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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世有資料顯示,更多的鯨魚生活在環繞南極洲的南大洋內,大約能占據著全世界80%數量。頂點小說更新最快而每當南大洋開始進入冬季,海水結冰的時候,大量鯨魚便離開棲息地,向北尋找暖水獵食。這個時候,便是西方各國的捕鯨船捕鯨的大好機會。


    中國的捕鯨船雖然對比之前已經有了突破性的發展,但跟歐洲相比還有很大欠缺不是一國,而是泛指整個歐洲的捕鯨業。


    北海公司起了個好頭,但這個時代對於中國人來說,賺錢的行業太多太多,有資本的,真的沒必要非紮進捕鯨業這個危險行當不可。


    捕鯨是有危險的,就算大的捕鯨船能像打炮一樣打出特製的捕鯨,可捕鯨帶著倒鉤和鯨索,鯨魚一旦被刺中,第一個反應便是帶著繩索逃遁,直到筋疲力盡了才會浮出水麵。這個期間,水手們就要乘坐小船【不是船舷懸掛的舢板,而是特製的小艇,連風帆都是可裝卸的】沿途跟蹤。他們要跟歐洲的同行們一樣,緊緊地抓著捕鯨鯨索不撒手,小船被鯨魚拖著在海上狂奔,鯨魚龐大的身體翻騰掙紮時,隨時都有可能掀翻小船,海浪喧騰,泡沫飛揚,小船在巨浪中上下顛簸,直到血染碧海,鯨魚慘死在自己的血泊中。這一追捕過程一般為幾十分鍾到若幹小時。所以捕鯨的時候多是要挑選好時機,比如說鯨魚噴水的時候。那一般是鯨魚體熱過高,要用冷水衝洗口腔和鼻腔,然後把熱水噴出,形成了美麗的噴泉。那也是鯨魚體力有所消耗的變現,任何動物的體溫上升,那都是因為做了運動。


    要知道,鯨魚的速度比之捕鯨船可高的多了!


    是以,中國的捕鯨業危險性比之歐洲同行來完全一樣的高,但也一樣很危險的。體重通常在幾十噸的鯨魚,折騰起來的威力實在太大了。歐洲捕鯨史上,不乏捕鯨船被憤怒的鯨魚撞爛的例子。


    再加上北半球的鯨魚數量比起南半球要少好幾倍,就算是鯨魚資源保護的挺得力的北太平洋,出海一兩個月也打不到一頭鯨魚的事情也不在少數。


    所以啊,做這一行的人還都是些勢力渾厚,背景渾厚的人。他們照的起結構結實的捕鯨船,也損失的起這種造價比之普遍船隻要高些的捕鯨船,還賠得起人員傷亡的撫恤金,也能攔得下雜七雜八的關係!


    十多年的經營,庫頁島已經完全被納入陳漢掌控,包括島上的那些少民們,也有了係統的人口統計。


    再加上華人的移民,以及島上緩緩增加著的日本人,如今整個庫頁島的人類總數已經超過了二十萬。


    奧哈是庫頁島上少數沒有被改名的城市,這個臨海港口是庫頁島上名氣一般的海港,平時除了往來美洲的船隻會在這兒停靠也可能在別的港口停靠,甚至都不再庫頁島停靠,視情況而定就隻有前往阿留申群島的獵手和捕鯨船了。


    整個城市有七八千人口,每年能收獲一些馬鈴薯,但更多的糧食來自大陸。這裏人的收入大部分都是伐木業和打獵,庫頁島上有豐富的動物資源,臨近的又是阿留申群島,大量的木頭和動物皮毛是當地人的主要來源。


    如冷杉、魚鱗鬆這些木材都是有很高的經濟價值的。


    冷杉木材色淺,心邊材區別不明顯,材質稍硬重,水紋美觀無正常樹脂道,材質輕柔、結構細致,無氣味,易加工,強度中上,握釘力強。


    加工容易,切削麵光滑,幹燥,機械加工、防腐工藝性良好。可用於造船,幼樹皮和枝皮中還可以提取樹膠,用途廣泛。為製造紙漿及一切木纖維工作的優良原料,適宜於做器具、家具及膠合板。


    魚鱗鬆跟冷杉則具有很大的相似點,比如木材輕軟,易加工,用途廣,造紙、細木工、器具、造船、建築用材,都是強項。


    隻靠著庫頁島上豐富的森林資源,奧哈的本地居民根本不需要為自己的生路犯愁。當地沒糧食不可怕,當地居民手中有鈔票就可以了。


    捕鯨船離開了奧哈,很難說他們什麽時候能再度迴到這裏。


    如今的捕鯨船雖然不會大把大把的浪費鯨肉,但也不能拖著一船肉,來迴的往返於大海和港口之間。阿留申群島大大小小的島嶼無數,橫跨太平洋北端了,現在那些大大小小的島嶼上就設置了一個個的鯨肉處理廠。


    肉質比較粗糙的鯨肉運到中國大陸了,依舊會因其便宜的價格而備受平民的追捧。這個時代的中國可還遠遠沒有到‘想吃青菜’的地步。


    但是鯨肉太多,就要注意防腐,尤其是夏季天熱時候。


    那麽鯨肉又該怎麽防腐呢?


