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子的住所，張小羽自然是輕車熟路。
不過，經過教學樓的時候，張小羽卻忽然停了下來。
教學樓下方，此刻匯聚了一大批人，看起來都是學員，不遠處，鳳舞天這位女性導師，漂浮在空中，情緒看起來有些低。
張小羽猶豫了一下，也沒有上前詢問的意思。
這女人似乎對自己有點不待見，自己也沒有得罪過她，不明所以。
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招惹麻煩的好。
搖了搖頭，看到下方學員似乎在討論著什麽，神情或悲傷，或肅穆，張小羽釋放出精神力，仔細聆聽起來。
“聽說這次考核有學員死亡了？”
“好像是這麽迴事，學校還沒出來通知，不過這事是真的。”
“唉，怎麽就死了呢？不知道這人我們認識不。”
“應該認識吧，大家都還是同學，不過學校還沒公布名單。”
“我們會不會有一天也這樣？”
“不知道了，隻要是戰爭，就會有人死亡，誰也不能保證下一個死的人是誰，唉。”
下方，議論聖幾乎沒有停止。
這一刻，教學樓下，除了沉重的歎息，就隻有悲傷的訴說。
他們在訴說，訴說別人的故事，也在訴說自己的未來。
張小羽心頭一緊。
精神力掃過人群，很快發現了一個熟人。
“金陽，怎麽迴事？”
落到地上，金陽似乎還有些發愣，直到張小羽的聲音傳來，他才轉過頭。
“小龍他……”
金陽說了一句，再度歎了一口氣。
“龍武騰死了？”
張小羽幾乎被嚇出一身冷汗。
怎麽迴事？
這才短短幾天，龍武騰再怎麽說也是高級戰將境的武者了，怎麽會這麽輕易就死掉？
難道他們外出執行任務遇到大麻煩了嗎？
怎麽也是六大家族的人，沒點保命手段嗎？
“不是，是小龍他帶的一個隊伍，死了五個人。”
金陽一愣，急忙開口解釋了一句。
張小羽不說話。
瑪德你剛才那副表情，不表達清楚，我還以為龍武騰死了。
“都給我安靜。”
兩人談話的間隙，高空中，一道聲音響起。
“軍堅？”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武大的一名戰皇境導師，那位來自於軍部的武者，軍堅。
“都給我閉嘴。”
軍堅嗬斥了一句，看到還有人說話，冷斥了一句，隨即，一股狂暴的氣息驟然爆發開來。
下方，那些之前還絮絮叨叨的學員，此刻感受到這股氣息，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吵什麽吵？這就是戰爭，真正的戰爭，還沒開始，看你們一個熊樣，真給武大丟人。”
下方，學員雖然沒有說話，臉色卻是有些不好看。
他們不過是一群孩子，哪裏經曆過這些。
以前，武大的生活雖然競爭激烈，可要說死人這種事情，其實很少發生的。
就算有，也是個別，出去執行任務。
這些事，雖然有發生，不過這些學員潛意識總覺得，這事和自己沒什麽關係。
任務危險，那是有人去做。
自己不去做，不就可以了。
可現在不同了。
武大的考核，是強製的，必須要參加，他們加入武大，用武大的資源修煉，關鍵時刻，武大的命令，就必須要遵從。
或者，從另外一個意義上來說，武大，武大，和軍方沒什麽區別。
這種時候不參戰，那就是逃兵。
戰時而逃，要按軍法處置的。
眼下他們身臨其境，也可能隨時麵臨這種死亡的可能。
恐懼，是人內心的本能。
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死的人是不是自己。
“我知道在座的各位不服氣，心裏不暢快，可這就是戰爭。
我剛才也說了，戰爭，就是這麽殘酷。
隻要是戰爭，那有不死人的？
你們可能會死，我軍堅，也可能會死。
我不怕嗎？
我也怕死。
我也有家，上有老，下有小。
但是，怕死有用嗎？
我們是武者，武者，可不光是一個稱唿。
武者，可不光是一群隻有力量的土匪。
我們有自己的使命，有自己需要守護的東西。
