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


    陳立輝不敢置信的問道,並不是他不想再繼續醫治自己,隻是找了太多中、西醫的專家、教授,甚至老爺子親自出麵請來退休多年的老專家,都沒有帶來好消息,實在是對這些醫生失去了信心,現在瑾瑜竟然說他治好過類似情況的人!


    還有,瑾瑜什麽時候學醫的?


    “你……”


    陳立輝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麽,心裏不是沒有想過,什麽時候能出現奇跡,會有一個人能醫治好自己的雙腿,使自己能夠站立起來,能和正常人一樣,可以行走、跳躍,及至奔跑,但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人是自己剛剛知道,見麵沒多久的兒子。


    他覺得瑾瑜是在和他開一個一點也不好笑的玩笑,但他了解的,自己這個親生兒子從來不是這樣不知輕重的人,不可能拿這樣的事來開玩笑,但就算如此,這個時候,他還是覺得,瑾瑜是在開一個有點過分的玩笑!


    趙瑾瑜看到陳立輝的臉色在這片刻的功夫,幾經變幻,沒有當場發火,大概是真的不想讓這個剛見麵的兒子臉上難看,不由微微歎了一口氣,“您是不是以為我在說著好玩的,我確實學醫很久了,隻是沒幾個人知道,就是母親都不清楚這件事,您可以對我有一點信心!”


    陳立輝看他說得這樣鄭重其事,想說他開玩笑都有點開不口,那難道他真的曾經有學過醫?他現在敢提出給自己看病,如果照他讓人調查來的資料所知和這兩次的見麵,甚至從立軒口中所了解的,瑾瑜不是一個會信口開河的,那就是他是有一定信心的,所以才會開這個口?


    這一年多來,被太多請來的名醫、專家打擊到了,可是就算如此,他也不能否認他的內心深處,不是不願意期待有奇跡出現,期待著有一天能出現一個創造奇跡,能讓自己重新站立起來的人,可是現在有一個這樣說,他能讓自己重新站立,他自己卻不敢相信了。


    陳立輝看著麵前兒子,雖然個性沉穩,但因為年紀所限,臉上還微帶著一些青澀稚氣,但就是這張臉上,此刻信心滿滿,他想反對的話有點說不出口了!


    趙瑾瑜看著他一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直接說道,“我先給你把把脈吧!”


    他本來就坐在陳立輝的旁邊,說完後也沒等人迴答,直接將他的手放在輪椅的扶手上,他自己的手指搭了上去。


    趙瑾瑜知道這個父親以前應該看過很多中醫,給他把脈也不會是一次兩次,但看他現在的情況,就猜測以前那些普通的把脈方法可能不能很清楚的知道他的身體狀況,所以這次他把脈的時候,直接一股將自己的神識探進陳立輝的身體。


    陳立輝看著瑾瑜拿起自己的手放在輪椅扶手上,同時手指就搭上了自己的手腕,雖然還是不相信他的醫術,但這種情況又不好甩開兒子的手,隻好有些僵硬的坐在那裏。


    “您不用緊張,放鬆,這樣我才能更好的看清楚您體內的狀況,對,放鬆,很好!”趙瑾瑜一邊將自己的神識探進他的體內,一邊輕聲的安撫陳立輝。


    如果剛開始是隻是不好拂兒子的麵子,但這一刻看他這麽認真,把脈好像也有模有樣的,心裏還是升起了一股不應該有的期盼,也許他是真的懂!


    最差不過是維持原狀,其實也沒什麽好擔心,如果能以此拉近兩父子的關係,也算好事一件。這樣想著,漸漸在趙瑾瑜輕聲的安撫下徹底地放鬆了下來。放鬆下來以後,才感覺到身體好像有些不一樣,好像有什麽進入了體內,但仔細感覺後,又好像沒什麽,隻是懷疑會不會是自己的感覺出錯。


    趙瑾瑜看到他一臉沉思的表情,大概猜出了他的意思,“您不用緊張,我隻是通過神識來探查你體內的情況,不會對你的身體有什麽影響。”


    “神識?什麽意思?”


    “等會兒再說吧!”


    如果說剛開始陳立輝還帶著一種縱容兒子玩鬧的心理,這一刻感受到體內那弱有弱無的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一種感受後,不由也重視起來了。


    陳立輝前兩天去了一趟外地,昨晚剛迴來,今天去公司將公事處理完後,看看時間還早,想到趙瑾瑜這個侄兒今天會過去二哥那邊,怕兩父子又像上次那樣,相對無語的,幹脆自己也過去看看,有自己在其中打打圓場,氣氛也不會那麽沉悶。


    來到四合院這裏,進來就看到兩父子坐在一塊,走近看,才發現瑾瑜好像是在給二哥把脈,把脈?自己沒看錯吧?


