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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疾卷的視角暗自生長,風聲一嘯,沙石走狂。


    淚腺無處派遣,幾番花自飄零,柔光濾鏡之後,留下的是一個空房,兩個模樣。


    曾經微不足道,後來憤世嫉俗,然後不計後果,難斂空無一物。


    彼此挖掘傷痕累累的信仰,陡然下落、沉澱,終至抹滅四方,是離別。


    渺無音訊間,我逃避你的側臉,你閉著眼流淚,黑暗裏炫目如斯。


    無所畏懼的榮光,目送用卑微丈量的癡狂,我看到廣角鏡下拉扯的倔強,是你的,還有我的。


    ****


    應該就是這樣的感覺吧——被拽迴到了這波瀾粼粼至刺目削骨程度的光明之中。


    好不容易隔絕在光明之外的黑暗裏,那念念不忘的黑暗,長相廝守的黑暗,是保護我的方城。


    死去之後,沒有人能看見我,因為我隱匿安守在了這暗城之中。


    這裏滿是虛無,沒有晴朗豔陽,沒有沸反盈天,但也沒有肆意盤旋的悲傷。


    唯一有的,是他。


    然後,我會哭了,會笑了,會所有可能的一切。


    那時我才知道,有一種溫情叫誨人不倦,那是他的溫柔。


    彼時滑到了天邊,此時我能看見鏡子中央映照的舊臉,情潮因為殘忍的喧囂而見不得光,我知道這種情懷是鬼迷心竅,但是讓我再一次重新迴到這如隔三秋的光明之中,我發誓我辦不到無懼憂傷。


