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嬌雖然答應了石青衣的計劃,然而,由於這一項決定對於她的產業未來的影響實在過於重大,翟嬌也需要幾天的時間來與自己的手下商議相關的事宜,這樣,石青衣也就不得不滯留了下來,在這些天裏,她居住在了翟嬌的豪宅裏麵,當然,享受的是最為尊貴的客人待遇。


    幾天的相處之後,翟嬌終於緊趕著將所有的事宜安排妥當了,石青衣也終於可以離開這裏,返迴關中了,然而,當她在翟嬌的豪宅門前向翟嬌告別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的那輛破驢車到哪裏去了,此時靠在石青衣附近的交通工具,卻是一輛裝飾華麗的高大馬車,而且拉車的兩匹駿馬也是極為神駿,一看便知不同於尋常。


    “我的驢呢?”石青衣問道,雖然,馬車很好,可是石青衣本來的打算是做著驢車慢悠悠的迴去的,現在被翟嬌擅自換成了馬車,她的心裏就有些不舒服,況且,這輛馬車實在太過拉風,與石青衣深藏功與名,悶聲發大財的行事風格,也實在是太不搭配。


    “好歹你也是秦王殿下的人,那頭破驢也太掉價了,所以,我就給你換了這輛馬車,嗬,咱們是朋友,客氣什麽,還有你不用擔心,這車子上麵的車夫會與你一同去到關中,所以,絕對不會讓你費心駕車的。”翟嬌迴道。看她那臉上笑嗬嗬的仿佛傻子的樣子。石青衣微微的聳了聳肩,心說,這貨現在是在純粹的賣萌裝傻。真當自己會將翟嬌看成是傻子麽?


    “別跟我兜圈子!”石青衣望向翟嬌,語氣刻意的有些壓低,說道:“好吧,我也不問我的驢哪去了,我就問一句,是誰給你出的主意,讓我乘這車子趕快趕迴去的。”說這話的時候。她注意著翟嬌的臉色變化,果然。就見翟嬌的臉上突然一變。


    看到石青衣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翟嬌便知道石青衣識破了她的計謀,無奈的,她全招了:“是秦王的妻舅長孫無忌。他來了信,說這是秦王的意思,還說要是辦不了這件事,那以後別說合作做生意了,等到秦王滅了夏王之後,他長孫無忌幹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我的產業給全滅了!”翟嬌說道,然後,突然間的起了火氣:“哼、哼!他長孫無忌又算是什麽東西,一個依靠自己那半死不活的妹妹狐假虎威的軟蛋。一個癟犢子,居然敢威脅老娘我!要不是畏懼秦王,外加你。老娘非得到幽州趕上門去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他!”翟嬌的嘴裏,不幹不淨的說著罵長孫無忌的粗話:“不過話說迴來,你究竟是誰呀!搞得那麽神神秘秘的!連長孫無忌那個癟犢子都得拉起秦王李世民的大旗逼你趕快迴去。”翟嬌困惑的說道。


    長孫無忌由於在龍泉時向羅藝調兵的緣故,因此不得不與羅藝手下的大將薛萬徹一同返迴幽州,以便向羅藝交割軍隊,因此此時的他人還在幽州。而沒有返迴關中。而石青衣聽著翟嬌左一個癟犢子,又一個軟蛋的罵著長孫無忌。她的心裏不由得湧起啼笑皆非的感覺,這位兄長,可算是把翟嬌給得罪了。


    石青衣坐上了馬車,這輛馬車不但外表極為高大華麗,而在當石青衣坐上它之後,也能夠感覺得到馬車行駛的極為平穩,比起她原本的驢車卻是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而且,這樣平穩的狀態,馬車的速度卻是極快,在車夫的駕馭之下,拉車的兩匹駿馬分明就已經是在一路小跑了,然而,坐在馬車中的人卻沒有感到絲毫的不適應,可見不僅這一輛馬車是極為貴重之物,就連趕車的車夫,也是不凡。照這樣的速度下去,石青衣從河北趕迴關中,所需要花費的時間,相比於之前的計劃,就要提前不少了。


    小陰後此時正安靜的坐在石青衣的旁邊,不著痕跡的打量著石青衣,這一路上,石青衣為了防止她逃跑,無論任何時候都帶著她,也因此,石青衣所做的任何的事,都沒有向這位陰後隱瞞,翟嬌等人當然會對這個小小的幼女感到好奇,然而,石青衣既然不說,對於這個石青衣所帶來的幼女,她們自然也就不會過問。


    馬車的隔音效果很好,這是再設計的時候,就已經考慮的問題,因此即便是在車外趕車的車夫,也無法聽見裏麵的人的交談的話語,小陰後的臉色忽明忽暗,然而最後,她還是望著石青衣,張口說道:“即便是在一年之前,我們便已經知道了你在為李世民做事,卻也沒有想到,你會為李世民做那麽多!”她說“你,難道是愛上了他嗎?”


    “愛嗎?”石青衣低聲自問了一句,然後,她並沒有立刻的迴答小陰後的話,反而笑了起來,看向陰後:“那麽陰後以為,愛又是什麽東西!”


