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國家,以遊牧為生,生活很沒落,相當於中國古代時的匈奴。

    對於富饒繁華的鄰國鳳雲國是唾涎已久,但鳳雲國兵強馬壯,一直不敢貿然侵犯。

    但是人類的貪欲是很強的,知道不可為而為之。在七年前就侵犯過一次,那時鳳雲昊不過才十六歲的少年,剛剛下山歸來,當今皇上委以重任,讓他帶兵鎮守邊疆。

    鳳雲昊當時用了一月個多月的時間,打敗了青雲國,帶迴來的很多戰利品其中包括有幻龍駒。

    這些事情都是從憐衣嘴裏聽到的。

    上次放過青雲國一次,沒有滅它,隻是讓它成為鳳雲國的一個附屬小國,沒想到青雲國的國主竟不思悔改,又或許不想屈居人下,養兵蓄銳,七年之後又來大舉侵犯鳳雲國。鳳雲國國主鳳天烈,一怒之下,派鳳雲昊去鏟平青雲國。

    現在都走了半個月之久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遇到麻煩,知道他武功高強,可是戰場上刀劍無眼,隨時都會有喪命的可能,心裏不由得替他擔心起來。

    水靈音越想越不安,心裏竟然有些慌亂起來,扔掉手中的藥材,看了看身邊正悠閑地煉著藥的胡流銀,扯了下他的衣襟,小聲說道:“狐狸,鳳雲昊都走了半個月了,怎麽還不迴來,還有他去打仗怎麽沒把你帶過去?”

    胡流銀抬頭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往藥爐裏添著藥,慢悠悠說著:“已經打完了,現在正在往迴的路上,好像兩天就能到達鳳城,我沒去是有原因的。”

    是老大派他在這裏保護她,真是大材小用了,不過,這差事還不錯,每天和她切磋藝術和易容術倒也過的輕鬆,最重要的是鳳雲茜那隻母老虎也不追著他跑了,雖然自在些,但是心裏卻像少了些什麽。

    “哦,沒事就好。”知道他兩天就迴來了,誰水靈音懸著的心便放下了。

    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胡流銀眼光流轉,唇角掛著一抹別有深味的笑意,似笑非笑地說道:“小水水,是不是想你家王爺了,嗯?”

    水靈音眼眸微微閃了閃,有些尷尬的扯了下嘴角。

    死狐狸怎麽說話的,什麽她家的王爺。

    看著胡流銀快煉製成功的解毒丹,眼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抓起旁邊的苦味子粉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神速撒進他的藥爐裏。

    “臭水水,你幹什麽呀,我的一爐藥全被你毀了,這可是我熬了半天的功夫製成的,唉,你。”胡流銀氣的跳

    起來哇哇叫,滿臉心疼的看著眼前被毀的藥。

    如果把藥爐踢翻了,還不至於全毀了,這下可好了,全毀了,有的時候覺得老大是最可怕的,現在隻覺得眼前這位長得人畜無害的女子更可怕。

    水靈音優哉遊哉地晃著小腿,端起旁邊桌子上的杯子,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憐衣,你泡的茶是越來越香了,去給胡|公子倒杯茶讓他消消火,看他最近肝火太過旺盛了,也是最近火氣發不出來。”

    胡流銀:“……”

    “嗬嗬,是。”能把胡|公子氣成這樣,恐怕也隻有姑娘了,笑嗬嗬地給胡流銀倒了一杯茶。

    水靈音在旁邊繼續打趣說道:“胡|大公子,憐衣泡的茶可消火了,你還是快喝了吧,嗬嗬。”

    “你,你們小人!哼!”胡流銀知道這幾位聯合起來不是一般人稱承受的了的,抬杠更是抬不過她們,無奈地把廢藥倒了。

    “一個大男人,小氣吧啦的,不就是一罐藥嘛,值得生這麽大的氣嗎。”鳳雲茜在旁邊也不看某人,對著手中的藥材陰陽怪調的說道。

    見鳳雲茜也說他,心中的苦悶頓時消散了,雖不是什麽好話,最起碼搭理他了,壓下心中的那份悸動,歎息一聲,嘴角含著一絲譏諷:“我現在終於知道聖人為什麽這麽說了,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一群不講理的女人。”

    鳳雲茜的脾氣本就十分的不好,一聽他這麽說她們,立即跳到胡流銀麵前,一腳踢翻他剛弄好的藥爐,得意洋洋地說道:“既然你這麽說了,那我就把這個小人的名聲坐實了,有我這個小人在這裏,今天你就甭想煉藥了,哼哼!”

