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咬的夠準的,如果再偏一點,小豆豆就該被他咬掉了。


    就在這時,房門又被從外麵推開,白天趕緊把衣領拉起來,抬頭看去,隻見男人沉步又折了迴來,手裏還多了一個藥箱。


    所以……


    他不是不管她了,而是去拿藥箱了?


    “把衣服脫了。”白旭霖一邊從藥箱中拿出紗布,酒精,一邊對她說。


    “……”白天不但沒脫,反而還緊了緊手中抓的衣領。


    有他這樣讓人脫衣服的麽?好歹她也是女人好不好?!


    白旭霖見她不動,掀目看她,“需要我動手?”


    “你出去!”白天生氣的推他。雖然不是第一次在他麵前光裸,可他這態度……


    讓人實在是接受不了。


    白旭霖的耐心有限,直接撩起她身上的毛衣,動作幹脆利落。


    “白樹林,你幹嘛……”白天還沒反應過來,衣服已經被他撂到脖頸了。因為是套頭式,她躲都來不及躲,隻感覺身上一股涼意。


    毛衣被脫了,弄得她頭發亂糟糟的散了下來,上身光溜溜的,她不自在的沙發裏縮,趕緊拿個抱枕擋在麵前。


    白旭霖自始至終都跟個沒事人一樣,臉不紅,氣不喘,就好像在他麵前的是一個木偶一樣。


    “不想留下疤痕,就乖乖別動。”是警告!


    “還不都怪你!”白天撅著小嘴生氣。


    白旭霖不但沒有歉意,反而是瞪她,冷冷給她兩個字,“活該!”


    “你——”白天氣結。也知道自己根本說不過他,索性就別開臉,不理他了。


    不過,他接下來的動作倒是沒那麽粗魯了。


    先用酒精幫她在傷口上消毒,有點疼,白天眉頭皺著。他看在眼裏,又疼在心裏。


    血跡被擦幹淨了,雪白的肌膚上露出整齊的牙印,看著還是有點驚心的。


    安靜了很久,白天覷了他一眼,意外的從他眼底看到一絲溫柔,讓她怔愣。


    消了毒,塗了藥膏,他還細心的用紗布把傷口包紮了一下,擔心被衣服上的細菌感染了。


    “這兩天不要沾水,以防感染了。”他收拾起東西,對她叮囑。


    “那洗澡怎麽辦?”


    “……”白旭霖沉目看她,“忍著!”


    白天扁了扁嘴巴,目光收了迴來。無意間看到他襯衫上的血跡,才想起他肩上的傷。


    “你……”白天指了指他的肩,“身上也有傷。”


    “我自己會處理。”白旭霖起身要走。


    “你就讓我幫你吧,算是扯平了。”白天拉住他。


    扯平?


    這種事,居然還能扯平!


    白旭霖沒有拒絕,又坐了下來。白天倒是對他的接受感到挺意外的。她把抱枕放在沙發上,發現自己隻穿著小內-衣,挺不自在的,於是就把剛剛脫在邊上的毛衣又拿過來套上。


    轉而,發現白旭霖坐在沙發上,跟個沒事人一樣。


    不是要處理傷口麽?不打算脫衣服?


    “你怎麽不脫衣服啊?”白天直接問。


    “不是要扯平麽?給你機會。”


    剛剛,她的衣服可是他親手脫下來的。既然要扯平,當然就要從細節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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