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莊半山腰的村子裏,最大一戶人家院子裏,擺了十幾席麵,莊裏的村民都集中在莊主家中,飲酒慶祝。

    “莊主,莊主,大喜啊。來了三位貴客!”老者奔進去說道。

    祝莊主一聽有洛陽士子前來道賀,倍感有麵子,急忙迎了出去。“三位遠道而來蓬蓽生輝,請……請……。”

    “打擾了,莊主老先生,祝您家裏的兩位新人白頭偕老,永結同心……。”秦峰抱拳恭賀道。曹cāo和袁紹無奈也是一禮,至於祝詞懶得給這些屁民說。

    曹cāo不住向裏麵張望,一旁的袁紹見到後低聲道:“別看了,人到洞房了,難道你要硬闖不成?”

    “哎,來晚一步,來晚一步!”曹cāo那個鬱悶,心說花花姑娘,又沒了一個。

    祝莊主聽到秦峰的祝詞,心裏大喜。不愧是世家公子出口成章,我等山野村夫多不如也。果然是溫文爾雅的學子,實屬難得,有他們來祝賀說出去十裏八鄉的大戶都要羨慕我了。祝莊主急忙將秦峰等人請了進去,宛如後世深山老林的村民,遇到京城來的文化人一般無二。

    “諸位,諸位。今ri我小子有福氣,請來洛陽城世家公子,真是蓬蓽生輝,兒子,快來敬三位貴人酒……。”祝莊主將三人帶到主席上,就喊道。

    馬匹可是頂級奢侈品,尤其是那匹高頭大白馬一看就不是凡品。再看三人穿絲絹戴玉器,果然是世家的貴人。村民們敬畏中,全都站起來行禮,就有人問道:“不知三位貴人高姓大名?”

    “子進賢弟……。”

    “嗬嗬,兩位兄長先……。”

    “在下曹cāo曹孟德……。”

    “在下袁紹袁本初……。”兩人被人仰望也是真自得便報名號。

    曹孟德,袁本初,沒聽說過,或許是洛陽哪一家的公子吧。

    “這位公子?”祝莊主最看好的是秦峰,他老來閱人無數,此人一表人才,才是真的彬彬有禮,不似另外兩人有些虛情假意。

    “嗬嗬,在下秦峰秦子進!”秦峰溫文有禮,躬身行禮道。立刻就將剛才站著筆直的曹cāo,袁紹兩人比了下去,給人親民的感覺。

    “秦峰!”

    “咦,好像哪裏聽到過!”

    “秦莊主!果然是秦莊主!秦莊主在上請受小人一拜!”就見一個年輕人撥開人群衝到麵前,納頭便拜。

    “咦

    ,不可如此,快快請起!”秦峰急忙上前攙扶起來。有意說道:“汝為何行此大禮,秦峰愧不敢當……。”

    曹cāo和袁紹見狀,臉sè就不好看了。

    “當得當得,去年冬天小人外出謀差事,差事沒有尋到餓昏在義勇莊前。如不是莊主大人救我迴莊,給我飯吃,我早就餓死在冰天雪地之中。莊主……,莊主還給我盤纏糧食,要不然我家的老母親就餓死在家中了……。這都是莊主大恩,小人無以為報,嗚嗚嗚……。”年輕人感秦峰的恩德,想到如果死了那可怕的後果……,眼圈一紅大哭起來。

    “原來是義勇莊的秦峰!”

    “哇呀哎呀,就是那洛陽小孟嚐秦子進!”村民這才明白,眼中敬慕之sè漸重。

    “秦大人……。”村民們一起躬身行禮。

    “大家比不如此,真是羞煞我秦峰了。”秦峰急忙還禮,心裏樂嗬。這就是名聲啊,走到哪裏都有人拜,嘿嘿……。

    曹cāo與袁紹臉sè愈加不好看,袁紹以目視曹cāo,打了個眼sè。悄悄說道:“看到了吧,活該你將秦峰叫來,走到哪裏都是這小子出風頭。”

    “我哪裏知道,隻是踏青而已……。”曹cāo憋屈。

    “踏青,你踏女人才是真的,可惜……。”

    “……。”曹老板無語。

    於是乎,秦峰被祝家莊的村民待為上賓,眾人都來敬酒,連帶著曹cāo和袁紹也是頻頻舉杯。秦峰後世啤酒都是論瓶吹的,不一會的功夫,就見曹cāo與袁紹有了酒勁,越喝越多。

