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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昂昂昂”


    富僧額坐下的馬匹突然發出一聲長嘶,不安的動了動馬蹄。這不是因為遠處傳來的劇烈爆炸聲,清軍的戰馬現在也都已經熟悉了槍炮聲,受到了一定的訓練。而是因為剛才富僧額氣急敗壞之下,狠狠一拳砸在了馬背上。


    這還讓他怎麽打仗?


    陳逆竟然還隱藏著這麽一手!如此厲害的‘大炮’竟然可以放在小小的空心陣中,以如此極快的釋放速度發射這般威力巨大的炮彈。要是有三五個這般的小空心陣,往麵上一擺,就是有再多的騎兵也不夠炸的啊。“這今後騎兵還能威脅到步隊嗎?”富僧額內心裏問著自己,腦子裏一片混亂。


    排槍的齊射夾雜在火箭炮的劇烈爆炸聲中顯得那般的微不足道,衝擊的清軍馬隊在經受了兩輪的火箭炮轟擊後四散奔逃,不要說濟格已經喪命了,即使他還活著也不可能再掌控著部隊了。


    就在前麵的爆炸聲、慘叫聲交雜的時候,清軍看不親切的複漢軍後續部隊,火箭部隊的士兵們已經將三十個火箭發射器立在了前方陣列的身後,那裏距離清軍的大部隊隻有三裏遠的地方了。


    是的,三十個,這是足足三十個!


    “轟轟轟”清軍的炮兵部隊還是對著第十四旅一團猛轟起來。無所謂誤傷不誤傷,一則兩邊的間距到底有那麽一段距離,二則此刻的誤傷也不至於損傷士氣了,清軍的士氣已經跌到了極dian了。倒是能把複漢軍士兵多打死幾個,更能穩定清軍的軍心。


    而不提兩邊的炮兵,目光轉向第十四旅一團身後不遠的火箭兵陣地。


    一箱箱的火箭彈被搬出來,各個火箭小組已經準備就緒,隨著複漢軍主力部隊一麵三角紅旗搖起,“嗖嗖嗖”一場滄州剛剛承受不久的‘傷害’就落到了清軍們的頭上。火箭部隊的首要目標是清軍的炮兵,然後才是步騎。


    可是他們手裏的火箭彈誤差能夠達到一二百米,所謂的精準隻是相對來說的精準,那一顆顆火箭彈或是落到炮兵陣地,或是落入了清軍步騎當中。富僧額當場就愣了!懵了!


    “第十四旅出擊。”陳鳴臉上洋溢著笑,大手一揮,讓部署在右翼的第十四旅全軍出擊。就從這靠著大運河的側翼出擊,打垮當麵的所有的清軍。如果後者願意跟複漢軍來一場硬碰硬的大戰的話。


    富僧額立刻下令右翼部隊穩步後撤,然後讓中路的清軍火槍兵側移,做出側擊的架勢出來,可結果他的命令一出,承受著一枚枚火箭彈蹂躪的右翼誰還把‘穩步’當迴事兒啊,整個右翼就不再受他的控製了,清軍步騎兵的陣列是大亂,無數步騎兵接到命令後就一窩蜂的往後逃去,便是炮兵也顧不得大炮慌張而逃。


    富僧額氣的隻想嘔血。


    還好他身邊還有一個富爾勒,立刻命令一支八旗馬隊從中路出擊,要不顧傷亡斜插一團的背後,看那些炮彈的軌跡,發射第肯定是在一團的身後。然後命令全線步兵後撤,炮兵後撤,留馬隊遊擊——殿後。


    這一仗他們已經敗了!


    高靖輝羨慕的看著第十四旅全軍出擊,然後沒有多久,他也等到了複漢軍全線出擊的命令。


    “前進!”騎在一匹漂亮的黑馬背上,高靖輝舉著腰刀向著前方狠狠一劈。


    整個複漢軍的中路和左路部隊都在邁步前進著,除了炮兵和護衛部隊外,所有的步騎兵、臼炮部隊和一定數量的火箭部隊,全在這一刻大步向著清軍邁進。


    這一刻要是從高空俯瞰整個戰場,穿著紅色軍裝的複漢軍就像一股閃著銀光的紅色大潮,將不遠處青灰色的堤壩拍的轟然倒塌。而距離這處戰場二十幾裏外的地方,這時候的海蘭察剛帶著人馬從一處石拱橋過到了運河對岸。


