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武俠之貴女（六）
那兩男兩女便是景老為舒寤調教的護衛。武功宗師親自調教，再加上頂級的武功秘籍，九年，就已經足夠教出四個頂級的一流高手了。
“我等受藥穀恩惠多已。景老先生但說無妨！”在座之人或多或少都受過藥穀的好處，就算沒有，那也一定用過藥穀出產的各類藥。哪怕是沒有，人生在世，誰還沒個頭疼腦熱，是個聰明人都應該知道藥穀得罪不得。此時多說一句，也不過是賣藥穀一個麵子。日後若是有事相求也方便。
景老笑眯眯的拱手抱拳，“如此那就多謝諸位了！”
隨極眼神犀利，如鋒利的刀子一般射向青玉莊莊主舒敬和他身後的夏琪，“舒莊主，武林同道皆知你娶妻昆山派林掌門愛女，並育有一女。老朽敢問，林小姐為何隕身？林小姐唯一的女兒又身在何處？”
臥槽，這是什麽轉折？眾人目瞪口呆的看向兩人。藥穀為昆山派掌門之女出氣？藥穀跟昆山派是什麽關係？
舒敬頓時麵色不好。心中出現不好的預感，但也隻有一瞬，隨極又冒出愧疚，不過眼角餘光瞟到愛妻，那一點愧疚頓時消失無蹤，家事被人拿出來如此質問，舒敬的臉色鐵青。
“眾所周知，本莊主先妻乃是病逝，嫡女體弱，嬌養在深閨之中。不過，本莊主的家世，合適輪到一個外人來詢問了！”舒敬的語氣很不好。舒寤當年的丟失，他隱約也知道一點內幕，但是不過一個不能習武的丫頭片子，有沒有都無所謂。隻是，昆山派的助力不能失去，所以他隱瞞了消息，並且還為愛妻掃幹淨了尾。
“舒敬！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禽獸！”舒敬話落，昆山派那邊便有人恨聲罵道。“寵妾滅妻，殺妻賣女，竟然還敢大言不慚！”
話落，一片嘩然。
夏琪心裏咯噔一聲，這其中的內情她知道的再清楚不過了。也知道自己當初弄死林曦的動作丈夫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因此，她才敢命人將舒寤賣到青樓裏去。
但是，她也並非無知婦人，知道丈夫要仰仗昆山派，還需要好的名聲，因此是極害怕自己的動作被人查到的。因為她很清楚，丈夫雖然愛自己，但是更愛權勢地位，到時候，為了青玉莊的地位和名聲，被犧牲的那個一定會是自己！
“這位少俠，夫君一向愛重姐姐，對姐姐留下的孩子也疼愛至極，平日裏都是鮑魚燕窩的吃著，綾羅綢緞的穿著，而且，大小姐生來體虛，這些年夫君也沒少為大小姐找名貴藥材調理身體。這些都是周所周知的，又何來殺妻賣女一說？”
夏琪長得一副柔弱模樣，這般姿態之下，更顯得令人憐愛。
“事實如何不是靠說的，而是靠證據。”景老一副輕蔑不屑的模樣，“藥穀本是一個隱世門派，不問世事。隻因為穀主收了少穀主為弟子，少不得要為我家少穀主打算，這才入世。”
少穀主？難道是昆山掌門愛女林曦？
景老拿出一隻小巧的玉匣子，“這玉盒中的乃是藥穀一派曆代研究培養出來的吐真蠱，蠱如其名，能令人說真話。不過，這蠱很難得，一隻就要花費無數珍稀藥材，而且還需以心頭血飼養十數年，還僅能使用一次，且宗師級別之人，以內力便能殺死此蠱。吐真蠱之珍惜難得，便是以藥穀曆代的積累，也不過隻有區區三隻。”
