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微微一笑:“那小兄弟果真是驚才絕豔啊,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才能,真是令人羨慕不已。”


    張老似乎不太相信這符籙是自己所製,李潮生也不太在意,他過來是想要賣符謀取生計的,並非為了揚名,況且現在科學昌明,出這種名也不太合適宜。


    “張老,您對這符籙可有意?”李潮生問道。


    “當然,不知價格如何?”張老問道。


    李潮生倒是有些遲疑,他第一次製作符籙,對於符籙的功效和市場價都是兩眼一抹黑,什麽也不知道,想了想豎起一根手指。


    張老一看鬆了一口氣:“行,那就十萬!”


    李潮生一驚:十萬!


    張老見李潮生神色有異,就解釋道:“小兄弟,你這符紙雖然製作精良,在使用之前也不知道效果如何,所以暫時也隻能出這個價格了。”


    李潮生更是心驚,他原已經被這價格嚇了一跳,聽張老的意思這符紙還是賣便宜的了,這符紙竟是這麽值錢麽?


    這倒是他不了解情況了,在末法時代,真正有修為的老修行本就稀少,而且大多年老體弱,製作符籙本來就是消耗靈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靈氣本就稀缺,誰願意去浪費靈力製作符籙?


    偶爾有幾張現世,就會被哄搶一空,物以稀為貴,真正有效果的符紙本來就是難逢一見的。


    李潮生製作的符紙雖然不知道效果如何,但是氣韻驚人,張老曾經在一位高人那裏見過,也有類似的氣韻,所以即便不知道符紙的具體功效,他也願意試一試。


    試錯了也不過十萬元而已,這點錢他虧得起,若是真有效果,他可就接近了一座藏寶山!


    張老見李潮生有些出神,以為他不滿意這個價格,於是出聲諮詢道:“小兄弟,不知道您這符紙是用幹什麽的?”


    李潮生哭笑不得:你連功效都不知道,就敢出這麽高的價格,合適嗎?


    “您手上拿的這張是清心符,清心符可有效的舒緩精神的緊張和疲勞,並可起到抵禦外界心神幹擾的作用,對鬼壓床等尤有奇效……”他耐心地解釋道。


    “等等!您說可以抵禦外界心神的幹擾?”張老有些失態。


    “啊?這個功能也就普通的抵禦而已,被一些普通靈異驚擾心神或許會有走魂的情況出現,用了這個清心符就可以把人的心思安定下來。”李潮生道。


    “您稍等,不如我們到裏麵詳談,裏麵有薄茶相待,也是個談話的好去處,而且我外孫女也對符籙有需求。”張老言辭懇切。


    李潮生自無不可,隨同張老和徐姓中年人進入裏麵,小吳則是蒼白著臉迴去櫃台,心神不寧的偷聽著裏麵談話。


    張老帶著李潮生進去,裏麵的幾個人都站了起來,張老指著幾個人介紹起來:


    “這個是老陳,家裏是做房地產的……”被指著的中年人氣勢也是不凡,但被張老一指趕緊討好的笑笑。


    “這個是我兒子的秘書小黃,今天帶我過來逛這古玩街。”三十來歲的青年人帶著金絲眼鏡,氣質儒雅,伸手和李潮生握手。


    “這個是我的外甥女周徽因。”張老最後指著唯一的一個女性,李潮生掃了一眼頗覺驚豔:


    女子氣質嫻靜,鵝蛋臉小巧精致,鼻梁像是用尺子畫出來一般筆直,知性而撩人。


    李潮生不敢多看,點點頭,也不敢主動伸手握手,周徽因眼神掃過微微一笑,主動伸手和李潮生握手,李潮生局促的伸手,如同蜻蜓點水一般,稍微一握就趕緊收迴,像是握了一塊燒紅的炭一般。


    周徽因頗為好奇,眼前這個年輕人雖然衣著土氣,但是氣質卻頗為遼遠,土氣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顯得別有趣味起來,麵對自己卻有些局促,若是大家子弟應該不會如此,若是寒門子弟,這股氣質又是哪裏得來?


    “徽因,這位小兄弟手上有一些頗為不錯的符籙,應該對你母親的病情有幫助。”張老說。


    “是嗎?我可以看看嗎?”周徽因的注意力被轉移開。


    李潮生從包裏麵拿出一張符遞給周徽因,周徽因接過去仔細看了看道:“是這種符!上次母親病發靈隱寺的還真大師就是用這種符幫我母親鎮定下來的!”


    周徽因頗有些喜極而泣的意思,眼眶都有些微紅。


    “徽因的母親是我女兒,上次去西湖邊上遊玩之後迴去就胡言亂語起來,做出了很多怪異的舉動,去了醫院也不管用,神經科醫生也看不出所以然,雖然開了一些鎮定心神的藥物,但還是不頂用。


    也就上次還真大師的符籙幫著鎮定了幾天,現在也不頂用了,還真大師說法力已經耗盡,那張符籙還是以前存留下來的老物件了。”張老歎息道,看他神情也頗為自己的妹妹擔憂。


    李潮生若有所思,聽著描述有點像鬼上身啊。


    “小兄弟,您這些符籙都是同一種功效麽?”張老問。


    “哦,有兩種,你手上的是清心符,周小姐手上的是辟邪符……”李潮生解釋道。


    “辟邪符!”張老和周徽因對視了一眼,看到對方眼裏的驚喜。


    “李先生,您剛剛說這些符籙都是您自己製作的?”徐姓中年人問道。


    李潮生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張老和周徽因點點頭,周徽因轉頭和李潮生說:


    “李先生,我母親病重,據還真大師說是中邪了,但是邪靈強大,他也沒有辦法驅除,如果有一張辟邪符倒是有驅逐的可能,今日我和外公過來就是想能不能找到辟邪符用來鎮邪,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


    李先生,您這辟邪符我們要了,另外,我還有一個冒昧的請求,您能不能請您師門的長輩出來幫我母親驅除邪靈,您放心,酬勞方麵一定會讓您滿意!”


    李潮生搖搖頭道:“這些符籙是我自己製作的,我也沒有師門,這些都是自學的……”


    周徽因和張老有些失望,不過下一刻李潮生的話讓他們升起希望。


    “……我的這些辟邪符,對鎮壓邪靈有很好的效果,對症的話應該可以很快的穩定你母親的情況。”


    周徽因眼睛一亮道:“李先生,那能不能請您和我一起去看看我母親,若有意外事情發生,有李先生您在,或許能夠隨機應變,您放心,酬勞方麵一定讓您滿意。”


    李潮生有點為難,時間是一方麵,關鍵是他對驅除邪靈也沒有經驗,如果辟邪符沒有效果,他自己也沒有太多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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