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妖嬈的女孩壓根不是宮女,是揚州瘦馬特意賽進來就是為了伺候這些爺們的,文辛文麟文浩趙星都是貴人,隨便能哄住一個也就夠用了。


    沒成想文祁管的這麽嚴,第一麵就發了脾氣。


    「那些宮女去外麵灑掃去,不能近身也不許碰食物,我們自己有人,虎子哥去調幾個兵給他們幾個,告訴底下人誰敢近女人的身,給我禿嚕嘴了,我就地宰了他。」


    文祁眼睛一瞪滿臉厲色,才來就已經開始上花活了,後邊還不知道鬧啥妖呢,一定要勒緊他們的褲腰帶,爺們就怕這招了。


    「是,我一定下去親自交代清楚,這些鹽商確實詭計多端。」


    王虎也肅了臉色,想著待會下去親自敲打一遍。


    「文浩你給我皮甭緊一點,破了身就給我從驍騎營滾出去!」


    文祁怒氣未消,指著文浩怒罵。


    文浩也嚇得連連擺手,「不能夠,出來時我母妃千叮嚀萬囑咐了,我不會的,到時候母妃會給我挑人的,哪裏需要這樣下作猴急的,這也不是規矩。」


    「嗯,這還差不多,酒也不許多喝,不許過三杯。」文祁氣唿唿的樣。


    秦熙端了茶給她,「消消氣,我們都靈醒著呢,也不至於就這麽沒腦子,都不是那樣的急色鬼,不至於,酒是要少喝點,怕被人下藥是真的。」


    「這倒是。」


    文麟也點頭認同,在外喝酒確實不能超過三杯,容易誤事不說,喝醉了很容易被人做手腳。


    「先安頓吧,我們的人負責一個採買和廚下做事,小心無大錯,不許喝酒。」


    「是。」


    文祁也累了,在船上晃了一個月,再怎麽休息也不得勁,交代完暫時也沒啥事就沐浴休息去了。


    查案的事她不管,這個比較複雜需要人情往來喝酒啥的,她不樂意應酬,隻管在行宮裏貓著就行。


    休息了兩日文祁已經精神倍棒了,倒是文麟已經一大早去見當地官員了,據說是來拜見他們姐弟的,但文祁在屋子裏偷懶看書呢,文麟就給迴了自己去見人了。


    文麟端坐於首位上,看著底下坐了兩邊的兩位官員,聽了半日的訴苦,一直保持微笑。


    直到他們全都說完了,文麟才問道:「我知道諸位大人十分辛苦,那麽你們的意思是稅銀不用交了,那你們猜我父皇會不會生氣呢?」


    「這……我等不是說不交,而是希望能通融一下。」


    這位中年官員擦了把汗。


    文麟微微點頭,「哦,那就是說聽鹽商的了?鹽商說交多少你們就交多少?鹽商給你們俸祿和官位對麽?鹽商是你們祖宗?」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


    二位官員急忙搖頭,怎麽我們說了半天這位油鹽不進呢。


    「你們迴去吧,好好考慮清楚,到底誰才是君,你們要忠於誰?小心丟了命禍及全家,我言盡於此。」


    文麟對他們十分失望,斂下眼底的情緒不願意再和他們多說廢話。


    「這,我們先迴去在商議一下吧。」


    一位官員嘆口氣,用你這位皇子怎麽如此不懂事,不體諒我們的眼神看了眼文麟,不得不起身離開,態度也是不在乎的。


    別看口氣很尊重,其實態度卻很倨傲,大有我是地頭蛇,任你是龍也得給我盤著的意思。


    等人走了,文麟氣的抓起茶盞摔了出去,哐啷一聲,茶盞碎裂發出巨大的響聲,嚇的宮女都不敢進來了。


    文祁和秦熙等人進來了,坐了下來,命人重新換了茶上來。


    「怎麽談的不順利?」文祁端起茶看了一眼就放下了。


    「去換白水來。」


    「是,咦我交代的是白開水呀。」福子納悶的撓撓頭。


    文祁眼珠一轉,「先別喝水,去拿東西來測一下。」


    福子一聽嚇得一個激靈,幾乎是撲過去的將文麟手裏的茶給拽翻了。


    文麟更生氣了,「福子,你個狗奴才你幹什麽呢,我耳朵沒聾我聽見了,你看你弄我一身水。」


    文麟急忙站起來,福子也嚇得趕緊給主子拿袖子擦擦,卻發現眼見的自己袖子破了洞,是剛剛被腐蝕的,文麟的衣服也開始龜裂成為一個又一個的破洞,衣服一瞬間就成了乞丐服了。


    「快脫了,有毒!」


    文祁一下蹦了起來,顧不得危險,上手去撕扯文麟的腰帶。


    「別動你別動,用刀。」文麟唬了一跳趕緊攔住他們,急忙喊著用刀。


    秦熙上前用刀快速將腰帶割破,好在裏麵穿著裏衣,並不單薄,此時細棉的裏衣也破了幾個洞,好在脫得及時沒有碰到皮肉。


    文麟一麵往屋裏走換衣服,一麵就說道:「快去廚房和茶水房,看看人還活著不?」


    「混帳!」


    文祁頓時勃然大怒,這是天大的膽子呀。


    「去看看人死沒死?」


    文祁朝福子怒吼。


    福子也顧不得破損的衣服,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找人了。


    不一會文麟換了衣服,見文祁焦急關切的目光望了過來,笑了笑,「沒事,沒碰著皮肉,就是衣服碎了,我沒沾上毒液。」


    「福子呢,人看了麽?」


    「主子,人死了,沒有找到證據,被抹幹淨了。」福子也迴來了。


    「你先去換衣服吧。」文麟板起了臉,眼底有著暴風雨。


    福子應了聲就下去了,多餘的話一句也不問,又給上了一壺白開水,這迴是自己親自燒的,嚇死了有沒有。


    這對姐弟要是死在這,他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人能活下來,包括那些官員鹽商,全都得死,簡直不知死活啊。


    「你想怎麽辦?」


    文祁徵詢文麟的意思,他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弟弟長大了該有自己的主意和決斷了。


    「查,查清楚他們的罪行,我要光明正大的殺了他們,一個都不能放過,一群蛀蟲再有本事也沒用,不能為朝廷效力,留他們還有何用。」


    「好,我配合你,芷玉去聯繫我們在江南的人,行動起來,找到罪證,我要確鑿的證據,事成之後他們可以撤迴來跟我一起走。」


    「是,奴婢這就去。」


    芷玉應了一聲,立刻去聯繫當初埋在江南的釘子,就是被皇帝派下去的那些暗衛了,其中有男有女,分散各個官員和鹽商家裏,這是皇帝當時給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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