聽聞吐真蠱的存在，眾人心驚不已，這要是被人嚇了這蠱，豈不是會被人套問出武功心法秘籍！不過又聽到那重重的限製，寬慰了不少。哪家大勢力沒有一兩名宗師？
“老朽觀莊主的內力離宗師之境還缺臨門一腳。既然莊主和這位夫人都言自己是清白的，林小姐之死隻是病逝，那不妨服下這吐真蠱。結果如何，一試便知！且在場不乏德高望重之人，莊主也不用擔心老朽會問些不該問的。莊主意下如何？”
舒敬目光閃動。這幾年來，藥穀被傳得神乎其技，吐真蠱這玩意怕是也是真的！但是，他決不能服下！可是當著如此多的武林正道的麵，他卻是不好拒絕的太過。
至於夏琪，已經嚇得臉色發白了。吐真蠱！
“笑話！本莊主乃是青玉莊莊主，代表的乃是青玉莊的顏麵！如今你莫名其奧妙的插手本莊主的家事，汙蔑本莊主殺妻賣女。還拿出不知什麽醃臢玩意兒來害本莊主！本莊主再不濟也是武林第一莊的莊主，你這般行徑，簡直就是將青玉莊踩在腳下！簡直就是置整個武林的顏麵於不顧！”
“再者，你說你是藥穀之人？先不說這藥穀莫名其奧妙的出現，到底有無何陰謀。再者，誰又能證明你便是藥穀之人？而非魔教派來挑撥我武林正道的奸人？”舒敬這一頂大帽子倒是扣得極好！瞬間就將藥穀放在了武林的對立麵。
聽者也確實有些被舒敬這話打動。
“好了，舒敬！老夫作證，景老確實是藥穀之人，並非什麽魔教奸人，也不會對武林有什麽危害。當年老夫將曦兒嫁與你，你曾發誓若是對曦兒不好，情願斷子絕孫。後來曦兒病逝，寤兒體弱養於深閨，雖有流言不利於你，但老夫也依然信你。隻不過，藥穀穀主與曦兒關係非常，要查清此事亦是情理之中，你也正好可以趁此洗脫汙名。想來在座的各位也是這般想法，你便服下吧！無需再多言了。”
昆山掌門將舒敬眼神閃爍，開口堵住他的話頭。讓舒敬退無可退！
眾人眼含八卦的看向昆山掌門和舒敬。雖然昆山掌門這話聽著像是維護舒敬，但是卻又並非那麽一迴事。若真是相信舒敬，那先前昆山殷康就不會有那殺妻賣女隻說，此時昆山掌門也該幫著舒敬拒絕才對！
有戲！
舒敬寬大衣袖下的手陡然握緊！林閣這老匹夫！“嶽父這……”
“怎麽？你是信不過老夫？還是心中有鬼，不敢當著武林同道之麵查清此事？”林掌門眼神一厲。自從八年前收到寤兒的信，他就沒一刻不想殺了舒敬這禽獸！若非寤兒苦苦相勸，打定了主意要舒敬身敗名裂，生不如死，他早就手刃這禽獸了！哪裏還輪得到他活到今日！
“嶽父贖罪，恕小婿實難從命！”舒敬眼神一寒，“實非小婿不孝，而是這要求荒謬至極。小婿縱然人微言卑，也是一莊之主，豈容人這等輕慢踐踏！今日這賊人敢如此這般對小婿，明日，他們就敢對武林同道痛下殺手！小婿這也是為了武林著想！”
“啪啪啪！”三聲清脆的拍掌聲從馬車傳來，隨後一道悅耳的女聲又響起，“好一個大義凜然，為武林著想的青玉莊主！”
舒寤一出聲，旁邊的女護衛便翻身下馬，跳上馬車，為舒寤將車簾打起，將她扶下馬車。
全場皆靜，齊刷刷的轉頭看向舒寤。隻見一個十三四歲，輕紗蒙麵，身穿青色羅裙的小姑娘緩緩出現在眾人視線裏。搖搖對著昆山派掌門和他身後的三位嫡傳弟子福身一拜，“見過外公和三位舅舅，外公安好，三位舅舅安好。”
外公？舅舅？眾人又轉頭看向舒敬。叫昆山派掌門外公，叫他三位嫡傳弟子舅舅，除了那位盛傳身體虛弱被嬌養在深閨的舒家嫡長女之外，還能有誰？剛才這舒莊主可是口口聲聲說他嫡女養在青玉莊的，而如今，嗬嗬~
怕是那臉被打的很疼吧！