社會給了我們超然的地位，尊敬，當這個社會遇到危險的時候，我們就要站出來。
死亡不是終結，而是一個新的開始。
我們這個時代的武者，是幸運的，也是悲哀的。
我們有自己的守護，有自己的使命，有自己不得已去做的苦衷。
但是，都踏馬的給老子收起眼淚。
戰爭還沒開始，哭哭啼啼的，你們還有武者的樣嗎？
我是軍人。
我見過的死人，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多，我流過的血，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多。
下一階段的考核任務還沒結束。
以後，還有更大的挑戰等著你們，另外，龍武騰撤銷隊長職責，有其他人代理。”
軍堅說了幾句，很快離開。
下方的學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張小羽沒有在人群中找到龍武騰，此刻也是歎了一口氣。
正說著，之前金陽帶隊的學員都圍了過來。
此刻這些學員盯著張小羽，臉上皆是一副感激之色。
“謝謝張老師，現在我們懂了你當初的一番良苦用心。
這幾日考核下來，除了龍隊長的隊伍有人死亡之外，其他隊伍雖然沒有私人，不過傷殘卻是不少。
若非你當日對我們那般嚴厲，估計我們現在也不可能這麽完好無損。”
這些話，他們說的沒有一點虛情假意。
如果說，之前還有人對張小羽有怨言，那麽今日之事的發生，就讓他們徹底改變了對張小羽的看法。
確實，這麽多天下來，參加考核的學員，有死有傷。
龍武騰帶的隊伍是第一個大規模出現傷亡的隊伍，其他隊伍，雖然沒有人員傷亡，不過殘廢的也不在少數。
反觀金陽的隊伍。
小傷不少，大傷幾乎沒有。
而這點小傷，對於武者來說，也不是什麽問題，隻需要調息一下，很快就能恢複。
“大家都是同學，不用這麽客氣，我還有其他事，就先走了。”
張小羽擺了擺手，倒也沒有在意。
找了廚子，給廚子說了一下自己的修煉計劃。
接下來的幾個月，張小羽都不打算出去了。
閉關修煉，看看能否在年底進入宗師境。
迴到自己的住所，張小羽設置了免打擾模式，隨後開始調息。
修煉之前，切勿煩躁，要將自己的心態調試到最佳，這樣才能進入忘我之境。
一個小時之後，張小羽睜開了眼睛。
此刻他，心如止水，已經能開始修煉了。
深吸一口氣，係統麵板浮現而出。
戰皇境的修煉，主要是用元力淬煉五髒六腑，六腑之前已經淬煉完成。
接下來，就是淬煉五髒。
五髒之中，心髒要最後淬煉，實際上，也隻有心髒淬煉完成，氣血才會有一個質的飛躍。
這一點，張小羽也清楚。
淬煉心髒之前，其他器官的淬煉，都是為淬煉心髒做準備。
心中閃過諸多念頭，因為之前已經試驗過了，金剛訣也能淬煉內腑，故而，張小羽並未換功法。
係統麵板上，屬於卡路裏的一項開始變動，少了一萬。
修煉要循序漸進，張小羽也沒有轉換太多的卡路裏，一次一萬，足夠自己修煉一段時間了。
不過，按照之前淬煉六腑來看，一萬卡路裏，肯定沒法完成一次淬煉。
張小羽估計，最少也要三萬的卡路裏轉換，才能完成一次淬煉。
和之前的打算一樣，這次他也打算完成十次完美淬骨。
既然初級和中級之間最大氣血提升為兩萬，從一開始，張小羽也是奔著這個目標去的。
如果順利，等他進入高級戰皇境巔峰的時候，氣血會達到恐怖的九萬。
到時候，一比一的元力轉換比例，隻要將力量掌控度提升起來，自己就算是遇到宗師境武者，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修煉無歲月。
不知不覺，兩個月時間過去。
房間之中，張小羽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了一眼係統麵板，此刻的數據，已經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氣血：40000（轉換）
力量：50000
精神：20（入微一階）
精華點：0
