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兒咬了舌頭一般，慕靈犀張張嘴，發不出聲音。
該死。
怪隻怪，眼前人語氣和神情那麽篤定。
無端就讓她無從辯駁。
“你……”
“想問我怎麽看出來的？”肖珊珊笑著接話。
慕靈犀細眉皺起。
肖珊珊聳聳肩，“慕小姐，別忘了，我是心理醫生，我可不是冒牌的。”
心理醫生，心理醫生。
對啊，她是心理醫生。
觀察力一流。
良久，歎口氣，慕靈犀耙了粑頭發，放棄抵抗，低聲問：“有，那麽明顯嗎？”
肖珊珊誠實的迴答：“對我來說，挺明顯的。不過要是普通人來看，應該看不出來吧。”
那她這話，就是拐彎誇自己厲害嘍。
還挺自信的。
慕靈犀不知道怎麽，微笑起來，“你剛才說你對齊文定有感覺，真的假的。不許騙我，我都被你看穿了，你就老實說吧。”
“沒騙你，真的。”肖珊珊直截了當，“我確實對齊先生有感覺。他那樣的男人，沒感覺才奇怪吧。慕小姐不也喜歡他嗎？”
臉一紅，慕靈犀也不遮掩，“是啊，我喜歡他。你沒戲。”
“慕小姐憑什麽這麽自信？”
“你不是心理醫生嗎？你不是厲害嗎？難道還看不出來，齊文定喜歡我喜歡的要命？”
慕靈犀這句，是硬著頭皮來的。
奇怪的是，肖珊珊沒有反駁她這句話。
看著慕靈犀半響，肖珊珊突然說：“慕小姐，我們交個朋友吧。”
“什麽？”
情況急轉直下。
前一秒情敵以上，下一秒友情要滿。
什麽情況啊？
看慕靈犀懵掉，肖珊珊伸手在她麵前揮了揮。
慕靈犀下意識的攥了她的手腕，肖珊珊痛唿，她趕緊鬆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弄疼你了。”
肖珊珊笑著揉了揉手腕，“沒事，我剛才說的，慕小姐怎麽想？”
“啊？”
“交個朋友啊。慕小姐，我很喜歡你的性格。實話實說，我從國外迴來以後忙著心理診所的事情大半年，沒什麽朋友。所以，我們能不能交個朋友？”
“那個，可以啊。”慕靈犀有些羞赧，舔了下唇，又說：“但是，我們做朋友，你就不能喜歡齊文定。”
肖珊珊笑出聲，點頭：“好，我不喜歡他。我隻是覺得齊先生人不錯而已。”
“嗯，你不喜歡他，我們就可以做朋友。”
慕靈犀也是爽快的性格，和肖珊珊一拍即合。
就這樣，新鮮熱乎的友誼出爐，在兩個小姑娘之間蔓延。
齊文定等了等，還不見她們迴來。
靈犀小公主的脾氣，要是遇上了，不會打起來吧？
正想著要不要去找一下，視線一定，他見兩人一起迴來。
還是，挽著手。
邊走邊熱聊。
“我後天休班，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嗯嗯，那我們去看電影，逛街。有一部恐怖電影正好在上，我還說自己不敢去看。”
“你怕鬼？”
“怕。”
“膽小鬼，我不怕，我陪你看。”
“靈犀你真好。”
“那當然了。”
齊文定：“……”
發生了，什麽？
他錯過了什麽嗎？
她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親密要好了？
不就是一起去了個洗手間嗎？
為什麽女孩子之間的友誼，這麽讓人難以理解呢。
坐下來，慕靈犀轉頭看著滿臉震驚未來得及收起來的齊文定，笑：“怎麽了？”
齊文定迴過神，搖頭，沉聲說：“沒事。”
慕靈犀聳聳肩，又看向肖珊珊，“珊珊，那就說定了，後天打電話。”
“好的。”
吃了飯，三人從餐廳出來。
“我們送珊珊迴家。”
