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這等大事,方君達必須請示家主方中樓。【打通電話,方君達如實稟報情況,然後問:“爺爺,我該怎麽辦?”


    “什麽都不要做,這事讓官方去扛。”方中樓的聲音中氣十足,沉穩霸氣。


    “可是,出了這麽大的事,省委的人一定會對我們方家有意見。”方君達還是不放心,“萬一因此而拖延了工程進度,我們會有很大的損失。”


    “無妨,工程可以緩上一緩,幾百億的資產不是一口氣就能消化掉的。君達啊,你要記住,每臨大事有靜氣,千萬不要自亂陣腳。”方中樓教導自己孫兒。


    方君達用力點頭:“我明白了爺爺,這件事我會靜觀其變,以靜製動。”


    另一邊,鍾偉在南章市領導的再三道歉下,氣衝衝地帶著張均離開。二人一走,市委書記汪明立即就把維修廠老板叫過來,笑著問:“鍾秘書身邊的酗子是什麽人啊?”


    老板眼珠一轉,老實交待:“他叫富貴,省委書記的病就是他治好的。”


    “周彪真的衝撞了周書記?”他又問,語氣嚴肅。


    老板心頭一驚,他不敢隱瞞,說:“周書記好像沒在車裏。”


    汪明點了點頭,拍拍他肩膀,說:“我會吩咐拆遷辦盡量照顧你的工廠,你看行不行?”


    老板其實不反對拆遷,但之前的賠償額太低,他壯起膽子道:“汪書記,一平方米隻給一千塊,確實太少啊,我的損失太大了!”


    汪明點點頭:“行,這件事我會交待下去。你呢,讓那個叫富貴的人多在周書記麵前說說好話。”


    “是是,我一定交待他。”老板大喜,連連答應。


    前往陳三省家的路上,鍾偉依然餘怒未消,拉著一張臉。


    張均笑著勸道:“鍾哥,那些人已經被我打斷了腿,你還生氣?”


    鍾偉歎息一聲,說:“南章市一片烏煙瘴氣,是該整頓整頓了。”


    張均:“鍾哥想把這件事告訴周書記?”


    鍾偉點頭:“強拆這種事很麻煩,一旦遇上較勁的拆遷戶連省裏都要受牽連。這件事很重要,我必須上報給周書記,請他指示。”


    張均想了想,說:“鍾哥,這種事情每個地方都有發生,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想要整頓南章市,我覺得可以從另一個方麵入手。”


    “哦?哪個方麵?”鍾偉問。


    “前段時間,不是有個白綾雪案嗎?我聽說三百億的資產五十個億就賤賣了,這裏麵大有貓膩。”張均似乎隨意一提。


    鍾偉聽後,卻是沉默下來,好久才說:“富貴兄弟,這件事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認識白綾煙的妹妹。”張均如實迴答,“因此清楚內幕。”


    鍾偉點頭:“沒錯,這件事我也略有了解,周書記曾問過下麵,隻是……”他想了想措辭,“這件事的水太深,如果揭開鍋,會暴露出一大批官員,牽扯範圍非常廣。”


    然後他又指了指天:“除非捅到天上去,否則連周書記都無能為力。”


    張均皺眉:“方家的能量有這麽大?”


    鍾偉眯起眼睛:“富貴兄弟,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啊,對方家了解多少?”


    張均微微一笑:“知道一點,方家敢在西江折騰,必然有奉了他們大老板的命令。至於大老板是誰,處於什麽樣的地位,我倒是不清楚。”


    鍾偉頓時對張均刮目相看,他豎了豎大拇指:“兄弟,憑你這句話,就值得我交往。你說的沒錯,想動方家就必須得到上麵大老板的首肯,否則誰也不能動。方家能在十幾年的時間擁有上千億身家,說白了就是替大老板們打理生意,裏麵的真金白銀,方家隻占了一兩成而已。”


    張均深以為然,說:“所以要動方家,就必須動那幾位大老板。”


    “這怎麽可能呢?”鍾偉苦笑,“除非高層裏出現變化。”


    張均笑了笑,沒有繼續深談。其實他心裏明白,要搞倒方家,必須上下使力,對下要打擊方家,對上要有人支持他這麽做,也就找個有實力的大老板傍身。


    陳三省的家很快就到了,他提早接到鍾偉電話,早早就等在門口。看到張均下車,他連忙迎過來,客氣地說:“富貴兄弟,多謝你能過來。”


    張均笑道:“陳副省長,能為你效力,這是我的榮幸。”


    陳三省擺擺手:“哎,到我這裏不用那麽客套,來,進屋坐。”


    陳三省的家很普通,和工薪階層差不多。他的夫人竟然很年輕,似乎隻有三十七八歲,容貌端莊,言談舉止都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氣度,不像是普通人家出身。


    陳夫人客氣地端茶遞水,並端上時鮮的水果,然後就退迴廚房做飯去了。


    老夫人被請到了客廳,她看上去神色憔悴,雙眼布滿血絲,六十多歲的她,看上去像七十多的老人。張均來不及喝茶,走上前和老太太打了招唿。


    “老太太,我是陳副省長的朋友,會點醫術。聽說您有風濕病,就過來看看。”張均笑著說。


    老太太一聽是治病的,頓時高興起來,可一見張均這麽年輕,她又滿臉懷疑,直接問:“酗子,你是中醫嗎?”