卡路裏：200000（轉換）
魔氣：20000/20000
自由屬性點：0（轉換）
炎魔降世：二品（未激活）
天狼變：三品
吞噬獸：三品
焚天之炎：三品
蒼穹之刺：三品
狂暴術：一品
虛幻的現實：三品
偽裝術（未激活）
相對閉關之前，係統數據這次已經發生了較大的變化，氣血，力量，都有很大幅度的提升。
而經過兩個月時間的修煉，他也完成了五髒中其他四個器官的淬煉。
唯一沒有淬煉的心髒，因為需要一樣東西，所以張小羽也沒有著急淬煉。
而且，長時間的修煉和閉關，身體負荷有點大，張小羽打算出去休息一下，否則這般寂寥的修煉，真的會讓人發瘋。
走出房間，張小羽抬頭看了一下。
高空中，那個灰色的漩渦，似乎變得更加清晰。
此刻張小羽就站在a區的頂端，漩渦如同一張惡魔的大口，帶著要吞噬整個世界的恐懼，讓人望而生畏。
“異界，通道，那邊的世界，到底是什麽樣子？”
張小羽喃喃自語了一句，很快，向後勤部走去。
他這次出關，主要也是為了兌換一種叫護心丹的東西。
心髒在人體中來說，畢竟比較脆弱，一旦淬煉過程中出現問題，後果不堪設想。
護心丹，比複生丹還有昂貴的丹藥。
這種丹藥，也隻有戰皇境武者才能用到。
後勤部。
龍武騰和金陽兩人剛好也在。
皮成仙大概覺得無聊，此刻和這兩人聊得正開心。
“小子，可以呀，這麽快就修煉到高級戰將境巔峰了，看你這樣子，是準備打破胎壁，進入戰皇境？”
皮成仙打量了一眼龍武騰，笑著打趣道。
“老師過獎了，我隻是剛剛修煉到高級戰將境巔峰，離打破胎壁，還早，估計至少需要兩個月。”
龍武騰謙虛了一句。
旁邊，金陽不說話。
“對了，許久不見張小羽那個家夥，你們可知道他去哪裏了？”
皮成仙說著，忽然想起張小羽。
以前張小羽可是和這兩人來往頗多，而且，這小子還欠自己元力。
上次說要給，一晃都這麽久了，人都找不到，可惡。
“我們也好久沒見這家夥了，不知道去哪裏了，我和小龍現在和這家夥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估計，他不是閉關，就是去做任務了。
這會兒估計都修煉到中級戰皇境了。
嘖嘖，恐怖的家夥。”
金陽忍不住感歎了一句。
上次考核結束，他們的考核導師就變成了鄔通。
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張小羽。
這麽長時間，金陽其實也有參測，張小羽要不就是閉關了，要不就是出去做任務了。
而對於張小羽的修煉速度，他也是知道。
這麽長時間不見，最起碼也進入中級了吧。
就算沒進入，估計也快了，初級戰皇境巔峰嗎？
幾人正說著，皮成仙忽然眉頭一皺，看了一眼門口，隨即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龍武騰和金陽一臉懵逼。
剛才還好好的，這是怎麽了？
兩人心中疑惑，同樣看了一眼門口，空無一人。
不過，皮成仙的脾氣他們也知道，此刻自然不敢多問什麽。
“咦，臥槽，臥槽，臥槽，這家夥，高級戰皇境巔峰了。”
就在兩人疑惑的間隙，皮成仙似乎感應到了什麽，接連爆了幾句粗口。
金陽和龍武騰更加疑惑了。
您說的誰呀？
“嗬嗬，皮老師別來無恙。”
熟悉的聲音，驟然傳入兩人耳中，隨後，一名身穿黑色練功服的少年，身後背著一個大背包，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
“等等，老師你剛才說高級戰皇境巔峰？說的不會是他吧。”
金陽喉嚨滾動了一下，此刻感覺整個人有點懵逼。
自己剛才還推斷張小羽最多中級戰皇境，畢竟這才過去兩個月呀。
兩個月呀，這是戰皇境的修煉，不是武徒期的氣血修煉。
才兩個月不見，這家夥已經從初級修煉到高級巔峰了。
蒼天呀，沒道理。
金陽心中哀嚎不停。
金陽和龍武騰怎麽想的，張小羽自然不知道，不過看到皮成仙的樣子，張小羽還是隱約想到了一點東西。
自己好像欠皮老師多少元力來著。