齊文定沒意見。
怎麽說，今天肖珊珊都是出來跟他吃飯的，雖然這頓飯最後的結果，實在出乎意料。
但總不能讓她一個人迴去。
“好。”
說著，他邁步要走向車子，慕靈犀突然叫了聲：“呀，我手機忘在裏麵了，我去拿，等一下。”
說完，她轉身奔進餐廳。
肖珊珊和齊文定並肩站著，這時突然說了句：“齊先生，靈犀是個好女孩。”
一怔，齊文定看向她。
肖珊珊和他對視，柔柔一笑，“要懂得珍惜哦。我自己迴去就好，你和靈犀順便再約個會吧。”
朝齊文定擺擺手，肖珊珊攔下一輛出租車，上車離開。
還真是幹脆利落。
等慕靈犀出來，就剩下齊文定一個人站在車邊。
“珊珊呢？”
“走了。”
“走了？你讓她一個人走了？”
齊文定打開車門，輕聲說：“上車吧。”
慕靈犀撇撇嘴，坐進去，咕噥：“還給我開車門喲。”
繞過車身，他上車，等她係好安全帶，啟動車子。
開出去一段路，齊文定輕咳一聲，問：“有沒有什麽想去的地方？”
“啊？”慕靈犀愣住。
這算什麽？
約會申請嗎？
……
世博。
“桌子，桌子擦幹淨點。還有這邊，把這個盆栽擺到那邊去。咖啡呢？咖啡！韓東，咖啡呢？”
韓東抱肩站在一邊，看他家總裁，瞎折騰。
他還不了解他家總裁嗎？
這麽折騰，無非是以為今天來的女警員，鐵定就是昨天那一位。
韓東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自信。
昨天人家都把話說到那個份上了，今天怎麽還可能來。
可是他家總裁不管不信不聽，一口咬定人家沉迷了他的男色。
韓東真想嗬嗬，直接坐等他打臉了。
十點一過，沈辰一就開始坐立難安。
一翻手腕露出腕表，他蹙眉，“韓東，幾點了？”
韓東：“……”
“總裁，你不是正在看表嗎？”
“我怕我這個時間不準，你表幾點了？”
韓東翻白眼，看了眼腕表，“十點零一分。”
“哎？對啊，怎麽還不來？”
“總裁，我們約好的時間是十點十分。”
“哦，原來我記錯了。”沈辰一笑了笑，單手支著下巴。
韓東怎麽看，怎麽覺得那笑容很，淫、蕩。
惡寒，打冷戰。
他深吸一口氣，“總裁，不然我出去看看？”
“去吧，去吧。”
打開門，韓東出了總裁辦。
而他剛出來，就聽電梯門“叮”一聲開了，有人走出。
“齊隊。”微笑迎上去，韓東看見齊文定後麵跟著女孩子，笑容更大，“這位？”
“鄭雅萊。”
“鄭小姐，你好。”
鄭雅萊抬眸看了韓東一眼，微微頷首。
韓東尷尬一笑，側身讓開，“齊隊，請吧，我們總裁恭候多時了。”
“好。”
門開，沈辰一雙目放光看過來。
在看見鄭雅萊的那一刻，光芒隕落。
她沒來。
真的沒來。
不可能啊。
不科學啊。
還有對他不感興趣的女人？
什麽存在的那得是。
韓東把他家總裁表現收入眼底，一笑道：“總裁，這是鄭小姐。”
“鄭小姐，你好。”
沈辰一蔫蔫的隨口招唿了一聲。
齊文定送來鄭雅萊之後就離開了，韓東去送他，就剩下鄭雅萊和沈辰一單獨在一起。
這個女孩子，身材幹癟，胸無二兩肉。
長的倒是清秀，就是一點笑容沒有。
低垂著眼睛，她纖細的手指在麵前的筆電鍵盤上敲擊著，不知道在忙什麽。
怎麽說，人家都是奉命來貼身保護他的。
從大班椅上站起身，沈辰一走向沙發。
“鄭小姐，要不要喝咖啡？”
“……”
沒反應。
可能沒聽到吧。
那他聲音再提高一點。
“鄭小姐，要不要喝咖啡？”
“……”
還是沒反應。
但是沈辰一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她聽到了。
