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爸爸,”符壽跪下來喊的很幹脆,磕一頭,站起來,不拖泥帶水,幹幹脆脆。

    “爸爸,”桂諾跪下來,聲音故意卡通,磕個頭,一笑,站起來像個頑童,

    “爸爸誒————”文課跪下來,京腔故意拖長,像那老八旗子弟,頭一磕,後來還做個雙掌合十的模樣,他這拜菩薩呢?嗬嗬。

    “爸—爸——”戴來跪下來,像朗誦,氣壯山河,慢慢一磕頭,真真“肺腑”哦!

    “爹!”小樹先一抱拳,然後跪下,一磕,站起來,又一抱拳,

    “爸爸,”吳又跪下來很帥氣,一磕,幹幹淨淨,站起來,也很帥氣,像那種少俠,

    “爸,”可以淡淡喊了聲,跪下來,卻沒有磕頭,而是盯著那邊坐在台階上雙手撐著腦袋笑得像個招財貓樣兒的紅旗,“你是不是也要過來磕個頭,”沒想,那東西真的跳起來跪在他身邊,“磕!”更沒想到傷心這時也跪了下來,就在她這邊,就要磕頭了,紅旗突然喊,“慢慢慢!”瞪著傷心,“你還沒喊‘爸爸’,”傷心橫她一眼,“爸,”很輕的一聲,紅旗笑得很開心。三個人要一起磕了,這時,又聽見,“慢慢慢慢!!”文課跳出來了,“憑什麽你們三個一起磕?我們磕的時候她怎麽不磕,不行!重來!”

    小樹嚷起來,“老子不磕了!認他媽一次爹還不夠!”

    文課不理他,又跪下來,桂諾跟著搖頭卻也跪下來,“他媽一輩子的臉都丟這兒了,”

    戴來過來點了下紅旗的額頭,“妖精,記著,老子為你爹磕了兩次頭,”紅旗仰頭笑著不知幾開心,

    符壽看著吳又,“跪吧,這他媽今天本來就是來丟臉的,”

    吳又戲謔的笑著,又無奈搖搖頭,手瀟灑一提褲子腿兒,兩個跪下了,

    最後,隻剩站著的春小樹同誌,

    “文課,你他媽個賤骨頭!”咬牙切齒罵了聲,還是千不願萬不意,跪下了!

    紅旗這個時候你不知道她幾高興喏,那溢於言表的開心,————就個人就要一起磕頭了,——

    “慢慢慢!”

    又是誰?咳!除了寵紅旗妖孽還有誰?

    “我們一起再喊一聲‘爸爸’好不好!”

    “寵紅旗!!”咆哮聲恨不得一起直接把她丟到山下!

    “好好好,你們不喊,你們不喊————”她還

    像不曉得幾善解人意,末了,卻,——“我喊!”

    就這樣————

    “爸爸!!”紅旗這一個嗓子,

    飽滿的激情!

    九個人,九道磕下去的身影,在紅旗響亮的“爸爸”聲中,永遠深印在每個人的記憶深處————

    從此,“8輪”時代正式開始。

    男人喜歡什麽樣的女人?

    深入了解,原來,寵紅旗生來就是個讓男人“喜歡”的女人。

    足夠賢惠、足夠聰穎、足夠純情、足夠細膩、足夠溫柔、足夠優雅、足夠嬌羞、足夠身材、足夠氣質、足夠————性感。

    就算這“十足”暫時隻表現在“床上”,也“足夠”令你迷戀!

    紅旗真是個天生的“小性物”,“小黃貨”。會說、會玩、會做————

    她有些反應真是“黃”的太他媽經典!

    “為什麽胡主席訪問日本,日本方麵比較冷淡,怎麽機場連歡迎標語都沒掛?”

    她冷冷說,“怎麽掛?熱烈歡飲中國老朋友來日?”

