想過去,卻被沒藏玉乞拉住,”銀大哥,這吳榮王似乎很是喜歡這位陳夫人呢,你就不要自討沒趣了,他可是王爺!”


    “娘!娘!你在哪裏?”陳俏俏正哭得傷心,傳來了思左和思右的唿喊聲,陳俏俏這才猛然地驚覺,急忙擦幹自己的眼淚,“娘!我們什麽時候迴去啊,震兒吵著要迴家呢!”原來是陳震在這相國寺裏有些害怕,那些宏偉的佛像,的確是有些驚人的。


    吳榮王趕忙說,“陳夫人,不如我送你迴去吧!”


    “不必了,我們自己有馬車,就不勞煩王爺了!”陳俏俏也恨不得快一些離去,她可不願意在看見銀火和沒藏玉乞!吳榮王看著陳俏俏幾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看著陳俏俏


    帶著孩子們急匆匆的走了,銀火本來想追趕的,無奈沒藏玉乞還在身邊,加之他實在是不知道現在該說什麽,還是等一會再說吧。


    吳榮王走了過來,雲淡風輕的道:“銀火,你好好的陪著沒藏玉乞姑娘,其他的事情你就不必多想了,本王會打理的!”說完眼角笑吟吟的看著銀火,銀火的心裏沒來由的一陣怒意,這個吳榮王分明是不安好心!


    陳俏俏迴到了家,垂頭喪氣的,心裏極度的鬱悶,連把那那火蠶綿的襖子也沒有興致給陳伯年了,就叫思左送去,順便把那野山參也給了陳伯年,反正這銀火有美人在旁,根本就用不著!


    胡鳳見到這兩樣東西,那真是嚇了一跳,這可都是價值不菲的好東西,婆婆也舍得?陳伯年不禁陷入了深思,想起這些年對她們母女的疏忽,內疚的感覺不停地湧現,若不是思左說陳俏俏累了,不想見人,他還真的想親自來謝謝這個二娘呢!


    夜已深,孩子們都睡了,陳俏俏卻依然還是沒有半點的睡意,她想不通,既然銀火有了心上人,為什麽來招惹自己?又想起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分情意,怎麽可能都是假的?


    正想著,外麵一陣聲響,在這黑夜裏讓人毛骨悚然!“是誰!?”想起陳家經曆的種種,陳俏俏不由得心驚膽顫。“是我!俏俏,你開門,我有話說!”傳來了銀火渾厚的聲音。


    陳俏俏略微放心,卻又有些生氣,“銀大人!你這大半夜的不睡覺是要做什麽!”


    “唉!”傳來無奈的歎息聲,“俏俏,你是要把一家人都吵醒嗎?我倒是不介意,我踢門了啊……”


    陳俏俏急忙打開門,“你敢!”就看見銀火那似笑非笑的臉,“就知道你生氣,所以來看看你!”


    說著撫摸著陳俏俏的臉蛋,“哼!”陳俏俏喝道,“把你的髒手拿開!”


    這語氣十分的嚴厲,銀火的眼裏閃過一絲不自在,”你這是做什麽,那沒藏玉乞會出現在相國寺我也不知道啊,我總不能把她送迴去吧,不說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就說皇帝如今如此看重她,我也要讓著她幾分啊!”銀火覺得陳俏俏是有些無理取鬧了,“進去再說!”


    不由分說的把陳俏俏推了進去,陳俏俏不耐煩的躲開他,道:“怎麽?你那位沒藏姑娘沒有伺候好你?來我這裏做什麽!寡婦門前是非多!可別平白無故的害了我!”一臉的疏離。


    銀火心裏難受,“俏俏!你這是說什麽亂七八糟的啊,你真是一點也不懂我!”


    銀火的口氣也不怎麽好,陳俏俏頓時眼淚刷的一下就流出來了,“是!我是不懂你,你和那沒藏姑娘都要賜婚了,你還纏著我幹什麽!是不是想逗弄我,我又不是娃娃!”陳俏俏的心裏委屈極了。


    銀火一陣的懊惱,“那不過是沒藏玉乞一廂情願吧了,我是不會同意的!”這話說出來,陳俏俏的眼淚更兇了,原來是真的!


    “一廂情願!你是不是和沒藏姑娘住在一處!?”陳俏俏咄咄逼人,“那是皇帝的的安排,我隻是住在別院,根本就不和她在一個房間啊!”


    “哼!”陳俏俏根本就不相信,“那你說,你有沒有見過她的身子?”銀火瞪大了眼眸,一時語塞,陳俏俏便清楚明白了,“好!好一個沒有關係!我看錯了你!,就當我是瞎了眼了,你這人渣!”


    憤恨之下,陳俏俏已經口不擇言,銀火何曾被這樣羞辱,臉色也黯淡了下來,他也有男人的尊嚴,“你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我了,是不是?”


