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們有比賽,修理廠那就幾個人在看著。秦濤讓他把車停遠點,等著這些家夥玩完迴來。


    “他們這一般幾點迴來啊?”秦濤問道。


    “今晚上估計得到三四點鍾迴來。”


    “三四點鍾?好,那我就等他一會。”秦濤嚼著口香糖,說道。


    “你……你和他到底有什麽仇啊?”侯小傑怯怯地問道。


    “我和他沒仇,就是看他一家子不順眼而已。”


    “看他不順眼……”侯小傑這心裏直打鼓,這兄弟還真是硬核,多少人都看這譚小飛不順眼,可是還不都巴結他,誰敢打他啊?可這後麵這主兒……算了,趕緊想辦法自己跑吧。


    “那你,能不能把我先放了。”侯小傑小心翼翼道。


    “把你放了?”秦濤眼珠子轉了轉,心想自己本來就準備搞個大新聞,多幹死一個也是幹,就嘴角一勾,沒再繼續迴答,默默拿出了砍刀。


    “你能不……啊!啊嗚……”侯小傑還沒說完,自己的身子就被狠狠刺了一刀,然後一股噴泉從脖子流出。


    秦濤下了車,拿起砍刀,帶上手套,直奔修理廠那幾個看大門的。


    最外麵那個正躲在車裏睡覺,秦濤走到車窗前,握緊拳頭,一拳就給隔空打碎了。


    靠著大門聊天那三個人跑過來想要罵秦濤,可是這邊車裏的人卻被隔空掐住了脖子,又被使勁一扭就斷了氣。


    這三人立馬停在原地不動了,秦濤雙手一推,這些家夥全都倒在地上。


    這些人在地上不斷往後退,驚聲尖叫道。


    “你你你……你是誰啊?”


    “救救……救命!”


    “哈哈!”秦濤大笑起來,說道:“你們這誰有譚小飛的電話,我和他聊聊天。”


    “譚……什麽譚小飛?我們不認識啊?”


    秦濤沒想到都這時候,他們還想給譚小飛打掩護。一怒之下,隔空把說話那人掐住了脖子,吸了過來,又是給了他狠狠一拳,整個臉都被打凹進去了。


    他惡狠狠地說道:“快點給我,不然我讓你們活生生疼死。”


    一個人拿出手機,戰戰兢兢的給譚小飛播了過去。


    秦濤搶了過來,放在耳邊。


    “喂?我這正玩車呢。”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簡練的聲音。


    “譚小飛是吧?我帶錢來了,過來贖張曉波。你什麽時候來修理廠?”


    “嗬,好啊,他把我車劃了。陪我車錢很貴的,你帶了多少錢?”


    “十萬。”


    “好,我這就迴去,你等半個小時。”


    秦濤掛了電話,把它還了迴去。


    “把大門給我打開。”秦濤對兩人說道。


    兩人趕緊走過去,把門緩緩拉開了。


    “好了,你倆可以下地獄了。”秦濤把兩人狠狠抵在牆上,往心髒那裏每人各打一拳,兩人就頭彎了過去。


    秦濤把這兩人,加上侯小傑和那個跑車裏的死人,全都拖到了修車廠裏。


    這修車場還有二樓,裏麵全都是一些汽車零件、輪胎之類的,還有幾輛豪車,看起來沒個幾百萬幾千萬的,還真拿不下來。


    秦濤其實也想給自己來一輛,可是這裏的這些車他還真看不上。這車怎麽來的,這些小屁孩為什麽在帝都這麽囂張,他可是門兒清。拿他們的車,簡直就是侮辱他。


    二樓還關著張曉波,不過秦濤不想放他出來,待會把他和譚小飛一塊收拾了。


    秦濤就坐在一輛被布蓋著的車上,等著這幫人迴來。


    半個小時過後,一群車隊開了迴來。


    這幫子人看見大門被打開了,裏麵也是一片敞亮,還感到驚奇,紛紛把車停在外麵,而排頭的譚小飛,則帶著他女朋友開著一輛法拉利進來了。


    車燈大開著,譚小飛也沒從裏麵出來。


    後麵唿啦啦跟著一幫子人進來,都想看看是誰這麽牛比,竟然闖到這來了。


    “你是那個帶錢的人?錢呢?”加拿大炮王在車裏拿著話筒說道。


    “你小子怎麽進來的?找死啊你!”那個阿彪從人堆裏走了過來,看見秦濤氣定神閑地坐在那輛恩佐法拉利上,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標準地做出伸出手的動作,指著秦濤就要繼續開罵。


    在電影裏這貨就是這麽的煞筆,腦子有炮。


    秦濤不廢話,也不用手套,抓住他豬蹄子就是使勁一折,別說那伸出的手指了,四根手指全都被他搞成發夾彎,手指甲蓋能和手背連著。


    “啊!手斷了——”


    這貨沒喊完,秦濤立即抓他胳膊肘,拿膝蓋一頂,哢嚓一聲就彎了個九十度,接著又是另一個胳膊,倆胳膊反向夾角之和都超過一百八十度了。


    不等他倒地,秦濤又是一腳踢他襠部,在他半蹲下來之時,一拳砸他嘴上,拳頭直接進去了。


    放倒了阿彪,秦濤拍拍胳膊,繼續坐在車上,悠閑地帶上了手套。


    看見這場麵,那些人自然是炸了鍋,這怎麽能忍?嚷嚷著就要衝過來。


    “住手!”加拿大炮王還是出手製止了。


    說實在的,秦濤就是對這個盛世美顏看不慣,留著個白毛頭,穿著破爛王,一些女的還見他腿都並不攏。


    這小子有什麽啊?唱個破歌還刷榜,自以為有實力,就那臉還真以為自己是顏王呢?


