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滾開,這兒是我的地盤。”某鳥類抓耳撓腮,銳利的爪子劃過紅木桌麵,吱吱作響。

    甩了一個輕蔑至極的眼神過後,一團黑色的身影慵懶在軟塌一側服帖地躺了下來,明顯是懶得搭理某鳥。

    “你這條死狗,敢跟我搶,快給我滾開。”鳥嘴磨了磨桌麵,小小的身子蓄勢待發。

    實在是被吵得厭煩了,靳海易不得不伸出黑色的大瓜子,把在自己麵前蹦達著胡言亂語的鳥兒隨手一撥,翻個身子,又繼續眯起眼眸了。

    被靳海易突然出手撥下桌子的葉言軒暈著腦袋,半飛半爬地迴到桌麵上後,胸口的怒火正待發作,卻被一道柔柔的聲音喝止。

    “你們兩個還真不嫌累,還讓不讓我看書了?”蘇宸擱下手中的書本,揉了揉酸脹的眼睛,這時代的文字雖然是不難看懂,可畢竟是些筆畫繁瑣的字體,看起來畢竟還是有些累,加上耳邊兩個人一直吵鬧,蘇宸還真是越看越心煩。

    “蘇宸,都是這隻笨狗的錯,你沒事哪兒找來的這隻笨狗?”葉言軒本就是把所有的過錯推到靳海易頭上,現在竟然連對方也一塊穿過來了,他自然給不了好臉色給靳海易看,再看靳海易那一副清高的模樣,他的怒火更是燒得旺盛,雞蛋裏挑骨頭,看靳海易躺到哪裏就要追上去揪著對方宣告領地歸屬。而靳海易也實在無奈之下為了尋一方清淨才出手推了葉言軒一把。

    “葉言軒,你好歹也是我跟靳海易的恩師,俗語說天地君親師,可你也得有些師尊的模樣,才好叫我跟靳海易對您尊重,不是嗎?”蘇宸拾了一瓣新鮮瓜果輕咬了一口,順手也撫了一把靳海易的皮毛,嘖嘖,真不知道當初養小黑的是誰,讓他這一身皮毛黝黑發亮,看得出他血統的高貴呢。

    真沒想到,蘇宸居然跟靳海易沆瀣一氣?葉言軒真是胸悶足以嘔血,真是隻聞新人笑,哪見舊人哭。葉言軒隻好無可奈何地跳到蘇宸的掌心奄奄一息,隻好用一個很無辜的眼神看著蘇宸,逗得蘇宸軟軟一笑,一邊的靳海易隻能眼中流露出一股羨慕的神色,過後卻是濃稠的哀傷盛在裏麵。終究連個跟他嬉笑怒罵的機會也不曾得到過……

    “好了,別鬧了,既然咱們三個都過來了,可不能隻做一個深閨中的孕婦,一隻學舌的鸚鵡,一隻狗狗吧?我看的出來,咱們三個裏麵就小葉子你沒什麽身家背景,而我則是最兇險的一個,咱們得多吸收點東西,免得到時候事故來了,連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蘇宸倒是先一步冷靜下來,這些日她除了喝藥睡覺,剩下的時間都用來思考了,現在隻有她一個是人,必須得有能力保護葉言軒與靳海易。眼看著沒幾日自己那個掛名的王爺夫君就要迴府,到時候自己就是想躲也不一定躲得過去,看來得做好萬無一失的準備才好。

    蘇宸的眉心輕擰起來,桃兒是才進府的丫鬟,能套的也已經被自己挖得差不多了,剩下府裏自己接觸到的就隻有平安與自己剛醒來時候的那一身翠紅柳綠兩個丫頭了,隻是從那以後,似乎自己連個人影子都沒瞧見了……

    “怎麽樣?咱們府上究竟是誰養了隻名聲挺大的鳥兒了?”慵懶地靠在柔軟的絲帛靠枕上麵,軒轅霄修長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金黃色枕麵的扶手上,長而卷的睫毛撲扇撲扇,整個人看起來唯美而無害。

    “呦,我還以為是誰恐嚇了我的肥掌櫃的呢?原來是你這個妖孽!”一道清脆爽朗的笑聲傳了進屋,打斷了占劍原本要說的話。

    聽著聲音很是叫人覺得舒爽,但等推門進來的時候,卻叫人忍不住瞪大眼眸,粉嫩圓融的臉頰透出點點桃花般的嫣然,隻是那圓鼓鼓猶如粉團一般的身材卻叫人不忍恭維。

    軒轅霄一聽到來人的聲音,身子倒是懶懶地動了一動,唇角的笑意也染了幾分暖意,“我倒是是誰敢在男客的廳房裏麵橫衝直撞,原來是咱們天香樓不拘小節的老板娘——柯夫人啊。”

    來者倒也不去計較軒轅霄那一張刁毒的嘴,明裏暗裏就挑自己直闖男客廳房的錯,自己找了個位置就坐了下來,倒了茶水就先替自己潤潤喉嚨,要是想等這主人吩咐人替自己端茶倒水,那自己肯定要等到天荒地老了。

    “看來柯兄著實是教妻不厭,容得自己的娘子與男客糾纏不清啊。”軒轅霄倒也不責怪柯夫人的魯莽,一旁的占劍也就安靜地退了出去,柯夫人既然來了,那麽一會兒柯爺也一定會出現,主子自然不需要自己在旁服侍了。

    (支持劉翔,劉翔是好樣的!選擇放棄也是一種勇氣,我們不能強求劉翔倒到了賽跑場才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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