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高崗,柔和的月光照耀著大地。


    楚越與奔雪趕了一天的路,最後在一家小客棧內歇息。


    用過晚膳後,楚越發現奔雪的身子又開始發熱,於是當下騎馬帶她到沸雪泉泉去,讓她泡在熱水中逼出汗來,降降體內的高溫。


    奔雪舒服地浸身在溫熱的池內,仰望著天上的明月。


    今晚的月色好美!


    在宮外賞月,和在宮內賞月有著不同的心情。在宮外賞月,她感到輕鬆愜意;在宮內看著月亮時,她總是覺得孤單落寞。


    是因為……楚越吧!如今楚越在身邊,她好安心,好滿足。


    好怪,說不出是什麽原因,自從與楚越有肌膚之親後,她隻要一看到他、一想到他,渾身便湧起一股戰栗,很渴望他的擁抱,還有……


    熱情!是的,她不斷想起楚越熱情、像火一樣激烈的身體。說來很糟糕,這不但於 禮不合,還違反常理,她怎麽會有這種念頭?


    她想起書上說的,女子不可以有淫邪的念頭和欲望,隻能依男人的意願行事,可是,她卻不由自主的想要他……


    嘩啦一聲,身邊輕輕響起的水聲令她心頭一震。


    在兩尺之遙的水流轉彎處,是楚越在那裏,他也浸泡在溫泉裏,那是他的潑水聲……


    奔雪咬咬唇,壓不下衝動的欲念,輕悄的挪動腳步,躲到轉彎處的大石後頭,探臉偷覷他。


    看見他後,她的心突地一悸,屏氣凝神,再也轉不開眼睛。


    楚越一身赤裸,正立在泉水中,掬一捧溫泉潑在身上。那一頭烏黑的長發滴著水珠,俊雅的臉上似乎閃耀著光亮,寬厚的肩上綴著水珠,堅實的胸膛上有著肌肉,雙腿修長有力,還有……下身的昂挺更是誘惑……


    楚越蹲下身,上身一傾,潛人泉水中,以優雅的姿態泅泳。


    他是一隻美麗的獸,體態頎長優美,肌肉健實有勁,修長的身軀蘊藏著無比的活力。奔雪看得癡了,腹下猛烈地竄過一陣騷動。


    喔!看到楚越的身子,她體內的血液簡直沸騰。


    奔雪深吸一口氣,專注地偷看楚越的裸身,在水中起伏翻騰的姿態,不知不覺抬起玉手輕輕拂過自己的頸項,滑過雙肩,然後落在胸前,罩著柔軟的渾圓撫揉,以拇指逗弄挺一邊的蓓蕾,另一隻手不受控製地探往下身,笨拙的撫摸探索著,渾身竄過奔放的熱流,下身亦緊縮繃顫。


    她閉上眼幻想著,如果這是楚越的手,不知會為她帶來什麽樣的激情……


    天,這是多麽瘋狂的遐思啊!


    “奔雪。”柔和的嗓音驀地在她頭頂響起。


    沉醉在幻想中的奔雪嚇了一跳,驚慌的縮手,迅速躲到大石之後,露出羞得紅透的臉。


    楚越早就看見奔雪純真又撩人的姿態,實在驚訝得想笑,但他忍住了。


    “洗好了嗎?有沒有出汗?”楚越大步往前一跨,伸手探她的額。“嗯,很好,你已經出汗。咱們該離開了,泡太久反而會受寒。”接著向她伸出手。


    “楚越……”奔雪睜著晶亮的眼,低聲道:“我剛剛……”


    “你偷看我洗澡,我知道。”楚越低笑一聲,“是要向我報告‘觀賞’心得嗎?”


    她真是個純真的小女人啊,偷看他的裸體就算了,還那麽陶醉地愛撫自己,真是可愛極了。


    目光觸及他因笑而鼓動的胸膛,奔雪霍然繞過大石,投人他的懷抱。


    “我想和你在一起。”奔雪貼在他濕潤的胸膛上低語:“我的腦海裏一直想著這件事、揮也揮不去。我知道這很不應該,不懂矜持又不知羞恥,可是隻要一想到你,我就渾身不對勁,我想要你抱著我,吻我,再一次……”


    楚越被她溫熱的軟胸貼觸,不禁深吸一口氣。原來奔雪嚐過男女之事後,那份本能便很難壓抑,也不懂得壓抑,真是個小野女,但野得好動人。


    他望著她緋紅的小臉,“奔雪,這種事得學著克製,別老是想著。”否則她天天想要、時時想要,見到別的男人也想要的話,那可就糟了。


    “為什麽?”她不懂。


    “因為有些事不能盡情或放縱,你學過的不是嗎?”


    奔雪搖搖頭。書上說的矜持、禮教、羞恥是一迴事,她的感受卻是如此強烈啊!


    不,她不要,她不管!楚越的俊顏太迷人,他滴著水珠的黑亮長發太勾人,還有他的胸膛中不住躍動的心跳,在在令她無比瘋狂興奮。


    他渾身上下都好吃、好聞、好咬又好舔……她潤了潤幹燥的唇。


    “楚越……”奔雪搭住他的肩頭,將櫻唇努力往上揚,吻他的胸膛、喉結。


    他被她的主動逗笑了,欲望也被她勾起。


    奔雪是發情難耐的小母獸,緊緊攀著他的肩,拉下他的頸,吻遍他臉上每一處,赤裸的嬌軀密密貼上他的,在他的上身磨蹭,一隻小手甚至不規矩地順著胸膛撫滑到他的小腹之下,握住他熱燙的昂挺。


    “奔雪……”楚越不禁歎息,完全沒想過自己會遇上這麽天真無邪卻又誘人至極的小女人,更瘋狂的是,他心甘情願拜倒在她的身下!


