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兒說到“大人,明天我與小雪再去勘驗一次老鴇的屍體,看看有什麽發現。”狄仁傑剛想迴答,忽然婷婷衝了進來“大人。又有命案發生了。”“什麽?!”大家吃驚極了。大家隨婷婷來到品紅點翠,這次死的是妓女春紅。張毅秋得到消息也趕了過來。眾人趕至案發現場,隻見房門大開,而春紅就吊在正梁的房梁之上,張環李朗等人意見這種情形,喃喃自語道:“難道是自殺?”狄仁傑道:“先不要急著下結論,等驗完屍再說。”若雪和芸兒依舊和屍體打著交到,芸兒和小雪先圍著屍體周圍看了一圈,然後指揮人把屍體放下來,若雪說“親愛的,知道你死的冤枉,讓我們找到點線索就能幫你找到兇手。保佑一下啦。”芸兒也說到“春紅姑娘。安息吧。”張毅秋問站在邊上的狄春到“這兩個姑娘是?”“仵作咯。”狄春迴答到。這個答案讓張毅秋吃驚不小“她們是仵作??!!”“對啊,別小看她們哦,上次一個案子也是多虧她們弄出了兇器的樣子才破的呢。”張毅秋對狄春的話微微產生了懷疑,畢竟在那個年代是沒有女孩子家是學這個的,而狄仁傑隻是微笑的站在一旁看著芸兒和小雪驗屍,但笑不語,張毅秋也隻好暫時收起心中的疑惑,站在一旁看了起來。芸兒檢查了死者的頭部,仔細的看了看死者脖頸間的傷痕,然後輕輕一笑,但是什麽都沒有說,繼續檢查死者身體的其他部分,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芸兒這個細微的動作,隻有狄仁傑看在眼裏,他臉上的笑容更大了,若雪檢查死者的手,從指甲縫裏弄出了一些皮屑組織。屍體尚有餘溫,應該是死了沒多久。死者衣服淩亂,應該是死前掙紮所致。 “唉……要是能驗dna的話多好……”若雪看著取到底皮屑組織的異想天開的說到。芸兒切了一聲“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朝代,驗dna,你做夢去吧。”芸兒和小雪驗完屍,站起身來說道:“死者是被人謀殺,不是自殺的。”眾人驚異的齊問為什麽,隻有狄仁傑沒有說話,他正在等待芸兒和小雪的下文。芸兒指著死者脖頸間的傷痕說道:“你們看這道傷痕,繩子的印跡從死者脖頸後麵交匯而過,而自殺身亡的人繩印是隻到左右耳後處的,不會交匯而過,這點很顯然指出死者是被謀殺的,還有,自縊身亡者,眼合唇開,手緊握而牙齒外露,繩索勒在喉上的則舌抵齒,繩索勒在喉下的則胸前有吐沫滴出,可你們看這具屍體,口眼開,手散發亂,舌不出,也不抵齒,頸下有抓痕,明顯就可以看出是被人勒死之後再吊上去的。“張毅秋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他一開始認為這兩位姑娘即使如狄春所說那樣是仵作的話,也不會懂得太多,可當芸兒和小雪說出這番話後,他從不得不對這兩位姑娘刮目相看,才知道自己一開始錯的有多離譜。狄仁傑看著他這副表情,哈哈一笑道:”毅秋啊,你可別小瞧這兩個丫頭啊,她們的本事還大著呢,嗬嗬……。”小雪一聽這話,扭捏的說道:“大人,你別再誇獎我們了,人家會不好意思的……”說完眼睛還時不時的瞄向張毅秋,狄仁傑和芸兒一見,笑得更大聲了,而一旁不知雲裏霧裏的張毅秋正在差人把屍體運走。就在這時,一樣東西掉在了地上。是一塊玉玨,而且就造型來看應該是一對。就款式來看應該很稀有。狄仁傑給眾人看了一下問到“這個是春紅的嗎?”大家都搖頭說沒見過。張毅秋說“這可能是被害者從兇手身上扯下來的。”大家點點頭,狄仁傑將這塊玉玨遞給了狄春,狄春小心翼翼的用手絹包好揣進了懷裏。眾人走出了品紅點翠,衙門裏來人說有些緊急公文需要張毅秋迴去批複,張毅秋急匆匆的告辭隨著衙役走了。