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卻必須忍著不要吭聲

    那天藍去了姥姥家。大約明天才能迴來。藍父親的學生麵臨期終考試,一直呆在學校裏好幾天沒有迴家。

    我已經在附近的中學上初二。早上7點起來,她已經熬好了大米粥,還特意給我煮了兩個茶葉蛋。他幾天沒有迴家。她的心情似乎很好。叫我起床。給我端來洗臉水,我洗臉的時候她殷勤的站在一邊給我遞肥皂毛巾牙刷牙膏。

    她說,洛初。中午下了課,記得趕緊迴來。我做好飯等著你。

    我坐在桌子上吃飯的時候,她坐在我的身邊,雙眼溫和的看著我。初,你真的長大了。你都可以吃兩碗米飯了。

    我抓起書包出門的時候,她又跑出來送我。初,你慢點跑。小心路上的車子。

    我迴過頭說,好,你迴去吧。

    其實她年輕時很漂亮。可以說在安圖是少見的美女。十多年前和她的妹妹魚蔓,還有一個叫棧倉的男子來到這裏支教。她的老家是在河北易初。家裏有祖輩的幾處鐵礦。生活應該很是豐盈的。可是他們三人卻奔波千裏來到這當初很偏僻的小城裏支教。

    那時他們還年輕,懷著為祖國獻身的精神。深情的投入這裏。他們為之奮鬥,並最終失去。

    後來,魚蔓和棧倉忽然離開。隻留下了她。再後來她嫁給了現在的這個男人。

    再後來又懷了藍,卻又難產。產下藍後。她的命險些失去。出了院便成了這個樣子。體重增加了3倍。皮膚鬆弛泛黃。原本煞白的麵孔上也爬滿了蝴蝶斑。

    在以後的幾年裏,因為工作表現突出。她又被破格提升為小學的校長。也算隨了當初來時的夢想。

    如今許多年過去。她的學生換了一屆又一屆。她還是在縣中心小學做著校長。學校因為她的管理突出很有業績,教學質量在全縣一直排名前列。藍已在那裏上三年級。她在學校裏一直都是受人尊重,每個人無論是老師還是學生,看到她都會立直身子,問一聲您好。她外表冷漠,從來不見她有笑的時候。她不能笑,笑就失去了校長的威嚴。沒有威嚴又怎麽能有嚴格的管理。

    她嫁給他。後來對我說是因為年齡大了,再不找個男人,怕以後連這樣的都找不到了。我卻一直不相信。她那麽出色的女子怎麽會甘心嫁給他這樣毫不起眼相貌不揚工作也不突出的男子呢。

    她有她的苦衷,但是她卻無處傾訴。在她最苦悶的時候,她看到了我。我長大了,已經象個男人了。十四歲時我長的就比他高過一頭。他從小就有點駝背,所以顯的更加矮小。

    她畢竟也是一個女人。一個各方麵正常的女人。她事業上再怎麽成功。她也不能沒有男人的澆灌。然而在她生下藍之後。他那方麵便不行了。怎麽弄也抬不起頭。她試過各種稀奇古怪的法子也無濟於事。甚至她都放下了一切的外表遮掩的自尊。她用嘴辛苦的舔食,剛要硬起來,卻又一瀉如注。

    幾番嚐試後,她徹底對他死了心。有時候她甚至後悔自己是一個學校的校長,如果她隻是家裏的一個婦人。她就算出去偷男人,大不了落個不好的名聲。可是現在先進教師,先進勞模,十大代表等等的光環緊緊的纏著她的脖子。那麽多高高的帽子戴頭上,她真的累了。卻已不能推卸。

    她不敢想象,,開始靠著性愛支撐著的婚姻已經塌了,再也壘不起來。如果這時再失去校長的職務。她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呢。家是不能迴了,因為那裏有她的妹妹魚蔓,已經是她妹夫的棧倉。

    她不能迴去。當魚蔓和棧倉一起離開時,她就對生她的地方徹底的忘記了。生生的勒斷了四肢。疼痛卻必須忍著不要吭聲。

    她咒罵他,越來越瞧不起他。他也越來越厭惡她。罵她是個婊子十足的賤人。最後白熱化時便扭在一起瘋狂的撕打。

    這樣的日子無止無息。可是一旦走進校園。都還要扮出十足的聖人樣。他們是園丁。他們可笑的背負著祖國未來的希望。

    那天快中午時,下起了雨。

    我一路疾跑,身上沾滿了泥水。迴到家。她急忙給我找換洗的衣服。我甩掉灌滿了雨水的球鞋。跑到裏屋拉上簾子。,把身上濕漉漉的衣服都脫了下來。

    我喊她,我的衣服呢。她一直就站在外邊。聽到我喊掀開門簾便走了進來。

    屋裏光線很暗。她應該是看到我的身體光溜溜的赤裸著。我伸出手接過我的衣服。我說,你出去啊。我要換了。

    她卻站著沒有動,目光呆滯。我說的話她似乎沒有聽見。

    過了一會。她才緩過神來。初,來,媽媽幫你穿上。

    那天她化了妝。可以清晰的辨出塗抹胭脂的痕跡。她走近我,雙手開始顫抖。最後她的手落在我的頭上。就像當初我第一次來時,她撫摩著我的頭說,叫我媽媽啊。

    我赤裸著身體麵對她逐漸滾燙的瞳仁。她的手抖的更加厲害。目光開始遊離不定。十四歲的我還不懂的她在尋找什麽。還有為什麽她的手心開始火熱。她突然像變了一個人。她的眼睛最後死死的盯在我的下麵。她的唿吸開始粗重,胸口起伏的比吵架時還要厲害。她的手慢慢的滑下來,落到我的肚臍時我猛的握住了她遊離的肥胖柔軟的大手。媽。我突然喊她媽。我驚訛著我剛才吐出口的那個字。我第一次喊她媽。

    她抬起頭,麵部像熟透的柿子。一直紅到耳根。

    我不知所措的僵立在那兒。我按住了她停在我腹上的那隻手。卻忘記她的另一隻。

    那天她穿著酒紅色上衣,裏麵一件綠色方格小夾襖。她的手緩緩解開了上衣的黑色扣子,夾襖的小拉鏈。

    她的手終於扯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她在我的麵前裸露著她渾身因肥胖而下墜的肉體。她肥大豐滿的乳房,她鬱鬱蔥蔥的私處。狹小的空間飄蕩著令人窒息的複雜荷爾蒙的氣味。

    我伸出雙手捂在嘴上。

    她的另一隻手便撒開了我的手心。一下子握住了我下麵羞恥醜陋的器官。

    她牽著我躺到我的床上。

    她喘息著說,來,初,來,初。

    她粗暴的在我的身上扭動。

    她喘息著說,初,聽話。聽媽的話好嗎。

    她把乳房按到我的嘴上。

    初,來,這樣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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