    害怕見到人,陌生的也不要。


    討厭那種成千軍萬馬而來的目光,不懷好意到無法不了了之。


    顧小小坐在飛速行駛的轎車後座,單單向著車內的中央後視鏡瞅了一記長長的默然凝望之後,淒涼不負眾望而降,她沉重地閉上了眼睛。


    薄薄的一層眼皮,光線留下橙黃色的模糊映像,熱熱的,酸酸的,如履薄冰地翻滾著,明晃晃,然後順著視網膜成霧散開,來到身體裏,卻是冰凍三尺。


    小小硬著身子不敢動,深怕自己會流下淚來。


    該是要成長起來的時刻,萬不可輕易就被淚水淹沒。


    她閉著眼睛,睫毛顫抖著,刻意將縈繞周身的空氣意念成延遲的慢鏡頭,然後緩慢的,將每一個酸澀膨脹的滴液消化進時間的遲鈍裏。


    濕潤一輪輪漾開,灑滿熹微的更改潮汐溶進虛邊的花事,瞬間逆著光舍不得熄滅,然後石沉大海。


    內心找不到獨白,卻感受到象征自己的那一點聲息正沉入深淵的沼澤,越陷越深,想要放棄都成了奢望。


    原來有時舉白旗宣告認輸也會被無視掉。


    細細碎碎的各種情緒啃食得顧小小心如刀絞,咬著唇咽下那些呻吟,想要就這樣無聲無息地熬過這種生吞塵埃的滋味,卻忽然間感覺到有個暖乎乎的毛絨團子鑽到了自己的懷裏。


    隻是一秒鍾的觸感,就釋懷了。


    有些狼狽地睜開眼睛,她在那雙固執襲來的眼眸裏分明看到了自己。


    惹淚的繾綣,千帆過盡的奈何,盡是籌措不由我的彷徨與寂寞。


    顧小小直直地望著自作主張鑽到懷裏的小貓“鈴鐺”,出奇的,它沒有叫出聲來,隻是仰著腦袋張口衝自己做了個叫的姿勢。


    就好像是讀懂了我有些逞強的心思,它也沒有叫出聲來引起他人的注意。


    一時之間,小小竟覺得鈴鐺和自己是共鳴的。


    也許它也是懂自己的,看透了我想要割舍軟弱的決心。


    此刻的小小不想再去想什麽貓科動物的現實,隻想好好地要一個擁抱。


    沒錯,是她想要擁抱。


    伸出手去輕柔地掐住它前肢的腋窩下,抱起來然後抱到懷裏。


    很柔軟的觸感,這個溫暖充實的擁抱讓她不由自主地貪戀起來。


    自始至終,小小都沒有感覺到鈴鐺有過任何恐懼的打顫或者猶豫的退縮,她得到的是個實實在在的完整的擁抱,就好像它已經認識了她好多年,令人安心到平息了脈搏。


    不知道為什麽,這無意間被自己撿到的小貓居然這麽親近自己。


    也許不是無意的也說不定……


    一直坐在前排安靜開車的愛德華瞟了一眼後視鏡,短暫的一視之後就又迴到了前方的道路上。


    而小法則是一直靠著皮質後背側著腦袋望向車窗外麵,一臉的笑意隻有它自己知道。


    ****


    打破沉默氛圍的是一通電話。


    鈴聲是最簡單純樸的叮鈴叮鈴,小小聽到聲音先是一震,明顯是被這突兀而作給嚇了一跳,抱著鈴鐺的胳膊下意識地緊了緊,然後她向後一縮但也很理智地選擇閉嘴。


    不能打擾到他,是基本禮貌而不是害怕被惹怒的愛德華,顧小小不斷地作著心理暗示,雖然說這其實根本沒多大用處。


    “喂,夕夜。”


    夕夜,小小不禁在心裏感歎一聲——這真是好美的名字,是男人還是女人呢?


    光是通過一個名字幻想,就覺得該是很美麗的人。


    “我已經出發了,預計還要5個小時才能到達。”


    小小一挑眉,那個剛才愛德華告訴自己的利迦百農她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所以本來以為是在外國,或者別的很偏遠的城市,可是如果開車隻要五六個小時的話應該也算是挺近的吧!


    “唿……我帶了一個新人。”


    小小在旁邊緊張起來,聽到男人提到自己了便有些緊繃,隻是單單一句話,無法從簡潔明快的語氣中判斷男人對自己的看法。


    覺得麻煩、討厭、或者隨便、無所謂……小小眼睛投射到一個角度上不動,看來腦袋裏的運轉一定已經高速超了負荷。


    愛德華早就從後視鏡裏看到了後座小女人的一切反應,偏著腦袋佯裝寵辱不驚,實則已經焦躁不安起來,因為那小女人臉上強撐的表情實在太有趣,想到這裏愛德華不禁嘴角滑起一絲弧度。


    此時電話那頭傳來重複的詢問,愛德華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走神了,悔恨和丟臉占據了他的五官,精神力總覺得被猛砸了一下。


    “有這麽嚴重嗎?我覺得我去都過分綽綽有餘了,實際上來說,這次的事件你一個人去那兒解決都已經是浪費了。”


    聽到這裏,小小撅起了小嘴。


    這一次她又沒抓住重點,而是覺得這迴答之前的那句,聽筒那側的對方一定是質疑自己的能力,心裏不免有些受打擊,小小無聲地嘀咕給自己聽。


    其實小小還是自卑的,小法迴過頭來瞅著自家主人,這種時刻相比什麽成熟穩重、世故圓滑的大人做法,它更喜歡小小氣憤地擼起袖子將那些她討厭的、看不慣的生物或者非生物暴打一頓,追著他們滿世界的跑隻為一句澄清的改口,不占一理也好,野蠻潑辣也好,它覺得那樣的小小更強大,而且更有魅力。


    “夕夜,我聽你的聲音有點不大正常。”


    男人眯起眼睛,聞聲小小也坐正了嚴肅起來,她看到男人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青筋鼓起。


    “喂?喂!”


    不知道那頭是出什麽狀況了,小小有些不可置信地整理了一遍思緒,卻還是無法拚湊中間的空白,可是就這樣的開頭和收場來說,作為一個剛加入的她來說,已經開始為這個隻間接聞其名而未見其人的夥伴擔心起來了。


    夥伴……這個詞,小小甩了甩腦袋,現在不是揪著過往不放的時候,這麽不幹脆,都成了無病呻吟了。


    “那個,出什麽事了?”小小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大膽地問出來,反正都是一起出來協同合作的夥伴,該是不分地位貴賤的,自己肯定有發言權。


