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章 沐浴
神·殤·亂（原名：亂世） 作者：落花少年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嘩啦啦！嘩啦啦！
房間傳來水靈雪沐浴的聲音。
韓楓兒無聊地坐在園子裏，嘴裏咬著一根野草，懶洋洋地曬著太陽。螞蚱在草地裏跳著，還有嘰喳地蟋蟀。韓楓兒舀來一瓢水，清洗著身上的傷口，“哎喲！真他奶奶的痛啊！”
砰！是房間裏傳來的聲音。
韓楓兒風一般跑過去，趴在門邊道：“水姑娘，水姑娘，你沒事吧？”
房間裏傳來水靈雪痛苦地叫聲。
“水姑娘，水姑娘，你怎麽啦？”韓楓兒焦急地跺著腳。
“哎呀！”又是一聲哀號。
“我……我……能不能進來呀？”
咚地一聲，房間裏再沒有聲響。
韓楓兒大驚，她不會就死了吧？
“水姑娘，我可要進來咯，我閉著眼睛，你放心，放心！”韓楓兒緊緊閉著眼睛，將門推開，邊走邊輕喚著，“水姑娘，水姑娘！”
突然腳下一滑，“媽呀！”韓楓兒隻覺天花地轉，狠狠地摔在地上，“咦？怎麽不痛呢？什麽東西軟綿綿的？”韓楓兒伸手想撐起身來，入手處卻是兩團渾圓的東西，“饅頭？奇怪了？這地上什麽時候有饅頭？”想著，又按了幾下，“不對呀，饅頭哪有這麽軟和的？”
“呃！”水靈雪的聲音猛地在耳邊炸響。
“哇呀呀！”韓雪兒嚇了一跳，想要蹦起來，腳下又一滑，撲通！又摔在了水靈雪身上，隻覺得溫香軟玉，飄飄然如在雲端。
“你要趴在我身上多久？”
韓楓兒跳起來大叫，“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這一跳，他卻忘了閉上眼睛，呀！麵前是橫躺在地上的水靈雪，她的肌膚雪白雪白，水藍色的頭發灑在胸前，如同仙女一般美麗。
韓楓兒的鼻血狂噴而出，慌忙轉過身去，邊擦鼻血邊道：“我沒看見！我沒看見！我什麽也沒看見！”
水靈雪沒有聲響了。
韓楓兒以為她氣極，一個勁地抬起手來抽自己耳光，“我該死！我該死！我褻瀆了姑娘！我該死！水姑娘，要殺要剮隨你便好了！”
“哎喲！好痛！”韓楓兒捂著自己紅腫的臉頰，“水姑娘，你倒是說句話呀，還生我氣嗎？水姑娘，啊？！”韓楓兒扭過頭去，隻見水靈雪已經昏迷多時了。“哎呀！叫你不要沐浴。你沐個鳥浴啊？死了怎麽辦呀？我看現在離死也不遠了！”韓楓兒嘀咕著，忍不住朝她的胴體多看了兩眼，然後咬咬牙，閉著眼將她的衣服胡亂給她套上，將她又扶上床去躺著。
韓楓兒轉過身，雙手合十道：“對不起啊水姑娘！我不是有意褻瀆你的！請原諒！請原諒！”一邊念叨著一邊轉身想給她蓋上些穀草，忽覺入手處一片冰涼，竟冷得他直哆嗦。“哎呀！水姑娘快變冰姑娘了！怎麽這麽冷呀？”
韓楓兒抱來一摞穀草鋪在水靈雪身上，可是仍舊擋不住那寒氣，而且蓋上去的穀草都漸漸開始結冰。
“哇！不是吧！這麽誇張？”韓楓兒急得四處亂蹦，實在是想不出什麽法子。他隻有在心裏默默地禱告：“蒼天啊！有眼啊！你一定不要讓她死啊！她這麽年輕，這麽漂亮！哎呀呀！求求你！求求你！”
“啊！”水靈雪突然叫了起來。