    曹cāo有了酒意,看著被人不斷勸酒的新郎官,忍不住低聲罵道:“可惡,一朵鮮花插到了牛糞上,跟了我豈不強他百倍。”

    袁紹聞言一愣,便向新郎官看去,低低的,黑黑的倒是與曹cāo有幾分接近,不過總體來說比曹cāo要好上半分吧。便對秦峰笑道:“子進,孟德真是……,要是跟了他,倒是一朵鮮花插在了驢糞上。”

    “嗬嗬,本初兄這個比喻不恰當,驢糞表麵也是光滑的……。不過孟德兄家世顯赫,如果嫁過去卻是強了不少。”秦峰笑道。

    曹cāo耳朵靈,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他也自知自己的容貌比不上秦峰和袁紹,但是心裏憋氣。正說要反唇相譏,見那新郎果然與自己有幾分相像,眼珠子一轉便有了主意。“嘿嘿……。”

    “不好,孟德有鬼主意了,有人要倒黴了

    !”袁紹大吃一驚。

    “你怎麽知道?”秦峰急忙問道。

    “我跟他相交已久,孟德心裏算計人的時候,就會這般的笑。”

    “我看是他要倒黴了。”秦峰笑道。

    “為何?”

    曹cāo三笑,赤壁八十萬大軍灰飛煙滅,這事情我會告訴你。秦峰神秘一笑,便不語。

    切,不說算了,我可要小心一點,別掉坑裏。袁紹想到。

    夜深人靜,賓客逐漸散去。秦峰方便一下,便迴到莊主安排的大屋中,便見隻有袁紹一人。便問道:“孟德兄呢?”

    “不知道!”袁紹照著銅鏡,整理著自己的胡子,早起搭理容貌,晚上也會打理。

    秦峰不以為意,不脫衣服倒在床上,心裏想著事情。別看現在曹cāo和袁紹吊兒郎當紈絝子弟的模樣,那是因為曆練的少,將來必定不凡,那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會發展成什麽樣,黃巾之亂快點來吧,爺手下五百陷陣營鐵騎……。

    此時的曹cāo已經摸到了後宅,這祝家莊莊主也就是大點的村民,也沒下人所以曹cāo順利就摸到了新房外。左右無人,小眼睛一眯縫,借著酒勁就闖了進去。就見那床上坐著一位身段極好的女子,罩著紅蓋頭。聽到有人進來,渾身一陣緊張。“嘿嘿,三娘,娘子,夫君我來了!”曹cāo吹熄燈火就撲了上去,裝作嘶啞的說道。

    “夫君,不可如此,我們還沒完禮,要揭蓋頭喝交杯酒……。”扈三娘掙紮一下,羞澀的說道。

    “哈哈,咱們從小一起長大,還行那些虛禮做什麽。三娘,我想了你好久了,快些成就好事。”曹cāo焦急中,便去抓扈三娘的衣服。

    曹cāo一身酒氣,扈三娘黑乎乎也看到長相,加上體型相近。誤以為是自己的郎君,掙紮了幾下也就順從了。曹cāo手摸了進去,便握住一個碩大的山峰。好大!正是這山峰時刻勾著曹cāo的魂。

    正要成就好事的時候,門被推開了,真新郎闖了進來。喊道:“娘子,為夫來了。咦,你怎麽講燈火熄滅了。”

    扈三娘大吃一驚,聞聽是自己夫君的聲音,那身上之人是誰。尖叫一起:“啊!”

    “啊!”新郎心裏一驚,急忙點燃燭火,便見曹cāo抓著自己娘子的nǎi子。震驚一霎後,頓時怒火攻心,爆喝一聲:“無恥之徒,敢非禮我家娘子,我跟你拚了。”

    扈三娘也看到

    曹cāo的模樣,山裏姑娘膽大力大,大叫中一膝蓋就頂了過去,當時就講曹cāo踹到床下。新郎舉起板凳,順勢就砸了下去。

    哢嚓,別看曹cāo武力不凡,可是心虛,衣袖遮住麵目蠻力推開新郎奪路狂奔出去。

    “來人啊,父親,快叫人來,有yin賊!”新郎哪裏肯放過他,一路大喊中追了出去。家裏還有未走的親戚十幾人,瞬間就匯聚到了一起,聞聲趕去。

    曹cāo一路狂奔,百米飛人的速度衝到房間內,大喊道:“子進賢弟,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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