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承輝讓開，讓我來！”
正當羅承輝跟欺負小朋友般再次把一位細胞活性12.8的女武考生扇暈，拉著她胳膊想讓她感受一次空中飛人飛往魏旭時，另一邊的徐凡卻是氣勢兇悍的突然衝了過來。
“我來擋住魏旭！你去把源市一中屠了，把源市一中所有人的雙手雙腳打折！”
“狗日的，沒找你們麻煩算好了，你們還敢上來！”
剛喝了一支一級藥劑，靈能絕緣體質讓藥劑的靈能充溢在體內無法散溢，徐凡現在隻感覺自己的狀態好到爆，想要越階單挑突破極限細胞發生蛻變的魏旭。
羅承輝愣了下，隨後點頭力道爆發把手中女武考生的手臂骨捏斷，丟下痛苦哀嚎的女武考生，轉身向源市一中的武考生衝去。
他第一個瞄準的目標就是剛才跟魏旭說話的短發少女，因為剛才他看到這位女生和魏旭兩人站的比較靠近。
羅承輝猜測，這個短發少女和魏旭的關係不是情侶就是有曖昧，這樣優先把她揍趴下無疑能達成最大的戰鬥效果。
“無恥！”
魏旭看到羅承輝短發少女衝過去，目瞪欲裂地想要去阻止，隻是身體轉身，身後一股淩冽的風聲就襲了過來！
碰！
魏旭急忙迴身伸手擋下徐凡淩冽一腳，空氣在爆裂，緊接著徐凡就毫無膽怯地收腳近身突進到魏旭身前，一個炮拳再次砸了過去。
碰......
兩人近身交上了手，空氣在爆裂，格鬥技比魏旭更強的徐凡稍稍彌補了細胞沒經曆蛻變的短處，借助剛剛喝下的一級藥劑充溢的靈能，在近乎瘋狂的向魏旭發動攻擊。
拳頭、手肘、腳、膝撞、肩撞、甚至連頭顱在這一刻都成為了武器，密集又瘋狂的攻擊讓魏旭一瞬間感到疲勞招架，從一開始就失去了先機。
空氣爆裂聲和拳腳身體碰撞聲震耳欲聾，兩人的交戰現場周圍根本沒有其他武考生能近身。
武考生中能夠參與進這戰鬥的肖兵，一開始就被徐凡和羅承輝兩人打斷雙腿脛腓骨和一側的肩胛骨，另一個羅承輝則繼續他的變態之旅，在狂虐源市一中的武考生。
砰！
一位不怕死的武考生想要嚐試著上前偷襲徐凡卻被直接砸斷手臂，出手的胳膊從非關節位置近乎打了個對折，白森森的骨茬刺破血肉露了出來。
在對魏旭發動瘋狂攻擊的徐凡，麵對偷襲的武考生根本來不及控製力道，全力一拳之下造成的後果讓其他想要上前的武考生都為之膽寒。
碰......!
突然，一個俏麗的身影從遠處被扔了過來，摔倒在地上滾了兩圈，卻是左手和雙腳都已經折斷扭曲的短發少女。
羅承輝扔過來用的是巧勁，短發少女摔倒在地上並沒有造成太過嚴重的二次傷害。
“抱歉，我看她好像很痛的樣子就幫你把她打暈了，大概過個幾分鍾就能醒，另外待會兒心理評估考試要拿筆做題，右手我也幫她留著了。”
遠處，羅承輝臉色平靜地對魏旭說了一聲，隨即向周圍臉色有些煞白猶豫著不敢上前的源市一中武考生衝了過去。
“啊！”
魏旭憤怒至極地吼了一聲，但下一刻卻被徐凡抓住破綻，兇狠一腳側踢在魏旭大腿上差點兒沒讓他跪趴下。
“再分心下一次我就是用膝蓋撞上去！”
瞟了一眼遠處在虐小朋友的羅變態，徐凡嘲諷了魏旭一聲就接著毫不留情的繼續攻擊。
這麽好的練功靶子，不好好利用那真是對不住了。
武考考場綜合樓3樓，武考督查辦的李兆明和吳安德正一前一後的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看著下麵草地上的戰鬥。
“督查使，我們不阻止嗎？”
吳安德站後一個身位，輕聲說道：“源市各個縣市的教育局反映多時了。”
“反映？”