韓楓兒開心道：“哇！蒼天有眼！你醒啦？”
水靈雪的眼睛並未睜開，她的手按著肚子，像是正忍受著什麽巨大的痛楚。
韓楓兒奇道：“難不成她要生娃娃了？可是女人生娃娃身理反應有這麽強烈嗎？”
水靈雪的臉色開始蒼白起來，越來越白，越來越白，麵上開始升騰起嫋繞的寒氣。忽聽她“哇！”地一聲，一顆珠子從她嘴裏蹦了出來，那珠子冒著森森寒氣，上麵還帶著血絲。水靈雪的眼睛睜了開來。
韓楓兒揀起那顆珠子，瞅了半天，“剛出生的娃娃就是這個樣子麽？”想了半天沒想明白。他將珠子捧到水靈雪麵前，“給！看看你的寶寶可不可愛？”
水靈雪蒼白的臉色開始漸漸紅潤，半晌哇地又吐出一口鮮血。
韓楓兒摸著腦袋，十分不解，“生完娃娃後還要吐血嗎？”
“生你媽個頭！”水靈雪從口裏擠出一句話來，她快被這傻小子給活活氣死了。
韓楓兒一臉迷茫，“你幹嘛罵我？”
水靈雪道：“你剛剛看見了什麽？”
韓楓兒道：“我看見你暈倒在地上……”
“再說！”
“沒穿衣服……”
“再說！！”
“還……生娃娃。”
“再說！！！”
“生完娃娃，還吐了血！”
水靈雪不停地拍著自己腦袋，“這人世間怎麽這麽多傻子？”
韓楓兒道：“誰說我傻了？我可聰明呢！”
“你去死吧！”水靈雪本想揚起一掌劈了這笨小子，誰料全身沒半點力氣，竟然軟綿綿地倒在了韓楓兒懷裏。
韓楓兒臉漲得通紅，支吾半天，突然道：“如果哪天姑娘有需要讓我韓楓兒去死的地方，我就去死好了！”
水靈雪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乞丐，心裏竟湧起暖暖的感動，不由得柔聲道：“好了，我餓了，口袋裏有銀子，你去買些吃的迴來！”
韓楓兒道：“你口袋裏不是有吃的嗎？”
“什麽吃的？”
“饅頭啊！”
“饅頭？我哪來的饅頭？”
“剛才你……昏倒的時候，我進來就摸到地上有兩個饅頭啊，麵質還不錯，很柔和的，吃起來應該挺香的……”
“啪！”水靈雪給了他一記老大的耳光，一張粉臉羞成紫紅，“給我滾出去！”
韓楓兒捂著吃痛的臉看著麵前這個可怕的女人，呐呐退到門外，“我這就去買吃的，你躺著不要動啊！”
跑出大門的時候，韓楓兒還在想，剛才的饅頭哪去了呢？
月光如水，靜靜地鋪瀉在這荒寂的小園裏。
水靈雪默默地坐在月光下，盯著圓圓的月亮發呆。韓楓兒坐在離她較遠的地方，下午那一巴掌，到現在都還在痛呢！
“小乞丐！”水靈雪開口叫他。
韓楓兒道：“我有名字！”
“嘿！還在生我氣麽？”水靈雪的聲音說不出的溫柔。
韓楓兒不禁一窒，結巴道：“沒……沒有！”
“真沒有？”
“真沒有！”
水靈雪笑道：“是不敢還是沒有？”
韓楓兒正不知如何迴答，水靈雪突然走過來，在他旁邊坐下，輕輕握著他手道：“謝謝你！韓楓兒！”
韓楓兒全身像是酥軟一般，鼻中隻嗅得無限芬芳，撩人的氣息在他耳邊縈繞。
“別，別離我太近！”
水靈雪笑道：“怎麽突然害羞起來了？”
韓楓兒支吾道：“我……我身上很髒的！”
水靈雪道：“身上髒洗洗就幹淨了，心髒了的話永遠都洗不幹淨！你雖然髒是髒點，但是心卻很幹淨！”