    老天!他不能否認,甚至想舉高雙手歡唿承認,他真是愛極了奔雪這種主動又狂野的樣子。


    他挺立在泉池中,渾身發燙如火焚,俯首看著奔雪在他的身體施展誘惑的魔法。


    憑著本能,奔雪的小嘴在楚越的胸膛上親吻,輪流吸咬他兩邊的乳頭,不斷舔弄,小手頑皮地握住他的男劍,套弄著、愛撫著。


    “這樣……你喜不喜歡?”奔雪傾臉瞧他的神情,緩緩將唇向下滑。


    “喜歡,很喜歡……”楚越低吟喘息,嘴角帶著笑意。哪個男人不喜歡被心愛的女人挑逗?何況奔雪又是個這麽美麗又自然的小女人。


    奔雪蹲下身,小嘴來到楚越熱燙的劍根,以掌心包覆著根部的內球,生怕弄疼他,輕輕的揉著,接著伸出了香小舌舔吮,再順著男劍由下往上舔弄,最後將男劍緩緩含人櫻唇內,以溫熱的小嘴包裹住它……


    “你怎麽……”


    “奔雪,你以為挑逗我很好玩嗎?不,你就快要求饒了,因為我比你還饑渴。”楚越的唇角帶著詭異的笑,將唇落在她的蓓蕾上,宣示道:“奔雪,我永遠要不夠你,迴京的路上,你可要受得住。”霸道的蜜語伴隨著緩緩律動的熱情,他要發泄渾身對她的渴欲。


    泉池為證,寒天為鑒,他以熾熱的身子對她許下堅定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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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越縱馬馳騁,奔雪在他的保護之下,終於迴到京師。


    見女兒平安歸來,皇帝龍心大悅,便要楚越與他一同賞遊禦花園,兩人好好聊聊。


    奔雪站在茗妃身邊,望著楚越俊逸的背影,心中有些失落。


    楚越說過會再與她相見,但他此刻一去之後,兩人又要到何時才能見麵呢?她幽幽的目光落在他的背影上,舍不得轉開。


    茗妃瞧見奔雪的神情,心頭有些了然,蹙眉深思了會兒後,便挽著奔雪走人雪苑。


    楚越迴首看著奔雪的背影,唇角浮上一抹堅定的笑意。


    “楚愛卿,邢放怎麽沒有與你一道迴京?”皇帝開口,不解地問道。


    “皇上,當時微臣與邢尚書一同追上擄走公主的逆賊微臣救了公主後便盡快迴京,而邢尚書認為那一夥逆賊並不單純,也許有其他陰謀或企圖,因此追捕逆賊而去,現在過了數日,我想邢尚書應該即將迴京。隻不過,有件事相當怪異,也許皇上能解開這個疑團。”


    “什麽事?如此神秘兮兮?”


    楚越從懷中取出那兩塊玉佩交給皇帝,道:“皇上,擄走奔雪公主的人,打算向公主索取某樣東西,不知是否就是這兩塊玉佩?這是在雪妃的舊宅旁找到的。”


    “這是……朔星、望辰!”皇帝神色一驚,握緊了玉佩。


    “皇上,這玉佩該是宮內的皇子或公主所擁有的吧?”楚越揚眉注視著皇帝的神情。


    “沒錯……這是朕賜給公主的玉佩。”皇帝持玉佩的手微顫,神情滿是哀傷。“朔星與望辰……是朕的女兒……”


    楚越沉默不語,等著皇帝說下去。


    “當年,宿妃替朕生了兩個女兒,就是朔星與望辰,她們與宿妃同時被朕賜死了。”皇帝歎口氣,“這兩塊玉佩怎會在雪妃手裏?還有,那逆賊是否真要找這樣東西?若果真如此,他們何以知道此物在雪妃手中?他們與宿妃又有何關係?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皇上,這正是微臣所不解的事。微臣想,那逆賊應該是宿妃的熟識或親人……也許,隻有等刑尚書抓到逆賊後才能明了。”


    邢放遲遲未歸,的確是一件耐人尋味的事,他到底追到逆賊了沒有?知道對方的身份嗎?又和對方有何關係?楚越想,這一切疑問隻有等邢放迴京才能得到解答。


    “對了,楚愛卿,這一路上奔雪可還好?有沒有撒野或是為難你?”皇帝偏頭瞧向楚越。


    楚越優雅的笑著,“沒有。公主很可愛,至於她的野性,在微臣眼中,那反而是優點,顯示出她真實無偽,沒有心機。不過,微臣有件事要替公主向皇上請命。”


    皇帝露出富饒興味的神情。“喔?什麽事?”


    “皇上,公主自幼在北地長大,早已適應寒冷的生活,人京以來,她熱病總未能痊愈,受盡折騰。微臣認為,與其讓公主喝湯藥調理身子,倒不如在炎熱的季節讓公主到北地避暑,一來對公主的身子比較好,二來也能一解公主的思鄉之情。到時,皇上若有興致,也可以與公主一同前往北方,避避暑氣。”


    楚越邊說,邊注意著皇帝的神情。


    皇帝挑眉不語,沉思著。


    “皇上聖明,這隻是微臣的淺薄之見,希望不致造成皇上的困擾。”楚越斂眉淡笑。


    皇帝拊著下巴,緩緩地道:“楚愛卿,你所言十分有道理,朕會仔細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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