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臉色很不好看,眼睛明顯是哭過,紅紅的,腫的像對小核桃,看著讓人心疼。而白旭霖同樣是一夜沒睡,臉色也好不到哪去,眼圈有點重,眼裏也綴著紅血絲。


    隻是,沒有人心疼他的疲倦,在白天眼裏,那些倦怠更是昨晚縱/欲/過/度的軌跡。


    想到這裏,白天一刻都不想逗留,也不想多看他一眼,拉著行李箱就走。


    “做什麽?”白旭霖一把拉住她手肘。


    “你管不著。”白天將手抽出來


    簡短的幾個字,讓白旭霖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知道小東西在生他的氣,也確實應該生氣,但說好要聽解釋的,可不可以讓他解釋完了再決定走不走?


    “迴屋,我有話要跟你說。”他耐著性子,努力讓自己語氣變得不那麽冷硬。


    “我不想聽,也不想再看見你。”白天繃著一張小臉,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冷。白旭霖第一次感覺到從內心往外冷的滋味。


    他怔愣在那,白天提著行李箱準備下樓。但是下一秒,整個人直接被抓了迴來,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拽迴了房間。


    “你幹什麽?別碰我!”白天用力的掙紮,可能是真的不想讓他碰,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哪來那麽大力氣,一把就將他推開了。


    白旭霖臉陰沉著,完全沒想到她有那麽大力氣,或者說,沒想到她居然會排斥他。


    沒錯,她剛才的舉動,確實就是排斥他。


    小東西……


    居然已經開始排斥他了?!


    心髒跳得劇烈,分不清是怒還是痛,很陌生。


    白天轉身又要走,結果又是被他霸道的拽迴來;然後她又甩開他的手,再走,再被拽迴來……


    “白樹林,你到底想怎樣?”白天氣急了,衝他低吼,可聲音完全不受控製的就哽咽了,眼淚刷刷的往外湧。


    她覺得自己沒用極了,有種想放聲大哭的衝動。


    白旭霖被她哭得心一下子就亂了,把她拉到麵前,大手擦著她臉頰的淚水,可是,他越擦,眼淚就越多,根本擦不幹淨。


    “別哭了,頭上怎迴事?”他皺著眉,注意到了她頭上鼓著的包。


    “不要你管!”白天推開他,可他就像一座大山一樣,哪裏推得動。


    “說好要聽解釋的,又鬧什麽?”大抵是因為昨天沒等到解釋而不高興吧!


    提到解釋,白天的眼淚收住了,小手抹了抹臉頰,把淚抹掉,然後看著他道:“我是說要聽你的解釋,但是那隻限於昨天;現在,我已經不想聽了,也不需要你的解釋,我要離開這個家,永遠都不會再迴來。”


    說罷,她狠盯他一眼,轉身就走,意決可見。


    白旭霖一張俊臉繃著嚴肅,五官都跟著分明起來,心底是痛的,這次他不再迷茫到底是不是痛,而是非常確定就是心痛。


    被白天那句‘永遠不會再迴來’傷到了。所以,他沒有再攔她,隻是非常鄭重的對她說:“白小天,說出來的話,是要負責任的。”


    他從來不建議別人擅用‘永遠’兩個字,包括他自己,也從來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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