韓楓兒羞道：“水姑娘，今天真是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我……”
水靈雪將手指放在唇邊，示意他不要做聲，隻聽得水靈雪幽幽道：“人世的月亮原來是這麽美的！”
韓楓兒也抬頭看天，但見月光皎潔，夜空中星光璀璨，真是美麗。
“你多大了？”水靈雪問他道。
“十四！”
“嗬！我十七！”水靈雪收迴目光，盯著韓楓兒道：“你是孤兒？”
韓楓兒點點頭，“從我記事起，我就是一個人。”
“那誰把你養大的？”
“我一個人啊！做乞丐總有飯吃的！”
“要是人家不給你呢？”
“餓極了的時候，便與那富貴人家的狗爭食呢！”
水靈雪心下一陣酸楚，默然半晌道：“其實我也是個孤兒！”
韓楓兒不信道：“是嗎？你那麽漂亮，怎麽會是個孤兒？”
水靈雪道：“我是個殺手！”
韓楓兒道：“殺手？可是你看上去很溫柔啊？”
“嗬嗬！真的嗎？在冥界從來沒有人這樣說我！”
韓楓兒道：“什麽冥界？”
水靈雪道：“給你說多了你也不懂，簡單說吧，蒼穹中有六界，人，神，魔，鬼，冥，畜。拋開最低等的畜，最高等的神，最神秘的魔這三界不算。人，鬼，冥，這三界是並存於這個世上的。”
韓楓兒聽得癡了，“我還以為世上便隻有人呢！聽你這樣說來，你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人了？”
水靈雪笑道：“可以這樣說吧！”
韓楓兒呆呆道：“那你一定很厲害了？”
默然片刻，水靈雪突然問韓楓兒道：“如果有一天我與人世為敵，你會站在我這邊麽？”
韓楓兒笑道：“我不管他什麽人世還是冥界，誰要是欺負水姑娘，那他就是我的敵人！”
水靈雪笑了，眼眸裏飄揚著水藍的飛雪。
房間傳來水靈雪沐浴的聲音。
韓楓兒無聊地坐在園子裏，嘴裏咬著一根野草，懶洋洋地曬著太陽。螞蚱在草地裏跳著，還有嘰喳地蟋蟀。韓楓兒舀來一瓢水，清洗著身上的傷口，“哎喲！真他奶奶的痛啊！”
砰！是房間裏傳來的聲音。
韓楓兒風一般跑過去，趴在門邊道：“水姑娘，水姑娘，你沒事吧？”
房間裏傳來水靈雪痛苦地叫聲。
“水姑娘，水姑娘，你怎麽啦？”韓楓兒焦急地跺著腳。
“哎呀！”又是一聲哀號。
“我……我……能不能進來呀？”
咚地一聲，房間裏再沒有聲響。
韓楓兒大驚，她不會就死了吧？
“水姑娘，我可要進來咯，我閉著眼睛，你放心，放心！”韓楓兒緊緊閉著眼睛，將門推開，邊走邊輕喚著，“水姑娘，水姑娘！”
突然腳下一滑，“媽呀！”韓楓兒隻覺天花地轉，狠狠地摔在地上，“咦？怎麽不痛呢？什麽東西軟綿綿的？”韓楓兒伸手想撐起身來，入手處卻是兩團渾圓的東西，“饅頭？奇怪了？這地上什麽時候有饅頭？”想著，又按了幾下，“不對呀，饅頭哪有這麽軟和的？”
“呃！”水靈雪的聲音猛地在耳邊炸響。
“哇呀呀！”韓雪兒嚇了一跳，想要蹦起來，腳下又一滑，撲通！又摔在了水靈雪身上，隻覺得溫香軟玉，飄飄然如在雲端。
“你要趴在我身上多久？”
韓楓兒跳起來大叫，“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這一跳，他卻忘了閉上眼睛，呀！麵前是橫躺在地上的水靈雪，她的肌膚雪白雪白，水藍色的頭發灑在胸前，如同仙女一般美麗。