    “二哥,瑾瑜?你們這是……”陳立軒手指著這兩父子,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趙瑾瑜對他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還是陳立輝看著自己二弟那吃驚的樣子,好心的說道,“坐吧,等會再說!”


    又過了六七分鍾,趙瑾瑜才放開手,他沒有出聲直接示意了一下,陳立輝馬上就另一隻手伸了過來,這次並沒有用剛才那麽長的時間,隻探查了四五分鍾就放開了。


    “不算太糟,能治!”


    “真的?真的可以治好?我以後真的還能站起來?……”聽到兒子這樣說,這一刻完全沒有去想他是不是真的懂醫術,沒什麽去想其它,隻是憑著本能不迭聲的問著。


    陳立軒看著這兩父子,看著他哥那激動的心情,不停的追問,再想到剛才侄兒好像是給二哥把脈,這一刻不由升起一種他自認很謊秒的想法。


    雖然有這樣的想法,還是很不確定的問,“瑾瑜真的學過醫呀?還有剛才把脈這麽要那麽長時間?”


    不光是陳立軒,就是生父陳立輝也是一臉的好奇,還有期盼的看著他。趙瑾瑜自然實話實說,不過還是半真半假的說了一些,“是,學中醫很多年了,隻是沒幾人知道。剛才把脈要那麽長的時候,是不單純是把脈,還有用神識查探他的全身,這樣才知道雙腿不能站立的真正原因。”


    聽了瑾瑜的解釋,陳立軒還是不明白,不由問出口,“神識?這是什麽?好像拍武打小說,”其實陳立輝也沒明白,隻是不像他這麽急的問出來。


    “神識應該怎麽說呢?”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本就是一種很幻妙、不可捉摸的一種存在,趙瑾瑜看著桌上的茶杯,手掌一張,形成一個虛握的姿勢,桌對麵的茶杯就自己快速地移動起來,“你看,就像這樣,你可以說是內力,真氣,怎麽說都可以,其實是差不多的意思,神識也是一樣,我很難用語言說清楚。”


    從剛才那隻茶杯自己移動到趙瑾瑜的手中,兩兄弟就完全呆了,不是沒見過這樣的場景,不過以前都是在電視電影上才看到的,並且還知道那是經過特技處理的,他們沒想到,真的有人能做到!


    “那你是不是還能隔空點穴,飛花摘葉,還有什麽隔山打牛?……”


    這一刻陳立軒顧不得再去想趙瑾瑜有沒有學過醫,馬上就想到曾經看過的那些武俠小說裏描寫的那些武林高手,踏雪無痕,是怎樣的殺人於無形。


    陳立輝到沒有想那麽多,看到兒子那有些玄幻,頗有些玩魔術般的行為,對於兒子的醫術到是升起了一些信心。


    聽著陳立軒越說越離譜的話,他隻是笑了笑,對陳立輝說道,“如果您想試試的話,我這邊就按排好時間,剛開始的幾次針炙會比較費時費力,正好按排在國慶假期,以後我再隔一天給你做一次針灸,再配合藥浴浸泡,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一個多月你就能站起來,正常行走的話,可能就要到年底了。”


    說完這些,趙瑾瑜詢問式的看向陳立輝,等著他的決定。


    當事人還沒有迴答,旁邊的陳立軒就搶著問道,“你是說二哥的腿可以治好?是不是真的?”


    “你看我像開玩笑嗎?他的腿因為受傷的時候不算太長,以前的人隻是沒有找對治療方法,其實對症下藥的話,並不是太難。”不過就算有人找對方法,如果醫生本人沒有深厚的真氣做輔助,也很難治好。


    “瑾瑜,請盡快幫我按排時間治療吧!”陳立輝沒有多說其它,直接決定,暫不提瑾瑜的自信心,隻要有一絲的希望,他也不想放棄。就算是為了緩和父子二人的關係他也想試試,如果真如瑾瑜所言,那就是天大的驚喜。


    趙瑾瑜點點頭,“好的,那我這邊將時間協調一下,還有要準備不少的藥材,我等會寫下來,如果方便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神識,有親覺得太狗血,其實我覺得這和真氣呀、內力呀,都差不多,偶們這些凡人、普通人都是理解不了,也無法去理解、捉摸的,就不用太較真吧。


    更新的話,明天大概有點懸,隔一天後天肯定會更。


    最後,十分感謝雷霆夜深親的多次地雷喂投,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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