李兆明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壓抑著怒火寒聲道：“事情開始到現在還不到5分鍾，873位武考生就被兩位武考生橫掃大半，源市各個縣市的教育局也還有臉反映？他們是想反映什麽？
平均細胞活性相差兩點多，格鬥技更是相差雲泥之別，這樣的差距被一拳一腳就能揍趴下都還不跑，反而還一窩蜂繼續衝上去。
豬打不贏都會跑，873頭豬也不可能在短短5分鍾內被兩位還不是武者的武考生橫掃掉大半，可偏偏這些武考生卻是做出了比豬都不如的事情！
人類要的是會動腦子，會審時度勢的武者，而不是腦袋一團漿糊明知道打不過還一窩蜂上的蠢貨，這樣的蠢貨扔進錯位空間是要給晨輝文明送菜嗎？
以前一直都有人都說偏遠城縣市的武考教育問題很嚴重，我看這已經不是嚴重，而是爛到根了！”
吳安德沒有迴話對這個話題發表議論，他隻是三品武者，雖然源市這幾年武者勢弱，前任武者管理局局長死了後現任的局長都不過二品高階，但這種事情牽一發而動全身，遠不是他三品小肩膀能夠承擔的。
李兆明說了一通也逐漸平息怒火，他也明白這事情隻能這樣了，因為這世界沒有純粹的黑與白，隻有灰色背景中摻雜著斑斕。
獵人與惡龍的故事世界上時刻都在上演，換掉一批人，下一批人還是會這樣。
因為武考四大項隻有細胞活性和文化科才是硬性標準，心理評估隻要沒有太大的問題那都會放過，而思維強度是一個潛力指標和目前也無關。
這樣的武考規則決定了當地教育局隻會注重細胞活性和文化科，一如高中的偷偷補課，一如高三的“體育老師病了”。
“我看了源市今年的武考生數據，似乎隻有4個人才能考上四大武校啊，這成績比往年更差是不是出現問題了？”
平息了怒火，李兆明想起源市今年武考生的數據，對吳安德疑惑地問道。
“大的問題沒有，不過今年武考似乎有宗師指點獎勵的緣故，源市四大武校的種子考生出意外挺多的。”
吳安德恭敬匯報道：“我昨晚查了資料，源市東縣在清洗行動中，一位細胞活性14.7武考生的家長正好碰上了清洗過程，目睹了現場迴去把他兒子打了一頓死活都不讓他參加武考。
北縣的一位14.7的武考生在半個月前出車禍被車輪碾壓了，雖然憑借強大的細胞活性沒死亡，但現代醫療對器官和神經的快速修複還擁有技術難題，估計要到9月份才能康複出院。
然後就是和縣的兩個種子考生，他們都是在武考競爭被淘汰的。
一個是在4月底和人簽訂協議戰五髒器官幾乎被打爆，現在還在醫院要到7月份才能康複。
另一個則是12天前和人簽訂了生死戰協議，上去擂台心髒直接被對手的膝撞打爆當場死亡。”
“武考競爭簽訂生死戰把對手幹掉？”
李兆明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伸手指著宛如一個變態般在啪啪啪打女生臉蛋的羅承輝，說道：“是不是那位羅同學？”
4品武者都能一擊轟爆半個小鎮，5品武者的能力就更是超乎常人的想象，李兆明站在這裏，除非有更高品武者的屏蔽，否則整個考場的風吹草動就都瞞不過他的感官。
在剛才羅承輝去找徐凡要兩人聯手去橫掃源市武考生的話他也聽到了，再加上為了更進一步打擊其他武考生精神狀態，化身為變態啪啪啪地專門打女武考生臉蛋的行為，這都讓李兆明對羅承輝有了一絲印象。
冷靜有頭腦，心狠有算計，能為達目的而不顧他人目光，同時還能心懷家鄉擔憂家裏普通親屬未來生活的穩定，這樣的武者無疑是最稀缺的。
至於為了單一個和縣就把整個源市武考打崩的行為似乎顯得私心重，這一點在李兆明眼中根本不是事。