韓楓兒的鼻血狂噴而出，慌忙轉過身去，邊擦鼻血邊道：“我沒看見！我沒看見！我什麽也沒看見！”
水靈雪沒有聲響了。
韓楓兒以為她氣極，一個勁地抬起手來抽自己耳光，“我該死！我該死！我褻瀆了姑娘！我該死！水姑娘，要殺要剮隨你便好了！”
“哎喲！好痛！”韓楓兒捂著自己紅腫的臉頰，“水姑娘，你倒是說句話呀，還生我氣嗎？水姑娘，啊？！”韓楓兒扭過頭去，隻見水靈雪已經昏迷多時了。“哎呀！叫你不要沐浴。你沐個鳥浴啊？死了怎麽辦呀？我看現在離死也不遠了！”韓楓兒嘀咕著，忍不住朝她的胴體多看了兩眼，然後咬咬牙，閉著眼將她的衣服胡亂給她套上，將她又扶上床去躺著。
韓楓兒轉過身，雙手合十道：“對不起啊水姑娘！我不是有意褻瀆你的！請原諒！請原諒！”一邊念叨著一邊轉身想給她蓋上些穀草，忽覺入手處一片冰涼，竟冷得他直哆嗦。“哎呀！水姑娘快變冰姑娘了！怎麽這麽冷呀？”
韓楓兒抱來一摞穀草鋪在水靈雪身上，可是仍舊擋不住那寒氣，而且蓋上去的穀草都漸漸開始結冰。
“哇！不是吧！這麽誇張？”韓楓兒急得四處亂蹦，實在是想不出什麽法子。他隻有在心裏默默地禱告：“蒼天啊！有眼啊！你一定不要讓她死啊！她這麽年輕，這麽漂亮！哎呀呀！求求你！求求你！”
“啊！”水靈雪突然叫了起來。
韓楓兒開心道：“哇！蒼天有眼！你醒啦？”
水靈雪的眼睛並未睜開，她的手按著肚子，像是正忍受著什麽巨大的痛楚。
韓楓兒奇道：“難不成她要生娃娃了？可是女人生娃娃身理反應有這麽強烈嗎？”
水靈雪的臉色開始蒼白起來，越來越白，越來越白，麵上開始升騰起嫋繞的寒氣。忽聽她“哇！”地一聲，一顆珠子從她嘴裏蹦了出來，那珠子冒著森森寒氣，上麵還帶著血絲。水靈雪的眼睛睜了開來。
韓楓兒揀起那顆珠子，瞅了半天，“剛出生的娃娃就是這個樣子麽？”想了半天沒想明白。他將珠子捧到水靈雪麵前，“給！看看你的寶寶可不可愛？”
水靈雪蒼白的臉色開始漸漸紅潤，半晌哇地又吐出一口鮮血。
韓楓兒摸著腦袋，十分不解，“生完娃娃後還要吐血嗎？”
“生你媽個頭！”水靈雪從口裏擠出一句話來，她快被這傻小子給活活氣死了。
韓楓兒一臉迷茫，“你幹嘛罵我？”
水靈雪道：“你剛剛看見了什麽？”
韓楓兒道：“我看見你暈倒在地上……”
“再說！”
“沒穿衣服……”
“再說！！”
“還……生娃娃。”
“再說！！！”
“生完娃娃，還吐了血！”
水靈雪不停地拍著自己腦袋，“這人世間怎麽這麽多傻子？”
韓楓兒道：“誰說我傻了？我可聰明呢！”
“你去死吧！”水靈雪本想揚起一掌劈了這笨小子，誰料全身沒半點力氣，竟然軟綿綿地倒在了韓楓兒懷裏。
韓楓兒臉漲得通紅，支吾半天，突然道：“如果哪天姑娘有需要讓我韓楓兒去死的地方，我就去死好了！”
水靈雪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乞丐，心裏竟湧起暖暖的感動，不由得柔聲道：“好了，我餓了，口袋裏有銀子，你去買些吃的迴來！”
韓楓兒道：“你口袋裏不是有吃的嗎？”
“什麽吃的？”
“饅頭啊！”
“饅頭？我哪來的饅頭？”