    當然她不會就這麽直白地將自己的大腦動態都說出來,即使男人問她也不說,她怕被嘲笑說他們又不是什麽政治上套路的種種。


    “剛才打電話的夕夜是原先派過去處理這次事件的,不知道怎麽了電話突然斷了。”


    “該不會出什麽不好的事情吧……”小小有些擔憂,忍不住就開始往不好的地方想。


    “夕夜是很強的,我不能容忍別人質疑他,請你注意。”


    很冷,而且有點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在他的口舌下每一個字的輪廓都好像鋥亮的刀鋒,殺氣沉重。


    “唔,我沒、沒有,我沒有別的意思,對不起。”


    根本就沒有想過愛德華是那種會為維護別人的強大而威嚇她的男人,顧小小其實真的不是惡意,被這樣疏遠的他嚇到了,便不再敢說話了。


    “我要加快速度了。”


    男人說著,抬手間摁了一個按鈕,小小明顯地感覺到猛烈的一個加速,她的身子忍不住向後倒去,心髒像是被帶到了一個懸天而落的瀑布上端,身處邊緣地帶,低下頭就是驟然崩潰的洶湧水柱,卻是水流們注定的終點,灰飛煙滅的痛楚,冷冽而清晰。


    “吱吱!”


    小法的叫聲在這時響亮而震驚,夾雜著翅膀拍擊車窗的聲音,小小不解地望過去。


    然後她看到了,說不出話,隻是張著口,目光長久。


    因為他們所坐的轎車行駛的速度太快,因而車外的景物全都連成了片,以至於什麽都是混沌而模糊的塊狀。


    該是在此刻趕緊向開車的男人大唿小叫,張牙舞爪地告知強調安全問題,可是她才剛惹到這男人不悅,若是再開口會不會直接就被他在這裏滅掉了呢?


    為了自保,也為了失聯的夕夜,小小還是選擇閉上了嘴任憑其發展。


    有點自生自滅的味道,小小都已經做好為偉大的滅靈事業犧牲的心理準備了。


    其實有時崇高也是一種心理安慰。


    ****


    五個小時的路程被愛德華閉口不言地給硬生生縮短成了一個小時,等車停下的時候,小小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她也不是那麽傻,自從男人摁了一個不知多高端的按鈕之後,一路上車子一直都是保持一個方向沒有變過,而他也不再操作。


    憑借著車子自帶的屏幕視像,小小目瞪口呆地看到他們穿越過車子與車子的狹窄縫隙之間,還有河流、房屋,甚至遇到大山的時候,小小明顯的感覺到車子好像飛了起來,直覺告訴她這輛車子不是普通的車子,尤其是在摁了按鈕之後的那一小時,絕對變成了其他的東西。


    看到愛德華沒有下車的動作,小小自然也是一動不動,乖巧地坐在那裏等候指示。


    透過車窗,小小看到車子前方的不遠處立著兩根長長的木頭,按理說原來應該有什麽東西被釘在上麵可是卻沒有,小小歪著腦袋有些奇怪地想了想。


    不明白為什麽停在了這裏,隻是在此刻這個位置張望,小小並沒有看到有人或者房子,可是想要問他又不敢,有種前後左右都被堵住的感覺。


    愛德華瞅著前方看了好久,像是在思考什麽,然後忽然歎了一口氣,他推開門下了車。


    小小聽到男人在關上車門的時候留給了自己一句話,慌忙地也跟著下了車。


    “你剛才說了什麽?我沒聽清楚。”


    最後一句話的腔調明顯弱了下去,小小這次看來很是小心,生怕男人再一次露出之前的那個樣子。


    可是愛德華卻沒有迴答她,小小不禁在背後絞緊了手指,此刻即使是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做不到閑庭信步嘿嘿一笑,馬亂兵荒已經蓋過了所有。


    正慌在那裏,下一刻男人的行為是出乎意料的發展。


    “喂,都跟我們一路了,也該現身了吧。”


    說話間,愛德華的手裏多出了一把手槍,衝著小小身後的某一個方向以瞄準的姿態而震懾。


    小小盯著槍口僵硬在那裏,明明聽話語該不是對她說的,可為什麽槍是指著她的呢?


