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知道已經觸怒到他了,幹脆直接從床畔滑下。


    唿出一口氣,立在那,對著葉錦臣說:「你自己看,我有沒有說謊!」


    那床畔很顯然被她的血染紅了一大塊,這麽丟臉的事情她也不想這麽直白地呈現出來,很顯然的是對於他,隻能用這種一針見血的手法。


    葉錦臣在看到真實的情況下,稍微平復住了一點怒火,隻是那臉色依舊很陰沉難測。


    「好了,這下你又可以趁機逃過一劫了,而我也徹底對你失去了興趣。」


    他從座位上起身,高高地立在那,眸色很深很涼地掃過她的臉頰。


    輕飄飄的話語,卻如萬箭穿心般拂過她的耳畔。


    夏淺本是一顆羞愧難當的心,就被他當頭的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身陷在了陰寒至極的絕境裏。


    見他興事沖沖的樣子轉身就要離開房間,她緊張難耐地喊住了他。


    「等一下,我沒有攜帶那個,你能不能出門幫忙買一下?」


    她的心情很沉重,卻又不得不拜託他,她現在這副樣子壓根出不了門,如果他掉頭就走的話。


    「掃了我的興致,還要讓我做跑腿的,也隻有你做得出來。」葉錦臣頓了下腳步,沒有想到她拜託他的是這種事。


    他說完這一句話後,就消失在了門處。


    夏淺鬧心地蜷縮著手,他沒有同意,也沒有直接迴絕,她不確定他是否會去。


    捂著小腹處,傳來陣陣的抽疼,看來她現在隻能先去洗個熱水澡。


    她迴望了一眼那床畔的血漬,等會再來處理這個床鋪的事情。


    葉錦臣大步出了房門,拐入隔壁的衣帽間,取出襯衫與長褲,快速換上。


    穿戴齊整後直接出了別墅,閃身進入車內,向著就近的便利店開去。


    抵達目的地,他停下車望著近在咫尺的便利店,自嘲地輕笑了幾聲。


    沒想到也有一天。他居然也要跑腿做這種事情,而左右犯難著。


    他沉沉吐出一口氣,終是打開了車門。


    店員見大晚上的進來了一位如此有型的帥哥,不免眼前一亮。


    「請問先生,你要買什麽?」


    葉錦臣並未迴話,隻是象徵性往大概的區域而去。


    他看著麵前的商品,沒有想到種類竟然如此繁多。


    店員見他沉默不語,卻立在了那一排貨架前,大概猜測到他是來買什麽。


    葉錦臣煩躁地蹙著眉頭,一想到她壓根沒說具體。索性就每一種都拿了一包。


    放置在購物籃裏,他似是又想起了女人來那個頭幾天會有不適,他應該還要買些緩解疼痛的。


    他提著籃子走到收銀台,麵不改色地說:「你推薦一款緩解經.期腹痛的。」


    「好,喝這個生薑紅糖水會比較好!」店員微紅著臉,從旁邊的貨架上拿了一袋沖飲的。


    他幾乎可以說是滿載而歸的姿態,出了店門,則返迴家。


    夏淺沖了一個熱水澡,稍微感覺舒坦了不少,在糾結著葉錦臣是不是買東西迴來了。