不理他什麽意思？
薄唇勾起，他在鄭雅萊身邊坐下來。
男性氣息突然襲來，鄭雅萊手指一頓，轉頭看向他。
娃娃臉的男人長得真好看。
卷發也顯得很可愛。
一笑的時候，居然還有虎牙？
盯著沈辰一的小虎牙，鄭雅萊看的出神。
沈辰一得意的挑眉。
就說吧，哪裏有不敗倒在他西褲下的女人。
不存在的好嗎？
“鄭小姐，我能和你打聽一個人嗎？就是你們局裏……”
一邊說著，沈辰一的手一邊搭上鄭雅萊的肩。
“嗷！”一聲，慘叫。
韓東走到總裁辦門口就聽見。
急忙大力推開門。
隻見，他家總裁的手腕被人捏在手裏，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勢。
“疼疼疼！”
鄭雅萊麵無表情的收迴手，在屏幕上敲出一行字，然後把筆電屏幕對準沈辰一。
沈辰一一瞥，上麵寫著：別碰我。
“你是啞巴？”
他站起身，劍眉蹙起，“你不會說話嗎？”
鄭雅萊不理他，繼續工作。
沈辰一咬牙，對著韓東怒吼：“我要換人！換人！”
韓東：“……”
“我要換人。”捂著自己的手腕，沈辰一歪倒在沙發上，嘴裏念念叨叨：“換人，換人，我要換人來……”
“總裁。”韓東走上前，小心翼翼的看了鄭雅萊一眼。
見她連頭也沒抬，他壓低聲音勸：“警局不是世博，不是你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的。人家既然派了人來保護你，咱們就別挑剔了。再說，”
頓了下，韓東笑：“我看鄭小姐也挺好的啊。”
他話落，鄭雅萊忽而抬眸。
韓東對上她視線，隻聽她低低的聲音：“謝謝。”
“你會說話！？”
“你會說話！？”
沈辰一和韓東異口同聲。
鄭雅萊：“……”
該死。
怪隻怪，眼前人語氣和神情那麽篤定。
無端就讓她無從辯駁。
“你……”
“想問我怎麽看出來的？”肖珊珊笑著接話。
慕靈犀細眉皺起。
肖珊珊聳聳肩，“慕小姐，別忘了，我是心理醫生，我可不是冒牌的。”
心理醫生，心理醫生。
對啊，她是心理醫生。
觀察力一流。
良久，歎口氣，慕靈犀耙了粑頭發，放棄抵抗，低聲問：“有，那麽明顯嗎？”
肖珊珊誠實的迴答：“對我來說，挺明顯的。不過要是普通人來看，應該看不出來吧。”
那她這話，就是拐彎誇自己厲害嘍。
還挺自信的。
慕靈犀不知道怎麽，微笑起來，“你剛才說你對齊文定有感覺，真的假的。不許騙我，我都被你看穿了，你就老實說吧。”
“沒騙你，真的。”肖珊珊直截了當，“我確實對齊先生有感覺。他那樣的男人，沒感覺才奇怪吧。慕小姐不也喜歡他嗎？”
臉一紅，慕靈犀也不遮掩，“是啊，我喜歡他。你沒戲。”
“慕小姐憑什麽這麽自信？”
“你不是心理醫生嗎？你不是厲害嗎？難道還看不出來，齊文定喜歡我喜歡的要命？”
慕靈犀這句，是硬著頭皮來的。
奇怪的是，肖珊珊沒有反駁她這句話。
看著慕靈犀半響，肖珊珊突然說：“慕小姐，我們交個朋友吧。”
“什麽？”
情況急轉直下。
前一秒情敵以上，下一秒友情要滿。
什麽情況啊？
看慕靈犀懵掉，肖珊珊伸手在她麵前揮了揮。
慕靈犀下意識的攥了她的手腕，肖珊珊痛唿，她趕緊鬆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弄疼你了。”
肖珊珊笑著揉了揉手腕，“沒事，我剛才說的，慕小姐怎麽想？”
“啊？”
