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點,陸軒一大早就被儒小貓這坑貨敲門,從在考慮著是要去陪楚落雁看電影,還是和湯玉去吃私房菜的夢境中,給硬生生的叫醒了。


    他快速穿上了衣服,就走出來開門對儒小貓笑著招唿說:“儒教官,這一大早把我叫起來,所謂何事啊?”


    “走走,到我家裏坐坐,咱們邊吃早餐邊聊。”儒小貓並沒有立即迴應,而是伸出手挽住陸軒的胳膊,一副要將他立馬拉走的那樣子。


    “這……”陸軒沒想到儒小貓一大早跑過來打擾美夢竟然是叫去吃早餐,不過他也知道肯定還有其他事情,甚至稍稍停滯了一下,微笑著開口迴應說:“這吃早餐沒有問題,不過教官,你能不能先放手讓我迴去刷牙洗個臉。這一大早被你叫起床,眼屎都沒有擦幹淨呢!”


    “哈哈——”儒小貓先是哈哈大笑一聲,緊接開口說:“你瞧瞧我,光顧著叫你去吃早餐都忘了。那行,你就先進去簡單洗漱一下,我在門口等你。”


    “看來教官家裏做了什麽好吃的東西啊,不然也不會那麽著急想迴去了。”陸軒打趣著笑了一聲,隨後就進門為自己洗漱了起來。


    他知道儒小貓一定是有要事過來找自己的,不然也不會一大早過來叫起床去吃早餐了。


    不過事情應該不是很大,或者很棘手,也有可能是去討論什麽東西罷了,真要有什麽急事,以儒小貓的性格早就猛地拍門,然後二話不說將陸軒拉走了。


    “走吧,看看儒教官家裏有什麽山珍海味可以吃的。”兩分鍾後,洗漱一番的陸軒就走了出來,順手關上房門笑嗬嗬和儒小貓說道。


    “你這小子最近升職了就有膽那我開玩笑了。”儒小貓眯了眯眼打趣迴了一句,並開口說道:“雖然家裏沒有什麽山珍海味,不過好酒卻是很多。前陣子有個我以前帶過的老兵迴來探親,給我帶了一陶罐他們老家當地手工釀製的蜂蜜撚子酒,那味道簡直叫一個絕,連我平時都沒舍得喝幾口,倒是便宜你這小子了。”


    “喲喲,這樣子的話那我就更不應該喝了。”陸軒笑著迴應道。


    “行了,你這小子,其實心裏已經打了到了我家以後,應該怎麽找理由嚐嚐那個美酒,就別給我口是心非了。”儒小貓說道。


    陸軒撓了撓腦袋,露出一副很是不好意思的樣子,開口說道:“還是教官英明,我就知道什麽都瞞不了您。”


    可能是身旁沒有其他隊員,加上陸軒和儒小貓又是京衛戍老熟人了,大夥都在這裏混了好多年,哪怕平日沒在一起喝過酒但也曾經打過交道的,一時間兩個人聊得越來越開了,就好像兩個好哥們一樣,一點都不像上下級關係了。


    部隊就是這樣,不像外界其他體係一樣,上級領導就要對下屬板著臉,哪怕沒什麽意見也要裝作一副冷冰冰的模樣,這樣才能震懾下屬。


    部隊不一樣,私底下長官可以和士兵親兄弟一樣開玩笑吹牛打屁,但是該正經嚴肅的時候,就算你是親兄弟也不會給一點點麵子。


    “喲嗬,龔教官也在呢!”


    十幾分鍾後陸軒來到儒小貓所在地幹部住宅區所分配到的房子,進門的一刹那他就不由愣了一下下,因為坐在沙發上的赫然是龔強總教官。


    龔強正一臉愜意的坐在沙發上,手中拿著一份華夏軍報,正目不轉睛打量著上麵的內容,看看最近各大軍區裏麵有沒有發生什麽特殊的事情,或者有沒有突出的好麵子展現出來。


    “喲,你們來了。”聽聞陸軒的身影龔強隨口應了一聲,而後就把手中的報紙收了起來。


    “你們兩個教官今兒是唱哪一出啊?怎麽儒教官叫我來他家吃早餐,龔教官卻早在這裏等著了。”一看龔強出現在這裏,陸軒又覺得應該有什麽特殊的大事了,故而開口詢問道。


    “嗬嗬。”儒小貓笑了笑,旋即開口說道:“我和龔教官早上一般起得都比部隊士兵要早很多,因為每年帶新兵的時候我們都要進行夜間和淩晨檢查,這時間一長就落下了這麽一個壞毛病習慣早起。正好今天沒事我們兩個聚在一起準備吃早餐提到你,我就過去把你叫過來了。”


    “兩位教官還真是幸苦了,默默的為國家和部隊奉獻著。”陸軒用著充滿敬意的口氣向他們誇讚著,哪怕明知道他們兩個家夥其實是有事的,但也不能妨礙敬佩他們。


    京衛戍牛人很多,每一個戰士差不多都是地方軍區送上來的佼佼者或者一些有能力的人親自打上來。


    俗話說無規矩不成圓,這群地方上來的人中龍鳳要是沒人管就會鬆懈,時間一久就會從龍變成了蟲。


    正是有了像龔強、儒小貓這樣負責任的教官默默付出,經常將自己的作息打亂,冒著被士兵背地臭罵的罪名,也要將部隊的紀律性弄好,讓士兵各項素養都保持在對巔峰的時候。


    士兵厲害了,士兵打贏某某勝仗了,雖然和他們也有些關聯,可任何人都記住那位英勇表現的士兵,誰還記得這士兵教官是誰呢?