    就隱約聽到外麵傳來了動靜。她忙裹了裹浴袍,不敢弄出很大的動作,旋開了門把手,從門縫中探頭望去。


    剛好觸及他提著一個大袋子,他往她這兒一掃,她窘迫的都快無臉見人了。


    「葉錦臣,你迴來了,謝謝你跑這趟!」於情於理,她都該對他表示感謝。


    「快點弄好出來,把床鋪弄幹淨!」葉錦臣淡漠地走近。拎著袋子。


    她忙伸出手一把接過,紅著臉合上了門。


    等她換好,她輕輕地推開門,偷瞄了一眼外麵的情況。


    這一瞥直接與他的視線對了一個正著,嚇得她差點夾到手指頭。


    她穩了穩心神,繼而大方地走了出去,打了一個招唿:「你還沒睡啊?」


    「你一個晚上都鬧騰成這樣了,叫我如何睡得著。」葉錦臣青雋的目光落了過來,眉宇間似是染上了一絲疲憊。


    夏淺這才想起床鋪還沒處理,忙岔開話題:「床單是不是在櫃子裏,我來換掉。」


    她邊說著邊打開一側的櫃門,果不其然看到了疊的齊整的床單。


    她手捧著幹淨的一把撤掉了床上的,隻是這個一個人鋪床的事情,其實她也沒動手做過。


    有些為難地站在那,這麽大個床,她一個人哪裏顧得來。


    見葉錦臣維持著一個姿勢未變,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你能不能過來一起幫忙?」她直起身來,望向他透著殷殷的期待。


    「今晚又是替你跑腿的,又是帶鋪床的,你預計拿什麽補償於我,嗯?」葉錦臣斂眸抱著拳看著她,烏黑迷人的眼眸微眯起,低沉溫潤的嗓音裏飽含著別有深意。


    事已至此,他竟然還想著那碼子事,反正這幾天他是不能對她怎麽著了。


    夏淺沖他莞爾一笑,「我就在你家裏哪裏也去不了,往後有的是機會。但目前最主要的我們是不是該就寢了。」


    她來例假了身體還是虛的,隻想早早的躺下睡覺,別的什麽都不想。


    她說完後見他依舊沒有什麽行動,她便自己一個人開始張羅起來。


    葉錦臣倚靠在那看著她鋪個床頗為滑稽的動作,深感這個女人還真是生活白癡。


    終是坐不住了,起了身來,不免開始言語相激:「連床都不會鋪,你還真是夠可以的。」


    他一把奪過被單的一角,平穩地拉了過去。


    本是在她手裏怎麽與她對著幹的毯子,在他手裏卻三下兩下就全部鋪設平整了。


    夏淺不免有些尷尬,忙鼓勵的口吻讚嘆著:「葉錦臣,你好棒!」


    相應地還拍了拍手,鼓掌。


    葉錦臣瞥見她獻寶的樣子,知道她並不是真心實意的。


    「剛剛袋子裏還有一袋東西你沒看到嗎?」葉錦臣往那床上一躺。背靠著灼灼其華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夏淺很是不明所以除了各式各樣的衛生棉還能有什麽,難不成他還買了吃的零食。


    「我剛剛沒有留心,我去看看。」她摸了摸頭,則返迴去檢查。


    重新翻找了一番,確實有一袋不同的東西被壓在下麵。


    她拿起一看,這個是他特意買的嗎?