“剛才你……昏倒的時候，我進來就摸到地上有兩個饅頭啊，麵質還不錯，很柔和的，吃起來應該挺香的……”
“啪！”水靈雪給了他一記老大的耳光，一張粉臉羞成紫紅，“給我滾出去！”
韓楓兒捂著吃痛的臉看著麵前這個可怕的女人，呐呐退到門外，“我這就去買吃的，你躺著不要動啊！”
跑出大門的時候，韓楓兒還在想，剛才的饅頭哪去了呢？
月光如水，靜靜地鋪瀉在這荒寂的小園裏。
水靈雪默默地坐在月光下，盯著圓圓的月亮發呆。韓楓兒坐在離她較遠的地方，下午那一巴掌，到現在都還在痛呢！
“小乞丐！”水靈雪開口叫他。
韓楓兒道：“我有名字！”
“嘿！還在生我氣麽？”水靈雪的聲音說不出的溫柔。
韓楓兒不禁一窒，結巴道：“沒……沒有！”
“真沒有？”
“真沒有！”
水靈雪笑道：“是不敢還是沒有？”
韓楓兒正不知如何迴答，水靈雪突然走過來，在他旁邊坐下，輕輕握著他手道：“謝謝你！韓楓兒！”
韓楓兒全身像是酥軟一般，鼻中隻嗅得無限芬芳，撩人的氣息在他耳邊縈繞。
“別，別離我太近！”
水靈雪笑道：“怎麽突然害羞起來了？”
韓楓兒支吾道：“我……我身上很髒的！”
水靈雪道：“身上髒洗洗就幹淨了，心髒了的話永遠都洗不幹淨！你雖然髒是髒點，但是心卻很幹淨！”
韓楓兒羞道：“水姑娘，今天真是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我……”
水靈雪將手指放在唇邊，示意他不要做聲，隻聽得水靈雪幽幽道：“人世的月亮原來是這麽美的！”
韓楓兒也抬頭看天，但見月光皎潔，夜空中星光璀璨，真是美麗。
“你多大了？”水靈雪問他道。
“十四！”
“嗬！我十七！”水靈雪收迴目光，盯著韓楓兒道：“你是孤兒？”
韓楓兒點點頭，“從我記事起，我就是一個人。”
“那誰把你養大的？”
“我一個人啊！做乞丐總有飯吃的！”
“要是人家不給你呢？”
“餓極了的時候，便與那富貴人家的狗爭食呢！”
水靈雪心下一陣酸楚，默然半晌道：“其實我也是個孤兒！”
韓楓兒不信道：“是嗎？你那麽漂亮，怎麽會是個孤兒？”
水靈雪道：“我是個殺手！”
韓楓兒道：“殺手？可是你看上去很溫柔啊？”
“嗬嗬！真的嗎？在冥界從來沒有人這樣說我！”
韓楓兒道：“什麽冥界？”
水靈雪道：“給你說多了你也不懂，簡單說吧，蒼穹中有六界，人，神，魔，鬼，冥，畜。拋開最低等的畜，最高等的神，最神秘的魔這三界不算。人，鬼，冥，這三界是並存於這個世上的。”
韓楓兒聽得癡了，“我還以為世上便隻有人呢！聽你這樣說來，你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人了？”
水靈雪笑道：“可以這樣說吧！”
韓楓兒呆呆道：“那你一定很厲害了？”
默然片刻，水靈雪突然問韓楓兒道：“如果有一天我與人世為敵，你會站在我這邊麽？”
韓楓兒笑道：“我不管他什麽人世還是冥界，誰要是欺負水姑娘，那他就是我的敵人！”
水靈雪笑了，眼眸裏飄揚著水藍的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