    “我和女友ml時,女友好想喊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一個男人沮喪地不得了,

    她安慰地拍了拍他,“知足吧,你日了別人的女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她有時候也會說些蠻有哲理的話哄你開心,比如,她現在就用最撩人的姿勢跨坐在你腰間,趴在你肩頭,教你,

    “勤勞的女人看手就知道,”她摸了摸自己的手,

    “聰明的女人看眼睛就知道,”她又點了點自己的眼睛,

    “有錢的女人看脖子,”她讓你親親她的脖子,

    “熱情的女人看嘴,————”她貼近你,唇,就在你唇邊,

    “完美的女人————”她突然離開,像個鬼孩子捧著你的臉蛋兒大笑,“看你就知道!”

    戴來把她撐在身下,她還在笑,

    “為什麽看我就知道?你是說我是女人?!”

    她卻把頭扭向一邊看向吳又,

    “戴來果然有時候一根筋,”

    戴來抬起頭瞪吳又,“吳又,你擱她個小妖精麵前掉老子底子?”

    坐在一旁的吳又把煙一滅,過來在紅旗屁股上狠狠一揪,“她最會挑撥離間,你信她?戴來,這丫頭看來還真沒累著—

    ———”

    兩個男孩兒又要撲向她,————紅旗靠在戴來懷裏,雙手捧著吳又的臉蛋兒,“慢慢,我給你們‘吊茶包’好不好,”

    “什麽‘吊茶包’?”戴來抱著她把她往上提了提,臉靠在她臉龐,她總有些“新板眼”,不過,總讓你“驚喜”!

    吳又任她捧著自己的臉,見她一隻手慢慢往下滑去,捏住了他的肉棍溫柔的撫弄,後來,又向後摸去,

    她的眼神慵懶極了,聲音輕而柔,

    “在咖啡店裏,到處看到女生點杯茶,希望茶的香濃趕快滲出,單手抓起絲線,忽高忽低拉著茶包,在水中浸啊浸。這舉動看似平常,其實色色的。不明就裏的人往往變成好色鬼的養眼畫麵,還不自知哩。”

    “恩,————怎麽個‘色’法兒?”吳又輕歎了口氣,你一沾上她,哪怕隻是她一隻小手,————勾人————

    她動了動,好像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靠著,

    “‘吊茶包’在英文裏有多意,其一就是男人把蛋蛋掏出,接著晃蕩效果,去碰觸另一個人的臉蛋或口舌。原來是大學男生宿舍內的惡作劇把戲,趁同學熟睡或酒醉,無聊的友伴掏出蛋丸掛在無意識的同學額頭磨蹭,旁觀者哄堂大笑拍照留念,遺‘臭’萬年唄!”

    她輕笑,又推了推吳又,“你站起來,”

    吳又站起來,

    隻見她跪坐在他下方,握起他前麵的肉棍,湊上唇,用舌尖輕舔蛋蛋那層皮的下緣,一邊磨著脾一邊挑逗陰囊裏的丸子,————

    將整粒蛋丸含進口中,是一種樂子;但蜻蜓點水般以舌尖用水平方向,一直磨垂掛彈丸的最底層那張皮,又是另一種樂子!

    吳又感到螞蟻在爬,刺激一股股麻到精囊,如何一個爽字了得!

    享受“吊茶包”技藝的銷魂,看著這一幕的呢,

    紅旗跪坐的曲線有一種無以言喻的柔美,關鍵,她的眼睛行此事絲毫無半分淫靡,漂亮動人,像隻探求的小獸,仿佛舒服著你,也舒服著她,————

    “紅旗————”

    戴來輕輕撫摸進她的身下,紅旗那裏永遠暖暖的,緊緊的,卻,始終不夠特別濕潤,不過,不影響進入,

    隨著他手的探下,紅旗的下身稍稍抬起,這就是她善解人意的一麵,男人永遠喜歡女人在床上的“善解人意”,

    當戴來再次進入那片神秘源

    ————

    你永遠不會說清,“著迷”是件多麽詭異而悠長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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