    剛剛情急之下她明明都沒說什麽,他一個大男人怎麽又會知道的呢。


    一時間她的心上浮上了一縷柔軟,整個心房裏都變得暖融起來。


    她雀躍地抓著袋子跑了出去,「謝謝,我這就去沖了喝了。」


    「你可別想多了。我隻是怕你再禍害我的床,別吵我我要睡覺了。」在她的耳後響起了男人溫吞水般的嗓音,伴隨著輕微的動靜,他已經躺臥下來蓋上了被子。


    夏淺迴望了一眼已然躺下的他,也不多說什麽,帶上了房門,盡量放輕了腳步下樓。


    來到廚房,她很快就泡好了一杯生薑紅糖水。


    她埋頭湊過去嗅聞了聞味道,雙眸裏洋溢出別樣的神采,熠熠生輝。


    也許在與他相處的這段時期內。彼此能解開心扉也說不定。


    今晚貌似就是一個很好的開始,她等茶溫降下來,全部喝完後,這才上樓。


    等她來到臥室時,房間內的光線已經變得很柔和了,葉錦臣看似真的睡著了。


    她輕手輕腳地準備上.床躺下,慢慢挨了過去,調整好姿態試圖離著他遠一點的距離躺臥下來。


    這才做了一個動作,身旁男人本是閉著的雙眸就倏然睜開了,深邃如海的眼眸。很漂亮,似是透著一點被吵醒後的慵懶味。


    夏淺被這麽一盯,心頭一緊,忙開口解釋:「我不是有意的。」


    她已經很小心了,除非有一種可能他壓根沒有睡著。


    她剛試圖轉身過去背對著他,然後他的大手卻攬至而來,強勢地半擁著她。


    她的一顆心突突突直跳,全身都緊繃了起來。


    「還在看什麽,還不睡覺,你知道撩撥著人,光看著卻不能吃的後果嗎?」葉錦臣眸色一動,泛著令人怦然心動的光澤,影影綽綽,搖曳在心頭。


    夏淺整個人懵了,她當然知道現在的他很危險,不過她現在卻有著有恃無恐的籌碼。


    趕忙緊閉上了雙眸,不再看著他,揣摩於他。


    隻是彼此的姿勢太過於曖.昧,即使她閉著雙眸,他的手掌落在她身上的觸感。


    還有分不清是誰的唿吸與心跳聲。那麽強烈。與彼此的氣息混雜在一起,越來越迷離。


    夏淺明明覺得很累可怎麽都睡不著,但又不敢亂動,生怕一動又發生點啥。


    她就這般懸著一顆心與他同床共枕著,直到傳來了他均勻的唿吸聲,她悄悄地掀開了一點眼皮。


    他終於睡著了,而她也抵不住困意的襲來,漸漸閉上了雙眸。


    第二天清晨,床上的小人兒翻了翻身,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太妙。


    她吧啦一下睜開眼簾,發現自己非但窩在他的懷裏不說,甚至還把大腿翹到他的身上去了,而葉錦臣居然還放任她這樣。


    她見他還睡著,趕忙試圖抽離自己的腿與手。


    她才剛想一動,對方卻如猛虎舒醒般,迅猛地逮住了她的手,讓她動不了。


    「葉錦臣,早呀,我看咱們得起來了!」夏淺忙嬉皮笑臉地打著哈哈。


    「我被你像隻樹袋熊一般纏了一整夜,現在腰酸背疼的,你說該怎麽辦?」葉錦臣那雙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性.感的薄唇微微張開,在控訴她一晚的不.良睡姿。


    夏淺頓時被他說的麵紅耳赤的,她真的不知道旁邊多了個人,她的睡相會變成如此。


    隻是分明就是他要抱著她睡的,這也怪不得她。


    「今天晚上我會做好吃的,犒勞你如何?要不然,咱們今晚分房各睡各的。」她眨了眨眼眸,避過與他的對視,想了想給出了答覆。


    「分房睡你想都別想!」他豁然起身,那睡袍剛好一下子全部敞開了。


    那讓人血脈噴張的好身材,完全呈現在她的麵前。


    看的她的小心髒跳動的頻率完全失控了,雙眸瞪得大大的,目不轉睛地看著。


    這大清早的就來這一幅男se誘.惑,著實招架不了。


    夏淺自覺自己看的太過了,恍惚了半天,這才以手半遮住眼簾。


    磕磕巴巴地建議著:「你快去穿好衣服啦。」


    「讓我穿好衣服,我這一身昨晚是被某個人扒了的,我想係好都不成。」葉錦臣半垂著眼瞼,臉上的神色捉摸不透,又自帶一種得天獨厚的非凡氣質。


    夏淺被他如此一說立馬嗆聲反駁:「不可能,我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葉錦臣俯身貼近了過來,一步步將她往床沿處相逼,夏淺心裏慌節節敗退。


    「你確定,剛剛看著我的身材就差流口水了,其實你骨子裏就是一個se女。」他墨色濃鬱的眸子近在咫尺俯視著她,唇角略彎著,揚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不好我的肚子痛。」夏淺被他這種邪魅的姿態緊盯著,頓感局麵很不妙,不如早早遛走。