    隻見炮王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打開車門,從車裏走了出來。


    對身後的人勾了勾手,隨後對他耳語幾句,讓他們把阿彪帶出去。


    誰知秦濤對著阿彪的腦袋,隔空使勁一握拳,“噗!”碎成了一地西瓜。


    “啊!”


    一直躲在車裏炮王的那個女朋友小太妹,頓時嚇得暈了過去。


    周圍幾個女的見到這景象,都是連哭帶嚎,那幾個熱血青年也是嚇暈了,再看炮王,臉色煞白。


    有幾個見狀就要跑,秦濤幾步衝了過去,隔空將他們拉了過來,站在了大門口。


    他雙手對著大門一使勁,兩個大門就自己合上了。


    轉過身來,鴉雀無聲。


    “今天這裏誰都別出去了,陪我好好玩玩吧。”秦濤慢悠悠地奔著炮王走去,那些捧他臭腳的自動站在兩旁,給秦濤讓出一條道來。


    “你是誰?你想幹什麽?”炮王的喉頭動了動,問道。


    畢竟剛才的情況太詭異了,這人居然隔空就把阿彪的腦袋給弄爆,還一揮手,就把大門關上。就是他這個官二代,也是嚇得不輕。


    “你爸是譚軍耀是吧?”秦濤看著他那張麵癱臉,就覺得一陣惡心。


    就是全華夏也沒幾個敢不把譚軍耀放在眼裏的,也真沒幾個,挺秦濤這麽說,譚小飛還來勁了。


    “你到底是誰?”這小子抱著手,一副我自巍然不動的樣子。


    “哼,張曉波那小子在樓上吧?把他給我弄下來。”


    “你是為他來的?好,放人!”譚小飛對後麵的人一招手,後麵就過來兩人,上樓了。


    沒過一會,張曉波這貨就穿著件衝鋒衣,帶著個帽子,低著頭走過來了。


    他走到樓下,來到秦濤身邊,抬頭一瞧,還以為是他爸呢,結果這人他根本不認識。


    “你就是張曉波?”秦濤蔑視地笑了笑,掀開那輛恩佐法拉利的布,脫下右手手套說道:“這就是你弄壞那輛車吧?”


    “對啊,怎麽……”


    “啪!”


    張曉波還沒說完,秦濤右手一巴掌就拍過去了,拍得這小子牙掉了好幾顆,嘴裏全是血。


    秦濤過去一腳把他踹倒,踩著他的胸口問道:“知道錯了嗎?”


    “我知道你媽……”


    還沒說完,秦濤一腳就踩到他胸口,讓他半天喘不過氣。


    “知道錯了嗎?說話。”


    “你大爺……”


    秦濤迴答他的又是一腳。


    譚小飛在一邊看得直害怕,心說莫不是這一個瘋子吧?


    “我沒錯……”


    又是一腳。


    來來迴迴好幾下,直到他臉都快憋死了,才求饒道:“我錯……我錯了……”


    “知道錯了?晚了!”秦濤笑著說道,隨後對著他的頭使出最大力氣,狠狠來了十幾腳。最後張曉波臉都變形了,快成一個被揉開的麵團一樣,秦濤才放手。


    隨後,秦濤又看向了譚小飛,嚇了他一跳。


    “這車是你的?”秦濤說著,又給自己帶上了手套。


    “當然是。”譚小飛還算是有膽量,說道。


    “我毀了它,你有意見嗎?”


    譚小飛眼球一縮,半天才說道:“既然你也知道我爸是誰,你今又天在我這殺了兩人,你覺得你還能走出這個修車廠嗎?”


    “哼,哼哼哼……”秦濤隻是一陣冷笑,轉過身去,雙手對著車前蓋就狠狠摁了下去。


    沒一會,這車發動機算是壞了,前擋風玻璃也都碎了,整個車前身都陷了下去。


    不過與剛才那幫人的衝動不同,秦濤殺了兩人立威,他們都不敢動了,剛才的勇氣也都沒了,連個屁都不敢放。


    “我就毀了,你能把我怎麽地,你爸能把我怎麽地?”秦濤轉過身來,一臉嘲笑地表情。


    炮王這臉都黑了,他雖然真怕眼前這個瘋子,可是那可是自己最喜歡的車,被他給毀成這樣,血氣也是往上湧。


    “你到底是誰?做這些到底為什麽?”炮王惡狠狠地問道。


    秦濤更瞧不起他了,還以為他會衝動自己跑過來讓自己正當防衛呢。他繼續說道:“沒有為什麽,就是看你一家子不順眼。”


    “看我們一家子不順眼?”這理由,倒讓炮王感到一些驚異,後麵那些人也都是麵麵相覷。


    看不順眼他家的人很多,可是敢這麽欺負他譚家的,還就這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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