    兩腿發軟,現在她竟然一點力量也使不出來,這到底是怎麽了,害怕嗎?可即使是、逃生的本能也都發揮不出來了。


    “全槍216mm;槍管127mm;膛線六條,右旋;纏距406mm;槍口動能477j;戰鬥射速35發/min;口徑0.45英寸(11.43mm);彈頭初速247m/s;有效射程為50m;瞄準基線長160mm;裝彈量7發;鉸鏈式槍管偏移閉鎖;槍管短後坐式;單動發射。好槍,經典。看樣子你應該是將它改裝過了。”


    有人在說話,聲音在身後響起,小小下意識地轉過身看去,在空氣中漸漸顯現的是一個男人,悶青亞麻色的卷發、褐色的眸子、月牙形耳釘、白襯衣、銀色鐮刀形胸針——是許昕揚(沙利葉)。


    望見男人和煦的麵容,小小卻是痛恨的,身體比意識反應更激烈,向後退了退。


    隻是男人也不是吃素的,看到小小抗拒的動作和神情,男人反倒是噙著一絲不受影響的笑意拉住了小小的手腕,然後借著溫柔的力道將小女人拉到了自己的懷裏。


    “你放開。”憤怒的一聲清脆,可惜男人根本不理會。


    “雖然武器值得稱讚,不過人更棒,竟然能察覺到我的存在。”他繼續對拿槍瞄準自己的愛德華開口說道,手下對於小小的鉗製也是一直沒閑著,看來一心二用是他的強項。


    “你給我放開,阿揚。”


    “怎麽不叫我沙利葉了?”男人將臉的距離拉近,冰涼的氣息撲近小小的防禦距離,“從現在開始叫我葉吧,我更喜歡你這樣叫我。”


    是啊,比起那些死皮賴臉、惡心巴拉的雄性叫他,他更喜歡小小那種有些小囂張和小逞強的調調。


    這男人不對勁!


    小小感到被迫和沙利葉接觸到的每一寸肌膚裏的細胞都在顫栗。


    這男人和之前不一樣了,是因為之前自己說的話太過分了嗎?


    ——你到底怎麽了?你是顧小小嗎?你不是對不對!


    ——沙利葉大人,請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我是顧小小啊,你看不出來嗎?你是瘋了,還是傻了,或者殘廢了……


    ——是因為之前做得太過分了嗎?我道歉,對不起。求求你,不要這樣。


    ——哎呦,死神大人有些抬舉我了……我怎麽敢接受你的道歉呢?


    我要迴去了,請放開。


    不要讓我再重複了,我累了。


    ……白駒過隙。


    是啊,累了。


    身體是,心也是。


    那次之後,我一度以為就是我們兩個人的最後告別。


    想著隻要以後我們再也沒有交集,我就可以強撐著活下去。


    可是,在我發狠傷害過你之後,你又來做什麽呢?


    “你到底來幹什麽,我們不是沒有關係了嗎?你在我身上已經沒有好處可以撈了吧!”


    這樣說不知道會不會把他逼急了,小小氣鼓鼓地盯著他瞧,最終還是把這一句長長的話給掐斷在了嗓子眼裏。


    空氣中滿是泥土的腥氣,小小皺了皺眉頭,這空氣讓她惡心,不是出於現實理論的生理意義,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但卻讓她不須多考慮就直接判定的厭惡。


    “將那槍收起來吧,你是沒辦法打到我的。”


    “你可以試一試。”


    愛德華露出嗜血的戾氣,小小怔怔地望著他,隨即有些害怕地向後退了退,卻正合了沙利葉的心意,


    沙利葉整個環住了小小的身子,嬌小如她正好嵌在了他的懷抱裏。


    感受到過分親密了,小小開始掙紮,卻怎麽也掙不開。


    “別動,小小。正好,就這樣讓我把你帶迴去。”


    “我不要!”小小齜牙咧嘴,因為憤怒而臉紅。


    沙利葉靠近她,唿吸近在咫尺,“我稍不留神,你就亂跑到這種鳥不生蛋的山溝溝裏,要是再不管你,誰知道你又要跑到哪去了。”