    看著鳳雲茜大眼流光溢彩,俏臉上掛著壞壞的笑容,眼前一陣恍惚,心裏有股熱流慢慢散開。

    這種感覺很怪異,微微搖了搖頭,揮去這種惹人煩的想法,抬眸白了她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既然你那麽想當小人,就繼續當吧,本公子就不奉陪了。”

    說完,站起來就走了。

    “喂,胡流銀,你這個混蛋,哼!”看著胡流銀遠去的背影,鳳雲茜想也沒想便追了過去,追出梧桐院後,想到了水靈音說的話,便停下了腳。

    一定要忍住,握了握拳頭,眼睜睜看著胡流銀的背影消失掉,鬱悶地跺了下腳,咬著銀牙狠狠地說道:“胡流銀,等著吧,到時本姑娘會讓你求著來娶我的,哼哼!”

    鳳雲茜進去和水靈音打了個別,撅著小嘴,從另一

    條路迴宮去了。

    看著兩人相繼離開,瞄了一眼被踢翻在地的藥爐,抬頭看了看站著的憐衣,饒有興趣地問道:“憐衣,你說胡流銀對茜兒是不是也動了情了。”

    憐衣淡淡地點了點頭,“嗯,憐衣也覺得胡|公子其實是喜歡十三公主的,隻不過是當局者迷罷了。”

    低眸看了下水靈音,姑娘又何嚐不是呢,明明對王爺是有情的,卻一直不願承認。當然這話隻是想想罷了,她可不敢說出來,如果因為這讓姑娘對王爺生氣反感之意,她的罪過可就大了。

    看來胡流銀還是喜歡茜兒的,隻是不想承認吧了,恐怕要下一劑猛藥了。

    一陣風吹過,水靈音頓時覺得渾身冷颼颼的,忍不住搓了搓有點發僵的雙手。

    梧桐樹上隻剩下幾片枯黃的葉子,零零散散的掛在樹枝上,說不出的淒涼,不知不覺已入冬了,來古代也快五個月了,日子過的還蠻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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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憐衣,水姐姐在屋子裏嗎?”

    正在睡午覺的水靈音,聽到有人說話,便醒了過來。

    “噓噓,十三公主,姑娘正在睡午覺呢,小點兒聲。”憐衣打了個手勢,小聲說道。

    “沒事,讓茜兒進來吧。”水靈音坐起來穿上衣服,下床。

    “水姐姐,你怎麽還在睡覺呀。”鳳雲茜進了裏屋,說道。

    憐衣隨後端來洗臉水,水靈音洗了把臉,擦了擦,坐在梳妝前,憐衣便過來拿著梳子幫她梳著頭。

    水靈音衝著鳳雲茜俏皮的笑了笑,“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午間睡上半個時辰,這可是美容覺,對女人可是有養顏的功效哦。”

    “真的麽,以後我也睡這美容覺。”那有女子不愛美的,即便是灑脫的鳳雲茜,也不會例外。

    見水靈音已經梳理好了,上前一把拉著她的手說道:“這美容覺以後再睡,我們現在去騎馬好不好?”

    急著往外走的鳳雲茜,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猛的一扭頭,問道:“水姐姐,你會不會騎馬?”