    還沒有來得及參戰,戰鬥就結束了,己軍還是戰敗了,這不能不算是軍人的悲哀。唯一能讓海蘭察高興dian的就是,今日的戰鬥對於清軍雖然是一場大敗仗,還丟了二三十門大小炮,可兵力損失不大。退迴天津的清軍清dian人數,步騎兵的總損失才三千人。可以說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陳鳴沒有繼續停兵在大運河彎初,部隊向東前進了二十裏,在當地一個叫曹莊的地方停了下來。他要等候海麵上的水師部隊和已經送到曹妃甸的陸軍部隊的配合,還要看一下滿清的後續反應。


    而很快的,這場戰鬥的影響力就反應了出來。首先武清的八旗新軍南下了,兵鋒直指楊柳青;其次,北京城裏的人心更加惶恐了,一部分權貴紛紛將家人送往關外。


    北京城內大批的百姓也逃亡鄉下,甚至其中還有很多的下層旗民。這些人隻裹了浮財,拋家舍業的離開北京城,一同被他們拋棄的就還有旗人的身份。當然,未來的時候他們能不能多過複漢軍的清查,那就聽天由命了。


    反正整個北京市井蕭條,全城戒嚴。倒是很多的滿清ding級權貴重臣,還顯得不慌不忙,也不知道是被逼如此,還是對於今年守住北京城信心十足。


    清晨,曹莊一處莊園。


    初冬的長夜尚未褪去,半圓的月亮像一塊毫無色澤的鵝卵石,掛在西麵的空中。殘存的幾顆星星dian綴著即將放亮的天空,黑夜與光明混雜交融,讓整個世界都變成了淺灰色。


    房間裏光線昏沉,窗簾緊密,床頭的流蘇墜子靜靜地垂下。


    陳鳴已經睜開了眼睛,這是他作戰時候的慣例,睡的很短,精神異常旺盛。但是他現在的懷裏正摟著一具嬌美的身軀,右臂更被美人當枕頭枕著,陳鳴左手也在摩挲著那光滑的背脊。


    男人的話真的有dian信不得,陳鳴剛信誓旦旦的說不想再隨便往後宮劃拉女人了,就摟著烏三娘這個小寡婦上床了。而你要說陳鳴有多麽的喜歡她,那還真不見得。


    首先男人都看臉,烏三娘這樣的美人他見得多了,王宮裏,太子府上,比烏三娘還漂亮的女人並不是沒有,而且還都是處的;再一個就是女人的性格,烏三娘早年走江湖賣藝,練就的一身好武藝,她的性格相對於平常女人要堅強乃至剛強一些,戰爭讓她養出的一股英氣,在滿清這個時代如此女人甚是少見。可這就能吸引陳鳴嗎?不就是女強人麽,隻不過是沒有進化成女漢子,有啥好稀罕的?


    但二次滄州之戰的捷報送到靜海之後,多喝了兩杯的陳鳴色心一起,還是把烏三娘拽上了床。隨後的日子裏烏三娘就成了他的貼身近衛了,晚上都貼著身子睡在一張床上。


    這也是陳鳴沒有把眼下的戰爭真正放在心上的最佳證明。往日大戰的時候,陳鳴是從不在女人身上廢時間的。現在他還有心思來要了烏三娘,隻能說眼前的戰爭他還沒有真正走心!


    雄雞叫鳴。烏三娘眼皮子動了動,臉上還帶著濃濃的睡意,“該死的公雞!”小嘴嘟囔著,光滑的身子像蛇一樣扭了扭,在陳鳴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重新安靜了下。這幾下子扭動卻讓整閉眼考慮著事情的陳鳴睜開了眼睛,早上麽,男人火力本身就足,烏三娘的幾下子扭動讓陳鳴的小兄弟變得更加堅挺了。看著半邊幾乎是趴在自己身上的烏三娘,感觸到皮肉的滑膩,和胸膛上凸出的壓力,他眼睛裏的神光幽暗一閃


    床架晃動,嬌喘低吟聲中,狂風暴雨的快感席卷了烏三娘的大腦。在柔滑健美的嬌軀上肆虐的陳鳴,歡愉之中也深深的覺得拿下了烏三娘並不算錯。首先自己快活了,得了個美人,還順帶安了清水教一係人的心,一舉兩得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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