是人都會有私心，如果真的沒有一點私心，那李兆明覺得有必要檢查下對方的思維狀態，看看是不是被邪教控製了。
“是另外一位，不過應該說和他們兩人都有關係。”
吳安德伸手指了指正在和魏旭瘋狂戰到一起的徐凡，把羅承輝花錢讓遲敏去找徐凡麻煩，遲敏被打死，徐凡拉著大音響開個人浮誇演講和羅承輝女裝海報去刺激羅承輝，想要簽訂協議把對方淘汰甚至幹掉的行為大概說了遍。
“啥......800塊包夜？”
李兆明這下真的來興趣了，看著下麵的徐凡和羅承輝兩人，笑道：“有意思，兩個都是聰明人，都會事先調查對手的資料，隻不過一個是有心機，一個是歪點子多。
待會兒把源市這4位四大武校種子考生的詳細資料發給我，說不得今年來源市督考還能當一迴伯樂。
另外跟源市衛生部打下招唿，讓他們先做好準備，下午會有近千名骨折的患者要送去醫院。”
“下午？”
吳安德愣了下，問道：“督查使，所有武考生就都被揍趴下了，我們不延遲讓考生先治療和平複情緒嗎？”
武考不是高考，武考雖然有統一時間，但武考測試和心理評估不涉及到試題保密，所以如果武考監督使認為有必要，那可以把武考時間推遲小於3天的時間。
“不延遲，武考競爭輸了別怨人，羅承輝和徐凡兩人都還很有分寸，清一色的骨折和軟組織挫傷，這並不影響武考。”
李兆明語氣沒有半分波動，冷漠道：“受不了痛苦，承受不了打擊，那就可以放棄武考。
如果連這點傷勢和打擊都承受不了，這樣的人迴去做一個普通人會更適合，做武者反而才是害了他們。”
“可是督查使，排除精神的打擊，傷勢的痛苦也是會消磨精神意誌導致思維測試成績下降，這樣源市細胞活性12到14之間的武考生，他們的成績恐怕在全國細胞活性同等的考生中墊底了。”
“有人受傷越重鬥誌就越盎然，爆發出來的思維就越強，甚至還能提前刺激神經中樞係統誕生精神力。
吳安德，你卡在武者三品有三年了吧？要是你能更狠一點，意誌更堅定一點，4品的大門早就向你打開了。
武考說到底還是看自己，要是他們修煉能更勤快一點，細胞活性哪怕再提高0.1就能甩下數千上萬的考生，根本不用擔心因為什麽傷勢消磨精神狀態的問題。
再則和縣這兩位小天才肯定能考上四大武校，人家為了家鄉這麽辛苦的做一迴惡人，我不能搶他們的風頭拆他們的台。”
吳安德聽到李兆明說的理由嘴角有些抽搐，說道：“督查使，您都是五品武者了，還要這麽考慮這兩個小輩的感受嗎？”
“你可別小看能考上四大武校的學生，他們可以說是華國最精銳天賦最好的一批人。”
李兆明眼中閃過一絲羨慕和欽佩，搖頭道：“外界總說四大武校也不怎麽樣，武者畢業的比例也不過隻有二分之一甚至是三分之一。
可他們哪知道四大武校除了自我放棄轉普通大學的學生外，剩下的成為武者幾乎是百分之百。
之所以畢業武者的比例隻有二分之一甚至是三分之一，那是因為其他人都死了。
欺負誰都別欺少年窮，如果他們在四大武校內死了，那也算為文明犧牲，我尊重他們，如果他們能在四大武校活著畢業，畢業再活5年我可能就要仰望他們。”
吳安德懂了，李兆明在源市這一群被揍趴下的武考生和徐凡羅承輝兩者之間，選擇了後者，所以才會懶得去推遲武考。
“好了，下麵差不多結束了，可以讓源市教育局的人幫他們的寶貝武考生綁下夾板準備武考。”
李兆明看了眼下方正在逐漸落幕的戰鬥，眼中閃爍著異樣地光芒道：“另外越過源市的警備局，讓武者管理局暗中監控剛在場所有人的通訊。
這場戰鬥精彩的如秋風掃落葉，怎麽可能會沒有後續......”