    經過這些年的摸索,陳漢的捕鯨業已經總結出了一整套的處理方法。


    先是將這些鯨肉反複的洗淨放血,然後依照處理牛羊肉的方法,放入各種香料、調料煮熟,然後按照肉幹的方法做成鯨肉幹,這是最上檔次的處理辦法了。


    這樣處理後的鯨肉,味道真的跟牲畜肉質很相似,完全可以封成小包小包的售賣,價格跟海魚幹差不多少。


    而鯨肉更方便的一種處理手法就是用煙熏幹,或者說抹上一層重重的海鹽,掛起來風幹。


    這種大塊的鯨肉保質期很長很長,都可以從海邊一直運到大西北的前線去。


    說真的,捕鯨業不僅給中國帶來了大量的鯨油,數量更多出許多倍的鯨肉也為國人的體質發育帶來了不小的幫助。


    再是農耕民族,吃肉對身子骨好的道理也是誰都知道的。


    隻可惜,捕魚業這些年的發展雖然很快,但海魚海貨的價格依舊不便宜。沿海地帶還好,再遠一些的內陸,就是到了21世紀,海貨也依然是高檔貨,這個年頭想要海魚賤的的跟豆腐一樣,那不可能!


    所以,鯨肉是絕對的好東西。


    為了保障鯨肉的產量,保證各捕鯨公司不一味的追求利益,將鯨魚肉大批大批的舍棄,隻追求鯨油,在各捕鯨公司販賣鯨油的時候都要定下了一個對應量。


    比如說你買了一噸鯨油,那麽你就必須要有至少五噸的鯨肉出售證明。


    這等於是給各家捕鯨公司戴上了一個金箍咒。


    也所以,中國絕大部分的鯨魚加工廠都建在了庫頁島為中心的冰州府境內。境內鯨魚資源豐富的冰州不僅資源豐富、區位優勢也非常突出,是天然的捕鯨後勤基地及加工中心,應該充分利用的起來啊。


    這東西真的渾身上下都是寶。


    就連歐洲人普遍跟著鯨肉一塊丟棄的鯨魚骨頭,那裏頭也能榨出油來。雖然這根本不能同鯨魚厚厚的脂肪層的含油量相比,可是但積攢下來也絕對不是小數了。何況榨取完鯨油的骨頭冷卻後搗成粉末做成鯨骨粉,那便是上好的磷肥。鯨骨在高溫蒸煮的過程中還會固定一部分氮,因此鯨魚的骨粉是一種非常優良的天然肥料,而且量相當大,大約能占到鯨魚體重的6-7%的樣子。


    還有那鞣製完成的鯨皮,其厚度大約在兩三毫米左右,可以拿去做皮衣、鞋子乃至是內甲。鯨皮製作的雨衣不但輕薄,而且防水性能極佳,尤其是耐寒,在西伯利亞的冬季酷寒下也不會變形斷裂,是一種高品質的皮革。一條鯨魚的皮完全可以製作一兩千雙雨鞋,抹香鯨這種大家夥的皮甚至能做兩三千雙鞋也不成問題。


    所以,東方的捕鯨船同行對於歐洲同行殺一頭鯨魚一般隻在海上割取掉鯨脂,再取下鯨腦,然後剩下的幾乎都遺棄在了海裏行為,眼紅不已。這可真是在紅果果的浪費。


    鯨魚的肝和內髒都是很有價值的。鯨肝可以製成魚肝油,一些內髒也可以製魚肝油,這是中國千年前的藥典醫書中就明確記載的珍品。


    鯨魚的內髒中含有非常豐富的維生素,製成的魚肝油可以當做營養保健品甚至藥品來使用,給年幼需要補充這些維生素的小孩們服用,價值非常巨大。


    這鯨魚真的渾身是寶啊!隻要能充分的利用起來,別想歐洲人那般揮霍無度,一頭鯨魚所能產生的效益就是過五十萬的。


    四月份是北極圈都變得溫暖的季節,除非是必須的事情,不然,捕鯨船是不會在這個時候返迴到庫頁島本土的。


    對於國內大片大片即將收獲的麥田,這個溫暖的季節,也是捕鯨船們豐收的季節。


    真正忙碌在大洋上而無有打的收益的是往來於北美和南明州的移民船。


    承天十五年五月,遙遠的南洋對於西北和東北即將發生的戰爭更沒有半點的感觸。被命名為漢州的馬尼拉,今天暴雨如注。


    一批運輸移民的船隻剛剛離港,目的地是南明州。隨船攜帶的還有大量的布匹、棉花、牲畜等。


    時間是最好的‘良藥’,當初陳漢的移民船抵到南明州的時候,那除了人口外,裝載的可還有大量的農具、鐵具、皮具、機械設備、五金工具,乃至武器彈藥等工業製成品。


    可是現在呢?


