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宗政熹釗說,“我瞧那女孩子被你害得不淺,就答應幫她轉達了,不過,你不會是對這個女孩子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吧?”


    “你說……她叫鄰長袖?”


    “當然。”


    宗政居正仔細在腦海裏搜索關於這個名字的畫麵,可惜什麽也沒想起來。


    “我不記得了。”


    宗政熹釗就知道是這樣,但凡有一點被他放在心上的人,他至少會提一兩句。


    然而他卻說不記得了,可見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人家跟你談了三個月,你卻把人忘的一幹二淨,幸好我看那女孩聽我說你結婚了,對你徹底的死心了。”


    “你跑到a市做什麽?”


    “玩啊,來這邊逛逛喝喝酒,也別有一番滋味。”


    “閑的蛋疼……”


    宗政熹釗笑,“也許……”


    掛了電話後,他用手支著腦袋,閉目了一會兒起身找到了薑小鬆。


    “樓上的包廂可否專門騰出來一間給我,我付錢。”


    薑小鬆言道,“專門長期留一個包廂給你,價格是不便宜的。”


    他無所謂的說,“說說看。”


    “一個月十五萬。”


    他點點頭,“嗯哼,十五萬就十五萬。”


    說完他掏出了一張支票給她,“這是這個月的,收好。”


    薑小鬆沒想到他這麽闊綽,就接下了,不過醜話卻是說倒了前頭,“如果你在酒吧裏鬧出了事兒來,我不會退還任何費用還會把你清掃出門。”


    宗政熹釗抿唇,“我不會輕易惹事,大可放心。”


    “那好,我讓領班帶你去二樓。”


    她衝領班招手,把二樓的204給了他。


    見他的身影隱沒在樓梯處,薑小鬆看了看手上的支票,心裏盤算著,光他一個人一月的費用就足夠給酒吧所有工作人員開月工資了,對酒吧的經營,她倒是越來越期待了。


    因為易智安給特地做了酒吧廣告,到了傍晚的時候,酒吧裏人來了挺多顧客。


    大概普遍是為薑小鬆而來,畢竟她可是易智安名義上的女朋友,大家都想來看看。


    來了後,發現酒吧的格調還挺讓人愉悅的,調酒師調出來的酒也很不錯,對這個新開的酒吧多了不少好感。


    酒吧的營業時間為早晨六點到淩晨兩點鍾,兩點鍾到六點是清潔工打掃的時間。


    基本相當於一天二十四小時營業了。


    白天主要負責兩頓正餐,也算是小餐廳。


    如此增加了收入盈利。


    看著酒吧裏人群湧動,薑小鬆還是蠻開心的,她等權秉希和鄰長袖晚上過來一起慶祝一下。


    沒想到他們倆還沒來,倒是等來了薑靜止。


    “看來易智安真的對你極好,還給你開了酒吧。”薑靜止帶著酸氣,“你到底有什麽好的?”


    “澄清一下,他為我的酒吧打了廣告,但酒吧不是他為我開的,是我找朋友借錢自己開的。”


    薑靜止似乎沒有想到這一點,漫不經心的說,“你會有這腦子突然想到做生意?你那兩個朋友,也就權秉希家裏有點錢,但他爸媽會借給你這麽多?若易智安沒資助你,那就是師父給你錢了,他一向疼愛你,攢了那麽多年的錢,也是該找個地方出個口了。”


    “不管你怎麽說,師父除了我過生日時給了我錢,別的並沒有給我錢。”薑小鬆說完就轉身就要走,剛走了兩步,她迴頭對薑靜止說,“等你生日了,你送我的那一萬我會一分不差的還給你。”


    薑小鬆下了樓,恰好權秉希和鄰長袖一起進來,倆人手拉這手,宛若一對情侶一般,一起跟著薑小鬆去了特地留的沙發上坐下。


    “鬆兒,真是太派氣了。”權秉希誇讚道,“我很喜歡,以後我和長袖會多多過來給你捧場的。”


    “你們倆來費用全免。”薑小鬆衝他眨眼,“誰敢付錢,我把誰的手打斷。”


    “這多不好意思呀。”權秉希搓了搓手,“我們可是要常來的。”


    “怎麽?我還怕你把我這裏的酒喝幹?”


    權秉希笑嘻嘻的,“好!既然鬆兒這麽說了,那以後我們來這裏就不帶錢包了,也讓我和長袖好好體會體會這種爽翻天的滋味。”


    服務員把兩杯調好的酒端來,薑小鬆一一遞給他們倆,“嚐嚐。”


    權秉希倒是喝的不疾不徐,但鄰長袖一口給幹了,而後對薑小鬆說,“鬆兒,多來點,我還要喝。”


    薑小鬆起身說,“我去給你們拿。”


    兩分鍾不到,她就迴來了,手上端著托盤,上麵放著兩瓶酒。


    “這是最好喝的,貴著呢,你們看看好不好喝。”薑小鬆打開一瓶,給他們都倒上。


    鄰長袖剛又要一口悶,被權秉希一把抓住手腕,“你給老子慢點喝,你今晚可不準喝醉。”


    “你酒量不如我,管好你自己。”鄰長袖甩開他的手,直接又給一口幹了。


    “別這麽幹喝,傷胃,我再給你門拿吃的來。”


    薑小鬆看她這麽個喝法可不行,當即去後廚端來下酒菜和零食過來。


    鄰長袖的酒量向來要比薑小鬆和權秉希好的,今晚也不例外,她看似喝了不少酒,但看起來還是清醒無比,反倒是權秉希,明明吃的比喝的多,卻醉得很明顯。


    他喝多了就愛瞎胡鬧,此時,看他拿著酒瓶當話筒陷入瘋癲的唱歌模樣,薑小鬆還真是見怪不怪了,任由他去了。


    “鬆兒。”鄰長袖的手有些抖,因而倒酒的時候給倒灑了一些。


    “嗯?”


    “我想罵人。”


    “罵吧。”薑小鬆對她向來縱容,“這是姐妹的地兒,不會有人把你趕出去。”


    她打了一個酒嗝,站了起來,“算了,都過去了,鬆兒,能不能讓我也上去唱一首歌。”


    薑小鬆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裏此時正在表演節目,她問,“你想唱什麽,等樂隊結束讓你上去。”


    “想唱……”


    她仔細想了想,最後說了名字,是一首老歌,胳很深沉的情歌。


    薑小鬆滿足了她。


    等樂隊結束後,讓她去了台上唱歌。


    除了台上明亮被燈光照著,台下四周處於昏暗狀態,大家都看著上麵的鄰長袖。


    她一點也不怯場,握著話筒在音樂的陪伴下忘我的唱著,全然不知二樓欄杆處,有一道血紅西裝的男人緊緊的盯著她,眸子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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