正當羅承輝跟欺負小朋友般再次把一位細胞活性12.8的女武考生扇暈，拉著她胳膊想讓她感受一次空中飛人飛往魏旭時，另一邊的徐凡卻是氣勢兇悍的突然衝了過來。
“我來擋住魏旭！你去把源市一中屠了，把源市一中所有人的雙手雙腳打折！”
“狗日的，沒找你們麻煩算好了，你們還敢上來！”
剛喝了一支一級藥劑，靈能絕緣體質讓藥劑的靈能充溢在體內無法散溢，徐凡現在隻感覺自己的狀態好到爆，想要越階單挑突破極限細胞發生蛻變的魏旭。
羅承輝愣了下，隨後點頭力道爆發把手中女武考生的手臂骨捏斷，丟下痛苦哀嚎的女武考生，轉身向源市一中的武考生衝去。
他第一個瞄準的目標就是剛才跟魏旭說話的短發少女，因為剛才他看到這位女生和魏旭兩人站的比較靠近。
羅承輝猜測，這個短發少女和魏旭的關係不是情侶就是有曖昧，這樣優先把她揍趴下無疑能達成最大的戰鬥效果。
“無恥！”
魏旭看到羅承輝短發少女衝過去，目瞪欲裂地想要去阻止，隻是身體轉身，身後一股淩冽的風聲就襲了過來！
碰！
魏旭急忙迴身伸手擋下徐凡淩冽一腳，空氣在爆裂，緊接著徐凡就毫無膽怯地收腳近身突進到魏旭身前，一個炮拳再次砸了過去。
碰......
兩人近身交上了手，空氣在爆裂，格鬥技比魏旭更強的徐凡稍稍彌補了細胞沒經曆蛻變的短處，借助剛剛喝下的一級藥劑充溢的靈能，在近乎瘋狂的向魏旭發動攻擊。
拳頭、手肘、腳、膝撞、肩撞、甚至連頭顱在這一刻都成為了武器，密集又瘋狂的攻擊讓魏旭一瞬間感到疲勞招架，從一開始就失去了先機。
空氣爆裂聲和拳腳身體碰撞聲震耳欲聾，兩人的交戰現場周圍根本沒有其他武考生能近身。
武考生中能夠參與進這戰鬥的肖兵，一開始就被徐凡和羅承輝兩人打斷雙腿脛腓骨和一側的肩胛骨，另一個羅承輝則繼續他的變態之旅，在狂虐源市一中的武考生。
砰！
一位不怕死的武考生想要嚐試著上前偷襲徐凡卻被直接砸斷手臂，出手的胳膊從非關節位置近乎打了個對折，白森森的骨茬刺破血肉露了出來。
在對魏旭發動瘋狂攻擊的徐凡，麵對偷襲的武考生根本來不及控製力道，全力一拳之下造成的後果讓其他想要上前的武考生都為之膽寒。
碰......!
突然，一個俏麗的身影從遠處被扔了過來，摔倒在地上滾了兩圈，卻是左手和雙腳都已經折斷扭曲的短發少女。
羅承輝扔過來用的是巧勁，短發少女摔倒在地上並沒有造成太過嚴重的二次傷害。
“抱歉，我看她好像很痛的樣子就幫你把她打暈了，大概過個幾分鍾就能醒，另外待會兒心理評估考試要拿筆做題，右手我也幫她留著了。”
遠處，羅承輝臉色平靜地對魏旭說了一聲，隨即向周圍臉色有些煞白猶豫著不敢上前的源市一中武考生衝了過去。
“啊！”
魏旭憤怒至極地吼了一聲，但下一刻卻被徐凡抓住破綻，兇狠一腳側踢在魏旭大腿上差點兒沒讓他跪趴下。
“再分心下一次我就是用膝蓋撞上去！”
瞟了一眼遠處在虐小朋友的羅變態，徐凡嘲諷了魏旭一聲就接著毫不留情的繼續攻擊。
這麽好的練功靶子，不好好利用那真是對不住了。
武考考場綜合樓3樓，武考督查辦的李兆明和吳安德正一前一後的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看著下麵草地上的戰鬥。
“督查使，我們不阻止嗎？”
吳安德站後一個身位，輕聲說道：“源市各個縣市的教育局反映多時了。”
“反映？”
李兆明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壓抑著怒火寒聲道：“事情開始到現在還不到5分鍾，873位武考生就被兩位武考生橫掃大半，源市各個縣市的教育局也還有臉反映？他們是想反映什麽？