    “會呀,現在已經是下午了,過不了多久,就會天黑了,改天再去吧。”水靈音看了看外麵已經偏西的太陽,說道。

    “不行,不行,我就今天想去,咱們比賽一下,看誰的騎術高,走了,走了。”也不管她答不答應,拽著她就往馬廄跑去。

    這丫

    頭說風是風的,真拿她沒辦法。

    水靈音搖搖頭,任由她拉著去了,憐衣也慌忙跟了過去。

    這還是第一次來王府裏的馬廄,每個馬棚裏拴著三到四匹馬,大概有兩百多匹,每匹馬都是上等的好馬,隻是沒有見到鳳雲昊的幻龍駒,那家夥還沒迴來。

    憐衣拉著水靈音的手,有些為難地說道:“姑娘,要不通知胡|公子一聲吧,讓他跟著比較保險些。”

    話音剛落便被鳳雲茜打斷了,“讓那家夥跟著做什麽,我們女孩子家出去散心,有個男的很不方便的。”

    水靈音也拍拍憐衣的肩膀,說道:“憐衣,隻是出去玩一下,不要弄的緊張兮兮的,那天的事不會那麽巧再發生的。”

    雖然心裏還是有些擔憂,不過,既然她們都說沒事,應該不會那麽倒黴的。

    於是,憐衣也放寬心了。

    幾人各自挑了一匹好馬,便出了馬廄。

    到了大門口,一位侍衛過來,朝他們一躬身,說道:“屬下參見十三公主,水姑娘,不知姑娘這是要去哪裏?”

    鳳雲茜牽著馬,朝著那名侍衛喝道:“讓開,本宮和水姐姐的路你也敢擋。”

    水靈音知道是鳳雲昊吩咐的,便拉了鳳雲茜一把,笑道:“我們去城外的郊區騎馬,如果王爺迴來你就這麽和他說。”

    每次她出府,這些侍衛都要問上一句。

    說完,牽著馬就出府了。

    城外的郊區到處是枯黃的野草,沒有太大陡坡,一望無邊,倒是個騎馬的好地方。

    中午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不過還是擋不住寒風涼意。

    鳳雲茜和她並騎著馬,輕輕拉著韁繩,衝著水靈音眨了眨眼睛,說道:“水姐姐,我們來賽馬吧。”

    說完,也不等水靈音同意,拽緊韁繩一夾馬肚,搜的,奔了出去。

    “駕——”水靈音笑了笑趨馬趕了過去。

    看著正坐在石頭上,笑盈盈地看著她的水靈音,鳳雲茜翻身下馬,氣喘唿唿的走到石頭前,一屁股坐下。

    水靈音遞了塊手帕給她,朝她眨了眨眼,笑道:“嗬嗬,還比不比了?”

    “我的馬不行,如果六哥把他剛得到的那匹馬給我的話,你就輸定了。”接過手帕擦擦汗,有點不服氣的說道。

    心裏服了,可是嘴上卻不承認。

    水靈

    音一聽鳳雲昊迴來了,眼底瞬間亮起一抹光彩,扭頭看向她,問道;“你六哥他迴來了?你知不知道他現在那?”

    “皇宮,今天早上便到了,宮裏舉辦了慶功宴,不知道現在結束了沒。”她撿起一粒石子,朝著前麵的小湖裏丟去。

    “嘭——”激起一片漣漪,一圈圈的波紋朝著四周散去。

    鳳雲茜接著又往湖裏投了幾粒石子,咬著下嘴唇,又道:“你不知道六哥很過分耶,他已經有一匹幻龍駒了,還霸著另一匹不放。說什麽那匹是要給他的小白龍當娘子的,哼,太可惡了。”

    小白龍?嗬嗬,是她給那匹幻龍駒取的名字呢,想想以前她偷騎了下,便被打了二十多巴掌,一股子悶氣上了腦門,撿起一粒石子狠狠的朝著湖裏砸去,撅著嘴說道:“你說的沒錯,你六哥的確摳門到家了。”

    “哼,就是,水姐姐你不知道,他有多bt,這次滅了青雲國之後,帶來很多草原上的野性美人和無數珍寶,不過,除了那匹幻龍駒,其他的他什麽都沒要,你說變|態不變|態?”鳳雲茜癟了癟小嘴,鬱悶地說道。