是有這麽迴事吧。
不過，經過教學樓的時候，張小羽卻忽然停了下來。
教學樓下方，此刻匯聚了一大批人，看起來都是學員，不遠處，鳳舞天這位女性導師，漂浮在空中，情緒看起來有些低。
張小羽猶豫了一下，也沒有上前詢問的意思。
這女人似乎對自己有點不待見，自己也沒有得罪過她，不明所以。
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招惹麻煩的好。
搖了搖頭，看到下方學員似乎在討論著什麽，神情或悲傷，或肅穆，張小羽釋放出精神力，仔細聆聽起來。
“聽說這次考核有學員死亡了？”
“好像是這麽迴事，學校還沒出來通知，不過這事是真的。”
“唉，怎麽就死了呢？不知道這人我們認識不。”
“應該認識吧，大家都還是同學，不過學校還沒公布名單。”
“我們會不會有一天也這樣？”
“不知道了，隻要是戰爭，就會有人死亡，誰也不能保證下一個死的人是誰，唉。”
下方，議論聖幾乎沒有停止。
這一刻，教學樓下，除了沉重的歎息，就隻有悲傷的訴說。
他們在訴說，訴說別人的故事，也在訴說自己的未來。
張小羽心頭一緊。
精神力掃過人群，很快發現了一個熟人。
“金陽，怎麽迴事？”
落到地上，金陽似乎還有些發愣，直到張小羽的聲音傳來，他才轉過頭。
“小龍他……”
金陽說了一句，再度歎了一口氣。
“龍武騰死了？”
張小羽幾乎被嚇出一身冷汗。
怎麽迴事？
這才短短幾天，龍武騰再怎麽說也是高級戰將境的武者了，怎麽會這麽輕易就死掉？
難道他們外出執行任務遇到大麻煩了嗎？
怎麽也是六大家族的人，沒點保命手段嗎？
“不是，是小龍他帶的一個隊伍，死了五個人。”
金陽一愣，急忙開口解釋了一句。
張小羽不說話。
瑪德你剛才那副表情，不表達清楚，我還以為龍武騰死了。
“都給我安靜。”
兩人談話的間隙，高空中，一道聲音響起。
“軍堅？”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武大的一名戰皇境導師，那位來自於軍部的武者，軍堅。
“都給我閉嘴。”
軍堅嗬斥了一句，看到還有人說話，冷斥了一句，隨即，一股狂暴的氣息驟然爆發開來。
下方，那些之前還絮絮叨叨的學員，此刻感受到這股氣息，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吵什麽吵？這就是戰爭，真正的戰爭，還沒開始，看你們一個熊樣，真給武大丟人。”
下方，學員雖然沒有說話，臉色卻是有些不好看。
他們不過是一群孩子，哪裏經曆過這些。
以前，武大的生活雖然競爭激烈，可要說死人這種事情，其實很少發生的。
就算有，也是個別，出去執行任務。
這些事，雖然有發生，不過這些學員潛意識總覺得，這事和自己沒什麽關係。
任務危險，那是有人去做。
自己不去做，不就可以了。
可現在不同了。
武大的考核，是強製的，必須要參加，他們加入武大，用武大的資源修煉，關鍵時刻，武大的命令，就必須要遵從。
或者，從另外一個意義上來說，武大，武大，和軍方沒什麽區別。
這種時候不參戰，那就是逃兵。
戰時而逃，要按軍法處置的。
眼下他們身臨其境，也可能隨時麵臨這種死亡的可能。
恐懼，是人內心的本能。
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死的人是不是自己。
“我知道在座的各位不服氣，心裏不暢快，可這就是戰爭。
我剛才也說了，戰爭，就是這麽殘酷。
隻要是戰爭，那有不死人的？
你們可能會死，我軍堅，也可能會死。
我不怕嗎？
我也怕死。
我也有家，上有老，下有小。
但是，怕死有用嗎？
我們是武者，武者，可不光是一個稱唿。
武者，可不光是一群隻有力量的土匪。
我們有自己的使命，有自己需要守護的東西。
社會給了我們超然的地位，尊敬，當這個社會遇到危險的時候，我們就要站出來。
死亡不是終結，而是一個新的開始。
我們這個時代的武者，是幸運的，也是悲哀的。