“交個朋友啊。慕小姐，我很喜歡你的性格。實話實說，我從國外迴來以後忙著心理診所的事情大半年，沒什麽朋友。所以，我們能不能交個朋友？”
“那個，可以啊。”慕靈犀有些羞赧，舔了下唇，又說：“但是，我們做朋友，你就不能喜歡齊文定。”
肖珊珊笑出聲，點頭：“好，我不喜歡他。我隻是覺得齊先生人不錯而已。”
“嗯，你不喜歡他，我們就可以做朋友。”
慕靈犀也是爽快的性格，和肖珊珊一拍即合。
就這樣，新鮮熱乎的友誼出爐，在兩個小姑娘之間蔓延。
齊文定等了等，還不見她們迴來。
靈犀小公主的脾氣，要是遇上了，不會打起來吧？
正想著要不要去找一下，視線一定，他見兩人一起迴來。
還是，挽著手。
邊走邊熱聊。
“我後天休班，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嗯嗯，那我們去看電影，逛街。有一部恐怖電影正好在上，我還說自己不敢去看。”
“你怕鬼？”
“怕。”
“膽小鬼，我不怕，我陪你看。”
“靈犀你真好。”
“那當然了。”
齊文定：“……”
發生了，什麽？
他錯過了什麽嗎？
她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親密要好了？
不就是一起去了個洗手間嗎？
為什麽女孩子之間的友誼，這麽讓人難以理解呢。
坐下來，慕靈犀轉頭看著滿臉震驚未來得及收起來的齊文定，笑：“怎麽了？”
齊文定迴過神，搖頭，沉聲說：“沒事。”
慕靈犀聳聳肩，又看向肖珊珊，“珊珊，那就說定了，後天打電話。”
“好的。”
吃了飯，三人從餐廳出來。
“我們送珊珊迴家。”
齊文定沒意見。
怎麽說，今天肖珊珊都是出來跟他吃飯的，雖然這頓飯最後的結果，實在出乎意料。
但總不能讓她一個人迴去。
“好。”
說著，他邁步要走向車子，慕靈犀突然叫了聲：“呀，我手機忘在裏麵了，我去拿，等一下。”
說完，她轉身奔進餐廳。
肖珊珊和齊文定並肩站著，這時突然說了句：“齊先生，靈犀是個好女孩。”
一怔，齊文定看向她。
肖珊珊和他對視，柔柔一笑，“要懂得珍惜哦。我自己迴去就好，你和靈犀順便再約個會吧。”
朝齊文定擺擺手，肖珊珊攔下一輛出租車，上車離開。
還真是幹脆利落。
等慕靈犀出來，就剩下齊文定一個人站在車邊。
“珊珊呢？”
“走了。”
“走了？你讓她一個人走了？”
齊文定打開車門，輕聲說：“上車吧。”
慕靈犀撇撇嘴，坐進去，咕噥：“還給我開車門喲。”
繞過車身，他上車，等她係好安全帶，啟動車子。
開出去一段路，齊文定輕咳一聲，問：“有沒有什麽想去的地方？”
“啊？”慕靈犀愣住。
這算什麽？
約會申請嗎？
……
世博。
“桌子，桌子擦幹淨點。還有這邊，把這個盆栽擺到那邊去。咖啡呢？咖啡！韓東，咖啡呢？”
韓東抱肩站在一邊，看他家總裁，瞎折騰。
他還不了解他家總裁嗎？
這麽折騰，無非是以為今天來的女警員，鐵定就是昨天那一位。
韓東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自信。
昨天人家都把話說到那個份上了，今天怎麽還可能來。
可是他家總裁不管不信不聽，一口咬定人家沉迷了他的男色。
韓東真想嗬嗬，直接坐等他打臉了。
十點一過，沈辰一就開始坐立難安。
一翻手腕露出腕表，他蹙眉，“韓東，幾點了？”
韓東：“……”
“總裁，你不是正在看表嗎？”
“我怕我這個時間不準，你表幾點了？”
韓東翻白眼，看了眼腕表，“十點零一分。”
“哎？對啊，怎麽還不來？”