    沒要美人?水靈音心中莫名一動,搖了搖頭,那抹異樣瞬間消失了,淡淡地說道:“也許那些美人不合他的胃口吧。”

    “不說這了,趁著天還沒黑,走,我們再比試一下。”鳳雲茜站起來,活動了下腿,把坐在石頭上的水靈音拽了起來。

    “還比呀。”這丫頭,可能被鳳雲昊氣昏頭了,水靈音無語地扯了嘴角。

    這時,從遠方來了一輛馬車,趕車的馬夫見到前麵騎馬的幾人,眼前一亮,立馬鑽進馬車裏。

    馬車裏有兩位男子位正喝著酒,見家丁打擾了他們,其中一位麵色蒼白的猥瑣男子一臉的不快,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說道:“什麽事?”

    “少爺,是那個小美人耶。”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向著那位男子稟報說。

    此人正是前不久,被水靈音她們惡整的惡少柳睿。

    柳睿氣的把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到案幾上,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指著家丁怒道:“你不是不知道本少爺現在的情況,還敢說什麽小美人,是不是存心想氣死本少爺呀。”

    那家丁慌忙解釋道:“少爺,是前不久在大街上碰到的那個,就是給你下毒的那個小美人。”

    柳睿慌忙掀開車窗,正是水靈音,而且還多了兩個美人。其中一位長得嬌美可愛,不過,看著很眼熟好像在

    那見過。另一位長相雖不如水靈音和那位嬌美可愛的女孩,但也是中上等之姿。

    扭頭看了車裏坐的黑衣冷麵男,不由計上心來。

    柳睿皺起眉頭,朝著冷麵男一拱手,說道:“冷兄,小弟有幾位仇人想讓您幫忙抓一下。”

    黑衣冷男是柳尚書花重金請來的保鏢,武功極高,柳睿想籠絡他,便帶著他出去遊玩,沒想到這麽快就用上了。

    黑衣冷男知道柳睿是柳尚書最寵愛的兒子,畢竟吃的是人家的飯,自然是不能得罪的,便冷冷說道:“柳公子,如果有用的著在下的,盡管說。”

    柳睿見他肯幫自己的忙,便把前一陣子的事添油加醋地說的一通,把自己說成一個無辜受害者,把水靈音說的像是大惡人一樣。

    黑衣冷男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柳睿接著又補了一句,“那個,冷兄,能不傷她們就不要傷害,我還有用的。”

    他還沒玩呢,這麽水靈靈的大美人死了太可惜了。

    黑衣冷男猜到他心中的想法,輕蔑的扯動了下嘴。

    這邊,水靈音停了下來,騎在馬上慢悠悠地走著,憐衣在後麵跟著。

    跑遠的鳳雲茜,衝她們揮著手,衝她們大聲喊道:“你們快點兒,快點兒呀。”

    這丫頭,活力還真不小,騎了這麽久了,還這麽有勁兒,水靈音無奈地笑了笑。

    突然,路上來了一輛馬車,從裏麵飛出一個黑衣人,朝著鳳雲茜飛了過去。

    “不好!茜兒小心!”水靈音慌忙策馬趕了過去。

    鳳雲茜正在馬上,喜滋滋的等著水靈音她們。聽到水靈音喊她,還沒反應過來,身子便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

    黑衣冷男夾著她,扔進馬車中,又鑽出來。

    柳睿看了眼趴在車裏的鳳雲茜,總覺得眼熟,突然恍然大悟,咬牙切齒的說道:“原來是你個小兔崽子。”

    鳳雲茜被點了穴,動不了身,抬眼瞥了眼,蹲在她麵前的柳睿,瞪著圓溜溜的大眼,怒道:“你快把姑奶奶放掉,不然到時候有你好看。”

    柳睿挑起她的下巴,淫淫一笑,陰陽怪調地說道:“喲喲,我好怕呀,切!現在你可是落在本少爺手中了,哼什麽哼,不過,小辣椒吃起來應該會更有味道。”

    雖然很惡心他的碰觸,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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