    “愛,是欺騙!”小陰後的聲音變得冷了起來:“當你以為那個人會一生一世的對你好的時候,其實,那隻是你的錯覺,是那個人故意對你產生的誤解,而一個人一生中最終能夠依靠的人,唯有自己。”小陰後不知道,就在她說話的同時,她的那張仿佛天使一般嬌媚柔弱的臉上,滿是冰霜,而這一切,卻全部盡數的落入到了石青衣的眼底。石青衣此時,又哪裏還能不知道,陰後此時心中想起的人便是自己的父親,邪王石之軒,也唯有在說起這個人的時候,陰後的聲音才會如此的刺骨,如此的憤恨。


    石青衣注視著小小的陰後,一會,她突然的說道:“你,直到現在,還是愛著他的吧!我的父親!”她的話令的陰後的神情大變,然而瞬間,她卻不知道用什麽話來反駁。隻是因為石青衣的這一句話,便令的她的心神大亂——其實,原本的陰後本也不會如此的不濟。然而,此時的她的狀態實與脫胎換骨無異,也因此,稚嫩的身體影響了她的心境的狀態,使得她在一時之間,方寸大亂。


    “看來,我說的話並沒有錯。你的確還愛著他!”石青衣說道:“正是因為愛的越深,所以在遭到背叛後。你才會越恨他,但是,那種刻骨銘心的心情,卻是永遠無法改變的。不是嗎?”


    到現在為止,石青衣已經說了好幾句話嗎,然而直到此刻,小陰後才終於發出了聲音,反駁石青衣的話,就聽她一聲冷笑,說道:“就算那股刻骨銘心的記憶永遠無法消除,然而,它就是恨。或許如你所說,它的確是由愛轉化而來的,可是現在。它已經與愛沒有絲毫的關係,它就是恨,刻骨銘心的仇恨,不死不休的仇恨!”


    “仇恨嗎?”石青衣卻笑了起來:“我魔門之中,旁人也就罷了,身為一宗之主的陰後。居然是活在仇恨之中,也真是。嘿!陷入仇恨而無法自拔的陰後,又與這世間的愚夫愚婦有何區別,這樣的你,根本就不可能領會到我魔門先人所苦心追求的大自在境界,又能有什麽資格,來統領占據魔門重要位置的陰癸派!”


    石青衣目光灼灼的看向小陰後:“而且,你對邪王的仇恨,根本就是遷怒,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當年在邪王拋棄了你的前後,究竟發生了什麽?”她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陰後,而陰後,一開始仿佛是受到了侮辱一般的反擊著石青衣的目光,然而很快,她便仿佛心虛一樣的移開了自己的目光,敗下陣來。石青衣為不可察的歎了一口氣,其實,原本她也是不能確定的,但是,陰後的舉動,卻證實了這一點,陰後她,果然已經知曉了昔日的真相。


    四十年前,年輕的陰後祝玉妍戀上了小她很多歲的,同樣年輕的邪王石之軒。那時的邪王,還隻不過是魔門花間派一個默默無名的小角色,而反觀陰後,在那時已經是陰癸派當之無愧的大姐頭,則不僅已經確立了她身為魔門陰癸派下一代繼承人無可撼動的身份,更是由於其天分極高,被其師尊寄予厚望,期望著陰癸派能夠在她的手中,在未來發揚光大。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個魔門天驕,卻陷入了愛情的網羅之中,而不可自拔。


    若是魔門旁的門派也就罷了,魔門之中,許多的門派都並不禁忌門人的婚嫁,但是偏偏陰癸派,卻要要求門中女弟子練功必須守身如玉,如果陰後隻是一個普通的陰癸派弟子,那麽問題倒並不嚴重,畢竟陰癸派雖說要求門人弟子守身如玉,為了練功,然而,為了能夠獲得盟友,他們也會經常的派出門下的普通弟子,通過種種的手段,包括聯姻與其他勢力結締盟約。但是,偏偏陰後卻是未來陰癸派掌門人的繼承者,背負著門派振興與發揚光大的重任,她的師尊,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她嫁人,進而背叛師門的。


    所以,那位陰後的師尊使出了一條毒計,她偽造了陰後的書信將邪王約了出來,然後糾集派中的人手群起而攻,想要將這個名不經傳的小子一舉格斃從而一勞永逸,可是她卻沒有料到,那時的邪王固然武功還未大成,因此絕非是她這樣的老一輩成名高手的對手,但卻另有一套保命的絕技:魔幻身法,哪怕當時,邪王對於這套絕技的領悟還遠遠無法達到後來他從佛門四大禿驢手上逃走時的境界,然而,卻是足夠從這位陰癸派上一代尊者的手中逃出性命了,即便突出重圍之後的邪王那時早已周身浴血,身負重傷,然而,他畢竟是從那一場絕殺的陰謀之中活了下來,僅此一點,邪王就足以傲視當時魔門諸多的年輕才俊。


    邪王的生性是高傲的,所以,他自然無法咽下這一口氣,於是,當他的傷勢恢複的差不多以後,他便立刻展開了自己的報複行動,那時的陰癸派尊者雖然根骨悟性差了許多,因此並不算是天下間頂尖的高手,然而卻也不是當時年紀輕輕的邪王所可以對付的,然而,邪王卻依然製造了機會,從而謀殺了她。而被他所利用的無辜對象,就是後來的陰後祝玉妍!(未完待續)


    ps:ps:賈茲帝國,賈茲帝國的禁斷皇帝被人砍死了,我們這些原本做臣子的沒了活路,不得已,綁架了公主嘉依卡賣錢,原本帝國無價的公主,現在清倉大甩賣啦,隻要一千八百八十八,隻要一千八百八!八英雄你們這幫王八蛋,砍死了陛下不說,還把陛下分了屍,連他的財寶也搶了個精光,王八蛋,我們也要吃飯!我們也要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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