平均細胞活性相差兩點多，格鬥技更是相差雲泥之別，這樣的差距被一拳一腳就能揍趴下都還不跑，反而還一窩蜂繼續衝上去。
豬打不贏都會跑，873頭豬也不可能在短短5分鍾內被兩位還不是武者的武考生橫掃掉大半，可偏偏這些武考生卻是做出了比豬都不如的事情！
人類要的是會動腦子，會審時度勢的武者，而不是腦袋一團漿糊明知道打不過還一窩蜂上的蠢貨，這樣的蠢貨扔進錯位空間是要給晨輝文明送菜嗎？
以前一直都有人都說偏遠城縣市的武考教育問題很嚴重，我看這已經不是嚴重，而是爛到根了！”
吳安德沒有迴話對這個話題發表議論，他隻是三品武者，雖然源市這幾年武者勢弱，前任武者管理局局長死了後現任的局長都不過二品高階，但這種事情牽一發而動全身，遠不是他三品小肩膀能夠承擔的。
李兆明說了一通也逐漸平息怒火，他也明白這事情隻能這樣了，因為這世界沒有純粹的黑與白，隻有灰色背景中摻雜著斑斕。
獵人與惡龍的故事世界上時刻都在上演，換掉一批人，下一批人還是會這樣。
因為武考四大項隻有細胞活性和文化科才是硬性標準，心理評估隻要沒有太大的問題那都會放過，而思維強度是一個潛力指標和目前也無關。
這樣的武考規則決定了當地教育局隻會注重細胞活性和文化科，一如高中的偷偷補課，一如高三的“體育老師病了”。
“我看了源市今年的武考生數據，似乎隻有4個人才能考上四大武校啊，這成績比往年更差是不是出現問題了？”
平息了怒火，李兆明想起源市今年武考生的數據，對吳安德疑惑地問道。
“大的問題沒有，不過今年武考似乎有宗師指點獎勵的緣故，源市四大武校的種子考生出意外挺多的。”
吳安德恭敬匯報道：“我昨晚查了資料，源市東縣在清洗行動中，一位細胞活性14.7武考生的家長正好碰上了清洗過程，目睹了現場迴去把他兒子打了一頓死活都不讓他參加武考。
北縣的一位14.7的武考生在半個月前出車禍被車輪碾壓了，雖然憑借強大的細胞活性沒死亡，但現代醫療對器官和神經的快速修複還擁有技術難題，估計要到9月份才能康複出院。
然後就是和縣的兩個種子考生，他們都是在武考競爭被淘汰的。
一個是在4月底和人簽訂協議戰五髒器官幾乎被打爆，現在還在醫院要到7月份才能康複。
另一個則是12天前和人簽訂了生死戰協議，上去擂台心髒直接被對手的膝撞打爆當場死亡。”
“武考競爭簽訂生死戰把對手幹掉？”
李兆明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伸手指著宛如一個變態般在啪啪啪打女生臉蛋的羅承輝，說道：“是不是那位羅同學？”
4品武者都能一擊轟爆半個小鎮，5品武者的能力就更是超乎常人的想象，李兆明站在這裏，除非有更高品武者的屏蔽，否則整個考場的風吹草動就都瞞不過他的感官。
在剛才羅承輝去找徐凡要兩人聯手去橫掃源市武考生的話他也聽到了，再加上為了更進一步打擊其他武考生精神狀態，化身為變態啪啪啪地專門打女武考生臉蛋的行為，這都讓李兆明對羅承輝有了一絲印象。
冷靜有頭腦，心狠有算計，能為達目的而不顧他人目光，同時還能心懷家鄉擔憂家裏普通親屬未來生活的穩定，這樣的武者無疑是最稀缺的。
至於為了單一個和縣就把整個源市武考打崩的行為似乎顯得私心重，這一點在李兆明眼中根本不是事。
是人都會有私心，如果真的沒有一點私心，那李兆明覺得有必要檢查下對方的思維狀態，看看是不是被邪教控製了。