    陳俏俏咬住下唇,“你叫我如何相信!憑什麽相信!銀火,我除了你的名字以外是一無所知,你和那沒藏玉乞卻曾經共度三年!我怎麽相信!”


    銀火霍然起身,“俏俏!你不要一味的指責我,那吳榮王是怎麽迴事,什麽桃花林之約,那又是怎麽迴事?你一個女子就這麽輕浮嗎?一會是宋子墨,一會是吳榮王,你到底想做什麽!,你不是應該安安靜靜的待在家裏教導孩子的嗎?虧你還敢指責我!”


    銀火畢竟是古時的觀念,對陳俏俏這樣頻繁和男子相交的行為實在是不能理解。陳俏俏愕然,“你這是要倒打一耙?你自己赫然糾纏不清,還敢說我!是!你是不是想說我不守婦道?絲毫沒有三從四德的樣子,好,我告訴你,就是的!我就是這樣的女子,怎麽樣?你憑什麽管我,你又是誰?你不過也是一個想找便宜的小人!你滾,你給我滾!”


    陳俏俏有些激動了起來,銀火幾番想說什麽,但最終還是開不了口,最後還是默默又深深的看了看陳俏俏,拂袖而去!


    陳俏俏痛哭不止,她恨自己,自己的心怎麽這麽輕易就交付出去了?現在該怎麽辦?“心疼,我心好疼……”陳俏俏喃喃自語,爬上床,蜷縮在思左和思右的身邊,默默地取暖,好在,自己還要這兩件小棉襖,不是嗎?


    第二日,這出征西夏的大軍就浩浩蕩蕩地要出發了,皇帝準備了盛大的出征儀祭祀儀式,屠宰牛羊獻祭祖先、社稷(土地與穀物神)。全體出征將士列隊,屠宰後的牛羊還要在隊列左右轉一圈,號為“殉陣”,並宣布“不用命者斬之”。統帥親自將牲血淋在軍器上,號為“釁”,象征性的將作戰使用的旗號、戰鼓、金鐸、兵器等淋上一點牲血。奇怪的是淋過牲血的戰車卻要放迴庫中保存。祭祀結束後的牛羊煮熟了,即“胙肉”,分給將士們享用。


    大宋的子民都夾帶歡送,祈求他們能得勝歸來,陳俏俏躲在人群裏,看著銀火那漸漸遠去的背影,不禁迷蒙了雙眼,昨日的事他她也有些後悔,自己實在是太衝動了,但是看見銀火身邊那一抹嫣紅,陳俏俏的心又硬了起來,他和這沒藏玉乞怎麽不清不楚的,加上還要一同出征,朝夕相處……陳俏俏咬咬牙,算了,自己還是把這段不靠譜的感情放下吧!可是自己真的能做到嗎,為什麽銀火走了自己的心就空落落的?


    罷了,女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才是正理啊!情場失意,說不定就商場得意!


    陳俏俏這麽一想,就更是起來幹勁了,她以飛快的速度把鋪子整理好,買了很多的銀霜炭,自製炭筆,然後有布置畫架,找最好的紙,做宣傳,是忙得不亦樂乎,好在有那對姐妹花幫忙,加上陽子還有秋香冬梅,倒是速度很快。


    這段時間,這胡鳳不知道是怎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陳伯年離開,她太難過了,都由著陳俏俏亂來,根本就沒有說什麽,這秋香和冬梅都在鋪子裏幹活,家裏的事情基本都不管了。


    陳俏俏為了招攬生意,擴大宣傳,特意找了製衣鋪為她們打造了一身店員的衣服,清雅飄逸,十分的動人。


    陳俏俏給自己的畫館取名為神仙畫館,開張的第一日前麵十個人全免費!陳俏俏的素描功力頓時就體現了出來,一時間開封城大家是奔走相告,說是有位神乎其神的的畫師,能將人物畫的惟妙惟肖。


    神仙畫館很快就有了收益,陳俏俏不停地忙碌著,賺著大把的銀子,有些時候,思左和思右都會來幫忙維持次序,而思左和思右也鬧騰這要學。陳俏俏眾人是應允了,自己的技藝當然是要傳給女兒的了!在這樣的忙碌中,她也漸漸似乎也忘記了銀火帶來的傷痛。


    就在陳俏俏忙著數錢,覺得這錢實在是很好賺的時候,麻煩找上門了!


    這一天,陳俏俏依然得意洋洋的數著錢,愜意非凡的時候,王鐸走了進來,銀火臨走的時候曾經說了要他好好的照看陳家的,所以他就隔三差五的來看看。其實他對陳俏俏有著不同的情愫,但卻不曾梳理,直到最近,這頻繁的接觸,王鐸肯定,自己似乎是動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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