我們有自己的守護，有自己的使命，有自己不得已去做的苦衷。
但是，都踏馬的給老子收起眼淚。
戰爭還沒開始，哭哭啼啼的，你們還有武者的樣嗎？
我是軍人。
我見過的死人，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多，我流過的血，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多。
下一階段的考核任務還沒結束。
以後，還有更大的挑戰等著你們，另外，龍武騰撤銷隊長職責，有其他人代理。”
軍堅說了幾句，很快離開。
下方的學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張小羽沒有在人群中找到龍武騰，此刻也是歎了一口氣。
正說著，之前金陽帶隊的學員都圍了過來。
此刻這些學員盯著張小羽，臉上皆是一副感激之色。
“謝謝張老師，現在我們懂了你當初的一番良苦用心。
這幾日考核下來，除了龍隊長的隊伍有人死亡之外，其他隊伍雖然沒有私人，不過傷殘卻是不少。
若非你當日對我們那般嚴厲，估計我們現在也不可能這麽完好無損。”
這些話，他們說的沒有一點虛情假意。
如果說，之前還有人對張小羽有怨言，那麽今日之事的發生，就讓他們徹底改變了對張小羽的看法。
確實，這麽多天下來，參加考核的學員，有死有傷。
龍武騰帶的隊伍是第一個大規模出現傷亡的隊伍，其他隊伍，雖然沒有人員傷亡，不過殘廢的也不在少數。
反觀金陽的隊伍。
小傷不少，大傷幾乎沒有。
而這點小傷，對於武者來說，也不是什麽問題，隻需要調息一下，很快就能恢複。
“大家都是同學，不用這麽客氣，我還有其他事，就先走了。”
張小羽擺了擺手，倒也沒有在意。
找了廚子，給廚子說了一下自己的修煉計劃。
接下來的幾個月，張小羽都不打算出去了。
閉關修煉，看看能否在年底進入宗師境。
迴到自己的住所，張小羽設置了免打擾模式，隨後開始調息。
修煉之前，切勿煩躁，要將自己的心態調試到最佳，這樣才能進入忘我之境。
一個小時之後，張小羽睜開了眼睛。
此刻他，心如止水，已經能開始修煉了。
深吸一口氣，係統麵板浮現而出。
戰皇境的修煉，主要是用元力淬煉五髒六腑，六腑之前已經淬煉完成。
接下來，就是淬煉五髒。
五髒之中，心髒要最後淬煉，實際上，也隻有心髒淬煉完成，氣血才會有一個質的飛躍。
這一點，張小羽也清楚。
淬煉心髒之前，其他器官的淬煉，都是為淬煉心髒做準備。
心中閃過諸多念頭，因為之前已經試驗過了，金剛訣也能淬煉內腑，故而，張小羽並未換功法。
係統麵板上，屬於卡路裏的一項開始變動，少了一萬。
修煉要循序漸進，張小羽也沒有轉換太多的卡路裏，一次一萬，足夠自己修煉一段時間了。
不過，按照之前淬煉六腑來看，一萬卡路裏，肯定沒法完成一次淬煉。
張小羽估計，最少也要三萬的卡路裏轉換，才能完成一次淬煉。
和之前的打算一樣，這次他也打算完成十次完美淬骨。
既然初級和中級之間最大氣血提升為兩萬，從一開始，張小羽也是奔著這個目標去的。
如果順利，等他進入高級戰皇境巔峰的時候，氣血會達到恐怖的九萬。
到時候，一比一的元力轉換比例，隻要將力量掌控度提升起來，自己就算是遇到宗師境武者，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修煉無歲月。
不知不覺，兩個月時間過去。
房間之中，張小羽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了一眼係統麵板，此刻的數據，已經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氣血：40000（轉換）
力量：50000
精神：20（入微一階）
精華點：0
卡路裏：200000（轉換）
魔氣：20000/20000
自由屬性點：0（轉換）
炎魔降世：二品（未激活）