    就像陸軒現在整個京衛戍這麽有名了,一提名字誰都稍稍給幾分薄麵,誰還記得當時培養他的教官是誰,此刻那個教官又在何方呢?


    “得了得了,都趕緊坐下來吧。再晚點的話,飯菜可就涼了。”聽到陸軒誇讚他們幸苦,儒小貓隻是淡淡地笑了笑,轉移話題似的叫大夥趕緊入桌。


    陸軒也識趣,當即跟著哈哈大笑說:“好好好,難得儒教官叫過來吃一迴飯,好吃好喝肯開少不了,今兒我可要比平常多吃一些才行啊。畢竟這樣的機會,可不多。”


    “行了你這小子,來我這裏還怕餓死你嗎?雖然下酒菜不多,不過酒可是管好管夠。”儒小貓笑著迴應道。


    下一刻,三個人就齊齊入了桌。


    儒小貓是個光棍漢,十六歲參軍到現在一直在部隊服役著,三年五載迴去探親一下也沒時間去相親,加上部隊女兵就少個個都是主見非常強的小辣椒,想拿下除非她們願意,所以這貨就一直單著了。


    餐桌上一共擺放著三道精致的小菜,拍黃瓜、幾條剪成小段段的香煎秋刀魚,還有一碟炒得金黃的花生米,一個油爆空心菜。


    除此之外,還有一大鍋海鮮砂鍋粥擺放在中間,充斥著一種另類和奇葩四菜一湯的味道,果真是山珍海味到爆了。


    又或者說儒小貓精心弄出來的這幾道美味佳肴和飯堂那些部隊大鍋飯比起來,檔次還是差了幾個等級啊!


    至少現在部隊大鍋飯,無論早中晚和宵夜都是非常豐盛,確保士兵吸收到足夠的營養,才有精力去訓練幹苦力。


    可是儒小貓這也太節儉了吧?簡直和外麵普通市民吃穿用度得差不多啊!


    陸軒不是嫌棄儒小貓招待自己用粗茶淡飯,而是心疼他每天忙裏忙外操心這操心那,處處為士兵和軍隊著想,卻沒有為自己著想,弄點好東西給自己補補身子。


    這還是陸軒來了才弄這簡單的四菜一粥,假如他不來可能更節儉,一鍋粥加一疊花生米匆匆完事。


    光棍漢都是這樣,大多數時候都是選擇敷衍了事。


    “哈哈,隨隨便便弄了幾道下酒菜別嫌教官小氣啊,不過酒保你喝好的。”三人圍上桌前,儒小貓似乎怕陸軒嫌棄或有意見什麽的,竟然開口解釋了起來。


    “儒教官你這是客氣了。”陸軒勾起嘴角微微笑了笑,隨後開口說道:“咱們都是軍人,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可比這差多了。再說我來這裏主要目的又不是吃飯菜來的,而是你們兩個教官口中的那道菜,才是我想吃到的啊!”


    “你啊你……”儒小貓還沒有開口說話,龔強就搖了搖根手指,笑著打趣說:“早都告訴你了,今兒就是咱們三個坐在一起吃吃飯、聊聊天、敘敘舊、怎麽說我們都是好幾年的老熟人了。我看你最近公事辦多了吧?怎麽一見到我們,就想著有公事。”


    “真沒事?”


    陸軒當然不相信這兩隻老狐狸一大早,單純叫過來就是吃早飯,故而再次挑了挑眉開口詢問道。


    “沒。”


    “真的沒事?”陸軒還是不相信,再次凝起眉頭好奇地詢問了一句。


    “沒事。”龔強再次信誓旦旦迴應了一聲,緊接開口督促說:“趕緊吃東西吧,都別涼了啊。”


    “那我就嚐嚐儒教官的手藝了。”陸軒笑了笑,就伸起筷子去夾一小段煎得金黃的秋刀魚。


    他問了這麽久,這兩個老狐狸都說沒事,而且一個個神色淡淡不像有什麽要緊事的樣子,難不成真的像他們所說的一樣,啥事都沒有?就是單純的喝酒吃飯?


    “怎麽樣?味道還不錯吧?”瞧到陸軒吃了一小塊秋刀魚後,身為主人的儒小貓就開口詢問道。


    陸軒點了點頭,答:“還不錯,少油慢火煎得非常金黃酥脆,外麵在抹上一層檸檬醬和蜜汁,酸中有甜甜中有香,和外麵一些酒店大廚比起來也不會遜色啊!”


    “得了,你小子就別在那麽吹捧了,我自己的廚藝有多少斤兩我還不知道嘛?”儒小貓笑嗬嗬迴應了一聲,旋即從桌子下方拿上來一個密封的小陶罐,說:“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好酒,嚐嚐看味道如何。”


    陸軒接過酒,分別給三個人杯子上倒了一杯,旋即開口詢問道:“兩位教官,難不成今兒真是吃飯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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