    鐵具和一些器械,南明州已經能夠自我供給了。這裏缺的還是布匹、棉花、牲畜這些基本資料。


    這就像當初的南洋、緬甸一樣,最早發現了紫檀、楠木、烏木之類的珍貴木材都要被運迴本土處理,最多是轉了一圈後以高級家具、雕塑、工藝品、馬車車體等奢飾品的形式返銷了迴來。等於是從這些地盤再度收割了大量的金錢利益。


    可是現在呢?幾年過去了,南洋、緬甸,這些當地都已經建起了一座座家具廠,而且是高檔家具。那些珍貴的木材就不應該用在造戰船上,對於那些家具廠的東家來說,那一顆顆的柚木、楠木,甚至是檀木都被加進了船裏頭,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隻要是光用來造家具,看看他們的產量能提高多少?


    不知道現在國內的高檔家具的需求量有多大嗎?


    一些家具廠東家手裏的訂單都排到明年了。


    這就是時間帶來的變化,這就是發展。


    漢州府已經再次進入了雨季,這地方的天氣幹濕兩分,東部的太平洋麵是台風發源地,伴隨著雨季的瓢潑大雨,濕度大、台風多,這漢州府很明顯的氣候特征。


    但昨日的大雨在今天早晨就停下了,清晨起來,外麵空氣真不是一般的清新。


    吉田正平兩年前從婆羅洲遷移到了漢州府城,前者還是有些亂,當初保安隊和挺身隊把當地的土著殺得有些狠了,到現在都有土著躲在密林深處,保持著抵抗。


    吉田正平索性就搬家了。


    妻子已經將早餐做好,主食是大米粥,配菜是一盤水果,一牒醬菜,一份黃豆芽炒豆腐,以及涼挑的蝦米海帶,另外還有一個饅頭夾荷包蛋。


    看吉田一家的早餐,你真的已經瞧不出有半點的日本味道了。


    吉田正平三下五去二地將早餐吃完,扭頭看了看門口,他八歲的小兒子正坐在那裏玩泥巴。這是他最小的兒子,同時也是國語說的最溜的孩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吉田家族的遺傳,包括他和他那死在北美戰場上的哥哥在一塊,整個吉田家族的男丁說起國語來都帶著一種外國味,讓人一聽就知道是移民,真正的移民。


    隻有這個沒多大的小兒子,南京官話說的最地道,同時這也讓他對小兒子更加疼愛。


    “肉價又漲了,雞蛋也漲了。”他的妻子在一邊開始抱怨了起來,今天是旬末,學校不上學,工廠裏也房間了,更吉田正平夫婦還住在一起的兒女們,除了精力旺盛的小兒子早早的起床玩耍,其他的都唿唿的在睡大覺。


    “那些貪婪的小販每來一次漲一次價,真是壞透了。不但這些漲了,芒果、香蕉也漲得很厲害。這政府就不管一管?”


    吉田正平妻子說話的語氣中帶著一股不滿意。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抱怨了。但是漢州不是當初的婆羅洲,這座大城市就這毛病,一到雨季就吃的喝的全漲價。


    天知道這海龍王刮風下雨,礙著那些小商小販們什麽事兒了。可是人家還就漲價了。


    吉田正平在前線受了傷,又從軍醫院轉到了家中,他心裏已經有譜了,自己很可能是再也迴不到軍隊裏去了。別看他那個位置不起眼,但盯著那位置的日本人多著呢。


    說不準,哪天一個通知下來,他就要脫掉國防軍的軍裝,變成漢州或哪個地方的警察什麽的了。


    吉田正平根本不關心老婆的嘟囔,吉田家又不是當年的窮光蛋了,就肉類瓜果漲價的那點小錢,還能吃窮了他們嗎?


    吉田正平哼都不哼一聲,一手抓起夾著荷包蛋的饅頭,一邊眼睛盯著桌麵上的報紙。


    這是漢州府官方報紙,想要看到中俄前線最新的消息,漢州的私營報紙不能指望,那還要看官方。


    吉田正平的主要關心點在東北,因為他的老部隊在東北,因為他受傷也在東北。


    東北的雅庫斯克,這座城市隻要被國防軍打破了,那就徹底掃蕩俄清了。就算列普寧帶著少量俄軍在阿爾丹山原裏鑽山洞,那也隻是皮癬之疾。


    整個東西伯利亞就算是帝國的地盤了,然後與北海連成一片,整個西伯利亞的一半就屬於中國了。或許等到今年過年的時候,整個西伯利亞都是陛下的了,也很正常。


    “唉。”可惜啊,他的侄子,他的兒子,吉田家的好幾個男丁,都沒能考中軍校,甚至於連能上職高的都不多。這群笨蛋,笨蛋!


    吉田正平真恨不得自己也死在戰場上,而不是僅僅受傷。那樣,吉田家就算為國捐軀兩個了,政府一定會給予優待,說不定後代裏誰就給拔入了軍校呢。


    武士出身的吉田家,靠從軍打仗贏得眼下一切的吉田家,下一代人中怎麽能一個軍人都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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