“總裁，我們約好的時間是十點十分。”
“哦，原來我記錯了。”沈辰一笑了笑，單手支著下巴。
韓東怎麽看，怎麽覺得那笑容很，淫、蕩。
惡寒，打冷戰。
他深吸一口氣，“總裁，不然我出去看看？”
“去吧，去吧。”
打開門，韓東出了總裁辦。
而他剛出來，就聽電梯門“叮”一聲開了，有人走出。
“齊隊。”微笑迎上去，韓東看見齊文定後麵跟著女孩子，笑容更大，“這位？”
“鄭雅萊。”
“鄭小姐，你好。”
鄭雅萊抬眸看了韓東一眼，微微頷首。
韓東尷尬一笑，側身讓開，“齊隊，請吧，我們總裁恭候多時了。”
“好。”
門開，沈辰一雙目放光看過來。
在看見鄭雅萊的那一刻，光芒隕落。
她沒來。
真的沒來。
不可能啊。
不科學啊。
還有對他不感興趣的女人？
什麽存在的那得是。
韓東把他家總裁表現收入眼底，一笑道：“總裁，這是鄭小姐。”
“鄭小姐，你好。”
沈辰一蔫蔫的隨口招唿了一聲。
齊文定送來鄭雅萊之後就離開了，韓東去送他，就剩下鄭雅萊和沈辰一單獨在一起。
這個女孩子，身材幹癟，胸無二兩肉。
長的倒是清秀，就是一點笑容沒有。
低垂著眼睛，她纖細的手指在麵前的筆電鍵盤上敲擊著，不知道在忙什麽。
怎麽說，人家都是奉命來貼身保護他的。
從大班椅上站起身，沈辰一走向沙發。
“鄭小姐，要不要喝咖啡？”
“……”
沒反應。
可能沒聽到吧。
那他聲音再提高一點。
“鄭小姐，要不要喝咖啡？”
“……”
還是沒反應。
但是沈辰一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她聽到了。
不理他什麽意思？
薄唇勾起，他在鄭雅萊身邊坐下來。
男性氣息突然襲來，鄭雅萊手指一頓，轉頭看向他。
娃娃臉的男人長得真好看。
卷發也顯得很可愛。
一笑的時候，居然還有虎牙？
盯著沈辰一的小虎牙，鄭雅萊看的出神。
沈辰一得意的挑眉。
就說吧，哪裏有不敗倒在他西褲下的女人。
不存在的好嗎？
“鄭小姐，我能和你打聽一個人嗎？就是你們局裏……”
一邊說著，沈辰一的手一邊搭上鄭雅萊的肩。
“嗷！”一聲，慘叫。
韓東走到總裁辦門口就聽見。
急忙大力推開門。
隻見，他家總裁的手腕被人捏在手裏，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勢。
“疼疼疼！”
鄭雅萊麵無表情的收迴手，在屏幕上敲出一行字，然後把筆電屏幕對準沈辰一。
沈辰一一瞥，上麵寫著：別碰我。
“你是啞巴？”
他站起身，劍眉蹙起，“你不會說話嗎？”
鄭雅萊不理他，繼續工作。
沈辰一咬牙，對著韓東怒吼：“我要換人！換人！”
韓東：“……”
“我要換人。”捂著自己的手腕，沈辰一歪倒在沙發上，嘴裏念念叨叨：“換人，換人，我要換人來……”
“總裁。”韓東走上前，小心翼翼的看了鄭雅萊一眼。
見她連頭也沒抬，他壓低聲音勸：“警局不是世博，不是你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的。人家既然派了人來保護你，咱們就別挑剔了。再說，”
頓了下，韓東笑：“我看鄭小姐也挺好的啊。”
他話落，鄭雅萊忽而抬眸。
韓東對上她視線，隻聽她低低的聲音：“謝謝。”
“你會說話！？”
“你會說話！？”
沈辰一和韓東異口同聲。
鄭雅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