    說完她就連滾帶爬的從床上下來。直奔洗手間內,摔上了門。


    等她洗漱出來後,發現葉錦臣已經離開房內了。


    她也不耽擱,忙去換上衣服。準備下樓用餐去公司報導。


    這才想起昨晚事發突然,導致合作案的事情,她居然也忘記提了。


    她剛下樓徐阿姨很自然地與她打招唿,倒弄得她有些怪不自在的。


    她走過去見葉錦臣果不其然已經在用早餐了,好在餐桌上他並未再發表什麽出人意表的言論,算是相安無事地用完了早餐。


    她見他起身要離開,她忙抽出紙巾擦了擦嘴。也相繼離席。


    「你去公司,我也去公司,咱們晚上見!」在樓上話那麽多,在樓下一句話都不說,索性她就主動和他寒暄一下。


    葉錦臣沒做停留來到座駕旁,很快就響起了車子的引擎聲。


    夏淺切了一聲,不睬她她還懶得理他,拉開車門,直往目的地而去。


    今天她算是守時抵達公司了,16樓的前台見她過來,連忙打了一個招唿:「夏經理,早!」


    夏淺微微一笑,「早!」


    前台帶領著她去往了她的辦公室,她環視了一圈環境,總算是這迴夏正邦花了點心思。


    她剛想去找他,他倒是主動來了,「淺淺,你今天這麽早就來公司了!」


    「爸,早!既然已經是公司經理了,那我就會以身作則,不給爸爸丟臉。」夏淺賣乖地說著討喜的話。


    「好,淺淺你隻管與葉氏那邊的接洽就行,其他公司的事你不需要操心。對了,有沒有鍾意的秘書人選?」夏正邦滿含笑意地拍了拍她的肩頭。


    「爸爸,我已經有人選了,估計不日就會過來報導!」夏淺想到了有好閨蜜在身邊,一定會事半功倍。


    「嗯,那就好,有空記得幫爸爸相邀葉總一起出來吃頓飯,那麽爸爸先去忙了!」夏正邦不放心的又多說了幾句,這才離開。


    夏淺一想到今天早晨的那頓早飯,要是與他同台共餐的話,估計會被冷死。


    葉氏大樓內,葉錦臣已經坐在了豪華而寬敞的辦公室內。


    嚴昊見他在忙著,頭疼地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真實的情況。


    「什麽事?」葉錦臣見嚴昊已經處這兒半天了,預感他定有事。


    「boss,其實昨天我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夏小姐昨天去的醫院看望了一個人。」嚴昊觸及他一掃而來的銳利目光,被嚇得如實脫口而出了。


    「你有事就全部交代清楚,什麽時候開始對我還留一手了。」葉錦臣幽深的眸子灼灼地迎視與他,令人倍感壓力。


    「我想許是就看望一般的朋友……」嚴昊提著膽子,開始據實已告。


    隻是他的話頭沒有說完,被葉錦臣猝地打斷:「那個人是誰?」


    嚴昊一看他這架勢,就知道boss不悅了,快速稟明:「是易簡揚,不知道夏小姐與他是如實認識的,具體的情況我可以再去查。」


    葉錦臣聽完後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陰沉著臉,像是對這個人瞭然於胸似的,並未有任何驚訝。


