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以他的命令為主,特別是在他的父親張作霖死後。這時的東北,可謂是真正的一盤散沙,急需一個人或者一股勢力將他們整合起來。

    轉眼到了一九三零年,距離九一八事變還有一年時間。

    “文君,先吃點東西,你累了一天了。”白書華溫柔地為趙子軒拭去額上的汗水。

    趙子軒剛剛做完一個手術,聞言笑道:“我沒事,正好下班了,我們去哪裏吃飯?”每次將一個位於生死邊緣的病人救迴來後趙子軒都會有一種別樣的滿足感。

    白書華牽起她的手:“我們迴去吃,媽說今天做了你最喜歡吃的糖醋裏脊。”

    趙子軒整個人倚在他身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太好了,我好久沒吃到媽親手做的了。”她和白書華在去年年底的時候結婚了,兩人組成了一個小家庭。但因為白書華無父無母,因此他們還是和羅父他們住在一起。

    其實她和白書華的感情並不熱烈,而是恰到好處的溫和,特別是在生活的細水流長中,感情越發細膩。她本身不是那種熱烈的人,而白書華也不是,因此兩人很合拍,都在用心經營他們的感情,他們的小家。

    迴到家裏,趙子軒發現母親正在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說話。羅母看見他們迴來,忙招唿道:“文君,書華,快過來,這是你二姨家的三表哥。”聽得出來,羅母見到親戚很開心。

    趙子軒和白書華攜手走過去:“三表哥你好,我是白書華。”白書華率先打招唿。

    男子站起來,微笑著和白書華握手:“表妹,表妹夫好,我是陳毅然。”

    趙子軒微笑著點頭,接下來她並不多話,而是將世界留給他們。

    如今的羅家很冷清,羅文宣羅文英兄弟兩早就成為了軍隊的長官,因為要隨軍,經常不能在家,擔心兒子無人照顧,羅母便將兩個兒媳婦都趕去照顧兒子了,又因為小孫子離不開母親,雖然不舍,羅母還是讓他們一起走了。而家裏的幾個姨太太,如今也不那麽鬧騰著爭寵了,畢竟那麽多年過去了,她們又沒個兒子,爭與不爭都沒有什麽兩樣。不過如果不是羅父十幾年前傷了身子,導致不能生育,估計家裏也不可能隻有羅文宣三兄妹,這也是一種幸運了。

    兒子不在身邊,丈夫現在也很忙,羅夫人如今最熱衷的事情就是為女兒女婿做飯。趙子軒偶爾也會進去幫忙。

    “媽,以前怎麽沒有聽你提起過二姨?”不知為何,趙子軒覺得那位三表哥怪

    怪的,希望不是她多想了。

    羅母正在切菜的手頓了頓,隨即道:“我二妹在我嫁給你父親後便沒有聯係了,現在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麽樣了,要不是剛才你三表哥拿出我們家的信物來,我還真不認識他。”

    趙子軒急忙問道:“信物?什麽信物?”

    羅母道:“就是你脖子上掛的玉佩,我家三姐妹一人一塊。”

    趙子軒從脖子裏將玉佩取出來,仔細端詳一下,接著放迴去,沒有多說。

    而在客廳,白書華同樣覺得這個叫陳毅然的人不簡單:“三表哥是哪裏人?怎麽以前沒有聽人提起過?”

    陳毅然對他的態度一點也不在意,微笑道:“我是福建人,其實以前我也不知道有這樣一門親戚,我媽知道我要來這裏,在我走之前給我說了她家裏的事情,讓我隨便來見見大姨。”

    白書華點點頭:“表哥現在是做什麽的?方便透漏嗎?”