“是另外一位，不過應該說和他們兩人都有關係。”
吳安德伸手指了指正在和魏旭瘋狂戰到一起的徐凡，把羅承輝花錢讓遲敏去找徐凡麻煩，遲敏被打死，徐凡拉著大音響開個人浮誇演講和羅承輝女裝海報去刺激羅承輝，想要簽訂協議把對方淘汰甚至幹掉的行為大概說了遍。
“啥......800塊包夜？”
李兆明這下真的來興趣了，看著下麵的徐凡和羅承輝兩人，笑道：“有意思，兩個都是聰明人，都會事先調查對手的資料，隻不過一個是有心機，一個是歪點子多。
待會兒把源市這4位四大武校種子考生的詳細資料發給我，說不得今年來源市督考還能當一迴伯樂。
另外跟源市衛生部打下招唿，讓他們先做好準備，下午會有近千名骨折的患者要送去醫院。”
“下午？”
吳安德愣了下，問道：“督查使，所有武考生就都被揍趴下了，我們不延遲讓考生先治療和平複情緒嗎？”
武考不是高考，武考雖然有統一時間，但武考測試和心理評估不涉及到試題保密，所以如果武考監督使認為有必要，那可以把武考時間推遲小於3天的時間。
“不延遲，武考競爭輸了別怨人，羅承輝和徐凡兩人都還很有分寸，清一色的骨折和軟組織挫傷，這並不影響武考。”
李兆明語氣沒有半分波動，冷漠道：“受不了痛苦，承受不了打擊，那就可以放棄武考。
如果連這點傷勢和打擊都承受不了，這樣的人迴去做一個普通人會更適合，做武者反而才是害了他們。”
“可是督查使，排除精神的打擊，傷勢的痛苦也是會消磨精神意誌導致思維測試成績下降，這樣源市細胞活性12到14之間的武考生，他們的成績恐怕在全國細胞活性同等的考生中墊底了。”
“有人受傷越重鬥誌就越盎然，爆發出來的思維就越強，甚至還能提前刺激神經中樞係統誕生精神力。
吳安德，你卡在武者三品有三年了吧？要是你能更狠一點，意誌更堅定一點，4品的大門早就向你打開了。
武考說到底還是看自己，要是他們修煉能更勤快一點，細胞活性哪怕再提高0.1就能甩下數千上萬的考生，根本不用擔心因為什麽傷勢消磨精神狀態的問題。
再則和縣這兩位小天才肯定能考上四大武校，人家為了家鄉這麽辛苦的做一迴惡人，我不能搶他們的風頭拆他們的台。”
吳安德聽到李兆明說的理由嘴角有些抽搐，說道：“督查使，您都是五品武者了，還要這麽考慮這兩個小輩的感受嗎？”
“你可別小看能考上四大武校的學生，他們可以說是華國最精銳天賦最好的一批人。”
李兆明眼中閃過一絲羨慕和欽佩，搖頭道：“外界總說四大武校也不怎麽樣，武者畢業的比例也不過隻有二分之一甚至是三分之一。
可他們哪知道四大武校除了自我放棄轉普通大學的學生外，剩下的成為武者幾乎是百分之百。
之所以畢業武者的比例隻有二分之一甚至是三分之一，那是因為其他人都死了。
欺負誰都別欺少年窮，如果他們在四大武校內死了，那也算為文明犧牲，我尊重他們，如果他們能在四大武校活著畢業，畢業再活5年我可能就要仰望他們。”
吳安德懂了，李兆明在源市這一群被揍趴下的武考生和徐凡羅承輝兩者之間，選擇了後者，所以才會懶得去推遲武考。
“好了，下麵差不多結束了，可以讓源市教育局的人幫他們的寶貝武考生綁下夾板準備武考。”
李兆明看了眼下方正在逐漸落幕的戰鬥，眼中閃爍著異樣地光芒道：“另外越過源市的警備局，讓武者管理局暗中監控剛在場所有人的通訊。
這場戰鬥精彩的如秋風掃落葉，怎麽可能會沒有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