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俏懶洋洋地瞥他一眼,“沒有,小舅日理萬機,肯定不會管閑事的!”


    段元輝哭笑不得地垂下手,打量著黎俏,“跟小舅說實話,論壇的帖子是不是你的手筆?”


    “哦……”黎俏一本正經地迴答:“黎少權幹的。”


    段元輝:“……”


    他搖頭輕歎,叮囑道:“上周我在外地參加教研會,隻能遠程讓教務處的同事進行鎖帖,下次再出這種事,不要自己處理,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


    黎俏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表情很淡,“沒有下次。”


    “行吧,那你先進去,她老公到門口了,我去接一下。”


    ……


    約莫過了五分鍾,段元輝帶著一名身材挺拔的男人迴到了教務處的辦公室。


    對方年過三十,長相不算英俊,勝在皮膚白皙,且眼中帶水,迷離中泛著拈花惹草的風流。


    “老公,你、你怎麽來了?”


    魯紋一看到他立馬站了起來,神情略顯緊張。


    男人名喚陳立洲,此時的臉色很難看,磨了磨牙,語氣反感地質問:“看你做的好事,學校是你能隨便撒潑的地方?”


    魯紋慘白著臉,沒了先前的氣焰,囁嚅道:“那還不是因為你出軌在先!”


    “你先給我搞清楚狀況,吃我的用我的,一個寄生蟲你有什麽資格管我的事?”


    陳立洲絲毫不留情麵地破口大罵,作為依附於陳家過活的魯紋,在他眼裏不過是個頂著妻子頭銜的寄生蟲。


    這時,坐在一旁的江憶暗爽不已,仿佛看到了不久的未來自己即將取而代之的勝利。


    陳立洲指著魯紋的鼻子又罵了兩句,隨後緩了一口氣,目光落在了江憶身上。


    “這些事,都是你搞的?”


    江憶麵色一怔,裝腔作勢地搖頭,“不是我,你在說什麽,我聽不……唔!”


    誰都沒想到,陳立洲會對江憶動手。


    他疾步上前直接以手背甩了她一個巴掌,厭惡至極地罵道:“你還真是賤,當初我包養你的時候,你是怎麽保證的?


    這才過了不到一年,你就敢背著我搞小動作,江憶,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陳立洲直白地說出了兩人包養和被包養的關係。


    江憶捂著臉歪倒在沙發扶手上,驚慌的不知所措。


    怎麽會這樣?


    當初她做這些事的時候,明明陳立洲也是知道的。


    他自己親口說過,對魯紋早已厭倦,所以他們才策劃了這場戲。


    一來,她既能把第三者的髒水潑到黎俏身上,讓她無法順利畢業,這樣科研所的保送名額就會順延到她江憶的身上。


    二來,又能讓魯紋因為不計後果的衝動而丟掉陳家少奶奶的頭銜,她江憶再取而代之,一箭雙雕不是嘛?!


    可為什麽陳立洲突然反水,一口咬定是她的錯?


    江憶恍恍惚惚地開始委屈落淚,而魯紋雖然解氣,卻也不敢再輕易開口造次。


    這時,段雲輝略帶不滿地看著陳立洲,動手打女人太有失風度。


    但他來不及開口告誡,陳立洲平靜了幾秒,步伐一轉就朝著黎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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