    陳毅然道:“沒什麽不方便的,我現在就是個生意人,做點小買賣而已。”

    兩人又聊了一些,直到趙子軒來叫他們吃飯才停下來。

    迴到房間,趙子軒就拉著白書華道:“我總覺得那個陳毅然怪怪的,雖然他手裏有我家的信物。”

    陳毅然的年紀和白書華差不多,隻是唇上留了一點小胡子,看起來倒是比白書華成熟些。白書華也點頭道:“我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現在我們也不能輕易下結論,先看看再說吧。如果他真有問題我們再解決。”

    趙子軒隻得作罷。

    第二天羅父迴來,親自見了陳毅然,聽說他現在住在旅店,羅父大手一拍,讓他就住在家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日子繼續過著,陳毅然好像也沒什麽問題,趙子軒也放了一點心。

    三月初的時候,羅父迴來,滿臉怒氣衝衝,他將帽子往桌子上一扔,接著鐵著一張臉坐著。

    趙子軒剛走進家門,就感覺到父親的反常,立刻走過去問道:“爸,發生什麽事了?”

    羅父拿出一張紙,遞給她:“你自己看吧。”

    趙子軒看過後,吃了一驚:“讓你去剿匪!”

    羅父沉沉地點點頭。

    蔣委員長親自下達的命令,讓羅父去剿滅共。匪。目的地是湖南一帶。自從第一次國共合作被蔣介石單方麵打破,共、產、黨失去許多人,同時他們隻能將根據地轉移到農村

    ,而湖南那一帶正是起義爆發最多的地方,現如今在湖南江西一帶更是有井岡山革命根據地,隱隱有壯大的趨勢。

    趙子軒看著紙上寫著的字:任命羅永恆為剿匪副指揮,即刻前往湖南參加剿匪。接著她將紙扔在地上。嘴唇輕啟:“爸,咱們不能去!”蔣介石對共、產、黨進行了五次圍剿,除了最後一次,其他均已失敗告終。

    羅父揉揉眉心,疲憊道:“可是不去又能怎樣?難道違抗軍令?”

    趙子軒此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如今去與不去都是個難題,如果去的話說不定會出事,如果不去的話就會得罪蔣介石,如果他覺得羅父背叛了他的話肯定會圍剿他們,而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卻正是中部,除了張羅兩家外,周圍還有好幾個軍閥。

    羅父想了想道:“這事我需要和你張伯伯商量一下,我們自有定論。”他想起女兒之前說的他會被任命參加剿匪,最後全軍覆沒的事情,他現在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的。

    趙子軒心事重重地點點頭。她心裏卻明白,這迴怕是不得不去了。不過有一點隻得慶幸,那就是張羅兩家的私兵並不為蔣介石知道,就算到時候有了損失應該也不會很大。

    全家人很快就知道了這件事,羅文宣羅文英兄弟倆都迴來了,卻還是一籌莫展。

    白書華將趙子軒拉到一邊,將自己這些天發現的事情告訴她:“陳毅然應該有問題,很可能是軍統的人。”

    趙子軒一驚,握緊了白書華的手:“也就是說他是蔣介石的人,那我們這邊的情況他應該還沒有完全摸清楚吧。”

    白書華道:“應該沒有,畢竟他能進出的地方有限,知道的消息應該也不多,但還是小心點為好。”

    趙子軒想了想道:“不能直接將他……”做了抹脖子的動作。

    白書華道:“暫時還不行,如果這樣做蔣委員長肯定會知道我們這裏不妙,到時候事情就麻煩了,畢竟現在爸爸還是屬於國民黨。”

    局勢越發緊張起來,好在張家成在東北進行得很順利,讓人稍稍安慰。

    四月初,羅父帶著五萬人趕往湖南,參加圍剿。羅文宣不放心,便跟了去。

    趙子軒在他們走的前一天,從係統裏取出兩把特殊的武器給他們做保命用。

    五月份,消息傳開,蔣介石的第一次圍剿失敗。羅父和羅文宣直到七月份才平安迴來,不過卻損失了三萬人馬。這一仗也叫國民黨直到了共、產

    、黨的難纏。

    趙子軒正在醫院裏忙碌,猛然一個東西抵著她的腰。她蹙著眉頭問道:“你想幹嘛,三表哥。”

    41☆、民國架空文6號

    陳毅然和他往日表現出來的形象大相徑庭,他的搶抵在趙子軒的腰上,冷聲道:“別動,否則我就開槍了。”

    趙子軒依然背對著他,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表哥,你這是什麽意思?表妹哪裏得罪你了?”