    張均笑著點頭:“是啊,我是中醫。”


    老太太歎息一聲:“年紀輕輕,中醫怎麽學得好叫嘛。”


    陳三受尷尬,連忙說:“媽,省委周書記的病就是富貴兄弟治好的,他的醫術可厲害了,你別小瞧人家。”


    老太太這才來了興趣,重新打量了張均一遍,問:“酗子,你叫富貴?”


    張均笑笑:“是啊老太太,你直接叫我富貴就行。”


    老太太笑得眯起了眼睛:“富貴這名字好,我老家曾養了一頭驢,也叫富貴,這名字聽著喜慶。”


    張均苦笑,好嘛,都和驢年上關係了。


    陳三省連忙打斷老太太的迴憶,說:“媽,讓富貴兄弟給你看看病,免得以後老受罪。”


    老太太這才點點頭,拉住張均的手,苦惱地說:“富貴啊,我的腿老是疼,胳膊也疼,有時候全身都疼。人家醫生說了,這是什麽免疫係統出了問題,治不好。”


    說到這她歎了口氣:“你說說,醫學都這麽發達了,還治不好我一個老太太,讓我成天受罪。”


    張均連連點頭,說:“對,怪他們水平差,迴頭讓陳副省長挨個批評。”


    老太太笑了,說:“富貴啊,你也別太擔心了,你治好了我高興,治不好我也不生氣,你能來給我治病,我就感激你。”


    張均心說老太太倒是明事理的人,笑了笑,說:“放心吧,這病一定能治好,來,先讓我把把脈。”


    把脈之後,又透視了一下。他發現老太太全身都有病變,特別是關節和結締組織的地方比較嚴重。正如醫生所說,老太太是免疫係統方麵出了毛病。


    人體的免疫係統非常複雜,人之所以能夠對抗疾病,完全都是免疫係統的力量,它就像一個國家的國防力量,能夠抵抗入侵。一旦它出現毛病,人的身體就會出現大毛病。


    瞧過病情,張均思忖這種病隻能針炙配合湯劑治療,而且如果不動用佛眼金光的話,治療過程將曠日持久,沒個一兩年難以見效。


    想到這裏,他心中有了主意,說:“老太太,病因我已經知道了。我呢每天給你針炙一次,同時喝點藥,大約一周就能康複。”


    “一周就能康複?”老太太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富貴,你沒騙我老太婆吧?”


    張均“嗬嗬”一笑:“我哪敢騙您呐,我保證一周治愈。”


    陳副省長大為激動,連忙問:“富貴兄弟,真能治?”


    張均點頭:“當然,不過用的藥比較珍貴,可能不易尋找。”


    “沒關係,這事我來辦,你隻管開方子。”陳三省哈哈笑道,老母親的病一直是他一塊心病,要是能解決,他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張均點點頭,他當即就開了一個方子,說:“一共十四副藥,你一起買來,放在家裏隨時煎。”


    陳副省長接過方子,連忙道:“好好,富貴你先針炙,我馬上去拿藥。”說著急匆匆就先離開了。


    接下來,張均以龍須針為老太太針炙了一會,並暗中以佛眼金光修複她的免疫係統,整個過程持續整整一個多小時。治療之後,陳夫人已做好飯,而陳副省長也敲趕迴。


    張均不著急吃飯,他檢查了一下中藥,發現都很純正,便點點頭,親自下廚煎藥。而眾人也隻得等他忙完。


    煎藥的手法對藥性的影響非常大,煎不好容易使藥流失從而影響療效。為了達到最佳效果,張均一直守在旁邊,片刻不離。


    十幾分鍾後,一陣藥香味傳了出來,張均捧了一小碗黑乎乎的藥劑走出,笑道:“老太太,這疑很苦,你要有心理準備。”


    老太太卻豪氣地道:“嗨,我老太婆什麽苦沒吃過,拿來吧。”說著,她居然一口就喝下去,連眉頭也沒皺一下。


    張均豎起大拇指:“老太太巾幗不讓須眉,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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