    一聲“滾蛋”還沒叫出來,身後的男人卻是自己鬆開了手。


    小小狼狽地轉過身子,正想著踢他一腳,卻沒想他已經倒了。


    拯救了她的自然是兩位騎士,小小上氣不接下氣地瞅著小法撲倒在沙利葉的臉上,而小貓“鈴鐺”則是左抓抓右抓抓,頓時大快人心。


    在抓夠了之後,鈴鐺撲到了小小的懷裏。


    “喵”叫聲一聲接著一聲,小小有些哭笑不得,總覺得好像需要被安慰的那一個是“鈴鐺”才對,而她隻不過是被吃豆腐了——小題大做。


    “可惡。”男人從地上爬起來,象牙色的光輝在身上閃現了一秒,身上的傷痕轉瞬間消失不見,照舊是光滑的皮膚、完美的骨骼,小小撇撇嘴,這是作弊好吧!


    本來就沒有公平的事情,可是自己該是想去哪就去哪,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如果連人身自由都被剝奪,還有什麽活下去的意思!


    小小瞪著男人,還好沙利葉他礙於之前在胡說樹森林時的那一點迴憶並沒有對小法做什麽。


    可是,很明顯的,他正仇視著小小懷裏的小貓“鈴鐺”。


    “你敢!”


    一句威嚇在二人之間炸開了無數條放射線,成了一個屏障,擋住了所有的威脅。


    沙利葉挑了挑眉,微風習習,吹起他額前漂亮的碎發。


    “它是我的,你敢動它!”


    “不讓動就不動唄!”男人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那麽你既然都有了‘新歡’了,這家夥就給我好了。”


    小小沒察覺到一語雙關,看著他拎起小法在自己眼前擺了擺,那笑容很欠揍,動作很欠揍,每一處都很欠揍。


    上前一把搶奪,卻撈了個空。


    “你給我!”


    “不給。”


    男人兀自輕鬆地抬高手,每一次的閃過都讓小小感到挫敗,看起來也更加欠揍。


    “我怎麽以前不知道你這麽惡劣!”


    “想要溫柔嗎?”


    “不想。”


    “你給我啊!”小小氣得直跺腳。


    看到眼前的小女人臉頰紅撲撲到自己滿意的程度,這才收了手。


    “好了,給你。”


    小小搶過小法,然後一溜煙跑到了愛德華那邊。


    “我們走吧。”當作沙利葉是空氣、是路標、是路人甲,是什麽都好,反正她不認識。


    最令人大跌眼鏡的是愛德華竟然也接受了,鎖了車子就和小小往那兩根孤零零得有些突兀的木頭走去。


    沙利葉有些無奈,但隨即厚臉皮地跟了過去。


    “你看。”愛德華率先發現了躺在草叢裏的東西。


    顧小小非常主動地第一個踩著那些長得過分高了的草叢走過去,然後身後的男人也跟了上去,隻見出現在三人眼前的是一塊殘破不堪的木板,上麵的英文字母還被濺上了黑色的類似顏料的液體,已經幹涸。


    “上麵寫著的是什麽意思?”小小問。


    “歡迎來到,利迦百農。”


    注:文中愛德華專用的武器槍支原型是由勃朗寧發明的左輪手槍——m1911a1,是二戰時期最著名的美國手槍。


    還有補充一句,本文開篇的一大段文字其實是本次在利迦百農發生的案件的鋪墊。


    文外話:電腦很不客氣地炸毛,再加上實驗,還有收集資料,生歡又一次臉皮厚厚地將發文時間弄得亂七八糟,嘿嘿。偶爾會上來看大家的評論,生歡在此說明一下,這是生歡第一次寫書,有很多地方不太好把握,生歡總是糾結很多細節和鋪墊問題,所以關於這個每天多更和成績的問題生歡就沒有把它放在第一,目標是盡力做到最好,所以希望大家能理解。


    還有,現在基本是每個星期天生歡上來跑一趟,大部分時間還是沒法做到來迴訪大家的,尤其是學期末了,考試就更多了,希望大家能夠理解,當然大家對生歡的愛生歡時刻銘記於心,晚上做夢都會笑出來,生歡就是這麽任性麽麽噠!


    在此,祝大家端午節快樂哦!(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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