    陳毅然道:“嗬嗬,表妹當然沒有得罪我,不過你們得罪的可是蔣委員長。”

    趙子軒恍然大悟道:“原來表哥你是軍統的人,這倒難怪了。”

    陳毅然道:“表妹,我覺得你還是配合我比較好,不然我的搶可是不長眼睛的……”

    趙子軒道:“陳毅然,有話好好說,你想知道什麽?”

    陳毅然道:“很簡單,我想知道羅帥的軍隊布置圖,你們的私兵都在哪兒。”

    趙子軒搖搖頭道:“陳毅然,你不覺得你找錯人了嗎?我隻是個醫生,從來不管軍隊上的事情,我怎麽會知道軍隊布防?”

    陳毅然冷笑:“哼!笑話,誰不知道你是羅帥最疼的人,你會不知道?”說著冰冷的槍在她的腰部移動一下。

    趙子軒卻突然道:“陳毅然,你不是我表哥?”

    陳毅然迴答道:“你現在才知道,未免太晚了。不錯,我不是你表哥,那個人早就見鬼去了。”

    趙子軒卻是道:“你把他殺了?”

    陳毅然道:“你太看得起我了,你的表哥也是軍統的人,可惜做錯了事……”

    趙子軒鬆口氣道:“既然你不是我的表哥那就沒錯了,對不起了……”說完也不知道她怎麽動作的,陳毅然的槍便掉在地上,而趙子軒卻手中拿著一把手槍,轉身對著他的頭部開了一槍。

    看著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陳毅然,趙子軒心裏冒著冷氣,麵上冷漠淡然,接著她收起槍,拿起電話打了一下,不一會兒,就來了兩個人將陳毅然的屍體帶走了。

    “文君,沒事吧?”白書華急忙檢查她到底有沒有受傷。

    趙子軒放任自己靠在他的懷裏,搖搖頭道:“我沒事,畢竟是第一次……”

    白書華隻好將她抱緊,當年他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比她還不如呢,如今她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軍統確實是無處不在,自從出了陳毅然的事情

    ,羅父等人行事更加小心了。照如今看來,蔣介石恐怕早就對羅父有了懷疑,既然知道張羅兩家有了私兵,而且數量還不少,自然會有所防備。大概很長一段時間內,張羅兩家都不會被蔣介石啟用了。

    而在東北三省那裏,日本人也開始越來越囂張,估計已經預備著將東三省化作他們的版圖了。自從日本人占領朝鮮半島,就加大了對東三省的控製,現在估計已經按耐不住了。要知道東三省不光是糧倉,更有數不盡的資源,小日本當年能對中國發起長達八年的侵略戰爭,東三省的資源功不可沒。說起來也真是滑稽,人家小日本用我們中國人的資源來以戰養戰攻打我們,而我們卻隻能被動承受,讓人不由得想到那時候的民族到底已經腐朽到什麽地步了?

    自從羅父參加圍剿共。產。黨失敗後,就被閑置在家,如果不是因為他手下的軍隊是他自己招募出錢養著的話,估計如今早就被革職了。好在羅父有錢,但再多的錢也禁不住政府一分錢都不撥下來啊,所以預計很快這邊會出現經濟危機。

    這個時候,趙子軒建議不妨效仿共。產。黨,自給自足,他們如今身處的地方本就是平原地帶,物產豐富,還怕不能養活自己?