狄仁傑和芸兒,小雪,狄春等人走迴客棧,離客棧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大家就都看見客棧門口坐著一人,無精打采的拖著下巴,眼神遊離的看著前方,待眾人走進一瞧,才看清楚原來是娜娜,芸兒和小雪上前問道:“娜娜,你怎麽坐在門口啊。”娜娜的眼皮稍微的抬了一下,發出一聲哀嚎,冷子軒從裏麵晃悠悠的走了出來,說道:“你們別理她,她是因為沒帥哥可看,正在發花癡呢,娜娜,你應該慶幸李將軍去了餘杭,要不,你天天得被柔姐姐捆起來。”娜娜接著哀嚎一聲,痛苦的說道:“我寧願天天被捆,也要看帥哥,可是現在,連看都看不到了,隻能用想到了,啊………。”狄仁傑,芸兒,小雪,狄春等人都同時用手一抹額頭,做出擦汗的動作,跟芸兒和小雪在一起時間長了,連狄仁傑他們有時好多動作都被芸兒她們同化了,這時,柔柔從裏麵走出來,冷笑著對娜娜說道:“你要是在給我坐在門口犯花癡,我就把你捆起來丟進柴房,讓你喂老鼠去。”娜娜一聽這話,嚇得瑟瑟發抖,連忙說到:“柔姐姐,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這就拖地掃地去,你別捆我啊。”說完就趕緊爬起來去掃地去了,因為娜娜天不怕,地不怕,哪怕柔姐姐捆她,她也繼續色膽包天,就是怕著老鼠,雖然她覺得柔姐姐不會真的把她扔進柴房喂老鼠,可萬一柔姐姐心情不好,那她可就慘了,所以她還是乖乖的幹活去了,柔柔斜睨著眼睛看著娜娜連滾帶爬的走進屋裏以後,轉過頭來對狄仁傑說道:“案子怎麽樣了,有什麽發現嗎,李將軍什麽迴來啊?”狄仁傑這下可徹底明白什麽叫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原來這柔柔和娜娜一個樣啊,不過話說這芸兒和小雪也好不到哪兒去,都是一丘之貉啊。狄仁傑鬱悶的搖了搖頭,走進了客棧,冷子軒已經麻力的沏好了一壺茶送上來了,狄仁傑此刻深深覺得這家客棧之中也就隻有這冷子軒還算正常了,於是狄仁傑感激的衝她笑了笑,端起茶杯剛喝一口茶,就聽站在一旁的冷子軒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李將軍不在,怎麽做什麽都不起勁啊。”狄仁傑一口茶狂噴出口,狄春趕緊上前替他捶背,芸兒和小雪,柔柔還有冷子軒都詫異的看著狄仁傑,都在想這大人是怎麽了,怎麽好好的一口茶就噴了出來啊,狄仁傑好不容易喘了口氣,看了一眼滿臉焦急的狄春,就差沒拉著狄春的手痛哭失聲,他現在就覺得世界上最親的人就是狄春了。這時,張毅秋出現在客棧門口,他一進來剛想說話,可是看到屋裏這群人神色各異,吞了吞口水問道:“大人,你們這是怎麽啦?”狄仁傑迴過神來:“啊,毅秋啊,沒什麽,沒什麽,來…。。來…。。,過來坐。”狄仁傑雖說覺得這一屋子的人沒幾個正常的,但他還是深刻的知道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所以這些奇怪的人奇怪的事,還是悶在自個兒肚子裏吧。張毅秋疑惑的皺皺眉,但是什麽都沒說,芸兒這時注意到小雪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張毅秋,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使勁的掐了一下小雪,小雪這才醒悟過來,害羞的低下了頭,臉都紅了,芸兒“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小雪的頭低的更兇了,幸好大家都在和張毅秋寒暄,沒有人注意到這兩人,狄仁傑問道:“毅秋啊,你不是去衙門處理公事了嗎,怎麽……。””哦,我處理完那些公事後,天氣尚早,於是我就趕到這兒來了,想聽聽案件的進展。”張毅秋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