嘖~原來滿口仁義道德，衣冠楚楚的青玉莊主，竟然是不折不扣的小人禽獸！殺妻賣女！就算是窮苦人家都做不出來啊！
舒寤的出現，就是那壓垮舒敬偽善麵容的最後一根稻草。
林掌門瞬間眼眶一紅，腳步踉蹌的大步走到舒寤麵前，將她扶起，慈祥和藹的摸著她的鬢角，“好！好！寤兒快快起來！讓外公好好看看！”
林和三位林掌門的嫡傳弟子也紛紛圍上來，一臉悲喜交加的模樣。眼中含淚的說，“寤兒安好無恙，又得藥穀穀主青睞收為弟子，習得一身絕倫的醫術，小妹也可以安心了！”
“大舅舅~”舒寤孺慕的喊了一聲。林和是林掌門撿到的孤兒，是昆山派的大師兄，與掌門雖然名為師徒，其實跟親生父子也無甚區別。對委托者和委托者的母親更是極好。
“哎~”林和趕緊答應。這一聲舅舅，他可是等了許久了！
那邊，舒敬和夏琪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舒寤。舒敬心中更是掀起了驚濤駭浪，怎麽可能！當初他可是查過了，舒寤明明被誤殺了的！怎麽會還活著！還成了那個盛名在外的藥穀少穀主！
“不可能！舒寤已經死了！”舒敬血液上湧，滿眼通紅，一時心神失守的大叫出聲。
眾人滿眼驚訝的看著他，雖然已經猜到了殷康先前之語乃是事實，但是此刻聽舒敬這般跟承認的驚詫之語還是忍不住心驚。
舒敬見了眾人的眼神這才察覺自己適才失言，正想辯解，卻聽見舒寤的聲音，“沒錯，青玉莊嫡長女舒寤確實已死，當年舒莊主寵妾滅妻，縱容妾室給我娘親下毒，對年幼的我被妾室虐待、被下人弟妹欺辱視而不見，默許妾室將我賣入青樓那等肮髒之地時，青玉莊舒寤便已經死了！而如今站在這裏的是藥穀少穀主，昆山派掌門外孫女舒寤！”
平地驚雷，不外如是。
那兩男兩女便是景老為舒寤調教的護衛。武功宗師親自調教，再加上頂級的武功秘籍，九年，就已經足夠教出四個頂級的一流高手了。
“我等受藥穀恩惠多已。景老先生但說無妨！”在座之人或多或少都受過藥穀的好處，就算沒有，那也一定用過藥穀出產的各類藥。哪怕是沒有，人生在世，誰還沒個頭疼腦熱，是個聰明人都應該知道藥穀得罪不得。此時多說一句，也不過是賣藥穀一個麵子。日後若是有事相求也方便。
景老笑眯眯的拱手抱拳，“如此那就多謝諸位了！”
隨極眼神犀利，如鋒利的刀子一般射向青玉莊莊主舒敬和他身後的夏琪，“舒莊主，武林同道皆知你娶妻昆山派林掌門愛女，並育有一女。老朽敢問，林小姐為何隕身？林小姐唯一的女兒又身在何處？”
臥槽，這是什麽轉折？眾人目瞪口呆的看向兩人。藥穀為昆山派掌門之女出氣？藥穀跟昆山派是什麽關係？
舒敬頓時麵色不好。心中出現不好的預感，但也隻有一瞬，隨極又冒出愧疚，不過眼角餘光瞟到愛妻，那一點愧疚頓時消失無蹤，家事被人拿出來如此質問，舒敬的臉色鐵青。
“眾所周知，本莊主先妻乃是病逝，嫡女體弱，嬌養在深閨之中。不過，本莊主的家世，合適輪到一個外人來詢問了！”舒敬的語氣很不好。舒寤當年的丟失，他隱約也知道一點內幕，但是不過一個不能習武的丫頭片子，有沒有都無所謂。隻是，昆山派的助力不能失去，所以他隱瞞了消息，並且還為愛妻掃幹淨了尾。
“舒敬！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禽獸！”舒敬話落，昆山派那邊便有人恨聲罵道。“寵妾滅妻，殺妻賣女，竟然還敢大言不慚！”
話落，一片嘩然。