    一九三零年的冬天,下起了很大的雪,天地白茫茫的一片,世界所有的肮髒不堪都被掩蓋。羅父已經決定讓羅文宣整裝待發,目的地是北京。

    北京城作為清朝的首都,其地理位置自然十分重要,但自從清朝滅亡,國民政府將首都暫時定在南京後,北京便不複往日的熱鬧,反而有些蕭索。為了東北,張羅兩家的軍隊必須開進北京。

    朝北進發,刻不容緩。但河南這邊也不可失守,更因為東北已經有了一個張家成,於是兩家商量後,決定由羅文宣帶著軍隊進駐北京。老地盤還是由羅父和張父守著。

    十月中旬,羅文宣帶著十萬人馬出發。時下北京防守空虛,正是乘虛而入的好時候。一路上大軍勢如破竹,再加上武器方麵的優勢,短短五天時間就拿下了北京城。

    蔣介石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氣得大聲道:“他們這是要造反了!”不過他卻不好輕舉妄動,畢竟人家打的是親國賊的旗號。

    趙子軒和白書華是軍隊的後備力量,所有的軍需武器和藥品都是由他們提供。為了獲得更多的槍支彈藥,趙子軒狠心拿出係統裏的一個武器給美國佬,換取上百萬的槍支彈藥。有了這些,他們才不用愁了。

    這一段時間,國民黨和□已經是不死不

    休的局麵,蔣介石立刻發動了第二次圍剿。但在張羅兩家的領導地域,□和他們倒是相處和諧,盡管雙方有許多小小的摩擦。一九三一年的春節,羅家過得格外冷清,除了趙子軒和白書華自家外,其餘人都忙得見不到人。羅母沒有抱怨,仍然做了一桌年夜飯。

    寒冷的天氣漸漸遠去,一九三一年迎來了開端,這是決定許多人命運的一年。如果東三省保住了,那說不定就會保住整個中國免受戰亂的影響,如果失敗,八年的抗戰會將中國的經濟拖到遠離西方幾十年。這是一個很久都趕不上的距離,經濟弱則囯弱,囯弱則民不強,民不強意味著被欺。沒有人希望那被世界拋棄的日子重演。

    一九三一年三月初,陽光透過雲層,灑滿大地。東北傳開消息,張家成已經順利奪取了遼寧省的政權,徹底掌握住那裏。但是還不夠,因為此時張學良依然坐鎮東北。對於張學良此人,趙子軒知道曆史上對他褒貶不一,身為大軍閥的繼承人,他無疑是失敗的軍閥,更有在九一八事變中實行蔣介石的消極抵抗政策,致使東北失守。但在雙十二事變中,也是因為他的果決才促使了國共第二次合作的發生。這個人是有正義感也是有民族感的,但是現在的他卻隻是個愚忠的人。

    張家成的來信中說他將會親自會一會張學良,這時趙子軒才知道張學良家和他們家竟然還是親戚關係。而且在很久以前張父還曾經在張作霖手下做過。不管能不能成功,他們都必須有一場會晤。

    東北的局勢越來越緊張,日本人也越來越囂張。在這種情形下,出現了無數的日本特務。這些日本特務前仆後繼,想要獲取軍事布防圖,更想策反軍隊的人,好在張家成那裏知道那些人的特征,但也廢了好大的勁兒才將釘子完全拔出。

    一九三一年四月初,蔣介石發動第二次圍剿戰。這次圍剿的主旨是“以厚集兵力,嚴密包圍及取緩進”,四月到五月,紅軍發動了反圍剿戰,和曆史上一樣,取得了成功。

    因為他們的成功,羅父等人將共軍的作戰方針也運用到自己的軍事上,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對於共。產、黨,蔣介石非常執著,說起來他和共軍相殺多年,不知道還以為其中誰是他的真愛呢。雖然不知道為何他的怨念這麽深,但可以知道的是第三次圍剿戰爭很快就會發動。

