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初,這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

    林和我們一起來到麗江。辦理一切入學手續。並堅持交上了5年的學費。並給臨臨買下一大堆的食品,玩具等等。塞滿了我的整個小屋。

    臨臨如願以暢的進入了那所學校。

    我對林說,你做的已足夠。不要有愧意。就算有也應該是我。我搶了你的孩子,你滿可以通過法律獲得你應得的。但是你沒有。你是多麽優秀的男子。我後悔遇見你太晚。

    林嗬嗬的笑。臨上車的時候忽然又下來問我,你知道臨臨的左胸上有一個蝴蝶胎記嗎?

    我說,我知道,怎麽了。

    林說,他母親離開我之前,臨臨身上並沒有這個胎記。

    我說,什麽意思。

    林說,在藏族喇嘛的意念裏,叫蝶祭。究竟什麽意思,我也不甚明白。但是我想你有空應該去一躺拉薩。找那的活佛請教迷津。

    我說,很重要嗎。

    林說,是的,很重要。因為我是藏族人。

    我推想起認識常是在2個月前,常見到臨臨的母親是3個月前。今天是1月4日。也就是說臨臨離開西安的那天是10月4日。

    而我正是在10月4日離開的洛初,還有那個小城。越想越覺得蹊蹺。卻又說不出所以然來。這究竟代表什麽。是巧合還是冥冥中有一雙我們所看不見的眼睛在操縱著這一切。

    為什麽呢。

    我離開洛初時,也在說著這句話。

    與他迴到他所在的那個城市。洛初的公司因無力支付高額的貸款。宣布破產。我站在他的身旁。默然落淚。這個男人卻嬉笑自如。

    慢慢的我又知道他和十五一直在愛著一個叫藍的女子。但是她卻誰也不愛。

    洛初堅持等待。明知沒有結果。他說,這是一個殘酷的遊戲。就看誰能堅持到最後。我在他一個朋友的生日宴會上罵他,你是一個比豬還要蠢的家夥。他嗬嗬的笑。說,生命是一場幻覺。

    十五不見了蹤影。洛初整天跑到一座橋上獨自等待。

    我終於明白。洛初也不愛我。他愛的是他的堅持。他自己設的一個遊戲。

    在昏黃的路燈下。我指著他的鼻子,你他媽的為什麽不抱抱我。

    洛初說,讓我照顧你,可以一輩子照顧你,但是我們不能相愛,甚至不能擁抱。我隻有一個女子叫藍。

    原來,這裏還是不適合我,當這個男人在雪裏抱著我親吻我時,我以為他會愛上我。原來不是。他隻是要照顧我。

    嗬嗬。生命是一場幻覺。可是我不會再割腕。我再也不會催毀自己。我要好好的活。

    我還是要離開。因為我要遺忘這個我剛剛愛上的男子。

    10月4日。他的生日。我用力的捶打肚子裏那個已經5個月大的幼小脆弱的肉體。

    洛初驚恐的看者我,來阻止已晚。

    我欣喜的看到了新鮮芳香的血液從我的下體裏洶湧而出。

    我說,初,這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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