夏琪心裏咯噔一聲，這其中的內情她知道的再清楚不過了。也知道自己當初弄死林曦的動作丈夫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因此，她才敢命人將舒寤賣到青樓裏去。
但是，她也並非無知婦人，知道丈夫要仰仗昆山派，還需要好的名聲，因此是極害怕自己的動作被人查到的。因為她很清楚，丈夫雖然愛自己，但是更愛權勢地位，到時候，為了青玉莊的地位和名聲，被犧牲的那個一定會是自己！
“這位少俠，夫君一向愛重姐姐，對姐姐留下的孩子也疼愛至極，平日裏都是鮑魚燕窩的吃著，綾羅綢緞的穿著，而且，大小姐生來體虛，這些年夫君也沒少為大小姐找名貴藥材調理身體。這些都是周所周知的，又何來殺妻賣女一說？”
夏琪長得一副柔弱模樣，這般姿態之下，更顯得令人憐愛。
“事實如何不是靠說的，而是靠證據。”景老一副輕蔑不屑的模樣，“藥穀本是一個隱世門派，不問世事。隻因為穀主收了少穀主為弟子，少不得要為我家少穀主打算，這才入世。”
少穀主？難道是昆山掌門愛女林曦？
景老拿出一隻小巧的玉匣子，“這玉盒中的乃是藥穀一派曆代研究培養出來的吐真蠱，蠱如其名，能令人說真話。不過，這蠱很難得，一隻就要花費無數珍稀藥材，而且還需以心頭血飼養十數年，還僅能使用一次，且宗師級別之人，以內力便能殺死此蠱。吐真蠱之珍惜難得，便是以藥穀曆代的積累，也不過隻有區區三隻。”
聽聞吐真蠱的存在，眾人心驚不已，這要是被人嚇了這蠱，豈不是會被人套問出武功心法秘籍！不過又聽到那重重的限製，寬慰了不少。哪家大勢力沒有一兩名宗師？
“老朽觀莊主的內力離宗師之境還缺臨門一腳。既然莊主和這位夫人都言自己是清白的，林小姐之死隻是病逝，那不妨服下這吐真蠱。結果如何，一試便知！且在場不乏德高望重之人，莊主也不用擔心老朽會問些不該問的。莊主意下如何？”
舒敬目光閃動。這幾年來，藥穀被傳得神乎其技，吐真蠱這玩意怕是也是真的！但是，他決不能服下！可是當著如此多的武林正道的麵，他卻是不好拒絕的太過。
至於夏琪，已經嚇得臉色發白了。吐真蠱！
“笑話！本莊主乃是青玉莊莊主，代表的乃是青玉莊的顏麵！如今你莫名其奧妙的插手本莊主的家事，汙蔑本莊主殺妻賣女。還拿出不知什麽醃臢玩意兒來害本莊主！本莊主再不濟也是武林第一莊的莊主，你這般行徑，簡直就是將青玉莊踩在腳下！簡直就是置整個武林的顏麵於不顧！”
“再者，你說你是藥穀之人？先不說這藥穀莫名其奧妙的出現，到底有無何陰謀。再者，誰又能證明你便是藥穀之人？而非魔教派來挑撥我武林正道的奸人？”舒敬這一頂大帽子倒是扣得極好！瞬間就將藥穀放在了武林的對立麵。
聽者也確實有些被舒敬這話打動。
“好了，舒敬！老夫作證，景老確實是藥穀之人，並非什麽魔教奸人，也不會對武林有什麽危害。當年老夫將曦兒嫁與你，你曾發誓若是對曦兒不好，情願斷子絕孫。後來曦兒病逝，寤兒體弱養於深閨，雖有流言不利於你，但老夫也依然信你。隻不過，藥穀穀主與曦兒關係非常，要查清此事亦是情理之中，你也正好可以趁此洗脫汙名。想來在座的各位也是這般想法，你便服下吧！無需再多言了。”
昆山掌門將舒敬眼神閃爍，開口堵住他的話頭。讓舒敬退無可退！
眾人眼含八卦的看向昆山掌門和舒敬。雖然昆山掌門這話聽著像是維護舒敬，但是卻又並非那麽一迴事。若真是相信舒敬，那先前昆山殷康就不會有那殺妻賣女隻說，此時昆山掌門也該幫著舒敬拒絕才對！