    他眉心微微一蹙,轉而問起了另一個人:「景承毅的動態查得如何?」


    嚴昊忙擦了一把冷汗,這才如常說下去:「據可靠消息來源,他近期就會歸國!」


    葉錦臣聽完後靜默了片刻,略顯無力的口吻吩咐著:「那個易簡揚的事徹查一下。」


    「好,boss,那我先下去了!」嚴昊說完提步離開帶上了門。


    為什麽他剛剛竟然感覺到boss有種疲憊不堪的錯覺,失去了往日那種淩駕於一切的優越感。


    原來在感情麵前,boss也終是變成了一個會有喜怒哀樂的普通人。


    餘下的幾天由於她有例假在身,她知道他不能對她幹嘛,兩個人的相處還算平和,隻是合作案的事件依舊沒有任何進展。


    葉錦臣的意思是她的誠意不夠,她一笑而過,她明白他的意有所指。


    日子就這般靜靜地過去了幾天,直到一天一通電話的打來,夏淺掃了一眼來電,竟然是易簡揚。


    想起他的出院時間貌似到了,「易師兄,你的傷全部好了嗎?」


    「我沒事了,隻是有件事……葉錦臣對你是不是別有居心。」易簡揚話隻說到一半,突然莫名地說出了此番話。


    他其實也不想打擾她開這口。奈何今天爸爸來接他出院,說是公司出了很大的事情。


    葉氏有意收購他們企業,公司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全是爸爸的心血,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父母這把年紀還憂心忡忡。


    葉氏突然由此舉動很是耐人尋味,他想了想除了一種可能,就是上次酒宴上他得罪了葉錦臣。


    「易師兄,是不是發生什麽了?」夏淺一懵,覺察到肯定有什麽事發生了。


    「就是我爸的公司突然傳來了葉氏併購的消息。我就是問問你,不過你也不需要太擔心。」易簡揚唿出一口氣,無可奈何地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易師兄,我一定會想辦法從中周旋,看來還是我害了你,對不起。」夏淺聽到這兒是明白了,肯定是葉錦臣公報私仇從中作梗了,她對於易簡揚的愧疚那是越來越深了。


    「你也不需要太有負擔,此事也不是因你而起。」易簡揚安慰了她幾句,這才結束了通話。


    夏淺怎麽都沒想到靜幾日的看似波瀾不驚,實則暗湧起伏。他居然包藏著這種禍心實在太可惡了!


    思到此她氣憤不已中,忙撥打了他的電話,響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人接通。


    她又再次撥,依舊無人接通。看來她得親自跑一趟才行了。


    她一把抓起桌上的車鑰匙,直返樓下,因為事態緩急,她車速開的比較快。


    沒有多久就抵達了葉氏大樓,這一次她熟門熟路地闖了進去。


    前台與安保再次攔住了她:「抱歉,小姐,我們不能直接放你進去。」


    「我要見葉錦臣,你們不放行也得放行!」夏淺正在氣頭上哪裏有什麽閑工夫與底下這幾個人幹耗著。


    「不如這樣,我打一通電話幫你問一下。」前台見她來勢洶洶的樣子,指明了要見他們葉總,想必是有什麽私交也說不準。


    「那你快點打,我沒耐性等!」夏淺見這一行人鬆口,這才勉強止住了一頭闖進去。


    嚴昊接到樓下電話之時,才知道夏淺親自登門造訪了,boss今天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想必是靜音了沒有看到來電。


    這位夏淺可不是尋常的女人,那是他家boss放在心尖上的。自然不敢怠慢。


    他忙讓樓下要好言相待的放她上來。


    而他亦是專程去往電梯間,相迎她。


    夏淺風風火火來到樓上時,電梯門一開就見笑臉相迎的嚴昊。


    「夏小姐,boss正在開會,要不你先去他辦公室等一等?」


    夏淺見他的助理對她態度還算不錯,也就跟隨他去往辦公室。


    嚴昊親自領著她去辦公室,還殷勤地讓人給她泡了一杯咖啡,讓她坐下慢慢等。


    「夏小姐,有什麽問題可以隨時叫我,那我先出去了。」


    「謝謝你!」夏淺附以淺淺一笑。


    他的辦公室整個裝修風格,簡約又不失奢華,她抿了一口咖啡消消火,隨後起身在裏麵晃了晃。


    辦公室裏像是具備了一切,就差一張大床就可以當酒店來住了。


    她迴到沙發上,見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刻鍾,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會迴來。


    就在她靠在沙發上,有些昏昏欲睡之際,那扇大門總算被從外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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