天狼變：三品
吞噬獸：三品
焚天之炎：三品
蒼穹之刺：三品
狂暴術：一品
虛幻的現實：三品
偽裝術（未激活）
相對閉關之前，係統數據這次已經發生了較大的變化，氣血，力量，都有很大幅度的提升。
而經過兩個月時間的修煉，他也完成了五髒中其他四個器官的淬煉。
唯一沒有淬煉的心髒，因為需要一樣東西，所以張小羽也沒有著急淬煉。
而且，長時間的修煉和閉關，身體負荷有點大，張小羽打算出去休息一下，否則這般寂寥的修煉，真的會讓人發瘋。
走出房間，張小羽抬頭看了一下。
高空中，那個灰色的漩渦，似乎變得更加清晰。
此刻張小羽就站在a區的頂端，漩渦如同一張惡魔的大口，帶著要吞噬整個世界的恐懼，讓人望而生畏。
“異界，通道，那邊的世界，到底是什麽樣子？”
張小羽喃喃自語了一句，很快，向後勤部走去。
他這次出關，主要也是為了兌換一種叫護心丹的東西。
心髒在人體中來說，畢竟比較脆弱，一旦淬煉過程中出現問題，後果不堪設想。
護心丹，比複生丹還有昂貴的丹藥。
這種丹藥，也隻有戰皇境武者才能用到。
後勤部。
龍武騰和金陽兩人剛好也在。
皮成仙大概覺得無聊，此刻和這兩人聊得正開心。
“小子，可以呀，這麽快就修煉到高級戰將境巔峰了，看你這樣子，是準備打破胎壁，進入戰皇境？”
皮成仙打量了一眼龍武騰，笑著打趣道。
“老師過獎了，我隻是剛剛修煉到高級戰將境巔峰，離打破胎壁，還早，估計至少需要兩個月。”
龍武騰謙虛了一句。
旁邊，金陽不說話。
“對了，許久不見張小羽那個家夥，你們可知道他去哪裏了？”
皮成仙說著，忽然想起張小羽。
以前張小羽可是和這兩人來往頗多，而且，這小子還欠自己元力。
上次說要給，一晃都這麽久了，人都找不到，可惡。
“我們也好久沒見這家夥了，不知道去哪裏了，我和小龍現在和這家夥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估計，他不是閉關，就是去做任務了。
這會兒估計都修煉到中級戰皇境了。
嘖嘖，恐怖的家夥。”
金陽忍不住感歎了一句。
上次考核結束，他們的考核導師就變成了鄔通。
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張小羽。
這麽長時間，金陽其實也有參測，張小羽要不就是閉關了，要不就是出去做任務了。
而對於張小羽的修煉速度，他也是知道。
這麽長時間不見，最起碼也進入中級了吧。
就算沒進入，估計也快了，初級戰皇境巔峰嗎？
幾人正說著，皮成仙忽然眉頭一皺，看了一眼門口，隨即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龍武騰和金陽一臉懵逼。
剛才還好好的，這是怎麽了？
兩人心中疑惑，同樣看了一眼門口，空無一人。
不過，皮成仙的脾氣他們也知道，此刻自然不敢多問什麽。
“咦，臥槽，臥槽，臥槽，這家夥，高級戰皇境巔峰了。”
就在兩人疑惑的間隙，皮成仙似乎感應到了什麽，接連爆了幾句粗口。
金陽和龍武騰更加疑惑了。
您說的誰呀？
“嗬嗬，皮老師別來無恙。”
熟悉的聲音，驟然傳入兩人耳中，隨後，一名身穿黑色練功服的少年，身後背著一個大背包，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
“等等，老師你剛才說高級戰皇境巔峰？說的不會是他吧。”
金陽喉嚨滾動了一下，此刻感覺整個人有點懵逼。
自己剛才還推斷張小羽最多中級戰皇境，畢竟這才過去兩個月呀。
兩個月呀，這是戰皇境的修煉，不是武徒期的氣血修煉。
才兩個月不見，這家夥已經從初級修煉到高級巔峰了。
蒼天呀，沒道理。
金陽心中哀嚎不停。
金陽和龍武騰怎麽想的，張小羽自然不知道，不過看到皮成仙的樣子，張小羽還是隱約想到了一點東西。
自己好像欠皮老師多少元力來著。
是有這麽迴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