有戲！
舒敬寬大衣袖下的手陡然握緊！林閣這老匹夫！“嶽父這……”
“怎麽？你是信不過老夫？還是心中有鬼，不敢當著武林同道之麵查清此事？”林掌門眼神一厲。自從八年前收到寤兒的信，他就沒一刻不想殺了舒敬這禽獸！若非寤兒苦苦相勸，打定了主意要舒敬身敗名裂，生不如死，他早就手刃這禽獸了！哪裏還輪得到他活到今日！
“嶽父贖罪，恕小婿實難從命！”舒敬眼神一寒，“實非小婿不孝，而是這要求荒謬至極。小婿縱然人微言卑，也是一莊之主，豈容人這等輕慢踐踏！今日這賊人敢如此這般對小婿，明日，他們就敢對武林同道痛下殺手！小婿這也是為了武林著想！”
“啪啪啪！”三聲清脆的拍掌聲從馬車傳來，隨後一道悅耳的女聲又響起，“好一個大義凜然，為武林著想的青玉莊主！”
舒寤一出聲，旁邊的女護衛便翻身下馬，跳上馬車，為舒寤將車簾打起，將她扶下馬車。
全場皆靜，齊刷刷的轉頭看向舒寤。隻見一個十三四歲，輕紗蒙麵，身穿青色羅裙的小姑娘緩緩出現在眾人視線裏。搖搖對著昆山派掌門和他身後的三位嫡傳弟子福身一拜，“見過外公和三位舅舅，外公安好，三位舅舅安好。”
外公？舅舅？眾人又轉頭看向舒敬。叫昆山派掌門外公，叫他三位嫡傳弟子舅舅，除了那位盛傳身體虛弱被嬌養在深閨的舒家嫡長女之外，還能有誰？剛才這舒莊主可是口口聲聲說他嫡女養在青玉莊的，而如今，嗬嗬~
怕是那臉被打的很疼吧！
嘖~原來滿口仁義道德，衣冠楚楚的青玉莊主，竟然是不折不扣的小人禽獸！殺妻賣女！就算是窮苦人家都做不出來啊！
舒寤的出現，就是那壓垮舒敬偽善麵容的最後一根稻草。
林掌門瞬間眼眶一紅，腳步踉蹌的大步走到舒寤麵前，將她扶起，慈祥和藹的摸著她的鬢角，“好！好！寤兒快快起來！讓外公好好看看！”
林和三位林掌門的嫡傳弟子也紛紛圍上來，一臉悲喜交加的模樣。眼中含淚的說，“寤兒安好無恙，又得藥穀穀主青睞收為弟子，習得一身絕倫的醫術，小妹也可以安心了！”
“大舅舅~”舒寤孺慕的喊了一聲。林和是林掌門撿到的孤兒，是昆山派的大師兄，與掌門雖然名為師徒，其實跟親生父子也無甚區別。對委托者和委托者的母親更是極好。
“哎~”林和趕緊答應。這一聲舅舅，他可是等了許久了！
那邊，舒敬和夏琪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舒寤。舒敬心中更是掀起了驚濤駭浪，怎麽可能！當初他可是查過了，舒寤明明被誤殺了的！怎麽會還活著！還成了那個盛名在外的藥穀少穀主！
“不可能！舒寤已經死了！”舒敬血液上湧，滿眼通紅，一時心神失守的大叫出聲。
眾人滿眼驚訝的看著他，雖然已經猜到了殷康先前之語乃是事實，但是此刻聽舒敬這般跟承認的驚詫之語還是忍不住心驚。
舒敬見了眾人的眼神這才察覺自己適才失言，正想辯解，卻聽見舒寤的聲音，“沒錯，青玉莊嫡長女舒寤確實已死，當年舒莊主寵妾滅妻，縱容妾室給我娘親下毒，對年幼的我被妾室虐待、被下人弟妹欺辱視而不見，默許妾室將我賣入青樓那等肮髒之地時，青玉莊舒寤便已經死了！而如今站在這裏的是藥穀少穀主，昆山派掌門外孫女舒寤！”
平地驚雷，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