    九一八事變臨近,趙子軒坐立不安,決定親自走一次東北。如今彈藥充足,她和白書華也沒有那麽多事情可做,醫院那邊自有許多醫生,她在不在都一樣。就這樣

    ,和家人商量一番後,兩人在一對人的護送下出發。

    本來趙子軒覺得電視上那些諜戰片中的情形很驚心動魄,沒想到她竟然也經曆了一番。他們要去東北的消息也不知道誰走漏了,一路上他們遭到了無數次刺殺。不管在蔣介石還是日本人眼中,趙子軒都是羅永恆最疼愛的女兒,抓住了她必定就會得到羅永恆的軍隊。

    行程漫漫,趙子軒和白書華敏銳地察覺到隨行的人中有奸細。兩人不動聲色,默默地觀察著那些人,再又經曆了一場槍戰後,總算將那人找了出來。

    沒有多餘的話,一擊斃命。如今的情形,對敵人心軟就是給自己埋下墳墓,亂世裏生活了這麽久,趙子軒的心早就堅如磐石。

    一路坎坷,總算到了張家成的地方。

    “家成哥哥!”見到臉龐比以往更加冷硬的張家成,趙子軒高興地叫出聲。她的身邊是白書華,兩人緊握著手。

    張家成看見他們,鬆了口氣,走過去和兩人擁抱。“一路上給都沒有收到你們的消息,還以為你們出了什麽事,嚇死我了,還好……”

    白書華笑道:“我們命硬,別擔心,死不了的,還要留著命打小日本呢!”

    張家成握著兩人的手,沒有多餘的話,隻有一個“好”字。

    “報告!”

    張家成沉聲道:“進來!”

    來人是個女孩子,身量筆直,看起來幹淨利落,隻聽她道:“元帥,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張家成點點頭:“好的,我們馬上就去。”

    女孩敬了個禮,轉身小跑出去。

    看著出去的女孩,趙子軒笑問道:“家成哥哥,這是你的兵?長得還真是好看。”

    張家成道:“她是我手下的勤務兵,很樸實的一個女孩。”看見趙子軒的臉色,他就知道她又想歪了:“別亂想,人家小姑娘規矩著呢!”

    趙子軒孩子氣地吐吐舌:“我隻是在想你年紀也不小了,該成家了,也好有個人照顧你才好。”

    張家成眼神一暗,搖搖頭沒有說話。

    三人吃完飯,就目前的局勢談了談,一致認為目前除了防守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對了,你和張學良談得如何了?”白書華問道。

    張家成迴答道:“他說他要考慮一下,不過我猜想他估計已經報告蔣介石了。”

    趙子軒卻是霸氣道:“反

    正不管他張學良是不是鐵板,都必須將他拿下,實在不行就將他製住再行動。礙事的人反正早晚都要除去。”

    張家成點頭:“我知道的,不過我看張學良也不是那種製國家民族不顧的人。”

    自從張家成占領遼寧,日本人的活動便受到了掣肘,不敢再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了。但是在黑龍江和吉林卻不是那麽迴事了,日本人在那裏簡直猖狂得令人發指。街道上隨意開槍殺人那是最常見的事情。但是政府卻不敢得罪他們,真是令人悲哀。

    修整了幾天,趙子軒便接手了軍醫一職,每天都圍著士兵打轉。

    “小桃,你的包紮不錯啊,以前學過醫嗎?”趙子軒問道。小姚就是她第一天見到那個女孩子,全名叫姚小桃。

    姚小桃羞澀地笑了笑:“我家以前是開醫館的,所以比較熟悉。”

    趙子軒笑著點點頭,眼神卻是閃了閃。開中醫館的,用的卻是西醫的打結方法,倒也學得廣泛。

    “羅醫生,快,有個兄弟的腹部中槍了!”一個士兵急忙拉著她往一邊去。

    趙子軒忙道:“小桃,過來幫忙!”

    就見姚小桃利落地收拾起藥箱跟著他們走過去。

    趙子軒來到手術室,看了一眼還在血流不止的士兵,立刻道:“準備手術!”

    手術結束,士兵總算撿迴一條命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就到了七月份,距離九一八事變不過兩個月時間了。在這段時間裏,他們和共、產、黨達成共識,共同抵禦外敵,還有張學良那邊,對他們的態度成為了默認,表示絕對不會幹涉他們的行動的。話雖如此,趙子軒還是不放心。

    “家成哥哥,你知道姚小桃的背景嗎?”趙子軒問道。

    張家成疑惑:“怎麽?難道她有問題?你放心,她的背景很清白的,就是沈陽一個醫館的女兒。”

    趙子軒微笑著搖搖頭:“有時候我們看到的東西並不一定都是真的,姚小桃的事情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白書華問道:“難道她是特務?日本人?”

    趙子軒道:“不一定,也許是日本人也許是軍統的人,但不論哪個對我們來說都是不利的,想必這段日子她應該從這裏獲取了不少情報吧。”

    張家成有些不相信:“怎麽會?小桃她一直表現得很正常的。”因此許多事情他都沒有避諱她。

    白書華一隻手

    按在張家成的肩膀上:“別急,既然她沒有露出馬腳那我們就引她上鉤就是了。”在白書華看來,凡是妻子說的都是對的。

    三天後的晚上,張家成手下的副官李元急忙跑進來道:“元帥,二號說他截取到日本人一份非常總要的機密文件,請您馬上過去。”

    張家成立刻戴上帽子出門,臨走時道:“小桃,將我的桌子收拾好,還有不用給我端飯了。”

    姚小桃的心跳得很快,重要機密文件,會是什麽呢?

    大約晚上十點的時候,張家成迴到他的辦公地點,發現姚小桃竟然還在,問道:“小桃,時間不早了,快迴去休息吧。”

    姚小桃羞澀地道:“我等會兒就迴去了。”然後不找痕跡地問道:“元帥,剛才發生什麽事了?我們真的截獲了一份日本人的機密文件嗎?”

    張家成看了她一眼,然後歎氣道:“是啊,小桃,這迴我們有大麻煩了!剛才那份竟然是日本人對中國的作戰計劃,我已經讓人一會兒發給蔣委員長了。”

    姚小桃一驚,然後義憤填膺道:“那些日本人,真是吃了豹子膽了,看我們到時候不打他個落花流水!”

    張家成裝作疲憊地點點頭:“是啊,這迴我們就給他來一個甕中捉鱉。”

    姚小桃很快離開了,她必須要在那份電報發出去之前將事情敗露的消息送出去,也好讓他們有所準備。她飛快迴到自己的房間,爬到床底下,然後取出一塊磚頭,緊接著從露出的洞裏拿出一台電報機……

    不過一分鍾時間,軍隊便破門而入,她被抓個正著。

    趙子軒穿著一身軍裝,一槍將她還在運轉的電報機打壞,然後將槍放到嘴邊吹吹氣,緊接著看向一臉蒼白的女人:“小野百合,日本東京大學醫學院畢業,你竟然來到這裏做一個勤務兵,倒真是大材小用了。”

    小野百合知道大勢已去,沒有抵抗地道:“你是怎麽知道的?”她自問隱藏得很好,沒想到竟然被這個女人看穿了。

    趙子軒不想多說,隻是淡淡道:“很簡單,因為我是女人,還是一個學醫的女人。”

    小野百合頹然道:“是不是根本沒有什麽所謂的機密文件,這一切都是你們給我下的套?”

    趙子軒點點頭:“不錯,這隻是為了讓你露出馬腳而已。來人,帶下去,好好審問!”

    士兵將小野百合帶下去後,張家成走了出來,看著破敗的電台苦笑道:“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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